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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宝宝:总裁爹地,请负责!-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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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瘦的她,眼见就一个狗吃屎扑倒在地……纪黎臣那双满含愠怒的眼不知怎么就出现在眼前。
盈盈一握的腰被人大力却角度巧妙地环住,身体循力而倒,结结实实砸在男人的怀里。
“唔……”捂住自己被那铁一般胸膛撞上的鼻子,苏了了的眼泪啪啦啪啦全落了下来。
“你就不能小心点?”薄唇不耐地压下,低沉的嗓音里透着不悦。
她的后背又没长眼睛!苏了了委屈地想,却听身后有人吊儿郎当认错,“我要太小心,你不是没了英雄救美的机会!”
原来,不是在责怪她么?
苏了了的心里刚好受一些,纪黎臣却嫌弃似的,抓住她的手腕,像提溜一只不乖的小猫一般,将她丢在了一旁。
亮黄色的衬衣,棕色的复古皮带,浅绿的紧身长裤,蓝色的帆布鞋……
老天,这人怎么不索性把自己当彩虹,挂到天边去?
苏了了捂着鼻子,一脸稀奇地打量眼前的“色”男。
“嘻……阿臣,我回来了……”男人说着,就要丢开手里的皮箱,热情地扑上去拥抱纪黎臣。
纪黎臣连忙伸出一只手挡住他,“你几天没洗澡了?”
“啊……阿臣,你怎么能对人家这么冷淡……人家在法国,对你可是日思夜想……”男人狭长的桃花眼委屈得眯起,学西施捧心,竟也做出了楚楚动人的模样。
苏了了却是冷冷一抖,忽然想起这个色彩缤纷的花样美男是谁来。
向子湮!
三人行里最得瑟的黑道太子!
向子湮故意恶心纪黎臣,可劲儿的往他那儿凑,无意瞥见方才被自己撞上的女人,惊得嘴巴能塞下一个鸡蛋,“阿臣……当年你不是……这个女人怎么会在这里?”
纪黎臣目光深沉地看苏了了一眼,头也不回往自己办公室走,“傅斯年马上就过来。”
向子湮一听,双眼放光,不再执着苏了了的话题,拖着行李箱紧跟上去,“她会不会来?我可是让你把我回来的消息透露给她!”
纪黎臣被向子湮的聒噪弄得烦躁不已,回头瞪了他一眼。
向来放浪不羁的向太子,立即就闭上了嘴巴,摸摸自己的鼻子,不吭声了。
纪黎臣走了几步,忽地停下脚来,“倒两杯咖啡进来……”
苏了了四周看看,才明白纪黎臣这是在叮嘱自己呢!
苏了了准备两杯咖啡送进去的时候,发现纪黎臣的办公室里,已经聚集了四个人,当即打算退回去,再泡两杯,一起送上来。
“苏老师……”傅斯年眼尖发现她,叫出了声。
苏了了只好硬着头皮走进来,十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只泡了两杯咖啡。”
向子湮大叫着渴死了,首先抢去一杯。
苏了了看着托盘里仅剩的一杯咖啡,为难地拧了拧眉。
“我不爱喝咖啡,有绿茶吗?”有人嗓音柔柔地发问。
苏了了抬眼,看见坐在傅斯年旁边的女人。精致的眉眼,女人味十足的长卷发,民族风的项链、手链,还有那设计感极强的怪异长裙。
竟是有过一面之缘的服装设计师?
苏了了当年便对这个气质优雅的设计师极有好感,此时被她解围,更是心存感激。
“那我也喝绿茶。”向子湮孩子气的将抢来的咖啡放下,推到傅斯年的面前。
苏了了轻吐一口气,将手中的咖啡,放在纪黎臣的面前。
纪黎臣原本在看傅斯年送来的报告,苏了了放咖啡杯的时候,正赶上他看完,抬手将报告放回桌角,动作间,正好撞上苏了了的手臂,咖啡杯倏地往后倾斜,滚烫的咖啡从杯子里泼洒出来,溅在苏了了的手臂和胸前。
“Shit!”纪黎臣喉咙深处冒出一句脏话,他抽了桌上的纸巾,便往苏了了的胸前擦拭而去。
苏了了红着脸躲开,纪黎臣的手,便尴尬地悬在半空。
“我来好了……”傅卿年大方走过来,接过纪黎臣手上的纸巾,牵着苏了了的手,去了洗手间。
纪黎臣呐呐收回手,放在嘴边掩饰性咳了一声,指着一脸幸灾乐祸的向子湮,忍耐的点了点。
“斯年,听说卿年姐的夫家已经定下来了?”纪黎臣坐下后,装作不经意的询问。
向子湮一下子跳起来,“我怎么不知道?”
傅斯年道,“你这几年在法国吃香喝辣,哪里关心这些?”
