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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嫡后-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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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真以为有薛畅这个爹,就可以横行霸道连钦点翰林都不放眼里了!

所以薛畅这会不得不替这个女儿善后:“你去,跑一趟阮家,私下问问纯峻,方农燕……这个人,他打算怎么办?顺便代我赔个罪——其实事情是你小姑姑惹的,本该你父亲过去,但眼下恐怕招人眼目,还是你去的稳妥。”

薛弄影依言到了将军府,很是惭愧的解释了一切都是薛芳靡犯糊涂造的孽:“家祖父是极看重编修的,常以编修激励我们兄弟,怎么可能会指使人害编修呢?”

阮清岩既然把事情明明白白的告诉薛畅,当然也是不想跟薛家闹翻,所以立刻表达了原谅跟理解——于是两人代表两家重归于好之后,商议起了方农燕的处置——对于这么个小人物,在薛弄影看来跟蝼蚁似的,阮清岩要怎么来都成!

他已经做好了阮清岩作为方农燕的小舅子,如果不大方便亲自对付这个姐夫的话,自己来代劳的准备了。

结果阮清岩一听这话竟是泪落如雨,道:“这事——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下官也是听家姐身边人吐露一二,阮家如今没有长辈在,表妹又年幼,恐怕吓着了她。若是可以的话,下官想请孙夫人襄助……”

“他要我帮什么?”刚刚在后院大权独揽,又领了教导薛芳靡之责的薛孙氏心情正大好,听儿子回来这么讲,非常惊奇,“我一个妇道人家能帮他什么?这会阮老将军才去,他总不至于要我帮说亲吧?”

薛弄影哭笑不得:“母亲您想到哪里去了?阮纯峻是想请您约几家夫人,一起查看一下阮大小姐的……”他别扭了一阵,才脸色古怪的道,“身体!”

薛孙氏吃了一惊:“为什么是这样的要求?莫非那方农燕还敢殴打正妻?!”

“孩儿也不知道,也许是这样?”毕竟这种话题男子不方便多问,薛弄影猜测,“孩儿听阮纯峻的意思,他也不大清楚——都是听阮大小姐身边人透露了点口风揣测的。这次也是想趁机请母亲做个主。”

“这倒也是,他再关心姐妹,终究自己也是快娶妻的人了,总不能亲自去查看……”薛孙氏揉了揉眉心,还是觉得有点疑惑,“即使阮老将军牵累了方农燕,可当年阮老将军没出事时,对他可也是极尽照顾了……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阮大小姐怎么都是他的发妻,也曾为他生儿育女、操持家务,方农燕竟丧心病狂至此吗?”

……次日,几家倾向于薛家的贵妇齐聚将军府后院,七嘴八舌好说歹说的,阮慈衣终究拗不过众人,流着泪解下身上的斩衰重孝。

白麻孝服才褪下,贵妇中已有人发出不可置信的惊呼声:“啊!”

“怎么会这样?!”

薛孙氏因为儿子透的口风,早有心理准备,饶是如此,看到阮慈衣完整的后背上那密密麻麻、明显新伤叠旧伤的累累伤痕后,也忍不住攥紧了帕子!

“可怜的孩子!你……你竟然被那个畜生虐待了这么多年?!”薛孙氏还没来得及出声,贵妇里一人已经按捺不住,腾的站起身,上前先替阮慈衣披了外袍,复小心翼翼的搂着她哭出声来,“当年你父亲母亲在时,你是何等尊贵?!这才十来年光景,竟……竟弄成了这个样子!”

薛孙氏闻言看了眼那贵妇一眼,恍然:“是了,我记得冯妹妹你当年跟阮大小姐的母亲谈夫人是极要好的,还曾指腹为婚,只是后来你们头一胎都生了女儿才作罢……”

那冯夫人擦了把泪哽咽道:“还说什么极要好啊?当年谈姐姐过世前,还托我照顾这孩子。结果次年我就随夫外放,上个月才回来——听说这孩子也回了京,心里还很高兴,不意我忙着家里一些琐碎事情,还不及跟这孩子照面哪!今儿个硬跑过来竟看到这样的一幕——这叫我往后如何跟谈姐姐交代?!我哪里还有脸说我跟谈姐姐好?”

