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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醉心(女尊)-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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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有等到醉心的回答,只觉得身下的人一动,自己一个不备已经是被推翻平在棉被上,黑暗之中感觉醉心趴跪在自己身上,那处的坚硬抵着自己的大腿,一双手在自己身上到处乱摸,鼻子里哼了一声,断续吐出两个字来:“啰……嗦……”
  
  他已经这样了,她还在那里慢慢浅浅的吻着,只是撩拨的自己愈发痛苦难耐,只恨不得再给她一口。
  
  “你……”易曲哭笑不得,也被他乱作的手挑起情|欲,感受他毫无章法的挑|逗,轻轻翻压过他,“还是……我来吧。”
  
  一个缠绵的深吻便湮没了整个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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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巷子不远处。
  
  白柳局促的站在言子雅的身旁,低头凝视着自己的脚尖。
  
  “白柳,那两床被子哪来的?”
  
  “……”
  
  “快点说。”
  
  “偷……偷来的。”
  
  “噗哈哈,怎么偷得?你怎么知道人家被子藏在哪里?”
  
  “从……床上偷来的。”
  
  “床上。。。。你不会是……”言子雅嘴角一抽。
  
  白柳重又低下头去,脸上带着可疑的暗红。她刚才用轻功偷偷闯入一处民宅,见有一对夫妻正安然睡下了,却是分着被筒,于是放了一块银子在他们家的桌子上,接着……就闭着眼揭人家身上盖着的被子就跑。
  
  言子雅见白柳那样的表情,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出来,她竟然真的去揭人家被子,亏……亏她想得出,哈哈哈。
  
  言子雅捂住胸口,笑的几乎岔了气,良久才停歇下来,转脸却看到白柳那样……深情的目光,他心中一颤,这女人为什么不能将她的情意埋得更深一些,这样……这样他不会再乱了心神,带着希望。
  
  “白柳……”言子雅停下笑,抿了抿唇,直直的盯着眼前这个为自己出生入死从未有过一句怨言的女人。
  
  白柳似乎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收回爱慕的眼神,脸上的表情也淡下去,声音紧绷:“主子……我……”
  
  “叫我子雅吧。”
  
  “主……”白柳才说的一个字,猛然之间抬起头来,抖动了两下嘴唇,捏紧了双拳,仍旧道,“主子……”不,她不能给自己更多的希望,那样的自己会没有办法控制了自己的感情,她会失去永远留在主子身边的资格。
  
  言子雅似乎也并不在意,只是放远了目光:“你已经跟了我近六载了吧,这六年……我的一切你都知道,甚至……比我了解自己还要了解我。”
  
  白柳紧闭着唇不能接话。
  
  “五年前那一场灭国惨祸……”言子雅止住了脸色骤白要打断他的白柳,继续道:“我……失了自己的贞洁。”这一句空茫的话说出来,竟是在说别人的故事一般,白柳的身形竟有些微晃,她不敢回忆,那一次……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爱的人……不敢再想下去,每次一想起来,便觉有锥心刺骨之痛,只恨不得将手里的匕首□自己的胸口。口腔里已经漫出一点腥甜之味。
  
  白柳顿了一顿又继续往下道:“我想过死,想过很多次。可是……我还要找到她,皇室唯一的血脉,我的未婚妻,那样我才能死得瞑目。”
  
  主子……
  
  白柳看着言子雅淡淡的表情,只觉得那痛几乎要将她击垮,只怕一个支撑不住就会紧紧抱住眼前的人。
  
  “你也猜到了,我要找的人就是易曲,纵使相隔六年纵使容貌大改纵使性情大变,我也知道她就是她。我恨过她怨过她甚至想过要杀了她。她只是因为不喜欢我,就那样任着性子走了,她可是一个国的王女,却就这样任着性子走了,怎么会有这样的……这样的混蛋。”
  
  言子雅开始哽咽。
  
  “可是……我竟真的找到她了。原以为我会恨她撕碎她,却不想见到她的那一刻,竟觉得一切都平静了。她……又有什么错呢?只是不想娶一个喜欢的人罢了。我想……我可以安心的死去了。可是看着她与林醉心之间的生活,住在那青葵村,与你假扮夫妻。渐渐的……这一切竟让我留恋了。”
  
  言子雅吸了吸鼻子,突然提高声音对着那神色惨然傻愣着的女人道:“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
  
  “我……我一定会让你和……王女成亲的。”白柳忍着心里的痛。
  
  噗……
  
  言子雅喷出一口血雾,这是哪跟哪,他刚刚揭开自己不愿被提及的过往,只是想告诉她,他的留恋里……有她。
  
  “过来。”言子雅黑煞煞着一张脸,看那个女人言听计从的站到自己身边。
  
  突然手一伸,深吸一口气,提着她的耳朵凑近之后大吼一声:“我只是问你,你愿不愿意和我做真夫妻!”谁跟你扯那些有的没的。
  
  哈?啊?啥?什么?
  
