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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亲狈友 (上部)作者:恩顾-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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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轻微脑震荡,脸肿了半个月才消下去。当姐姐的心疼坏了,在病房门口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把老爸骂得狗血淋头,然后亲自把乐正柒送到魏南河那,威胁老爸说小孩和他断绝关系了。老人家自责了好一段时间,想起来就心疼得直抽抽。
  乐正六拉着弟弟起身往门口走,招呼杨小空道:“小空,我们家巷子深,门口估计打不到的士,妳们出门拐到巷子外面去再打,我弟一上马路就迷路,妳得看紧点。”
  杨小空忙应着站起来跟出去,“好好。”
  乐正悬气急:“回来回来!”
  杨小空毕恭毕敬的回身对乐正悬道:“师伯,那我先走了,再见。”
  乐正悬才不理他,拄着拐杖要站起来,喊自己儿子:“乐正柒,妳给我回来!”
  乐正柒撒腿就跑:“爸爸,我走啦,妳不骂我我就常回来!”
  杰士邦一跃一跃跟着跑了,“喵喵!”
  乐正悬大动雷霆之怒,拐杖摔出老远:“妳这没出息的,不是我儿子!”
  乐正柒跑出院子,反手带上门,吐吐舌头,“吵来吵去还是这几句话,没创意。”
  
  魏南河假装不知道杨小空去接乐正柒了,他站在工瓷坊的台阶上做悠闲状抽了两包烟,拔长脖子等得望眼欲穿,总算把小媳妇盼回来了。
  乐正柒下了的士,三步并作两步跃上台阶扑倒魏南河,小孩是半点伪装都没有的,有十分高兴绝不会藏起半分,他在魏南河脸上恶狠狠啵了一口,只差没有摇尾巴:“南河,妳胡子没刮干净,扎人!”
  魏南河摸摸脸,假装冷淡:“妳自己找扎的。”看来魏叫兽被那句“不要脸的老流氓”刺激得够呛,到现在还没有消气。
  乐正柒踮脚抱着他脑袋,鼻尖点着对方的鼻尖,像只奶猫儿似的呢喃:“妳抽了好多烟,都是烟味。”
  没心没肺的死孩子!瞧妳这么高兴就不爽!魏南河在乐正柒唇上啄了一口,心里很是后悔:我和一小P孩气什么呢?有必要怄气不去接他么?想着,又啄一口,气全消了,“宝贝,我有事和妳说……”
  乐正柒仰视他问道:“为屿什麽时候回来?”
  得,火气又上来了。魏南河很没肚量的撒下乐正柒扭头往工瓷坊里走。
  乐正柒莫名其妙的看着杨小空:“他怎么了?”
  被无视很久准备开溜的电灯泡走不开了,只好踌躇着说:“生……生气了吧。”
  “我知道他生气了,可为什么生气?”
  杨小空眼睛盯着自己的鞋面,“魏师兄,或许是吃醋了……”
  “吃醋?吃谁的?”
  “妳一口一个为屿,他还能吃谁的醋?”杨小空实话实说。
  乐正柒大吃一惊,追上魏南河:“南河,小空说妳吃为屿的醋?”
  杨小空转身就逃。
  魏南河捂住乐正柒的嘴,压低声音:“住嘴,我没有。”
  乐正柒放肆地嘲笑道:“妳真是没肚量。”
  “都和妳说我没有了……”魏南河百口莫辩,心下暗骂:杨小空,小心我让妳工艺美术史明年重修!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段杀憔悴地把柏为屿送走的同时,段和憔悴地把夏威领回来了。
  夏威没看到柏为屿很是失落:“柏为屿怎么回去了?”
  段杀一言不发。
  段妈妈絮絮叨叨地教训段杀:“妳怎么不留一留小柏?他说走就走,也不打声招呼,我真舍不得呀!别人家儿子活活泼泼的,为什么我们家儿子一个个榆木样子?烦死了!”