傅斯年说完,故意问向子湮,“以你向大少的皮相,这几年在法国没少泡妞吧?怎样?滋味如何?”
向子湮心知傅斯年哪里是纵情声色的人,这样问自己,不过是协同纪黎臣一起来打趣自己罢了,顿时像个霜打的茄子耷拉下脑袋,“我家的情况你们又不是不清楚,我老爹说是送我出去学习,倒不如说软禁来得更恰当。”
傅斯年眉头一挑,不置可否。
纪黎臣却笑,“当年那事,你也不必成日挂在心上,倒失了男子气概!”
向子湮诞着脸,“我向少说到做到,这辈子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守护神!”
“少来!还不是在法国闯了祸,你家老爷子不认你,跑我这里要饭来了!”纪黎臣笑道。
向子湮一把鼻涕一把泪,“阿臣你要不收留我,我可真要露宿街头了!”
傅斯年摸着下巴,“我看你就是故意在法国胡闹,让你爹好放你回来吧!”
向子湮立即竖起拇指,“知我者,斯年也!”
纪黎臣抱着胳膊凉凉道,“你小心成也斯年,败也斯年!”他意有所指,“卿年姐的婚约,听说就是他一手促成的!”
向子湮哀哀看着傅斯年,一脸痛心,“斯年,就因为当年我没接受你,所以你现在要破坏我的幸福么?”
此话一出,纪黎臣和傅斯年的脸同时变成猪肝色。
几年不见,这人越来越没个正经,忒能恶心人了。
*
“喂……请问是安薇薇的小姐吗?麻烦到XX街派出所来一趟……”
安薇薇跟傅斯年出差回来,被那人折磨得筋疲力尽,好不容易争取到早点回家休息,哪成想刚换上拖鞋,手机就响了。
见鬼!还让她去什么街道派出所?
她一没坑蒙拐骗偷,二没拾金不昧见义勇为,派出所没道理找她啊!
“有什么事?”心情不爽的安薇薇,口气自然不好。
“你儿子现在在我们这里,请您尽快过来办理手续。”
儿子?靠!她一黄花大闺女,哪里来的儿子。
你儿子才在警局,你们全家都在警局。安薇薇气怒。
安薇薇冲着话筒,正欲大骂的时候,那边却突然传来个乖巧的童声,“妈咪,我是景行,我迷路了。”
安薇薇好似一下子被雷劈到,她反射性要把电话挂掉,却听苏景行小声威胁道,“我可带了安女士做的肉松,你要半个小时不来,我就喂给院子里的狼狗!”
安薇薇泪奔,为毛这孩子连她最爱吃的肉松都拿来当武器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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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更新结束,收工!嘿嘿~~
如果多一张船票,你愿不愿跟我走?
半个小时后,安薇薇喘着粗气站在民警同志面前接受批评。
大意是她一个当母亲的,不该放任孩子乱跑,这一跑还直接从W城跑到了Y市,还好孩子聪明,上火车之后知道找列车员,下了火车又直接找到交警。
安薇薇低头,看背着海绵宝宝书包,坐在高高的椅子上,吹着空调、喝着饮料,晃悠着双腿冲自己做鬼脸的苏景行,真想一掌劈下去——累
牵着苏景行的手出来后,安薇薇是真的发怒了,“苏景行你个P大点的孩子,能不能给我安分点?从W城到Y市,你就不怕跑丢,再也不能跟你妈撒娇了?”
苏景行蹦蹦跳跳在前面走,“你以为我像某个大路痴吗?我早就计划好行程,才不会走丢。”
安薇薇作势拿小皮箱去砸他,“说谁是路痴呢?”
苏景行冲安薇薇做了个鬼脸,跟在她屁股后头上了公交车。
坐下后,安薇薇手一伸,“肉松?”
苏景行抱住自己的海绵宝宝书包,“你先答应我一件事。”
安薇薇摇头。“NO!你那里……从来没什么好事!”
苏景行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人家还是个孩子!”
安薇薇被恶心到了,伸手去揪他耳朵,“说,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附身在地球人身上有什么阴谋?”
苏景行拍掉她的手,“喂!疼!”闷
安薇薇安慰似的帮他揉了两下,听苏景行说,“一会儿见了我妈,你可不能说我是自己跑来的!我都算计好了,你不是昨天出差么!你就跟我妈说,其实你回了W城,把我带过来的!”
安薇薇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
这样的脑子,怎么可能只是个六岁的孩子。
“喂……干嘛露出这副白痴的表情?”苏景行一脸的嫌弃。
这次,安薇薇说什么也不放过苏景行,对着他圆乎乎的小脑袋又揉又搓,真是铁了心,要把里面的怪物逼出来。
*
“苏小姐……一个星期之后,我的新店开张,到时欢迎你过来看看……”傅卿年临走前,将淡雅蓝的请柬放在苏了了的办公桌上。
苏了了从未看过这样清新、别致的请柬,饶有兴致的打开来,馨香扑鼻,精神为之一振。苏了了笑,“恭喜恭喜,到时我一定送个大花篮。”
傅卿年连连摆手,“千万别!每次有店铺开张,最愁的就是怎么处理那些花篮。”她靠近苏了了,小声在她耳边嘀咕,“你知道的,我品味一向与人不同,最嫌弃别人用烂的花招儿。那些花篮摆在我店里,怎么看怎么俗气!”
