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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爱情加点盐 作者:云叶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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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晓悉吗?”有个老妇人绕着于晓悉打量,“可不是就是晓悉,你这丫头这么多年去哪了,也不回来看看,这就是那个孩子吧,都这么大了。”
  “六福婶,你们都还好吗?”
  “好,不过也老了,老街坊也散了不少,去年你广顺叔死了,得的肺病,花了不少钱还是去了,你广顺婶一下白了头发。”
  “六福婶,我妈呢?”
  “你妈在那院,自从和你王叔结了婚就搬过去了,不过常来,刚才还在商店看见她了,也老了不少,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心狠,当时你妈让你走也是气话,你倒好走了就不回来了,要不是有你王叔帮衬着,你妈的日子过得多难熬呀。”
  “……”
  “晓悉妈,你过来的正好,你看谁回来了。”六福婶朝着于晓悉身后招手。
  于母步子有些不稳,朝着这个方向看着,一步一步走进,眼里的泪也蓄越满,于晓悉看着眼前的中年女人,明明年龄不大却头发花白了一半,眼角的皱纹也浮现的更明显,于晓悉眼睛越来越模糊,再细致的东西都花了眼前,什么都看不清。
  “妈,我回来了。”
  于母的泪水挂在脸上,像是不敢相认,站前原处,于晓悉哽咽着叫着于母。
  “你这死丫头,叫你这几年不回家,叫你不回家。”于母哽咽的说着,手上毫不留情的一巴掌一巴掌的打在于晓悉后背上,打了几下,似乎也是累了,也说不出话,只是不住掉泪,于晓悉上前去抱住于母,“妈妈,我想死你了,你想不想我?”
  于玄晨被眼前的事情吓坏了,抱着于晓悉的腰不撒手,祖孙三代拥在一起。
  “行了,行了,回来就好,过个热闹年,晓悉妈,我去杀只鸡,一会去我那吃。”六福婶摸摸眼角,说完就往自己院里走去。
  “她六福婶,你别忙了,叫上她六福叔,还有小川来我这院。”
  “你们娘俩先说话,以后再吃你的饭也来得及,别争了,就在我这吃,你们聊去。”
  六福婶走后,于母甩开于晓悉又给了她一巴掌,这次很轻,嘴角也带了笑,看见旁边的于玄晨笑容又笑开了一些。
  “晨晨,这是外婆,快叫人。”
  于玄晨看着刚才打她妈妈的女人也不开口,于母抢白,“我打我闺女你还有气,不叫就不让进门,也不让吃饭,反正一会我要把我家闺女带进这大院里的。”
  “外婆。”于玄晨开口。
  于母又有了泪意,对这个孩子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恨,就是因为这个孩子,自己的闺女才过了这几年的苦日子。
  那顿饭吃的很热闹,于晓悉后来单独找了王景良,和于父一样也是一个儒雅的读书人,在村里出了名的脾气好,人缘好,于晓悉见到了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就低声叫了‘王叔’,王景良点头答应,‘是个好姑娘,你妈没白念你这么多年’,‘谢谢你这些年对我妈的照顾’,‘只要你妈能高兴过日子就行’。
  周围的邻居叔叔婶婶也大多当了爷爷奶奶,于晓悉听刚在于母嘴里的那个小川觉得陌生,现在一看才知道原来还是个奶娃娃,是六福婶的孙子,比于玄晨还小上一岁多,于晓悉想想也是,自己已经离开那么多年,那些街坊的哥哥姐姐们也该成了家,有了孩子。
  
  晚上于玄晨睡熟后,于晓悉将头枕在于母肩膀上,刚才于晓悉给于父上香的时候于母背过身擦了眼泪,于晓悉看见了,一切了然于心,即使于父离开了这么年于母还是放不下他,他们的感情平和却深刻,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淡忘对方的。
  “妈妈,王叔对你好吗?”
  “好着呢,什么活都不让我干,丫头,这孩子的爸爸…。”
  “妈,如果我说我想一辈子都不结婚你会不会生气。”
  “气不动了,我管不了你这丫头,但是,晓悉,妈只是想你过得轻松点,能像平常家的媳妇似的,小两口规矩过日子,即使平时小打小闹,可心里到底是踏实的。”
  ……。
  “妈,害得你今年不能和我王叔一起过年了。”睡着前于晓悉说。
  “臭丫头。”于母笑骂,伸手抚在于晓的背上,像是还在于晓悉小时候一样,一下一下,于晓悉的心跟着世界安静下来。
  
