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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相伴小星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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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齐齐点头,敢情桌上那一出,是他们编排好的啊!果然道行高深。苏言格心想摊上个这样的妈妈,还真不容易啊。
苏言格回头愤愤地看了看岑一深,他竟然一副完全事不关己的样子。她糊涂就算了,他脑袋一向最清醒,不可能没看出来。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他根本就是故意的,还没过门就跟她妈狼狈为奸,联手欺负她,以后还得了?
波光淋漓的河堤边上,两人一前一后跑在黄昏里。后面的男生跟得不耐烦了,吼道:“你行了,跑这么远,不嫌累?”
女生虽倔强,倒是挺听话,止住脚步,一回头,气呼呼地嚷嚷:“岑一深,你强吻我,还诬陷我,你简直是恶毒。”
画面停滞,镜头拉近。岑一深理直气壮地说:“我只不过是把几年前的讨回来,谁叫你当年不留音讯,甩手走人。”记忆的画面切割到那年夏天,某可怜的男生被一醉酒的女生强吻,还磕到牙齿,惨不忍睹,然后某女不负责任,拍拍屁股就远走天涯。
苏言格一挑眉,戏谑道:“难道是被我强吻了,所以秉承你洁癖个性,从一而终?”
他嘲讽地撇撇嘴:“真够自信哦,就凭你啊,让别人从一而终?”
“是吗?我妈妈说,那年夏天,你对她说……”某女从老太太嘴里听到那番话之后心潮澎湃,终于逮到机会说了。
他一愕之后,无名苦恼的俊容腾地胀红,急忙否认:“没那回事!”还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她笑得花枝乱颤:“原来你真说了,我还以为是我妈编的呢?”
他转头停步在河堤吹风,只手掩面,等待脸上烫人的燥热降温。
“真是别扭的男人!”苏言格嘴里嘀咕着,却如小猫小狗般甜蜜扑向措手不及的他,道:“不过,我喜欢。”
一抹不自觉的笑意悄悄跃上他微扬的冷唇,爬上严酷的冷瞳,注入一丝情难自持的温存。他滚烫的俊容渐吹渐凉,心却……愈来愈热了……他低头沉吟,从一而终?是个不错的想法。
走吧,走吧
大四这年的夏天似乎来得特别早,五月就开始热了。
医学生得读五年大学,从大四末开始,整整一年得待在医院实习。
即将离开学校,大伙离情依依,散伙饭一顿接着一顿。全班人聚在一起,吃吃喝喝,吵吵闹闹,哭哭啼啼。突然,武义拿着个杯子跑到她面前来,特别正式地朝她举着杯子,苏言格有些吃惊。武义非常内向,平时没怎么跟她说过话,这会儿估计是喝多了,把骨子里的豪爽劲逼出来了。
“苏言格同学,我怕以后都没机会说了,今天,我必须说了。”武义童鞋憋得满脸通红,“我必须要告诉你!”
饭桌上立即安静了,大伙儿离愁别绪涌上心头。这一别,可能真的就再也见不到了。大家这么正式的态度,让苏言格有点紧张,说:“武义同学,你说。”
半响,武义才开口,声音有点颤抖,说:“我大一那会儿暗恋你。”
苏言格心里生出无限感动,虽然一直没有察觉到他的心意,但是,她懂他,懂暗恋的苦。苏言格感慨颇多,把岑一深的警告抛到了脑后,她特爽快地举起杯子,说:“谢谢你。你看得起我,要不是我现在有主了,咱们俩铁定能成!为了我们没有猿粪的爱情,这杯说什么我也得干了,我先喝,你随意啊!”说完就一饮而尽。
接着,武义又举着杯子,朝单珊珊说:“单珊珊同学,我大二那会儿暗恋过你。”
全场安静10秒,然后哄堂大笑。
这小子看着挺老实,没想到这么不老实。苏言格不乐意,半开玩笑地问:“小子,你大三别是暗恋我们家周萌了吧?”
武义不好意思地说:“你怎么知道?”
周萌笑得跟朵花似的,眨眨眼睛,问:“那大四呢?”
武义脸更加红了,支支吾吾了半天,说:“大四还是你……”
“哦!!”大伙明白了,前面都是铺垫,重点在这里。
这下,周萌的脸也红了。
这算什么?抓着青春的尾巴,搞黄昏恋呗!
散场后,苏言格喝得醉醺醺地蹲在餐馆门口,打电话给岑一深,电话一通,她就不客气地说:“岑一深,来接我。”
岑一深问:“你在哪里?”
“我在吃饭!”
岑一深听着不太对劲,连忙问:“你又喝酒了?”
苏言格理直气壮地回答:“没有,都跟你说吃饭了。”
电话那头语气缓和了,问:“在哪里吃?”
“岑一深,你傻了?当然在餐馆吃啦!”
