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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怀疑者+生日+新手上路+曲记便当店的客人们-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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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任宁远脸上并没有汗,也没有口渴的样子,不过曲同秋也不知道还有其他什么方式能表达自己的关怀了。

 

“好点了吗?”从脸色上来看的话,应该是恢复很多了。

任宁远放下杯子,“嗯”了一声。

“是怎么啦?突然就不舒服吗?”

 

任宁远虽然走的不是肌肉猛男壮汉路线,一贯的文质彬彬,修长优雅。但就身体素质来说,完全可以说是强壮的,总是举重若轻,没有吃力的时候。

 

曲同秋帮他揉胸口的时候,也依旧觉得这躯体是强而有力,充满生机,无论是手掌之下那薄薄一层匀称肌肉,还是底下的心脏。

 

但因为这样,就更加令人忧心忡忡。一贯非常健康的人,如果突然出个什么岔子,那实际病情往往会是比表象更严重的。

他不知道任宁远的身体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错。而任宁远也并不回答他。

 

“到底怎么啦?就算你不爱讲,那去看医生,也要说出来才好治吧?”

任宁远笑了笑:“真没事。”

 

这种闭口不提的,淡然到有些生分的态度,曲同秋固然是已经习惯了,但在这一刻,他突然有了到了极限的感觉。

 

“明明就是有事,为什么不说呢?”

任宁远看着他。

 

“怎么?我不配知道吗?还是说就算告诉了我也没用?”

这种逼问的口气,连他自己都觉得太过大胆太过冒犯了,然而任宁远连发怒也没有,依旧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对着这一面高墙一般冷静的,没有情绪的男人,曲同秋渐渐觉得胸口像有一把火在烧。

“是,你们都没有能用得上我的地方,我也的确是帮不上什么大忙。可跟我说一声,这也不费什么力气吧?我总得知道一下,这要求会过分吗?再怎么说我也是……”

 

他终于在任宁远面前气急了,然而话头却陡然收在那里,没能再说得下去。

在这家里,他算是什么呢?

 

任宁远若有所思地望了他一会儿,突然开了口:“其实也没有多大关系吧。”

“啊?”

“如果我真的有了什么。”

“……”

“没有我的话,说不定你就能顺利地找个女人结婚,然后生个你自己的小孩。”

“……”

“那样不好吗?”

 

曲同秋嘴唇都哆嗦了:“你……你这是……”

“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提出一种可能性。”

曲同秋过了一阵才说:“我,我不懂。”

“我是说,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你的人生,除了现在这样之外,还有别的选择。”

“……”

“比如说,有朝一日你可以可以遇到一个喜欢的女人,然后跟她结婚,有你亲生的孩子。”


曲同秋有好几分钟都说不出话来。


的确,硬要占着“曲珂的爸爸”这个头衔的他,即使没有得到挽留,也死心塌地地要一辈子跟着任宁远的他,某种程度上来说,真的是让他们困扰了。


可能他是该像个男人一样,自己重新去组个家庭,凭自己的本事去从头来过,拥有名副其实的妻子和孩子,而不是把这些感情寄托在任宁远和曲珂身上。


《君子之交》番外之怀疑者下D


过了一会儿,他才能说:“我,我想想。”

任宁远看着他,“嗯”了一声。


曲同秋侧躺下来,拿被子将自己紧紧裹着,难过得睡不着。


任宁远就睡在他身边,他感觉得到男人那种温热的,令人无法抵抗,却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


他一直不好意思开口去跟任宁远讨过任何东西。何况他现在年纪都大了,也经历了那么多事,很难像年轻的时候那样,能义无反顾地有着那种不怕被耻笑,也不怕被拒绝的,不知天高地厚的执着。

 

半夜的时候,感觉到任宁远悄悄起了身,像是去取水喝。曲同秋在被窝里转过身,借着地灯昏黄的光,看男人那高大的身影。

隔了这么些年,他在看着他的时候,还一样是像学生时代那般心跳加速,无法抑制,而且胜过一切的,恋慕的心情。

他也有自尊心,他也害怕受挫,但要放弃这个人,还有曲珂,这种的痛苦对他来说,比放弃尊严更难以承受。


男人倒水回来的时候,曲同秋终于叫了一声:“任宁远。”

于是灯开了,任宁远在明亮的光线下看清楚他,便皱起眉在床边坐下,而后问:“怎么了?”

“现在这样,不行吗?”

他控制不住自己声音里的颤抖,也掩饰不了红肿的眼周,而任宁远只是安静地看着他。

“我,我不去跟什么女人结婚,”

“……”

“我也不想再生孩子。”

“……”

“你和小珂……我……”


曲同秋感觉得到汗从额头上滴下来,他知道自己脸已经发红了,他用最大的勇气在争取对他而言高不可攀的东西。对着这样不动如山的任宁远,他终究还是难以启齿。

“我想……和你们……”

他希望能留在他和曲珂身边,他最好的时间,所有的感情,都给了这两个人。离开他们,就是把他活生生切割了。


任宁远静静看着他,过了一会儿才说:“真的完全没有那种打算吗?”

