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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执位03 五圆 by 樊落-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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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

  温婉的声音离聂行风又近了一些,他即使不回头也能感觉到背后传来的阴冷,一股难以言喻的异味飘来,和他早上在青田丰身上闻到的一样,是属于那个房间的气息。

  “你到底是谁!?”

  聂行风转身厉喝,女子有些焦急,伸手来拉他,谁知触到了他腕上的佛珠,立刻痛得缩回手,发出一声尖叫。

  “该死的,你戴了什么鬼东西!”

  “那么你也告诉我,你是什么鬼东西?”

  “混蛋,杏奈临死前究竟跟你说了些什么!?”

  杏奈?临死前?难道是指昨晚……

  聂行风不动声色,只淡淡道:“小姐,说脏话可不是好的行为。”

  “该死!”

  女生娇柔的脸庞已化成一团斑驳血色,十指扬起向聂行风扑来,却被飞来的佛珠打个正着,凌厉金光中,她发出一声惨叫,化成黑雾消失在空中。

  一瞬间聂行风感觉到对方尖锐冰冷的指甲几乎抵在了自己颈下,他上前捡起佛珠重新戴在腕上,心有余悸的喘了口气。

  “先生……”

  敲门声传来,聂行风过去打开门,见一名服务生毕恭毕敬地立在外面。

  “先生,请问是什么人来骚扰您?”

  “已经离开了。”

  打发走服务生,聂行风关上门,房间里充斥的异味让他很不舒服,他打开窗,又拿过手机打给张玄,可是却一直无法接通。

  聂行风想了想,又拨给青田丰。

  青田丰的电话倒是很顺利就接通了,说完问候话,聂行风问:“今天的案件有进展了了吗?”

  “已对她男友发出了通缉令,希望能尽快抓到凶手。怎么样?来东京第一天就发生这么不愉快的事,是不是感觉很不舒服?”

  “确实如此,对了,那名被害者叫什么?”

  “咦,你没有看电视吗?电视把这件案子已报导得详细之至了,唉,要是警察办案的速度能比得上这些记者的话,就不会有这么多凶案发生了。”青田丰开了句玩笑。

  女人名叫菊风间杏奈,今年二十岁,老家在熊本一个极偏远的小镇上,她一个人在东京一间医科大学上学。她的男友叫若林熏,关西人,比她大五岁,是间建筑公司的职员,两人认识的时间不长,听杏奈的同学说,杏奈好像曾跟若林熏提出分手,但却被拒绝了,所以初步推断是情杀。

  “菊风间,很少见的姓氏啊。”

  “是啊,我今天查了一下才知道,原来菊风间家族以前很不简单呢。他们起源于室町时代,与神宫司、玉越两家并立。菊风间是降魔师,神宫司是卜筮,玉越是通灵师,当时合称三大家,不过风水变迁,现在在日本除了神宫司家族还备受敬仰外,已经没人知道玉越和菊风间了,我甚至连杏奈的家人都联系不到。”

  “降魔、卜筮、通灵,这些不都是一体的吗?”

  至少他知道张玄样样都会,当然前提是,要有足够的钱。

  “不,在日本它们被很严格的区分开来,当然彼此间多少会有一些联系,咦?你怎么突然对占卜感兴趣了?”

  “噢,我只是随便问问,你们去杏奈住的地方查过了吗?”

  “已经去过了,怎么了?”

  “能再带我去看看吗?今年的博览会很无聊,我想到处走走。”

  青田丰没怀疑,很爽快地答应了。挂了电话,聂行风打开计算机,上网查询曾在室町时代风云一时的三大家家史。

  神宫司家族很容易找,只要跟灵异有关的网站都会提到他们,不过自从两年前嫡传人神宫司惠治因车祸去世后,他们家就很少在公众场所露面了。

  玉越家则没有太多描述,聂行风在一个灵异协会网站的不显眼角落里,看到相关资料,才知道其后人玉越启良去年因公司经营不善,跳楼自杀了。而菊风间这个姓氏在网络上根本查不到,他找了很久只找到一句评语。

  “菊风间那种邪道根本不配再被提起……”

  菊风间不是降魔家族吗?怎么会被称为邪道?

  关上计算机,聂行风揉着眼睛躺到床上。

  曾经声名显赫的三大家族的传人,一个出车祸丧生,一个跳楼自杀,一个被杀,这是偶然的巧合,还是必然的发生?