苏了了心知肚明这是傅卿年在为自己省开销,不过想想傅卿年那些开在小街深处,个性十足的小店,要是摆上大花篮,还真毁了味道。
下班的时候,外面突然下起雨来,大家忙着手上的事情,等着雨变小后再回家,可左等右等,只见那雨越下越大,豆大的珠子砸在玻璃上,发出嘈杂的声响,好似生生要把那钢化玻璃毁了似的。
苏了了好容易完成手上的案子,揉揉脖子抬起头的时候,办公室已经只剩她一个。
呼……她们都是什么时候走的?竟然连脚步声都没有,太诡异了!还是她太专心,没听到?
苏了了站起来,左右弯腰,拉拉疲乏的后背,伸手去关电脑的时候,才发现外面瓢泼的大雨。
早上还晴空万里,怎的傍晚突然下去雨来?
她琢磨着傅斯年回来,安薇薇必然也回来了,但下班没呼她,就说明她回T市之后,直接回了家。
苏了了摸摸下巴,看着夜空中一道道拉长的细线,要不……让薇薇送伞过来?
摸出手机看看时间。
九点?
苏了了抓起包包就往电梯跑。
再晚一些,连公交车都要停了。
气喘吁吁跑到公交站台时,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了,她抱着包包,挡在身前,垫着脚尖眺望公交车来的方向,被经过的车的车灯耀得双眼发昏,却没见公交车的影子。
脚底下的平台,雨水已经漫了上来。
站台附件的地势较低,雨水已经没过了脚踝,每当有车经过的时候,她就要跳起来往后躲,生怕被溅得一身的泥点子。
雨下的久了,空气也慢慢变得冷了起来,苏了了搓着胳膊,浑身不自觉得抖了抖。
嘶……吸一口冷气,再等不到车,她恐怕明天就要去医院报到了。
想要医院那收费单,苏了了决定,她要破费一把,打车回家。
先前等公交的时候,还有两辆空着的计程车飞扬跋扈奔驰而过,如今专程等它,却不见一辆来……
苏了了跺着脚,耐心都被磨光了。
“阿嚏——”鼻头一样,她连忙捂住嘴巴,却还是没堵住喷嚏。
心急如焚的苏了了不知道,自从她走出AR大厦,就有一辆车,缓缓跟了出来,停在离她不远的地方。
车内那人,这几年与烟为伍惯了,怕暴露行踪,就关了车里的灯,只点了一只烟,时而放在口中狠狠吸上一口。
烟蒂上那微弱的红光,一明一暗,那人的视线便在这样的黑暗中,肆意地描摹苏了了的脸。
最初那几年,他时常梦见她,并不是多么绮丽的梦,有时看见她的侧脸,有时看见她的微笑。
梦中的她,总是羞怯的低着头,仿若一朵开在夏季的睡莲,清亮的眸子里蕴藏着无尽的暖意。可当他故意欺负、压榨她时,她便好像一只含羞草,将自己掩藏得深深的,让人如何也不能靠近。
醒来时,纪黎臣想,这世间最冷酷的,怕也是苏了了了。她用羞怯和软弱伪装自己,以便拒绝那些不愿承受的。
他对她的心思,他不相信她不懂,只是……她不想懂。
每个痛苦失眠的夜里,他想她,却又恨她!如果她在身边,他便不会沉沦至此!他至少有勇气,试着抗拒那蚂蚁遍布血液嗜咬的痛楚!
如果他那晚没有离开,她会不会跟他一起走?
如果向子湮没被向家软禁,直接送去法国,她会不会跟向子湮到十号码头?
想到后来,纪黎臣突然什么也不敢想了……
他开始学习忘记。
忘记那人生中唯一的一次心动,忘记她浅笑的侧脸,忘记她生气时拧起的眉头、无意识撅起的唇……忘记她虽满口的抱怨,却将他伺候的舒舒服服,忘记她在看见他难堪、丢脸时,脸上露出的小狐狸般得狡猾……
他告诉自己,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他要抢回纪氏,要救醒爷爷,还要拯救自己出苦海……
在美国的那几年,简直是炼狱,但他熬了过来。
人人只知道,他是顶着美国最大集团公司中国区总裁的身份回归T市,却不知他为了这个身份,使了多少卑劣的手段,手染多少鲜血。
终于,他回来了,一举击垮他那提心吊胆的叔叔,拿回纪氏所有的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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