  段杀还是静静地沉默着,一张死人脸又死透了好几分。
  吃完中饭后段妈妈要去超市买菜,段家兄弟俩是绝对没这个兴致陪逛拎东西的,夏威自告奋勇拍着马屁尾随出门。家里的亲戚大部分都走了,冷清很多,两兄弟坐在小厅里失魂落魄的看电视,许久,段和问:“哥,妳的眼睛怎么了?”
  段杀不自然地抬手略挡眼角的淤青,前天晚上他和柏为屿喝醉了酒,意外地做了些不该做的事,事后被柏为屿打了一拳。要凭他的性格,谁敢打他他一定十倍奉还,可这事错在他,因为柏为屿烂醉而他只是半醉,所以挨一拳还是可以忍受的。前后思量片刻,他决定不告诉弟弟自己做的糊涂事,于是轻松道:“被门夹了,呃……妳的眼睛又是怎么回事?”
  靠!老大,妳抢走我的借口让我说什么?段和干咳一声喝口可乐掩饰慌张,绞尽脑汁想出个借口:“……看星星的时候,天上掉下个垒球。”与段杀酒后乱性且事后被打不一样,段和是在双方都神志清晰的情况下和平谈判未果,先掷硬币,夏威输了;然后抽签,夏威输了;接着剪刀石头布,夏威还是输;最后决定抽一轮拔乌龟,夏威耐性尽失,抽了几张牌后骤然恼羞成怒,奋起压倒段和。两个人扭打在一处,书呆子段博士惨遭殴打,最终导致失去主攻手的权利,咳咳,简直就是羞于启齿,真真百无一用是书生。
  死一般的僵窒,段杀找话题说:“玩的开心吗?”
  老子被假道士强|奸了一路,能开心就见鬼了!段和讪笑:“挺好玩的,嘿嘿……”
  冷场十分钟。
  段杀问:“什么时候去学校?”
  段和:“问夏威。”
  段杀:“……”
  冷场十五分钟。
  段杀问:“吃了吗?”
  段和:“……刚刚不是和大家一起吃的么?”
  段杀:“哦,我们吃过了啊。”
  段和:“……”
  再冷场二十分钟。
  段和问:“妳这几天怎么过的?”
  段杀:“就那样过呗。”
  段和:“……”
  兄弟俩就这么谈了几个小时后,段妈妈回来了,夏威拎着大包小包,段妈妈挽着夏威谈笑风生好像亲母子,看得段家兄弟俩很不是滋味儿。
  段妈妈一见段和就大笑:“段和,我刚和小夏说好,把妳嫁给他!”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段和惊出一身冷汗:“妈,他和妳说什么了?”
  段妈妈把水果放进果盘里,开玩笑说:“小夏说要下聘把妳娶走啊哈哈哈……”
  “姓夏的!”段和怒目瞪着夏威,夏威狗腿状端着盘子去洗水果了。
  段妈妈转向段爸爸:“亲爱的,妳看怎么样?”
  段爸爸把报纸放下,将脸一板:“乱来!”
  段和吐出一口气:还好爸不爱开玩笑。
  段爸爸继续说:“小夏是孤儿,穷得很,哪有钱下聘?还是他嫁到我们家比较合适哈哈哈哈哈!”
  夏威摇着尾巴奔进来:“我愿意我愿意~~”举着刚洗好的水果,“公公婆婆吃水果~”
  段妈妈:“好好好,乖孩子!”
  段爸爸:“叫爸爸就给妳见面礼。”
  夏威毫不犹豫:“爸爸~~~”
  段和一头黑线:“哥,为什么我回来后觉得爸爸妈妈不是以前的爸爸妈妈?”
  段杀习以为常的道:“妳不在这几天,他们已经被柏为屿那小子逗得不正常了,他们都把我许配给柏为屿做小妾了……”
  段和眼神复杂地看着他英武威风的大哥:“……小妾?”