曲同秋一时说不出话来,这种无情的回应让他瞬间两眼模糊。

“我,我只想……”

被堵住嘴唇的时候曲同秋完全猝不及防,甚至根本不明白这个亲吻是什么意思。如果说是安慰或者道歉,这又未免过于激烈了,有种明显不过的兽性。

而在他领略过来之前,衣服已经被解开了。他怎么也想不到在那之后,紧接着的会是这种事,何况今天还不是星期五。

但任宁远也脱了衣服。一看见任宁远赤裸的上身,曲同秋就丢了魂,只能摊开手脚在那躺着,任凭摆布,一点都不敢乱动,老虎爪子下的兔子一般。


彻底裸裎相对之后,任宁远把他抱到腰上,曲同秋糊里糊涂地张开腿,被进入的时候还能忍耐着一个劲抓紧任宁远的肩膀,尚且理智地努力吸气,尽量要容纳那性器。而任宁远一开始动,他就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在干什么了。


还是差不多没有前戏,更没有任何甜言蜜语,缺少浪漫成分的性爱。任宁远几乎是失去耐性地在和他交合,以他简直无法承受的速度,几近粗鲁地冲撞着他。感觉却一点都不坏。

 
这种程度的性爱对他来说,已经足够激烈了,不要任何其他爱抚,光是这样就能让他达到战栗的高潮。而这让他神智混乱,自下而上的深入动作,在对方而言似乎还不够。

于是他而后又经历了面对面被压在墙上抽插,趴在桌沿从背后交合,甚至于进了浴室清洗,还有站着做了一回,在注满水的浴缸里也纵情欢爱了一番。

 

这过火的交欢似乎无缘无故,也没有任何逻辑,理性可言,被那样的身体进入得太久也不免吃不消,但灵魂上的愉悦压过了一切。

任宁远显然在以罕见的热情对待他,这一点对他来说,就是世上最好效果最快的催情药。

 
睁眼的时候,也不知道下午还是晚上,曲同秋感觉依旧在恍惚,魂魄像要从那倪虎坏掉的身体里抽离出来。

他模模糊糊看到坐在床边的人,似乎还有一碗汤。这让他在歇了一会儿以后,张了张嘴。

“要喝一点吗?”

曲同秋摇摇头,虽然喉咙干渴,但喝掉它的欲望还只排在第二位。他急切地是想问这个人一些事情。昨晚他的问题,还并没有得到答案。

 

男人伸手客气地抚了一抚他汗湿的额头:“抱歉。我过分了。”

亲热是亲热过了。性爱也许能说明一点什么。但其实又什么也说明不了。

“曲同秋。”

这像是要商量大事情的口气。

任宁远居高临下看着他:“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没有用的。”

“……”

“我想,我们还是……”

曲同秋突然有点难以承受的感觉,人疲累到一个限度,暂时就会变得软弱。他不再能看着那个人,只得伸手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头。

而后他听见那人在被子外面说:“你不介意的话,我们找个时间结婚吧。”
 

君子番外之怀疑者(下E)


一般而言,求婚是人生当中数一数二的大事,通常发生在适龄的男性和女性之间,附带鲜花跟钻戒,长篇大论发自肺腑的甜言蜜语,以及热泪盈眶。

至少他当年跟杨妙是这样的,只除了钻戒他那时买不起,用细细的白金戒来代替。

而在他还没起床刷牙,眼角甚至有眼屎的时候,任宁远用“有时间一起去买个菜”的口气 ,对他求婚了。


曲同秋瞬间只觉得自己一定是睡晕了,或者在被子里闷着缺氧了,才会导致头脑如此不清醒。

他和任宁远,结婚?!

结婚,他和任宁远?!

 

棉被从头上被拉下来,眼前是男人那沉稳的,看不出什么情绪的脸。

曲同秋张口结舌地和他远对视了大概有一分钟。


这实在是太吃惊了,他从来没想过他人生里还能有这么一回事。

他曾经向一个女人求过婚,而现在一个男人向他求了婚。


这一分钟完全不够他的大脑完成那迟缓的运作。

那尴尬的数十秒过去,任宁远突然说:“你要吃点东西吗?”

“啊……”

“中式还是西式?”