岑一深脑袋上冒出无数条黑线,有这么回答问题的吗?这女人喝高了。“苏言格,你还说没喝酒!快把电话给旁边人。”
她听话地把电话递给了旁边人。
“喂?格格喝多了,不让我送,非得要你来接。我们在人民路这边的福萨餐馆,你赶紧过来吧。”一听是莫犁的声音,岑一深声音都低了八度,“知道了,就来!”
挂了电话,莫犁把手机递给她,说:“行了,大姐,你家亲爱的马上就来了!”
“恩!”苏言格颤巍巍地站起来,感慨地说:“莫犁,今天我必须跟你说一件事。”
莫犁笑笑说:“得了,你就别学武义了!”
“你让我说!”醉了的人真不讲理。
“好,你说。”
苏言格站得直直的,特别正经地说:“我对不住你,这几年,耽误你了。”
“别啊,姐们。我们都这么熟了,还谈什么耽误不耽误。再说,这几年,我也经常沾花惹草,你不必自责。”
“对不起!”苏言格一个劲地鞠躬,拉都拉不住。最后,苏言格把自己弄晕了,晃悠了起来。莫犁赶紧上去扶了她一把,她一伸手抓住了他胸口的衣服,站稳了之后,“不好意思啊!有点晕。”
莫犁的衣服都被拽走形了,他故作心疼道:“没事,你可以松手了。”
她连忙松开手,给他抚了抚衣服,顺带摸了一把,摸完手还不放开,色咪咪地说:“莫犁,你的胸肌还蛮大块的啊!”
喝醉了还不忘记要吃人豆腐,真有她的。莫犁被她噎得不行,说:“您过奖了,还是先放开吧,不然,你回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说时迟那时快,她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就被人一把拉开。
“她喝多了,我先带她回。”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苏言格回头一见来人,吓得酒都醒了一半,谄媚道:“岑一深,你这么快来了。”
莫犁“扑哧”一笑,这下有她受的了。
老女人的忧伤
一路上,岑一深都没理她。回到家之后,他把她放到沙发上,扭头走了。苏言格越想越不安,岑一深生气了。没一会儿,他又出来了,手里还拿了一条湿毛巾。苏言格松了口气,原来是去拿毛巾了,正好她有点晕,先擦把脸。只是,怎么程序不太对?
岑一深脸色很难看,盯着她,问:“左手还是右手?”
苏言格疑惑地问:“什么左手右手?”
“哪只手摸了他?”
“哦!”苏言格似乎明白了,歪着脑袋想了会儿,道:“右手!”
岑一深恶狠狠地抓起她的右手,使劲擦了起来,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疼得她直叫唤,她连忙改口说:“不对,我记起来了,是左手!”
于是,岑一深又换只手,狠狠地擦,苏言格败下来,赶紧求饶:“没摸没摸,只是给他拍拍衣服。”
岑一深停了下来,问:“没摸?”
他眼神真毒,她都不敢直视,只能低着头,弱弱地回答道:“哎,人家肌肉那么多,摸几下也少不了啊!”
岑一深斩钉截铁地说:“以后不许!”
“好,只摸你的,行了吧?”苏言格低头嘟嘟囔囔起来,“你又没肌肉,有什么好摸的?”
“你敢说我,怎么不看看自己的。”
“我怎么了?”她挺起胸膛,想凸显下自己的女性特征,发现无济于事。于是,她赶紧补一句,“我这是穿了件宽松的衣服,所以才看不出来!”
岑一深怀疑地朝她稍嫌平板的胸前瞟了一眼。
见他一脸不相信,苏言格豁出去了,道:“不相信你摸摸看!”
说着,苏言格一把抓起他的手,直往胸口按……突然之间,一道光从她眼前闪过,她清醒了,怎么像只发春的猫?哎哟,真丢人!她一头倒到了沙发上,嘴里还直念叨:“我醉了,醉了,醉的不轻。”
一大清早,苏言格就被苏妈妈的电话轰了起来,“实习的事,你定了没?”老太太语气不善,怕是老爷子得罪她了,
苏言格不敢造次,坐起来,认真说:“我要在D市实习了,这边医院环境……”
她还没说完,就被苏妈妈打断了:“你个没良心的,跟你爸一个模样,出了家门,就忘了我。要知道你现在这样不听话,当初,我死都不会帮你忙改志愿!”
“妈,你听我说完!”
“你听我说,我们E市中心医院整个医疗体制非常完善,医疗设施先进,又在自己家边上,交通方便。还有,最重要的是,这是自己地盘,以后工作了,你要想进来也容易。”更年期的老太太压根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絮絮叨叨,继续说:“你要是敢不回来,以后就别回来了”
她以为在演八点档呢?这种招数都出来。苏言格只得敷衍下老人家,说:“行,我再考虑下可以了吧?”