当下就求众人,“你们都晓得我当年跟谈姐姐是像亲姐妹一样好的,现在她唯一的女儿受了这么大的凌辱,便是官司打到太后、皇后两位娘娘跟前,我也要给她讨个公道!还请你们给我做个证!”

今天在这里的贵妇,本就是随薛孙氏的意思偏向于阮家的,如今又亲眼看到阮慈衣背上的伤是何等可怕——她们也是女人,也担心娘家败落之后被丈夫迁怒虐待,这会都不用薛孙氏挑拨暗示,个个对方农燕咬牙切齿,恨不得早点弄死这个人面兽心的禽兽才痛快!

……有这么多贵妇佐证跟传播,阮慈衣背上的伤,又是实打实的证据,再瞎了眼的大夫都无法否认,那些伤至少积累了五六年了!

在这种情况下,方农燕状告阮清岩一案,根本没等到阮清岩守完七日的灵,就直接被跟方子俊污蔑嫡母的事联系起来,枷锁下狱,责问他宠妾灭妻之罪!

而阮清岩,则在同时连夜写了血书上表,请求与方家义绝!

桃李 春风 酒 千杯 第六十九章 陪葬帝陵

这时候的离婚有两种,和平分手的和离;不和平分手的义绝——从字面就可以看出来,前者可能离了婚大家还能做朋友,放妻书上没准还会写几句祝福之辞;后者?离了婚再撞到,不互相砍几刀那就是温雅有礼了!

所以义绝也不是说绝就绝的,没理由这么做的话,哪怕不考虑舆论,官府也不可能答应。

这也是阮清岩的最终目的——归根到底他对方家不放心,就凭方子俊才六岁就诡计多端得完全不像个孩童,可见方家的家教都是些什么东西!

如果只是让阮慈衣跟方农燕和离的话,两家没有正式决裂,天知道往后方家会不会使出什么手段来继续纠缠?

眼下不就是个例子——阮清岩才砸了大笔银子把方农燕夫妇弄回京来,太史令派下人跑趟腿,方农燕就把为他出钱又出力的小舅子给卖了!

这种姐夫,阮清岩可不想给他任何踩着阮家往上爬的机会!

关于阮、方义绝的表书没有经过太激烈的讨论就被通过了——主要是被阮慈衣那一身触目惊心的伤痕冲击到的贵妇们一传十十传百,到最后流言已经变成了方农燕宠妾灭妻到了把阮慈衣做成人彘的地步……

这种丧心病狂的狼夫,哪怕是太后党那边,很多人也看不下去了。

毕竟谁家没女儿?没女儿也还有侄女、孙女之类呢!

如今又都在趟党争这混水,万一输了,子孙逃不掉,嫁出门的女子按照律法是不会受娘家牵累的,若也遇见方农燕这样忘恩负义心狠手辣的女婿……想想都是一口心头血!

因此阮、方一义绝,不用阮清岩再上表,薛畅提出的方农燕这种无情无义寡廉鲜耻之徒不杀不足以平民愤,立刻以绝对优势通过!

这件事情处置之快充分显示出薛畅认真起来的效率——方农燕被判处秋后问斩、方家被抄家……这才是阮家停灵第七天!

“看样子大表姐的嫁妆是不可能全拿回来了。”这时候的离婚律法有爱的一点是,不管怎么个离法,反正嫁妆得还女方,夫家还得搭上三年锦衣玉食的开销——不过阮慈衣的嫁妆早年就在夫妇两个被贬时变卖了很多供应合家开销,毕竟方农燕出身农家,论底蕴跟积蓄完全没法跟阮慈衣比。

现在把整个方家抄了还给阮慈衣,仍旧不足。

不过无论阮清岩还是秋曳澜,对这一点都不是很在意,“好在大表姐现在自由了——回头把我的产业分点给大表姐,等出了孝再给她找个好人家吧?”