  按照这个小镇的习俗,初一那天凌晨光景的时候就热闹起来,你来我往的串门拜年,家家桌上摆着花生瓜子、糖块茶水,于晓悉也随着以前的同龄伙伴们串了几家,多数人家里都新添了人口,于晓悉有的也不认识,好歹总有人念着她给她介绍。
  于玄晨问于晓悉这里为什么这么多人,于晓悉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和以前相比这个年过的确实是热闹许多。‘你喜欢这么热闹吗?以后我们每年过年都要这样的’,于晓悉问于玄晨,于玄晨思量一下,‘太吵了’,于晓悉用手指弹了于玄晨一个脑门,‘小小孩子装什么深沉,热闹一些多好’,‘他们都像周荀阿姨似的那么吵,这样就不好,黎叔叔总说要找胶布粘周荀阿姨的嘴巴’,‘没礼貌的小孩’于晓悉低头低着路上的石子,踢远了石子翻翻滚滚一路最后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黎洛州你这混蛋,怎么就不知道教我儿子点好’,于晓悉后来又小声嘀咕。
  下午,于母带着于晓悉母子去给去于父的墓地,周边杂草,独独这里安静肃穆,不显荒凉。
  “爸爸,在那边好不好,我和妈妈都很惦念你。”
  于晓悉让于母带着于玄晨先回家,自己跪在墓前很久,香烧完了就又点上一柱,于父的墓碑上照片模样还是他年轻时候的样子,于父不喜欢照片,一辈子也没留下几张,这张也是里面唯一的一张单人照。亲戚们都说于晓悉长的更像父亲,尤其是眼睛,于晓悉盯着于父照片上那双眼睛,狭长略带弧度,像在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是这样。
  “爸,你是因为看到我回来才开心的笑吗?”
  “我,妈妈,还有晨晨,我们都会幸福。”
  ……
  几日之后,于晓悉凭着记忆找到婆婆的那座房子,门口依旧是那两个大石墩,旁边生了草遮住了大半边石头,于晓悉低腰将草连根拔起放到了一边的柴火垛上,大门已经荒废,连门锁都已经坏掉,推门一看尽眼是杂草。
  “你是谁?”身后传来苍老的声音。
  “我以前住过婆婆这里,您是三爷爷吧,我是晓悉,以前住这院南屋的那个,您还记得我吗?”
  老人仔细打量了一番于晓悉,“是,记得了,那个总是坐这儿绣针线的那个姑娘,歌也唱得好听,这么多年你变得不多啊,那个孩子已经不小了吧。”
  “已经5岁了。”
  “进去看看吧,这院子都慌了,好几年没人住了,你走后也就半年多点你婆婆就不行了,你婆婆走的时候宝丰两口子回来住过一段时间,没过多久就又回城里打工去了,托我们照看这房子,他们也好些年没回来过了,倒是你有心,还想着你婆婆,对了,你等着,我有东西给你。”
  于晓悉走进曾经住的院子,院子除了生了草其他都没有变,只是不复从前温暖,里屋的家具上都落了尘土,一抹才知道很厚。听到老人的声音于晓悉又回到院子。
  “这是你这几年寄来的信,这院没人我就帮收下了,今天看见你,也正好给你,要不我还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呢,先前宝丰在这住的时候也收到过你的信,看里面是钱也不知道缘由,他和我说他给你回了信告诉你他娘已经走的事儿,所以也没想到你还会继续寄来,兴是你婆婆没把钱的是告诉他们两口子,这些你都拿回去吧。”
  “……”
  “拿着吧,你婆婆真当你是亲人的,你没来以前,你婆婆自己住这个院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后来你来了你婆婆过的也不那么孤调了,也开始说说笑笑的,你婆婆总和街坊说你像她年轻的时候,她也是真心心疼你这孩子。”
  后来又听三爷爷说了许多关于婆婆的事情,于晓悉问三爷爷婆婆叫什么,他说她也不知道,只知道婆婆嫁过来之前是邻镇上出了名的漂亮姑娘,手工活极好,后来和宝丰的爹见了面,就看上了,听说那时候上她家提亲的人踏破门槛,可后来婆婆就是非宝丰爹不嫁,宝丰爹家当时成分高,婆婆的爹娘不肯,那时候婆婆更是固执,饿了几天,背着她爹娘找到了宝丰爹说要私奔,最后宝丰爹没答应,跪在婆婆爹娘门前一天一宿才算让二老答应了这门亲事,后来嫁过来就随着宝丰爹这边的叫法,宝丰爹叫驴子,他在镇中辈分又大,所以村子人同辈份的叫婆婆驴子媳妇,小辈分的叫驴子婶子、驴子奶奶。
  “你婆婆嫁过来时不风光,可她还是每天乐呵乐呵的,后来做了针线拿到集市上去卖,你婆婆长的好看,头发又黑又亮的编在脑后,东西买的也好,给家里贴了不少家用。那时候你婆婆就是坐在这墩子上一边绣一边唱歌,她男人就在坐在另一边听着,有时候替别人修修东西什么的,两人过的很美满。”
  “那个男人为什么走了。”
  “听说是因为你婆婆娘家嫌他没本事,他就去城里打工了,你婆婆终日等着,却怎么也等不回来了,久了人也变了,不如从前爱说爱笑了,连针线都不干了,歌也不唱了,说是没她男人她唱歌给谁听,赚钱给谁用,她呀,痴了一辈子。”
  ……。。
  老人走后于晓悉将院子里外收拾了一遍,将杂草除干净,又将屋里的尘土擦干净,外面的阳光还算不错,于晓悉将被子都搬到外面来晒,扫视一周,还是觉得缺点什么,其实什么都不差,差就是婆婆在世时候的那份执着和坚决。
  