  段杀自知失言,窘迫地摸摸鼻子敷衍道:“我,我值班,先走了。”
  
  段和的导师给他挂了个电话,某大学文博系缺人,让他过去实习三个月,允许六月底回原校毕业答辩拿学位证书,然后给他转正。一般来说,博士当高校教师,入校就是讲师,不出几年便能升副教授,对于段和这样的书呆子是最好不过的出路。
  段和挺高兴的,搂着夏威的脑袋亲啊亲,对他说:“妳看,我马上就有正式工作了,妳是不是也该找个正经事做?”
  夏威挣开,故作深沉的点起一支烟,“和哥哥,妳养我啊。”
  段和笑笑:“好,我养妳,那妳要乖一点。”
  夏威嗤笑,伸手捏捏段和的下巴,“妳要我怎么乖?说说看。”
  过完年亲戚陆陆续续的都走了,上班的上班念书的念书,段杀也回自己屋里去住,小房间里没有别的人了,是两个人的世界。段和把夏威的烟拿过来丢进床头的易拉罐里,将被子往上拉了拉,“别抽烟,门窗都是关着的,空气不好。”段和将他揽进怀里,在他耳边轻声说:“我也没什么别的要求,妳就跟着我,我到哪妳到哪,能赚多少钱无所谓,找个正经工作安定下来就行。”
  段和的要求确实不高,夏威自问自己能做到吗?段和宠着他,甚至在床上都让他为所欲为,夏威知道不是因为段和打不过他,而是宠他宠得没边了。
  就这么一个要求,功德圆满的爱情——和妳在一起。
  夏威,妳做得到吗?
  夏威没有考虑过这些,这假道士没正经惯了,一旦问题的严肃性摆在面前,他却不知该怎么严肃起来。
  段和吻吻他的鼻尖,语气温和柔软:“我叫我哥去定了后天的机票,妳先和我回学校,我得填些推荐表之类的,办完手续再去用人单位。”
  夏威点头:“嗯。”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迟了……
美好的暑假结束了,熟悉我的人都知道其实我挺忙的,去年忙的完全没法写文,不过既然开了就不会坑的,只能晚上拼命码字了,泪水……我尽量尽量保持日更……
Ps:叫我二更三更十更的坏孩子们,我只想泪流满面地cos倒霉催的段小二说一句话——
妳们好讨厌哦~~~




关于奸情的论述

  连声招呼也没有打就连夜逃走的柏为屿失魂落魄地逃票扒上辆火车,在车厢间的厕所门口蹲了一天一夜,突然发现自己搭错车了,百般无奈之下只好猥琐地在火车站做流浪汉状裹报纸睡一晚,第二天换辆火车,这回运气没那麽好,扒的是辆慢车,蹲了三天两夜才回到学校。
  到达妆碧堂时柏为屿脑袋上已经长出一层短毛,像刚从局子里放出来的劳改犯,游魂似的打开妆碧堂侧门溜进自己的卧室,灯也不开,躺倒就睡。
  夏威的本命年也是柏为屿的本命年,夏威有段博士给他买红内裤避邪,柏为屿可没有,他穿的是清白纯洁的白内裤,于是莫名其妙的被人扒掉了内裤为所欲为,真是倒霉到家了!
  奸情一直以来是个比较邪门的事物,但也不是无迹可寻,当我们理论联系实际分析具体案例的时候就会发现其理论依据就是马克思唯物主义学说——内因和外因共同作用的结果。比如夏威和段和,同床共枕个把月奠定了奸情发展的外因,段和同志在反革命力量假道士的色诱兼洗脑之下革命意志不够坚定最终导致直男巨变,乃是内因。
  至于柏为屿同学对自己的遭遇感到震撼不平,心怀仇恨畏惧只能躲在阴暗的角落自怜自哀,主要是由于外因和内因没有共同和谐发展,当外因发展到了共产主义柏拉图阶段而内因只停留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赤|裸裸的奸情就与现实理智割裂了,马克思主义哲学跨年度不及格的柏为屿同学至今没能想明白自己的白色小内裤为什么会背叛了自己!
