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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緹-春風暖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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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哪能就这么放过他们,马上急起直追,在他们后面拼命追赶。虽然这五年来,她的功夫是有进步,但还是差了他们一大截,眼看就要被抛下了,她只好使出撒手锏,“蒋明,你再不停,我就死给你看广
她真的拿起剑抵住自己的脖子。她就不信蒋明会见死不救,毕竟,她“曾经’是他的未婚妻。
果然,他停了下来,猛然转身,看到她把剑抵在脖子上,脸色瞬间发白。
她乘机埋怨,“你这个没心没肝的混账!我为你离家出走,变成这副模样,你竟然跟男人鬼混,还做了夫妻,你太让我失望了!”她再也忍不住地流下泪来,内心充满了愤慨,“你真是堕落、下流,我宁愿死也不要看到你这模样。”她的手稍微动了动,没存心要死,只是想吓吓他。
“我没有。”他快速地扑向她,“我跟他是‘兄弟’,不是夫妻。”夺过她手中的剑,他很不高兴地骂道:“别再乱来了。”
不知怎么搞的,当时她马上就相信他的“兄弟”之说,不过现在想想,又有点不肯定。
这些日子以来,他们骑同一匹马,睡同一间房、同一张床,加上她的日月又长得绝色天仙,世间难得一见,或许早就引得张劲欲火焚身地扑过去了。
远扬骤然转头,看见日月还在认真地画眉,她忍不住开口:“日月。”
‘什么事?”
“你跟张劲……真的没在床上滚过?”
他停下画眉的动作望向她,“为什么又问这个问题!”他的眉头蹩了起来,“我早就回答过你了,不是吗?”
“但你说的是真的吗?我不大相信张劲那个大色狼没对你动过色心。”她又凑到他面前,端详他的脸色。
他的脸色不大好看,“不许你污辱张大哥,我跟他的确是兄弟,信不信随你。”
“要我相信也可以,但你要离他远一些,出门不要骑同一匹马,不要睡同一间房,最重要的是,不可以睡同一张床。”
他的脸色更不好看了。
“风远扬,你给我出去广他的手指向房门。
但她不肯走,“你不答应我,我就不走。”她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窝,“答应我,不然我的心痛会停不了。”她真的很嫉妒他跟张劲处处配合、有默契的模样,虽然他们是“夫妻”,可他们都是男的呀!
“你混……”他抬手想打她巴掌,但手却举在半空中无法落下。
她勇敢地迎视,“日月,你打吧,只要你答应我,就算你打我几千、几百下都没关系。”
他的手放了下来,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只是静静地瞧着她,让她不禁猜测他到底在想什么?
“你在想什么?”
“想你为什么变得这么无赖、这么厚脸皮。”
“你在生我的气吗?”
“是啊!快气死了,但你在乎吗?”
她沉默不语。
“如果在乎就放了我,滚出这房间,去做你自己事,不要一直在我身边打转。”
“我没办法离开你,只要一刻钟看不到你,我的心就痛得好像快死了。”
“哼广他不理她,径自梳妆打扮起来。
她在一旁赞赏地看着。真是美丽呀!他举手投足间,皆有如天仙般的曼妙,看得她都快醉了,这样的日子若能天天拥有,那该多棒。她陶醉在自己的幻想里。
“砰”的一声,门突然在此时被撞开了。
“大事不好了,人统统不见了!”转瞬间,张劲已经站在她面前,“你又来了,当真对我老婆不死心呀广
看他摇着头好像在说受不了的样子时,她的心情更坏了。
这男人哪壶不开提哪壶,老是在她面前提起日月是他的“老婆”。
“别叫得那么亲热,他才不是你的谁,他是我的,你要搞清楚,我只是暂时借给你而已。”
张劲吹了声响亮口哨,“羞!羞!羞!还敢讲那么大声,你爹娘是怎么教你的,讲话这般伤风败俗?”
她真想把他的嘴巴撕烂,“那你爹娘又是怎么生的,生出你这么像三姑六婆的男人,舌头八丈长!”
“统统住口!”日月猛然大吼。
远扬跟张劲不得不闭嘴,将注意力集中在日月身上。
“张大哥,你说什么统统不见了?”
张劲两手一摊,“就是严堡主他们一家子呀!”
“什么?”远扬不敢相信地大叫,两个快办后事的人还有能力带着两个小娃儿玩“失踪”?!骗人!这一定是……“张劲,你耍我,这根本不可能!”
张劲立刻举起右手作发誓状,“我对天发誓,这次是真的。”
她还是不愿相信,除非亲眼目睹。
“我去看看。”
第 二 章
偷 袭
他们真的走了。
远扬颓然坐在椅子上。
一个昏迷不醒的女人,和一个被她揍一拳就站不起来的男人能去哪儿?又为什么要走?她真的想不透。
更何况,那两个跟着不见的小娃儿,年纪小又不懂事,说话天马行空,要那个心死的男人怎么带?
