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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亲狈友·下部-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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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错,我只是要去河内,分不分由你定,你不分,我就陪你耗着……”
  “那算什么?像那五年一样,半年见一面?互相折磨一辈子?”段杀慌乱地抚摸柏为屿的脸孔,似乎下一秒柏为屿就要走了,他才刚刚幸福了半个月,等了五年多才等来的!他徒劳地求道:“柏为屿你别和我赌气,你不喜欢看到他,我们搬到远远的地方去,我不和他联系,不和他做朋友还不行吗?你要我怎样我都听你的。”
  柏为屿转开目光,尽量说的轻描淡写:“对不起,和你无关,是我自己的问题,我一直难以选择,不知道到底应不应该为你一再辜负家人,直到今天才下定决心。我没有信心和你在一起,真的对不起,一计较起以前的事,我就什么信心都没有了。”
  段杀没有底气发脾气,也没有花言巧语哀求,他的嘴唇贴着柏为屿的眉心,颤抖了许久许久,有两颗泪水落进了柏为屿的发间,他从记事开始落过的泪,都是为面前这个人流的,他知道自己这辈子不会再爱上别人了,五年还有个盼头,柏为屿去河内,那就意味着两个人一辈子分隔两地。
  柏为屿强忍着心里的悸痛,试图挣开对方的禁锢:“原谅我,是我太自私,我还有很多抱负,没法花费所有时间在泰然身上,有我妈妈帮忙照顾,总比交给外人放心,这是最两全其美的方法……”
  段杀执拗地拉着他不放:“我们再想想办法,总会有办法的……柏为屿,你别赌气,求你相信我,别走!”
  柏为屿奋力挣脱开,“我没赌气!让泰然顺利治病、让我家人高兴、让我自己的前途顺畅,全来赌你一个人?来赌爱情?那才是赌气!我柏为屿五年前有信心为了你放弃一切,现在没有了!”
  段杀找不出任何合理的理由说服对方,唯有不断重复:“你再考虑考虑,为屿,求你,求你再考虑考虑……”
  “你怎么哭了?我真该给你拍下来,送到你们三队去吓死一大批人。”柏为屿抱着段杀的脸,嘴里调侃着,眼圈酸涩,纵然有再坚决的决心也禁不住动摇了:“鼻涕虫,别哭啊,要不,我再选一次。”
  
  柏泰然睡得雷打不醒,被爸爸晃醒后难受地扭了扭,嘟囔:“臭爸爸……”
  柏为屿耐心又轻柔地挠她:“宝贝,帮爸爸一个忙,就一会儿,就一小会儿!你看过来……”
  柏泰然睁开惺忪睡眼,朦胧的灯光下,爸爸的掌心有两个纸团。
  “你选一个。”
  柏泰然蒙头蒙脑地抓了一个,随手一搁:“上次的霸王龙你还没画呢!”翻身继续睡。
  纸团从柏为屿手边跌了下去,掉在地上,那两个人忙爬下床满地找纸团,最后段杀找到了,他犹如捞着救命稻草般惶恐地握紧纸团,茫然无措地望着柏为屿。
  柏为屿将剩下的另一个纸团打开一看,了然地苦笑:“泰然选哪就是哪。”
  段杀摊开自己手中的纸团,而后绝望地用尽了气力握紧在手心里,合了合眼。
  纸条上写了两个字:“河内”。
  
 