“中,中式……吧……”

“好。”

 

任宁远端起冷掉的汤,转身出去,而等再次进屋的时候,真的给他带来一分鱼片粥和水晶饺。

于是曲同秋在床上吃掉了这份餐点,任宁远待他吃完再收走杯盏,给他盖好被子,而后一切照常。


这一天过去,结婚的事任宁远便一句也未再提了。

生活又恢复平常,波澜不惊。

他们照样同床而眠,在同一张餐桌上吃饭,为同一个未成年的女儿参加学校舞会晚归了三分钟而打电话去催问。任宁远还是一样地温和,平静,斯文有礼,好像那天问的真的只不过是白菜要买几斤的家常而已。

 

曲同秋完全看不出那人的情绪。想来想去,他也不确定任宁远那时到底只是随口说说,还是开玩笑,还是怎么的。只是要说认真,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太像。

因此任宁远既然并不提,他也不好意思主动开口去问。

 

 

这事情就如同池塘里落进一颗细小的石子一般,起一点涟漪,很快水面就平静如往常。

只不过曲同秋开始会学着用女儿送他的电脑,一个人偷偷上网去查男男结婚这件事。

 

虽然也曾经有人,就是那个叶修拓,笑着向他展示过戒指和同性伴侣,说“我们结婚了。”

但当时他自己的生活一塌糊涂,听见这种宣言,也只是吃惊了一刻,并没有闲暇和心思真正去好好地消化这一事实。

现在想来,两个男人结婚,这对他来说实在是一门很新的大学问,有太多他要补习的知识,和待解的疑问。

如果结婚了,任宁远是他的什么人呢?老婆吗?孩子他爸?

女儿现在还是只叫他爸爸,称呼任宁远为叔叔,如果真的结婚了,是要叫任宁远什么呢?妈妈?


光是这样天马行空地想着,虽然知道不切实际,却也就已经莫名的又是害羞,又是紧张。简直像初恋的时候一样,耳朵都要喷出热气来了。

这天一个人在街上路过婚纱店,曲同秋鬼使神差的,便停下来看着橱窗。那玻璃后面是最美丽的新娘礼服。

这是他年轻时候的记忆。现在回想起来,竟然一点都没有褪色。

走进店门的时候,店员热情迎接了他:“先生是一个人来吗?”

“哦,我,我先来看看。”

“这边请,店里今天刚进了一批新礼服呢,你可以帮你女朋友先看看哦。”

宽敞的店里已经有几对年轻人在挑选和观赏,不时甜蜜地嬉闹。曲同秋看着他们,一个人小心摸过那些新浪礼服,紧紧掌心里不料的质感,就能让人从心底涌起一种幸福的冲动。

这是人生里多么好的憧憬。

他试穿了一套礼服,而后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认真严肃的,西装革履的模样。

也许任宁远的求婚,也是过期不候的。他当时没有吗霍桑做出回答,就失效了。

只怪他自己的反射弧太长了。

他从梦想能成为任宁远的小跟班,到真的成了小跟班,再到成了朋友,而后成了稳定的同居人。

这中间,已经过了十几年。

每一步都用掉他们漫长的时间,也从来都不确定是不是还会有下一步。

成为伴侣,还是他从没敢去想过的事情。所以他没办法在那一分钟里,就突然有了超越自己的人生智慧。他又慢了半拍。

虽然任宁远已经不提了,也不打算再提,他现在却还是一个人紧紧记得,没法把它从脑子里抹去。
 
曲同秋回到家的时候,任宁远已经在客厅里坐着了,正专心看手里的杂志,听见他进来,便抬起头来,两人视线对了一对,算是打过招呼,而后就各自有些尴尬地错开。
 
曲同秋在边上找个位子坐了,不由自主地就看着沙发上的那个沉静的那人。许多年过去了,任宁远还是和以前一样好看,甚至于更好看了。这些年来他每天都对着这同一张脸,却也从来没有觉得腻了的时候。

任宁远似乎是没结过婚的,毫无理由地单身到现在。

年轻的时候他曾经也胡思乱想过,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和任宁远生活在一起,那总想像是带点憧憬和羡慕的。

而现在自己却能有幸坐在他身边。

仔细一想,就觉得这简直幸福得简直令人战栗。

而他怎么能逐渐把这当成理所当然的日常,而不像个男人一样,主动做点什么来捍卫这种宝贵的幸福?

“任宁远。”

任宁远放下杂志,看着他。

“那个……”

“嗯?”

才说了几个字,曲同秋已然觉得喉咙痒痒的,克制不住吞口水的本能:“那天的事……”

任宁远的眉头似乎略微动了动,而后依旧平静地直视他。

“很抱歉,我……”他羞愧于他那时的迟钝,如果还能再有机会,“我想……”

“我回来啦~~~”

曲同秋愣了半拍,就见一头美丽长发的少女翩翩然进了客厅,女儿下课回来了。

曲珂兴冲冲扑到他怀里:“嘿嘿,今天听见同学跟我推荐好吃的便当店,就是老爸你开的那家耶!”

曲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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