她愈想心愈乱,不禁埋怨老天给她无端生事。
“我在他们房里看到这个。”张劲在她面前挥舞着一个白色信封,信封上写着“风远扬亲展”。
她一把抢了过来,从信封里倒出一张纸和一把钥匙。她不解地看着钥匙,想不出来是做什么用的。
“先看信吧?”张劲建议。
她依言展开信,眼珠子随着信中的文字上下移动,然后双眼倏地瞪大,嘴也情不自禁地张开。
远扬兄弟如晤:
当汝阅览此信时,吾与妻已前往山灵敏秀之处,期以天地灵气凝聚。
吾妻消散之魂魄,或许成之,或许败之。端望老天怜否,吾已不欲强求,惟尽所能而已。
无论成败与否,吾将不复归来。是而,雷风堡之所有皆任汝处置,盼汝为乡里多做善事,为吾夫妻积福。
惟雷风堡不欲汝卖之,其余一切随汝处置。保重。
严令风 亲笔
“信上写了什么?”日月好奇地靠近,然后脸色随之一变。
远扬神色哀怨地望向日月,“你说我该怎么办?”
普通人得到这么大一笔馈赠,一定会乐翻天,感谢菩萨保佑、祖先积德,但对远扬而言,这是一个很大的包袱,她不愿意终其一生都被这冷冰冰的雷风堡绑住。
“恭喜你。”他的脸色不怎么好看,不晓得在气什么。
“日月,我不晓得该拿这个怎么办?你教教我吧!”她的就是他的,反正他们到头来一定会是夫妻嘛!
日月的脸色更难看了,“却之不恭,你就收下吧!”说完,便猛然转身想离去。
远扬下意识地拉住他,‘你要去哪里?你不帮我想办法解决吗?”更重要的是,她想弄清楚他为什么不高兴。
但是,他竟然拨开她的手,“这是你的东西,与我何干?”
她干脆搂住他的腰不放,“我决定把它们送给你的,所以你不能不管。”
他慕地僵住,“不该是我的,我一毛也不会拿。远扬,你自己想清楚,有了这些,你将摇身一变成为大家争相逢迎的对象,京城的叔父也会欢欢喜喜地来这里与你团聚,你该好好地想想怎么处置,而不是随便送人。”他的声音听起来酸酸楚楚的。
“我没有乱送,我的就是你的,你是我惟一想‘娶’的人,除了你,我谁都不要。”自从知道他是她的未婚夫之后,她便立下这样的心愿,一生一世不变。
“但我从没想过要与你成亲,放开我!”日月强迫自己狠下心来说道。
她抱在他腰上的手收拢得更紧,“我不管!我就是要你,这一辈子都不会变。”
张劲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清了清喉咙,“为什么你们谈来谈去,总是会转到这话题上?到底你们要拿这份大礼怎么办?”
远扬摊开手心,在日月面前展现出那把钥匙,“我们一起去瞧瞧,如何?”
他瞥了一眼,然后迅速转开头,大力甩开她的手,“我没兴趣清点你的财产。”丢下这句话后,他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远扬心急地想,他该不会像五年前一样,又跑得无影无踪吧?她往前一扑,想去抓他,但却被张劲拉住了。
“让他静一静吧!”
她转身给他一个白眼,“不于你的事,你别妨碍我。”说完,便想拉回自己的衣摆,摆脱他的钳制。
但张劲硬是不肯放,还警告性地摇头,“他需要时间好好地想霜心,你让他想起了过去……”他欲言又止,眼珠子狡诈地转了转。
这个话题果然成功地引起远扬的注意,她马上转身逼近张劲,“什么?他过去曾经发生过什么事?你给我老实招来广
张劲状似惶恐地边摇头边后退,“不行,我不能说,那太悲惨了。”
悲惨?有多悲惨?天下有谁狠得下心去折磨这么一朵娇艳的“牡丹”?
如果日月遇到了非常悲惨的事,他纤弱的心一定受了很重的伤,那她当然就要负责治愈他。
于是她软下态度,低声下气地求张劲,“张大哥,你告诉我好不好?”
张劲还是摇头,“我不能泄漏好兄弟的秘密。”
“我求求你。”她只差没跪下来求他了。
可是张劲还是摇头,“不行,我还是不能说,你想知道的话,自己去问他。”
远扬的火气马上爆发。这张劲给脸不要脸,她都这么低声下气了,他还一个字都不肯说。
“好,你要是不说,我就……就劈了你!”她左右张望,却发现四周无刀无剑。
张劲笑嘻嘻地退开几步,‘你劈得到我吗?”’
