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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的仙人掌-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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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里安与丽琪随即发现了她的存在。
“饲料吃完了?储藏柜里不是还有一包,也吃完了?怎么这么快?你先去买吧不过记得别买猫饼于店宁愿饿肚子,也不吃那个。”这个便利商店的老板是她养父的老朋友,人挺好欺负的,她来希腊时,他自愿照顾她的宠物。
挂上电话,淳丹发觉伊里安已经走到了她身边,丽琪也已离去。
“你养狗?”伊里安说着英语,望住躲在黑暗中的她。
“你听得懂中文?”
“懂一点,堤维家在中国也有子公司。”
”“我姊教你的?”淳丹仍是用英语与伊里安说话,她觉得现在转换语言,实在太麻烦了。
“我的语言老师是个住在中国厦门的教授。”
“厦门?”原来不是姊姊,但找厦门人来学中文?老外不知道厦门讲闽南话的吗?搞不好教出的是台湾“狗蚁”。嗅!但这些也不干她的事,淳丹收起电话,拉拉帽子隔开挡在面前的伊里安。
“麻烦让让。”淳丹离开大厅,思索着,该到哪里才能脱离嘈杂的音乐与爱琴海炽热的艳阳。
如果现在是晚上,她也许曾留下来陪伊里安斗斗嘴,但是现在是白天,所以她只能精神萎靡地四处躲太阳。
客人们全集中在大席与花园里,阳光灿灿的屋外反而没啥人。
她漫步来到山丘上白色的教堂里,打开门瞧了瞧,发觉空荡荡的空气也凉爽,很适合休息。
于是她挑了一张长椅躺下,深深地吁了口气,准备先在这里补个眠。
“你似乎很悠哉,在这里住得很习惯吧?”
一个声音唤醒了她,淳丹睁开惺松的眼,发觉丽琪正恶狠狠地瞪着她不放。
“还好啦,除了希腊菜有些油腻外,其余的倒还不错。”淳丹神情不变地说。
“我讨厌你!”丽琪身后几名彪形大汉向淳丹靠近,抓住了淳丹的手,将她由长椅上硬拉了起来。
“哪还真巧,我对你也没好感。”淳丹没有挣扎,因为教堂远离主屋,半个人也没有。而且照目前的情势看来,想逃脱多半也只会落得徒劳无功。
“带她走!我要让她消失在伊里安殿下的视线外!”丽淇哼了一声,对她带来的男人们命令道。
淳丹有种预感,这个女人远比伊里安还不中意她。所以伊里安还没狠到去做的,她可能会率先实践。也就是说,她很可能被丽琪丢到爱琴海里去喂鱼。
随后她被押上丽琅的私人游艇,然后船迅速驶出波锡兰岛的港口往外海而去。
“我想,你应该没有好心到,用这艘小船送我回台湾吧!”说完淳丹自己摇了摇头,用膝盖想也知道不可能。
“你必须离开伊里安殿下的身边。”丽琪瞪着淳丹。
海上的风强劲有力,淳丹站在船头脚步有些不稳,加上游艇的速度快得吓人,乘风破浪溅起的水花迅速湿了她的衣服。
淳丹嗤笑了声:“你弄错对象了吧!这句话应该是要对伊里安说才对,怎么反而跑来对我说呢?”向来都是伊里安强她。
“如果不是你勾引他,伊里安殿下怎么会整个人都变了?以前的他无论遇上怎样的女人,最后始终还是会回到我身边!而且我的背景比你这个台湾人好太多了。我家和堤维家是世交,同样在爱琴海有著名要望,只有我才配得上伊里安。”
“是唤!“淳丹冷笑了声。而进的话令她回想起自己的身世,她的妈妈是别人老公的外遇对象,妈妈死后,亲身父亲不想养她,于是将她丢弃。她是设任何背景,也没显赫家世,但那又如何,就算碍人家的眼,她还是会理直气壮活下去。
“我比你还爱他,你是远不及我的!”丽琪在强劲的海风下吼了出来。
“恕我多说一句,那种男人天生劣根,越不甩他的,他就越感兴趣。你越是爱他,他就越觉得役挑战性。”
“伊里安深深爱着我!”丽琪脸色发青。
“那家伙自恋的,他不可能爱上任何人。”这是淳丹这些日子来对于伊里安的观察所得。当她说出这句结论时启己也很满意地点起了头。
“胡说!”双手一推,丽琪将站在船头的淳丹推下了海。
淳丹睁大了眼,对丽进突如其来的反应措手不及。沉入海中的那一刻,她脑子里一片混乱。想的不是身后的保险理赔问题,不是亲人,不是姊姊得知她被人害死后会有何反应,而是想着……海里头有没有鲨鱼……
她小时候看过的大白鲨影集片段,现在一幕幕地重回她脑海里,配乐中伴随大白鲨出现的强烈节奏也哆哆哆哆哆地自行演奏起来。
她一直深信鲨鱼咬人……乱痛的……
太阳西沉后,伊里安觉有些不对劲,他举着香槟与女伴敬酒饮落,
想不起来到底是少了什么。
苏菲亚皱着眉朝伊里安而来,困惑地问:“伊里安,瞧见丹了吗?”