  早上,见青田丰开车来接聂行风,李婷立刻心领神会地说:“原来董事长今天有约会,那我一个人去博览会好了,放心,我不会对张玄说的。”

  聂行风气得直咬牙。他发现自从张玄担任了他的助理后,他的性向就被大家固定了,而且似乎越来越没有翻身的可能。

  杏奈的家住在八王子车站附近,一个很旧的小公寓里,到达后,青田丰向房东要了钥匙,带聂行风进去。

  很狭小的一间居室,厨房和卧室相连,房间里只有一张单人床和一张小桌子,桌上立着放了许多书,还有台小型电视。

  房间背光,即使是大白天,也显得很阴暗。一进去聂行风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臭气,跟昨晚女鬼身上的气味很像,证明她也来过这里。

  青田丰把灯打开,说:“其实这里没什么好看的,很多东西都当证物拿走了。”

  聂行风随手翻翻那些书籍,“都是医书。”

  “是啊,本来这些书也要搬走的,不过上头的人说没什么好查的,现在主要的精力是放在追查凶犯上。”

  一本很薄的小册子引起聂行风的注意,书名叫《魔神论》,是唯一一本与医学无关的书,他将书抽出来,随便翻看着,问:“联系到杏奈的家人了吗?”

  “算是联系到了吧,是个久不来往的亲戚。原来杏奈的双亲很早就过世了,她没有其它亲人,能来东京上学还是靠别人资助,可能不会有人千里迢迢从熊本到东京来拿她的骨灰,可怜的女孩子。”

  很普通的家居,却透着古怪,作为降魔家族的传人,这里却找不到一点儿相关方面的书籍,这让聂行风感到不解。

  啪!

  夹在书缝里的东西在翻动下掉了出来,滚落到墙角,聂行风上前捡起,只见是枚极普通的五圆硬币……

  不,绝对不普通,聂行风手有些发颤,直觉告诉他,这枚硬币一定就是杏奈口中所说的五圆,女鬼曾来找过,可惜却没找到。

  他正反看了看,问:“五圆硬币最早是什么时候发行的?”

  “这你可问倒我了,应该是昭和中期吧。”

  聂行风把硬币反面亮给青田丰,上面清楚写着——五圆,明治四年。

  “这绝不可能!”青田丰怪叫起来,“五圆硬币不可能有那么长的历史!”

  硬币在聂行风的掌心里透出淡淡铜辉。这绝不像是百年前的古物,而且最重要的一点,百年前还没有五圆有孔硬币的诞生。

  “有些古怪,我拿去让专家鉴定看看。”

  出门的时候,灯光突然闪了一下,聂行风转头看去,只见墙角处立了一位女子,死灰的脸上堆起微笑,向他鞠了个躬便消失在房间里,聂行风心头一跳,他知道那是杏奈。

  “怎么了?”青田丰转头问。

  “没事。”

  聂行风在门口将灯关上,默默看着整间屋子陷入黑暗。

  出了公寓,青田丰正要开车送聂行风回旅馆,手机却响了起来。他接听后表情渐渐变得严峻,说:“尽量稳住他,我立刻过去!”

  “出了什么事?”

  “找到若林熏了,他现在在一处建筑工地,情绪很激动,好像有自杀意图。”

  “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吗?”

  见青田丰面露难色,聂行风忙道:“放心,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工地上围了不少警察,青田丰来到后,立刻有人跑过来,指着楼层报告道:“若林熏就在八楼的窗台边上,谈判专家正在跟他交涉。”

  聂行风看过去,见楼房中层一处窗台上坐着一个人,大半身子都倾在外面,似乎随时有跳下来的可能。

  他随青田丰冲上八楼,走廊上站了几名警员,一名谈判专家正站在门口竭力劝说:“不要冲动,有话慢慢说,我保证你所说的我全都相信。”

  “不,你一定不会信的,我知道没人会相信我说的话,我没有杀杏奈,我那么爱她,怎么会杀她?”

  聂行风走近门口,见若林熏跨坐在窗台上,身子不断向外摇摆,发出绝望的哭泣。

  “我相信你是爱她的,你没有杀她,那告诉我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好不好?”

  “不要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那女人好残忍,她杀了杏奈……”若林熏抱着头疯狂哭喊。

  青田丰悄悄将谈判专家拉到一边,问:“怎么样?”

  谈判专家背过身指指自己的脑袋,悄声道:“好像是这里有问题,他一直坚持说有人杀了杏奈,可又说刀在自己手里,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很像双重人格。”

  聂行风看看坐在窗口面如死灰的男子,他长得很清秀,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小许多。给聂行风的感觉是,这样的人不要说是杀人,就是给他一把刀让他吓唬人,他都未必敢做。

  “我不是警察,那晚究竟出了什么事,可以跟我说说吗?”

  聂行风向前慢慢挪动脚步,轻声问,青田丰想抓他,被他摆手制止。

  若林熏疑惑地抬头看他,问:“你是谁?”

  “我是杏奈的朋友,她曾说有人想害她。”

  “是是是!”