挂了电话,她耳边还是苏妈妈的狠话,久久不能平静。
一个声音突然□来:“你打算在D市实习?”苏言格一回头,岑一深靠着墙,一脸阴霾。他一直以为,这样重要的事情她会第一时间告诉他,她却始终没提,如今,她的决定还是被他偷听到的,他有些恼怒。
苏言格抬头看了他一眼,心虚地说:“D市人民医院有几个名额。”
“回E市!”没商量的语气。
苏言格不乐意了,他就不能跟她统一战线啊?“我就知道,你会跟我妈一个鼻孔出气。”
她当然明白回去的种种好处,她这么做是为了自己吗?是为了他们好不好!她回了E市,他还得在D市一年。到时候,两人相隔两地,他就不怕出什么意外啊?他都不为将来打算,还要跟她作对。
岑一深明白她在想什么,道:“就一年,你担心什么?”这么不信任他们之间的感情吗?
苏言格当然担心,围在他身边那么多莺莺燕燕。她在他身边,都成天提心吊胆,要是她回了,隔这么远,她不得成怨妇啊?
她说:“哪里只有一年,你不读研究生了吗?读研少得两年吧!” D大保研名额很多,岑一深成绩好,在校表现也好,保到更好的学校不成问题。
岑一深毫不留情地说:“读研?你年纪也不小了,能等吗?”
“岑一深!谁要等你啦!!!”苏言格怒了,以前她总是拿年龄刺激他。这一年年的过来,她才真正意识到女人的青春易逝去,再加上她还有一个比自己小的男朋友,所以,非常忌讳谈年龄。
他敢嫌她年纪大?
岑一深低头没出声,没嫌弃她,只是担心跟不上她。她这两年一步一步地走向成熟,慢慢磨去棱角,学着圆滑世故,学着自己打理,自己决定,似乎完全不需要他了。若是他再在学校待几年,她就该越飞越高,把他甩到后面了。
“你那么想我走啊?是准备等我走了,再找个学妹吧?比如那个胡李静,那个易妍……”这话一出口,她毁青了肠子,觉得自己就是一专门盯着老公的欧巴桑,丢人。
她翻他手机就算了,他坦荡荡,又何必把人家名字记下来,拿来吵架。岑一深气急,道:“苏言格!”
实习开始
于是,冷战拉开序幕。
分配实习点那天,苏言格一赌气,就填E市。
临走那天,苏言格乘着岑一深不在家,去收了行李。悲剧的是,她发现东西太多,一个人根本搬不动,顺手把一个箱子塞进了柜子后面。然后,匆匆忙忙往学校赶。
学校门口站满了人,堆满了箱子,她这才算感觉到什么是各奔东西了。校车一趟又一趟地过去,苏言格一直没上去,执拗地把寝室的姐妹们一个个送上车。
这会,校门口也快空了,她抬头看了看校门,幼稚园一样的彩虹校门,现在看来格外美。她真是中毒了,不禁叹了叹气,念叨道:“临走还跟岑一深吵架,现在好了,孤零零一个人,没人送了。”
“姐们!还有我呢?”莫犁选了D市人民医院,正好在家附近,行李早搬回家了。今天特例留下来送送大家。他依旧嬉皮笑脸的模样,对她说:“回了家,记得想我啊!”
苏言格笑了笑,说:“那是必须的!”
莫犁大大方方地说:“咱们抱一个,当告别呗!”
苏言格没想到莫犁会提这个要求,愣了下,还是爽快地冲上去,伸出双手,重重地抱了抱他,动情道:“咱们永远是姐们!”
一松手,莫犁就奸笑了起来。瞬间,苏言格有种被算计的感觉,回头一看,岑一深黑着张脸,站在后面。苏言格忍不住心虚地吞了吞口水,真不巧,抓个正着,壮起胆子,道:“你怎么来了?”
岑一深下课回家,发现她的东西通通不见了,她要走都不跟他说一声,害他急忙跑出来送她,没想到,一到这,就逮到她和莫犁抱在一起,他肺都快气爆了,语气不善,道:“特地来看看你偷了我家东西没。”
苏言格一怔,小气鬼,她都要走了,也不给她几句柔声细语。
莫犁见这情况不太妙,故作嫌恶,说:“哎哎,那个谁!你就不能大方点,这么个大活人都让给你了,她这就要走了,让我抱下会死哦!”
苏言格担心两人起冲突,赶紧劝和:“你们俩别吵,别为我伤了和气。”
岑一深瞥了她一眼,她好挺好意思?冷冷地冲她说:“你想太多!”
31,实习ING
几小时的车程,终于到E市。她先到医院报到,分配宿舍,办理手续。她之前当过学生会主席,加上是本地人,实习科老师就让她当了组长。
于是,那一整天,苏言格被人叫了无数次“组长”,忙得晕头转向。医院给他们实习生都分的休息室,6人一间,除了床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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