私人博物馆

  自从漆艺馆开馆那天开始,白左寒就没有再和杨小空说过话,两个人同吃同睡,同进同出,白左寒就是有能耐当身边的人是空气,每天只和黑猪说话。杨小空卖乖装可爱,赔笑讨好,十八般武艺全上了,也博取不到白左寒多看他一眼。
  柏为屿启程去河内,杨小空到机场去送他,柏为屿问:“白教授和你说话了吗?”
  杨小空愁眉苦脸:“没。”
  “他一定是吃我的醋了,谁叫我这么优秀,师弟偏要倾心于我,给他造成巨大的心理压力,我有什么办法呢?”柏为屿色咪咪地搂着杨小空上下其手,伤感地叹气:“师弟,要不跟我一起走吧,师兄收你做小,一定好好疼你~~”
  杨小空冷眼:“你可以滚了。”
  从机场回来,杨小空开车停进院子里,看到白左寒蹲在墙角喂猪,那黑猪年纪大了,越发懒惰,趴在院子角的阴凉处乘凉,一趴就是一整天。
  杨小空走到白左寒身边,两手插在裤兜里,弯下腰在他脸侧亲了一口:“白教授,为屿回河内了。”
  白左寒蹲着挪了挪,用背对着杨小空。
  杨小空换个角度,在他另一边脸亲一口:“你不会是真的吃醋了吧?”
  白左寒没应,他左手拿了一包熟蚕豆,倒几颗在右手上,捧到黑猪嘴前。黑猪拱到他的掌心中呼噜呼噜地狼吞虎咽。
  杨小空两手从他腋下穿过,想把他扯起来:“你这小气包,到底什么时候消气呢?”
  白左寒反手一甩,手里的蚕豆砸了杨小空一脸。
  杨小空遭此袭击,条件反射往后退了几步,站直身子一抹脸,有些生气了:“白左寒,你以为你还小啊?要闹脾气到什么时候?”
  白左寒也站起来,优雅且高傲地往门外一指,不说话,眼神在威胁:滚。
  杨小空理直气壮地说:“我为什么要滚?我就不滚。”
  白左寒又倒了些蚕豆在手上,这一回没有喂猪,而是全拿来砸杨小空。
  杨小空哭笑不得,躲避着嚷道:“我和你妈说你又浪费粮食——”
  白左寒气喘吁吁地停下来,抱着那包蚕豆摔门进屋。
  杨小空无可奈何地撩起衬衫擦擦脸,跟进去拽过他:“你倒是说话啊!别生闷气!”
  “你他妈利用了我五年!滚——”白左寒嘶声喊道:“我白左寒栽你手上算我倒霉,你爱你的柏师兄去吧!王八蛋!”
  “我没有……”
  白左寒举起整包蚕豆砸在他身上,“你再说一遍你没有?你为我做过什么?你摸摸良心,你说!”
  杨小空歉然地装出可怜相:“对不起嘛……”
  “对不起?”白左寒一拳把他打翻:“你撑起的那个漆艺馆,有我多少钱在里面?你都给我吐出来!我一心为你的前途奔波,你一心胳膊肘往外拐?认识你后我自己的事业全都停滞了,人脉关系金钱精力全赔给你,你很好,拿我的心血去做人情?很好,很好!”
  杨小空舔舔擦破的嘴角,神情委屈又无辜:“这是最后一次,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左寒,我发誓是最后一次!求你别生气……”
  白左寒抹开睫毛上的雾气,恨声道:“没有以后!我算看透了,分了干净,你滚到河内追你的柏师兄去吧,我不想再做冤大头了,滚!滚——”
  杨小空扣住他的手腕,鼻尖抵着他的颈窝,窝窝囊囊地撒娇:“我不分,左寒,你饶了我这次吧,以后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白左寒又是一拳把他捶倒,丝毫不手软,恨得面目都扭曲了:“竟然算计我五年?我没信心再和你这白眼狼过日子了!我要你补偿?我需要你补偿什么?我从你身上索取过什么?”
  杨小空扶着桌面站起来,满脸的愧疚:“我错了我错了,左寒你原谅我吧……”
  “我们结束了,你走。”
  “我不走!”
  “我和你分手!让你滚啊!”
  “我不分!”
  “你还要算计我多久才甘愿?”
  “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
  “没以后了,滚——”
  “左寒……我都认错了,你要我怎么样嘛……”杨小空挤出一颗眼泪,一副任人可欺的绵羊样,可怜得没法不让人心疼。
  白左寒:“……”
  杨小空揽过他,软糯糯地蹭了蹭:“白左寒,我很爱你……”
  “你又给我来这一套!”白左寒歇斯底里地掀了桌子,把能砸的东西全砸光,又揍了杨小空几拳,炸毛的疯子猫一般丢下一屋狼籍,回到楼上卧室里一个人去生闷气了。
  杨小空这才收起装出来的那一套可怜相,毫无愧色地揉揉脸,心说:这么老了还使小性子,真拿你没办法。是你逼我使出杀手锏的,别怪我。
  