  听了聂行风的话,若林熏激动的连连点头:“杏奈就是这样说的,她怕连累我,所以要跟我分手,那晚她让我去旅馆找她,说有事要跟我商量,可是我到了之后,她就像疯了一样,拿匕首攻击我。”

  “那后来匕首又怎么到了你手里?”

  “杏奈好像很痛苦,一直说什么不允许它发生的话,我想制住她,可不知怎么匕首就到了我手里,而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一个女人……对,是一个女人紧握住我的手腕……”

  若林熏眼里闪过恐惧的光芒,双手在激动下狂舞,叫道:“可是他们不相信我,他们都说我杀了了人……”

  “是不是一个穿和服的女人?”聂行风揣测着问。

  “是啊,原来你也看到了,你可以证明我的清白对不对?”

  “我可以证明你无罪,不过你要先下来。”

  若林熏沉静下来,喃喃道:“可是、真的很荒谬,我不想被人说成是杀人犯……”

  “所以你才要去解释清楚啊,来!”

  聂行风把手伸过去,若林熏迟疑了一下,终于将手犹犹豫豫地伸出,但立刻又抽了回去,大叫道:“你骗人,你根本不是杏奈的朋友……”

  聂行风没给他向后退的机会,揪住他的手腕向前一带,将他扯离窗户边缘,警员们一拥而上,将他按住。

  “行风,干得不错。”青田丰上前拍拍聂行风的肩膀,叹道:“随口就能编出个穿和服的女人出来,你很有做谈判专家的潜质嘛……”

  “混蛋,你骗我!你骗我!”

  若林熏吼叫着被架出了走廊,他挣扎着转过头,恶狠狠地看着聂行风,但憎恶的表情很快就转化为恐惧,尖叫道:“不……”

  若林熏挣脱了警员们的束缚,向走廊尽头的窗口急速后退着移去,他动作太快,转眼就冲到了窗前,聂行风奔上去想拉他,谁知刚触到他的手腕,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震开,眼睁睁看着他在惨叫声中,像纸鸢一样飘过窗口,跌了下去。

  “老天,这是怎么回事?”

  情况太诡异,好半天才有人喃喃发问。

  如果是前奔,还可以解释若林熏是畏罪自杀,可他是倒退着飞落下楼的,那情景就像是有人在他身后拖他,活生生将他拽下了楼……

  是那个女人。

  在若林熏翻落下楼的那一瞬间,聂行风看到他身后笼起一阵黑雾,黑雾中隐约映出那个女人的脸庞。

  如果不是有佛珠庇佑,可能自己也会跟若林熏一样遭遇不测吧?

  第三章

  若林熏是在撞过几根铁架后头部朝下直坠至地的,下面都是沙砾石块,几名年轻警员在看到他的惨状后,都不敢上前。

  青田丰没让聂行风靠近事故现场,把他拉到一边劝他回去,聂行风答应了,说:“如果查出那枚硬币有什么问题的话,马上通知我。”

  他告别青田丰,回到池袋,在一家咖啡厅里坐下打电话给张玄。

  三流天师也是天师,发生了这种诡异事件,聂行风自然第一个就想到张玄,不过很可惜,电话依旧接不通,他没办法,只好打电话给弟弟聂睿庭。聂睿庭一听他要找张玄,立刻笑起来。

  “真那么想张玄的话,最开始带他一起去不就好了?现在打电话来也没用,他不在。”

  没心情理会弟弟的打趣,聂行风问:“他去哪里了?”

  “不知道,他既没来公司,也没打电话请假,我还以为你知道呢。”

  “你要是见到他,让他立刻给我电话。”

  挂断电话,聂行风低头搅拌手里的热可可,这是张玄推荐给他的饮料,没胃口或烦躁时,喝杯热可可会让心情放松。

  “先生,我可以坐下来吗?”有人走到桌前,微笑问道。

  聂行风抬起头,见是位耄耋老者,头发花白、满面红光,腰板挺得很直,让他想起自己的爷爷,而且令他意外的是,老人说着一口纯正的中文。

  他点点头,请老人坐下。

  “你印堂发紫,最近诸事不顺吧?”

  聂行风奇怪的看看老人,发现他眼瞳很暗,彷佛一潭黑泉,可以轻而易举地将人卷入其中。

  神智一恍,眼前景物变得模糊不定,但随即便清醒过来,聂行风心里一凛,戒备地道:“神宫司先生,你不觉得随便对人使用催眠术,是个很不好的习惯吗?”

  昨晚聂行风在查询神宫司家族时,曾见过老人的照片,不过只是个模糊的侧影,他是神宫司惠治的爷爷神宫司正人,一向深居简出,网络上几乎找不到他的正面照片。

  神宫司正人眉头一挑,笑道:“催眠术是西洋人叫的,我们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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