“我以为丹应该在你那里?”原来厅内的气氛冷清,是某人没与他抬扛的缘故。
“丹通常晚上就会出现,可是现在入夜已经很久,我却一直找不到她。”苏菲亚担心地道……
“也许岛大大,她出去闲逛,一时忘了怎么回来。”伊里安轻酌香摈。
“不可能的,丹对太阳过敏,她绝对不可能自己一个人跑出去。”苏菲亚十分不安。“伊里安,能不能麻烦你派些人去找她,我很担心她的安全。”
“没问题。”对太阳过敏?这种事伊里安倒是第一次听见。但淳丹那张帽子下的脸苍白而无血色,那也许是从不接触阳光所导致。
那一晚,伊里安派了十几个仆人在岛上寻找淳丹的行踪,但里里外外都翻遍了,却没有发现到淳丹的影子。
夜深时刻,波锡兰岛上的客人与乐师皆散去了,灯光明亮而寂静的大厅里只剩下伊里安和他的双亲。
“丹的护照和信用卡都还在,她绝对没办法买机票回台湾。”罗尼基原本亲切和蔼的笑容也淡了下来,紧紧握着妻子发抖的手不放。
伊里安坐在椅子上,手支下额,靠着椅背沉思。
“她一定是发生意外!岛上出人的人这么多,会不会有人趁着我们不注意,把丹给带走了?是绑架吗?”苏菲亚焦急的泪水在眼框里打转。
“把电话拿过来。”伊里安吩咐随侍在旁的仆人。
“是的殿下!”仆人拿来无线电话,恭敬地呈递与伊里安。
他首先拨起淳丹的行动电话,但淳丹那头完全没有回应,于是他接着再拨了另一组号码。
“伊里安你占着电话,万一丹打回来怎么办?”罗尼基说了句。
“我正试着找她。”伊里安静默而冷淡,与生俱来的冷傲气质让现在的他显得更难亲近。
罗尼基叹了口气,这儿子不高兴的时候,连老爸都不会甩的。伊里安的性格与他死去的妻子同个模样,无论什么事情都只会间在心里不让人知道。
“我是伊里安,叫丽琪听。”伊里安心中有了些底,所以直接找上对方。“我不管她多久前就寝、睡得多熟,立刻将她叫醒,我有重要的事情找她。”
伊里安低沉而稳重的声音中隐约透露着怒气,一旁的罗尼基和苏菲亚惊讶地张大眼睛,不晓得他究竟是怎么了,竟会发怒。
“丽琪!”伊里安接到了她。“你把丹带到哪里去了?”
电话那头支支吾吾,争辩着自己的清白。
一阵沉默后,伊里安继续说:“我曾经警告过你,别碰丹,但你却执意向我的限度挑战,是我话说得不够明确,还是你耳背误会?”
伊里安不再让丽进多做解释,随即切断连线。之后他没有歇手,立即又拨了通电话给公司几位主管,交代着:“立即停止与纳瑞公司的合作计划,对,全面性的合作关系停止。还有,抽回所有注入纳瑞的资金。”
几位主管连忙评估此举所会造成的后果,但伊里安不听,他继续道:“我不管它没了这几十亿会怎样,你们只需要照我的吩咐做就可以了!”
“丹是丽琪带走的吗?”罗尼基慎重地问着儿子,因为这件事情非同小可。
“她不承认。”寒着张脸挂上电话,伊里安觉得不悦。他对淳丹的重视早已讲明,丽琪的所作所为,是在挑战他的权威。
“她没有承认,那或许不是她做的!你一下抽掉对纳瑞的所有资金,她家很可能因此周转不灵!”毕竟相交多年,罗尼基不想这件事坏了彼此的情谊。
“不用说了,这件事我自有主张。”由于现在公司几乎是伊里安在掌控,他父亲自娶老婆后就处于半退休状态,全部的决策权都交在他手上,他不必忌讳任何事,只要必须,就可以去做。
“伊里安!”