  晚上,白左寒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喝了一杯掺进白酒的蜜桃汁,毫无悬念地开始发酒疯,他先是揪住杨小空摇晃:“你骗我!你骗我钱还骗我感情!”然后捶桌蹬腿:“我为你出钱出力,好不容易爬上这个层次,你转手就让给别人……你竟然算计我五年,你这畜生!你这白眼狼!”接着他捧着杨小空的脸泪涕交流:“说!柏为屿比我还重要?咩,你不爱我……呜呜呜……”
  杨小空满心欢喜地听他没完没了地咒骂,时不时点点头:“是是,我是,不不,我爱你。”
  白左寒的清鼻涕吹出泡泡,哭的形象全无:“咩~”
  杨小空抱着他:“唉。”
  “面团——”白左寒嚎啕:“你想干什么竟然不告诉我,竟然瞒了我五年——你给我滚——”
  杨小空站起来,假模假样地要走:“那我滚了。”
  白左寒蹲在沙发上,可笑地伸长手:“不要滚——啊呜呜——”
  杨小空没有真的走,只是走到门边关了灯。
  白左寒在一片黑暗中蜷成一团丸子,可怜兮兮地哭泣:“面团,你别滚!小羊哥,你别不要我啊……”
  杨小空走回沙发边,握住白左寒的脚踝,轻而易举把丸子拉成面条,然后抱着他一起缠成了油条。白左寒大着舌头骂:“你是骗感情的牲口!”
  杨小空剥了他的衣服:“我是我是。”
  “我上辈子欠你啊我?你这装清纯的狼崽子!”
  杨小空剥了他的裤子:“我是我是。”
  白左寒醉得狠了,四肢软绵绵地缠着杨小空,呜咽不停,直骂个天昏地暗。杨小空嘴上应的勤快,行动也不怠慢,麻利地把他剥成白斩鸡,拖上床去由着性子折腾了一晚。
  醉酒后的白左寒没有任何抗敌能力,只剩嘴巴还能由自己控制,眯着眼颠来倒去地骂,骂一句,杨小空就在他嘴唇上啄一口:“我是我是。”
  “你里外不一,你是阴险小人——”
  “我是我是。”杨小空细细碎碎地吻着他哭肿的眼睛,有些懊恼:酒加多了,唉!
  白左寒说:“你不爱我。”
  杨小空不厌其烦地解释:“我爱你。”
  白左寒半张脸埋进了枕头里,掉着眼泪碎碎念:“没人爱我……方雾昨天打电话问我过的好不好,我说很好,其实我过得不好,没人爱我……”
  如果是平时提及方雾,两个人八成得吵上一架,可是此时杨小空没有火气,只有歉疚,凭心而论,这些年白左寒一直在花费心血为他谋划,而他非但什么都没有付出,连基本的安全感都没有给对方。他像只小动物般舔了舔白左寒睫毛上的泪水,暖语哄道:“对不起,我发誓以后好好爱你。”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面团,我很爱你,你别这样对我……”白左寒带着重重的鼻音,有一句没一句地重复:“你对别人比对我好多了……没有人爱我……”
  杨小空的眼圈渐渐潮湿了,他深深喘了口气,用尽全力抱紧对方:“对不起,我发誓再也不会干让你伤心的事了。”酒后真言,白左寒的心酸和伤感他都明白,这些年他急功近利地往上爬,完全忽视了爱人,他下定决心从今开始,不再欺骗隐瞒任何事,用心体谅对方,好好过日子。
  白左寒似睡非睡地说着梦话,“面团,你骗我,你不爱我……”
  杨小空闭上眼,哄小孩似的轻柔地拍打他的背,用轻不可闻声音在他耳边蛊惑:“我爱不爱你,等我们都七老八十的时候再讨论吧。”
  
  夏威挨了武甲一记手刀,脖子活生生歪了一个月。邱正夏和干爹说话,说着说着,竟然也成了歪脖子!
  往左歪着脖子的小正夏和往右歪着脖子的夏威坐在桌前吃早餐,夏威咬着吐司夹蛋抽泣:“我不想去上班呜呜……”
  段和默默地捡起从夏威嘴角掉出来的吐司渣渣。
  正夏嘬着牛奶感叹:“我不想去上幼儿园呜呜……”
  段和默默地擦去从正夏嘴角流出的牛奶。
  夏威打个饱嗝:“我的报表还没打,处长扣了我的奖金呜呜……”
  段和默默地用纸巾给他抹一把嘴。
  正夏伏在桌面上嘤嘤地哽咽:“我昨天在女生面前脱裤裤,老师没收了我的小红花呜呜……”
  段和默默地弯腰给小正夏穿上袜子鞋子。
  “上班真没意思,我想念江湖了!”夏威歪着脖子眺望窗外。
  段和默默地给夏威打上领带,强行套上西装。
  “上幼儿园真没意思,我想念宇宙空间站了!”正夏歪着脖子一同眺望窗外。
  段和默默地拉过正夏,拎上车钥匙往外走,送他去上幼儿园。
  “干爹,人类好阴险,你快送我回母星啊!”正夏嚎叫。
  “正夏——干爹救不了你啊!”
  “干爹——”
  “正!夏!”泣不成声状。
  “干!爹!”垂死挣扎状。
  段和拖着抽搐翻白眼装死的糟孩子,默默地摁电梯摁扭,充耳不闻。
  邻居:“段先生,你家孩子今天还是一样的活泼啊,呵呵呵……”
  段和步入电梯,礼貌地对邻居笑了一笑,默默地在心里泪流不止:这么招人嫌的变态已经有了一个老的,又多出一个小的,这日子还怎么过啊?乐正姐姐干嘛不自己带孩子啦?好讨厌哦——
  
  乐正七大学毕业后被迫押进考古研究所,不情不愿地为国家掏了一年墓,在解读墓葬制度和古代文字方面达到了物尽其用的极致,如今是最年轻的研究员。几个资辈深厚的老研究员对他爱不释手,一致向所长建议送这个稀世奇才去深造。所长也是惜才若渴,与文博学院院长一通气,将乐正七特招进去念在职的硕博连读。
  “硕博连读,直接念圣斗士好啦!我日啊!”乐正七根本不买账,在家大发脾气:“老子最恨念书了!魏南河——”
  “拜托你发神经别拿我的东西出气行吗?哎呦我的祖宗哦……”魏南河苦恼不已,乐正七把他刚烧的一组仿西汉影青灯盏全砸碎了,他正蹲在碎瓷边悲叹。
  乐正七跳脚:“所长说导师都给我找好了!五年!比本科还长!怎么办啊?老子辞职还不行吗?”
  魏南河也炸毛了,咆哮:“所长他们都是为你好!你都几岁了还这么不懂事?”
  乐正七瘫软在地上满地乱滚:“我不管,我不想念书——”
  魏南河用力拉他起来:“你当你是野狗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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