坐在绣凳上的秋曳澜放下单子,晃悠着脚向阮清岩道。秋孟敏拿王府的产业抵了廉太妃跟阮王妃的嫁妆后,她也成功迈入土豪行列了。

“晃什么脚!”阮清岩先训斥她,“大家闺秀要有仪态!”

等秋曳澜委屈的摆出端庄的姿势来,他才道,“这个你就不要操心了,你那里的东西你自己用就是,大姐姐这里我会给她补上的。”

“你到底有多少钱啊?”这个问题秋曳澜想问很久了——为什么这表哥总是一副“钱能解决的问题那都不是问题”?他那个养父到底有多土豪?

阮清岩沉吟了一下道:“这个你不用管,反正委屈不了你们姐妹就是!”

秋曳澜叹气:“不告诉我!”

“明天我就要动身了,大姐姐我带去莱州,你……”阮清岩石话没说完,就见秋曳澜双手掩耳,痛苦的喊道:“我求求你!你不要再罗嗦让我小心保重之类的话了好不好?我真的真的知道了!!!”

阮清岩瞪了她一眼:“那我说最后两句:好好保重!不许见江崖霜!”

……次日一早,秋曳澜依依不舍的同阮清岩、阮慈衣告辞,目送扶灵的队伍缓缓而去,她边洒泪边挥手,从头到脚都写满了“我真的真的不想跟你们分开”。

但,队伍一消失,她立刻精神抖擞,抚着胸嘘口气:“可算走了!”

昨天还说“说最后两句”呢,结果就刚才那么点辰光,阮清岩至少叮嘱了八十遍!这种祥林嫂路线的表哥真格是吃不消啊吃不消……

“您这么巴不得表公子离开,回头叫表公子知道了,肯定饶不了您!”苏合撇着嘴角,“再说表公子离开之后,您遇见事情都没个人商量的,有什么好高兴的?”

“谁说的?”秋曳澜立刻反击,“你们不是人?!”

苏合气道:“我们是下人!再说了,我们的见识,能跟表公子比吗?”

“反正他已经走了!这两三年我也自由了!”秋曳澜不再理会丫鬟的反对,兴冲冲的畅想着以后有钱、没人教训的美好生活——大约连上天也看不过她这么没良心——就在阮清岩一行出发后不到两天,一个消息把正盘腿坐在榻上吃梨的秋曳澜惊得差点把梨核都吞了下去:“朝廷谥外祖父‘武烈’?!还赐陪葬先帝陵墓?!这怎么可能?!”

“郡主说的这是什么话?!”周妈妈、苏合等人异口同声的阻止她,“这可是大喜事啊!您怎么能这么说?!”

向来好脾气又谦和的周妈妈都忍不住念叨了:“虽然只是您的外祖父,但如今能享哀荣,您脸上也有光啊!”

秋曳澜把还剩一点的梨扔到一旁,心急火燎的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但,外祖父家这些年来是个什么样子你们都清楚,我要没记错,‘武烈’这谥号虽然不是武将最高的,但也不算差了吧?这也还罢了,这个陪葬先帝陵墓是寻常臣子能有的恩典吗?怎么会给了外祖父?!”

阮老将军近两年都沦落到靠女儿暗中变卖嫁妆接济的份上了,也没见朝廷、没见哪家故交搭把手,现在一死,居然又是美谥又是赐陪葬帝陵的……就算死者为大,这也太大了吧?!