  傍晚,于晓悉沿街步行,这个镇外缘也发展了旅游业,街上熙熙攘攘有些游客,路边也多了不少卖些小玩意的摊子,有叫卖的,有吆喝的,还有逢人就说吉祥话‘过年买个福符保佑爹妈长寿,男人发达,孩子健康’,于晓悉蹲下看了看到底还是没套钱,又走过几个摊贩看见了一个卖簪子的,于晓悉拿起那个银簪,簪尾镶着的白玉石头吊着几个吊坠,坠尾是同色的白玉石做的白莲,剔透素雅,于晓悉还了价格买下这支簪子。
  再往前走摊贩稀少,眼前便是十字路口,于晓悉看看其他三个方向竟不知道如何选择,路途都是看不到尽头,于晓悉习惯性右转,却看见不远处有个身影停在那里,身姿高大挺拔,一身休闲服,于晓悉有些觉得视线有些模糊。
  那人一点一点接近自己,在于晓悉视线里慢慢清晰起来。
  “于晓悉,看见我也不招呼。”
  “嗨,你好。”
  “我第一次感觉你看我的眼神那么专注,是不是把我当成了别人。”白洋问。
  “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来旅游,我按照你之前说的和形容找到了这个地方,很漂亮,看来你那时候的日子也不是很苦吗?!”
  “少说笑,大过年的你不好好在家歇着来这干什么。”
  “即使我不是你想的人你也用不着这样明轰暗赶吧?”
  “别胡说八道了。”
  “我就是想来看看,反正在家也是闲着,没想到会碰见你,你不好好在家怎么会又回到这里。”
  “现在流行怀旧,汪婷婷告诉我的。”
  “我想也是她告诉你的,否则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我带你去吃酸笋米线,就在前面,味道很好。”
  “是不是你请客?”
  ……。
  于晓悉带着白洋在这个小镇走了一个下午,傍晚两人又回到婆婆的小院,白洋给于晓悉照了许多照片,于晓悉不肯,白洋就只好偷拍,被于晓悉发现了两人就像孩子一样你追我赶的抢相机,‘于晓悉,弄坏了你要赔的,那可是钱,你要想好了’,于晓悉瞪了白洋一样将之前拔下来的杂草踢到白洋身上,白洋躲过。
  于晓悉和三爷爷告别,‘有时间常回来看看,你婆婆也会很开心的’三爷爷说,于晓悉应下,回身看了一下院子便和白洋离开了。
  “那么舍不得?”白洋问。
  “也不是舍不得,就是忘不了以前。”
  “那就是一个意思。”
  于晓悉细想狡辩,却又觉得说不清,或许他人看来是一个意思,但她却认为不同。
  “你有其他行程吗,如果没有就随我去我家看看吧,比这里还要漂亮,是个古城。”
  “乐意之极,不过你要尽地主之谊,陪吃陪喝才行。”
  “也行,不过我要收费用的。”
  “你连你朋友都算计。”
  “算计的就是朋友。”
  ……。
  
  
  
  
  
  
  第40章 第三十四章 周荀2
  于母总说于晓悉从小就是一根筋脑袋,白洋听了这个说法笑着点头附和,于母和白洋相处的很好,时常于晓悉带着于玄晨在一边玩,白洋就在于母旁边和她说话、帮忙做饭,也有外人以为是白洋是家里的女婿,于母笑着解释,又带点惋惜的说‘我们晓悉那傻姑娘哪有这种福气’。
  于晓悉要走的前一天晚上母女两躺在一起话家常,于晓悉知道于母有话要对她说,她也不急等着于母措辞。
  “晓悉,我看的出你对白洋那孩子没特别的心思,可是我还是要说,女人活着图个安分,白洋就是能给你安分的那个人,你听妈说完,晨晨的爸爸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不知道,我也不想问了,既然这么多年你们还是没在一起就是说明有缘无分了,晓悉,傻过一次就行了,难道还真要再痴一辈子,不值。”
  “…。。”
  “这些话我这当妈的该说的都说了,路还是要你自己走的。”
  “妈,我这样挺好的,真的。”
  “就说你是一根筋脑袋,跟你爸似的,打死不会回个弯。”
  “谁叫我是我爸的闺女。”
  临走时于晓悉难过,但始终笑着,白洋说难过就哭出来,于晓悉说‘我笑了我妈才不会担心我,她也能开心的和王叔过日子’;于母也伤心,笑得却比于晓悉还要灿烂,王景良拍拍于母的肩膀表示安慰,于母看看王景良说‘我笑了晓悉才知道我过的好,她才能放心找她的幸福’。
  
  车上于玄晨就睡着了,白洋把于玄晨抱上来才离开,好像是默契,一切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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