——————雪———栖———制———作————————
虽然很不好受,但远扬还是忍了下来,没去向日月问个清楚,反而到雷风堡的金库、仓库,看看这偌大的城堡到底藏了多少宝藏。
她心不在焉地走着,满心满脑都只有日月,就连阿顺正大光明地骂她都没听进去。
“真十知道堡主转的是什么心思,竟然把全部财产送给你这个疯小子!看来,雷风堡完了,真的完了,你这小子能有什么作为?成天只会跟在别人老婆的屁股后面跑,真是没长进!”
她突然叹了一口气,“到底是什么呢?”
“你没用啦广阿顺没好气地骂道。大伙儿都怕新主子,但他可不。泊,几日相处下来,他已经认定远扬是个会叫不会咬人的狗。
“到底是什么悲惨的事呢?”她哺哺自语,各种想象在脑子里翻腾,没钱吃饭?遇到强盗?被坏心的大姐骗了?被男人奸了?掉到山谷里?被老虎追?
“大把的财产落到你手上就很悲惨了。”阿顺愈说愈气愤。
“啊!”远扬突然叫了起来,抱着头在原地打转,“我再也受不了了。”然后旋风似的飘了出去。
被吓到的阿顺,好一会儿才回过神,马上恢复了气愤,“小子就是小子,动不动就血气方刚的,什么受不了?哼!铁定到窑子里找女人去了,没用的东西!”
远扬在迎春园里的竹亭里,找到沉思中的日月。
她喘气地奔向他。“日月!”春阳融融,百花盛开,各色蝴蝶纷飞,日月处于其中,显得好美,恍若仙境中的仙女。
好在这样的景致只有她看到,否则,不知又要让多少男人倾心;有时候,美丽也是一种错误。
她在他面前停住,“日月,告诉我,你离家后遇到什么事?你一件件地告诉我,好不好?”她弯腰凑近他的脸,心疼地看着他平静的脸,突然发现他比以前冷漠了好多,到底他曾经发生什么事?
“不关你的事。”他的脸色平淡,语气如寒冰。
远扬的心痛了一下,但她不放弃,“告诉我,我要听,我们不是一向无话不谈的吗?”曾经多少个晨昏,他们倚在窗榻旁、靠在柳树下,甚至坐在花草争妍的花园里细说心事。“让我们回到以前的时光,好不好?”她满脸期待,一副沉醉的模样。
但日月冷笑地看着她,“你以为时光能倒流吗广
她点头,“当然。”
“你能让泼出去的水回去水桶吗?”
这的确是不大可能,但她想不通,这和他们有什么关系?“我不管,你快说给我听,我要听!”
他转过身子,“没什么好说的。”说完就想离开。
但她不许,抱住他的手臂不让他走,“我一定要听!日月,我还是跟以前一样,是最懂你的人,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我们之间是不会变的。”就算他真的失身于张劲,她不但不会看轻他,反而会替他砍了张劲那个王八蛋。
他望着蓝天,轻声地说:“天底下没有什么是不变会的,你已不是昔日的你,我也不再是我。”
好深奥的道理幄!
她一向不求甚解,有些事想太多,脑筋会打结、心情会不愉快,所以不如不要想。
“虽然我们长大了。”她笑,“但我对你的心意可没变啊!”
“已经变了,从你希望我改回男装,成为你的丈夫;从我决定此生永不变装开始,我们走的路就已经不同了。”
她非常不高兴听到他这样说,“你很晖咳耶!我都跟你说我不在乎你穿的是男人的衣服,还是女人的衣服了,你还那么计较做什么?”
他瞥了她一眼,“注意你说话的口气。”
她嘴一嘟,“我只是实话实说,总之,无论你打算走哪条路,我一定跟到底,所以我们走的路绝对会是一样的。”她得意地笑着,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他看得频频摇头,‘”你的头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简单?”
她也不喜欢这句话,“这不是简单,这叫不拘小节。叫豪放,是男子气概的一种。”她抬头挺胸,表现出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样子。
“是愚蠢吧!”日月一脸的不以为然。
她马上气得跳脚,“你怎么这么固执?你就不能乖乖地接受我们两个会一辈子在一起的可能吗?”
他仍是摇头。
“你……你这混蛋,别老是说‘不要’气‘不可盲’,还猛摇头,你说话给我好听些广远扬气得有点口不择言。
他叹气,“唉!你又为何不能正常些呢?’他转身又想走。
远扬马上跟在他屁股后面,“日月,告诉我,你遭遇过什么,我真的很想知道。”
“没什么好说的。’他头也没回地道。
“胡说,你流浪了五年,不可能没发生过什么吧?”她老早就把这五年来发生过的精彩事迹,一件件地向他报告过了。“这样不公平,我都同你说了。”
“是我要你说的吗?是你自己叽叽喳喳猛讲个不停的。”他翻了翻白眼。
怎么?讲话给他打发时间、逗他开心,这也错了吗?远扬委屈地想。
“别这样,那你说一点给我听,一点点就好。”
他墓然停住,“远扬。”
她马上站得直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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