“之前薛家六孙小姐不是说薛相会替老将军讨个追封什么的?”苏合提醒。

秋曳澜皱眉:“就算‘武烈’是这么来的,陪葬帝陵的恩典呢?外祖父有当年战败的把柄,即使现在人没了,也不可能让满朝文武都同情到这地步吧?”

不只她想不明白,连在路上被懿旨追上的阮清岩也感到惊愕莫名,但他倒还有点头绪:“当年谷太后支持况时寒从祖父手里夺走了镇西军,慑于祖父在镇西军中的威望,这些年来谷太后丝毫不给外祖父任何起复机会不说,连一开始跟外祖父来往的故旧都被打压得人人自危……难道说现在看外祖父死了,我又走了文官的路子,阮家不可能再影响到况时寒在镇西军中的地位,所以那边就充个大方?”

“但这个提议人是薛相,却不是况时寒——也对,按照行程,况时寒这时候知道祖父身故的消息就很不错了,哪里来得及上表?”

江皇后在贝阙殿里单独跟侄子说的那番话,外人自不知道,所以对于薛畅这次下死力气给阮老将军讨封赏,都认为是为了补偿之前无辜被薛芳靡羞辱的阮清岩——一时间倒让薛家挽回了不少因此事而丢失的口碑。

“不过陪葬帝陵是怎么回事呢?”朝廷又不是薛家的,就算是太后与皇后,想让某个臣子陪葬帝陵也没那么容易——先帝驾崩都三十来年了,哪怕只是埋到帝陵附近,那也有打扰先帝之灵的嫌疑,这种恩典比弄个谥号不知道难了多少!

阮清岩带着这样的疑惑等到了负责引导他安葬阮老将军的礼部官员,等这名为黎潜之的礼部员外郎解释后,他才明白这陪葬帝陵的哀荣是怎么来的:“先帝曾许诺过家祖父?”

“那是快四十年前的事了。”黎潜之颔首,感慨道,“若非薛相还记得,又翻出当年的起居注来对照到了……”下面的话不言而喻。

阮清岩恍然之余,也对薛畅深感佩服:“家祖父得享哀荣,全赖恩师,学生幸何如之?真是感激零涕!”

快四十年前,薛畅都不知道有没有三十岁?要知道这位两朝名臣跟阮清岩一样,年纪轻轻就中了进士不说,还在殿试时入了先帝的眼,早早就简在帝心,一路晋升得飞快——这种情况本是最容易目空一切不把同僚放眼里的,而他呢?阮家上下都没人记住的一句先帝随口许诺,他居然还能翻出来用——单凭这份记性跟留意,此人位极人臣绝非偶然!

要不是他有这份记性,如今是怎么都不可能给阮老将军争取到陪葬帝陵的待遇的!

看得出来黎潜之非常羡慕阮清岩:“编修有这样的恩师真是平生幸事!”

听这句话就知道,薛畅这次的做法,给他拉了多少好座师的分——不知情的外人可不知道薛畅本就是借阮老将军的身后事转移朝争焦点,只道薛畅全为了自己门生才这么绞尽脑汁!

不过阮清岩也无所谓——毕竟阮老将军又得美谥又得陪葬帝陵的恩典,对他也是大有好处的。

最明显的一点就是他不用去莱州了!

毕竟,帝陵附近那都有皇家侍卫看守的,等闲之人都不好靠近。怎么可能让阮清岩去结个庐守三年呢?

所以他的三年守孝就是——回京,在将军府里守……

嗯,这也是秋曳澜之前差点吞了梨核的原因……

桃李 春风 酒 千杯 第七十章 我一定要嫁给你!

跟秋曳澜所想的阮清岩一回来,不出三天就杀上门来调教自己不一样——在帝陵畔安葬了阮老将军,返回京中后,他足足半个月都没管过秋曳澜。

原因很简单,忙!

要谢恩、要敷衍那些道贺道恼的宾客——尤其是阮老将军那些久不来往的故旧——要关心丁杨之争的结局:这结局对于薛畅来说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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