不顾父亲的反对,伊里安踏上阶梯,往楼上自己的房间走去。
这天晚上犹如预料中的一般,淳丹始终没有回来。
伊里安躺在舒适而柔软的床上,想起丹向来没有表情的脸庞和冷静锋利的言论。
漆黑的夜里他失了睡意,听着窗外海浪拍打岩岸明亮而清晰的声音,辗转难眠。
罗尼基与苏菲亚仍待在大厅,优心得不想回房休息,但他不行,他不想让双亲看出他亦心急如焚。
枕着自己的手臂,闭上眼好一会儿,伊里安迟迟无法人睡。那日对淳丹说过的话他仍然记得。
他出自于警告,对她说:女人疯狂起来很可怕,她们这次可以剪了你的头发,下次就可以把刀子送进你胸口。
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淳丹的事情,所有的心神都惦着淳丹的安危。
他想着她清澈明亮而无所畏惧的眼眸,那对眼睛注视他时总心无旁骛万分专注。
他想着她许久许久才会露出一次的笑容,她纯净无暇的微笑于净得像张永远不会染上搬疵的白纸。
淳丹如今下落不明,伊里安怀疑,丽真的刀子也许早送进了淳丹胸口,一想及此事,他的冷静就破了功,躁乱起来。
心侃随着夜色弥漫渲染,胸口像开了个大洞再也合不起来。无数烦人的、扰人的、侵蚀人的紊乱思绪纷飞进驻,令他有种几近窒息的压迫感。当他一再想起淳丹美丽的眸子,胸口便一再刺痛骚动。
在这个没有她陪伴的夜里,他首次正视了自己的情感。从来,就没有一个女人能在他心里占有如此重的份量,让他担心她的安危,担心她是否能回到他身边。
“……伊里安……你到底是怎么了……”他问着自己。
然而心里却有个答案,已呼之欲出。
第二天下午,伊里安正在花园喝茶用餐点,仆人领着脸色不太好的丽琪来到。
“你来做什么?”伊里安并不正眼瞧她。
“为何要这样做?”丽琪慌乱的眼神尽是受伤后显露出的疲态。
“我怎样做了?”伊里安神色不变,对丽琪的憔悴视若无睹。
他是这样的人,除了攸关己身的事情外,其他的一律不多作关心。就算是丽琪,这个在他身边多年的女伴也一样,更何况丽琪如今做了件错事,无故他的警告,跨入了他的禁地。
“你断了对我家公司所有资金,我家会倒闭的,伊里安!”丽琪不敢置信这男人竟如此冷酷。
“是吗,那可真是抱歉!”伊里安优雅地喝着茶,对丽来的控诉无动于衷。
僵持了一阵,丽琪见伊里安真的是不打算理会她家的危机,终于啪地软倒地上,呜咽哭了起来:“伊里安,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是这么爱着你啊!”她只是个女人,无法承受如此重的打击。
“我问你最后一次,丹人呢?”他的耐心有限。
丽琪仍是不断地哭着。
他于是站了起来,走往屋内。
“伊里安!”丽琪声嘶力竭地喊着。
“你以为你父亲的破公司为什么能保有风光的外表?那是因为我父亲念在两家交往多年,不忍心看着你们家没落。但是现在掌权的是我,我有责任维护堤维家每一分钱,不想把资金浪费在无所谓的事情上。现在你听好了,我身边从来就不缺你一个,所以你是死是活,你家倒不倒闭,皆与我无关。”他这般冷冷地说着。
“她跌下船了!”丽琪绝望地说出口。“在我把她带上游艇后,她趁我不注意想逃走,结果不小心被我推下海了!我不是故意想害她的,我实在无法忍受你把心思完全放在她身上,我气疯了,所以没派人下去海里救她!”
“地点呢?”伊里安问。淳丹若有意外,他绝对会断了丽琪父女所有生路。
七月的爱琴海潮湿而闷热,波涛打在纯白海滩上来了又去,太阳肆无忌惮地散发光芒,黑暗在这片岛国间似乎就此失了踪迹。
淳丹卷曲着身子背向着阳光,整个人倒在白得发亮的沙滩之上。日正当中,这个荒芜小岛连棵树都没有,一个小时就可绕完的地域内,不见任何遮阳的地方。
被丽琪那个女人推下海后,她游了几个小时才登上这个无人岛,落海后湿掉的衣服已被艳阳晒得发皱发干,手机不晓得沉到哪里,饥饿与干渴这两天轮流凌虐她的胃和她的喉。
她的一生,莫非要在此宣告终结?淳丹不明白自己怎么那么倒楣,不但扯进别人的爱恨情仇之中,还必须当起无望的牺牲品。
太阳散发的热力从来未曾停歇,她的脸埋在柔沙之中,耳边只听见海浪来回拍打的声音,迎接阳光洒落的背由昨日的灼热滚烫,到今日已完全麻木无知觉,她感觉意识正逐渐在抽离,身体像极了渔港里的风干小鱼干,上帝在向她招手,叫她赶紧脱离这个一团混乱又狗屁不通的世界。
她这辈子可以说安分守己没干过坏事,如果不是伊里安那家伙他如今也不会落得客死异乡的凄惨下场。
全身的肌肤晒得像煮熟的虾般红,帽子在落水后漂走,最厌恶的阳光透过紧闭的眼睑,人侵她的双眼。
她觉得难过而痛苦,好像回到小时候的那个夏季,一样炽热的太阳照射着她,离开的父亲没有回来,她静静地待在原处无法动弹。
她被抛下了,父亲遗弃了她,而后她开始讨厌起阳光。
突然间,海面有异响传来,那不是波浪拍打的声音,而是比较像船行时的马达噪音。她的意识清醒了些,双眼虽无力睁开,但双耳却仔细听着海面上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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