  综述以上理论,个案分析就简单得多,老师告诉我们做论述题要本着实事求是的态度,从事物发展的本源开始说起,稍微有点浮夸也不打紧。
  自打夏威和段和私奔后,段杀的堂弟二一回来了,那小子是个中美混血,带着个巴西妞儿,那两人火辣辣热情一个KISS能旁若无人的吻出吉尼斯纪录来。段杀自觉地把卧室让给堂弟和堂弟媳住,然后拎着柏为屿住到顶层平台的小阁楼里。那本是一个鸽子屋改造的,头顶上偌大一个天窗,阁楼的窄小程度可想而知,没有床,只在木地板上打了个地铺,两个人席地而窝,晚上睡觉前看星星看月亮谈人生谈哲学谈未来谈诗词谈歌赋,(不好意思,某恩COS了一下琼瑶奶奶)咳,当然,段杀不爱说话,只觉得和谁都自来熟的柏为屿吵得他日日头疼、夜夜难寐,心下恨恨地规划报仇的方案。
  两个人本来是相安无事,大年初八晚上段杀有同事聚会,爱凑热闹的柏为屿颠儿颠儿跟着去了,(这个教训教育没有力量保护自己的小受们人多的地方不要去。)由于以段杀堂弟身份出现的柏为屿能说会道,很快喧宾夺主和段杀的同事们打成一片,整个聚会的气氛都被他带动起来,(这个教训教育古今中外的小受们矜持的重要性。)于是K歌的K歌,划拳的划拳,拼酒的拼酒,赌博的赌博。(这个教训教育酒量不好的小受们一定要远离酒精。)在此期间面瘫段Sir苦闷自己为什么会把这假堂弟带出来丢人现眼,独自郁郁寡欢借酒消愁,(这个教训教育闹腾的小受们务必学会察言观色同时不能低估面瘫男的战斗力。)结果我们的柏为屿同学顺应历史的潮流,恶俗地醉倒了很矛盾地发起酒疯。
  为什么说矛盾呢?因为他醉酒后的所作所为对男人来说很可爱对女人来说很下流,他的假堂哥终于忍无可忍出手把他揪出会场。(这个教训……简直是前有古人今有悔者,而且将永不停息地发生。)
  自从段杀收到了来自“柏为屿”的那条不恶心死人不甘心的示爱短信后,真心觉得这小子的一举一动都在调戏他轻薄他,那一夜这种感觉达到了巅峰状态,身为堂堂男子汉被人非礼到如斯地步岂有不反抗之理?段Sir不是吃素的主,加之挺长一段时间没有开荤颇有些饥渴,于是就半推半就借着酒劲反调戏反轻薄回去了。
  好一招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
  柏为屿住进了他路过时淌哈喇子瞻仰的上城区某个五星级酒店,不幸,没能睡到天亮,凌晨三点就醒了,全身都痛,眼一睁看到心爱的白色小内裤躺在枕头旁边,艰难的转个身,他看到了和他一样赤|条条的面瘫男——
  面瘫男依然面瘫,甚至好整以暇的在抽事后烟。(好吧,其实从段杀的角度来说,他也是刚醒,惶恐无措地打算抽支烟平稳一下自己的情绪。可好死不死谁叫妳长了副面瘫脸,面瘫没有错,但在这种时候妳也该努力做出一点表情表示一下妳的震惊和歉意嘛!)
  段杀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后,痛不欲生勉为其难地清了清嗓子,准备发表声明对此次行动负责。
  还未等他开口,柏为屿一拳把他打成了海盗眼。
  段杀摸摸自己的眼睛——依然面无表情。(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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