  白柳的心立刻不知道是该上还是该下,她正愣着看着自己的主子,木木的道:“什……什么?”
  
  言子雅翻个白眼,这女的这辈子都没救了,就活该是个奴才命,吹了吹自己拧的发痛的手:“没听到就当我没说。”
  
  “你明明说了。”白柳语气急切却小心。
  
  嘿,这下倒挺大胆的,看了一眼那个小心的连呼吸都压抑下来的女子,言子雅终于展开笑脸,伸开双臂:“我是说,如果你愿意三天后与我成亲,你现在就抱住我。”算了,他怕再捉弄下去,这人真的又要缩回去。
  
  良久的沉默,沉默到言子雅脸上的笑容几乎要挂不住了,渐渐的脸上的表情要淡下来;“不愿意就算……”就要收起敞开的双臂,却觉额间一痛,一个大力的拥抱立刻揽住他的肩膀。
  
  那样的紧密又那样的小心翼翼,甚至……他能感到白柳略有些颤抖的身子,被这样温暖的身子拥住眼中也忍不住闪出一丝泪意,要说些什么,张开嘴却是一句用惯了的命令语气:“我很冷。”声音里却是带着软弱。
  
  果然环抱住自己的臂膀,收的更紧了,似乎要将自己勒的融入她的骨血。
  
  言子雅透过白柳的肩膀,眼睛里蒙着一层水汽看着半空之中闪着清光的圆月,嘴角却渐渐咧出一丝笑意来,不知是解脱的还是新生的。
  
  一切……都会好的,不是么?
 
作者有话要说:有一种更新叫自虐……
有一种更新叫抽打……
还有一种更新就是被编辑攻惊吓~~~~~~




最终章

  夜。结庐医馆。
  
  言子雅,白柳,易曲,朱英,还有半靠在易曲身上已经昏睡过去的醉心。
  
  朱英倒抽一口冷气,看着醉心脖颈上明显的青青紫紫的吻痕,有些甚至渗出血迹来,抖着手指着易曲,半天才道:“你这只禽兽。”
  
  易曲低头看着那片青紫痕迹,眸光暗沉,双拳紧握。
  
  奇怪,这三人怎么回事?平日里易曲就算不反驳,言子雅这小子也会趁机调笑她几句,今天怎么回事,气氛沉郁的有点蹊跷。
  
  朱英奇怪的看了三人一眼,只有白柳的脸上带着痴笑,也不知道在傻乐什么。翻个白眼,不知道易曲为什么不自己诊。手指搭上醉心的手腕,过了一会儿闭着的眼睛眼睛陡然睁大,突然一拍桌子,指着易曲,一只手朝身后一伸摸起靠在身后柜上的一只鸡毛掸,青红不分的就往易曲手臂上来了一下:“你你你……你可以自刎谢罪了。禽兽不如的小畜生。”一边朝白柳道:“给她一把刀。”
  
  易曲心口一紧,压着心里一丝又浸漫上来的惧意:“他……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肚子里的孩子差点被你这个胡天胡地的小崽子弄没了。”朱英一边抓起笔一边开药方,一边嘀咕,“还要药助兴,看来得给易崽子开副药。真是……早对我说嘛,我这里有既能助兴又不伤身的。”
  
  言子雅听到孩子时浑身一震,呆呆的看着坐在那里脸上木着表情的易曲时,突然笑出声来。
  
  她那副样子……真是蠢透了。
  
  易曲脑子里只荡着“肚子里的孩子”,脸上一时因不知道该呈现什么样的表情来而木掉了,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内心的暗涌,左边的心脏跳动的厉害,几乎要蹦出喉咙。
  
  “孩子……”也不知呆了多久,易曲终于清醒过来似的,指尖轻轻触着醉心的小腹,却似不敢用力,竟一时间没有问下去的勇气。
  
  朱英埋着头继续写方子,扬了扬笔端:“孩子没事。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安胎。我给你开几幅安胎药方……”朱英一口气扒拉扒拉无数注意事项,开好方子却见某人表情如迷似幻的,小心翼翼的搂着夫君完全不把她的话听进耳朵里。
  
  开了方子却是递给了言子雅:“还是你拿着吧……”
  
  “我要请假。”易曲突然道。
  
  “你小子这个月到底请了多少假了?不准。”
  
  “我只是告诉你一声。”
  
  “……”
  
  知道什么叫一失足成千古恨吗?当时她留下她是因为她刻苦又颇有天分,更兼一手纯属刀法。原以为她总算可以安度晚年了……哪里知道却请回来一大爷啊。
  
  “多久?”
  
  “十个月。”
  
  噗…………………………………………………………
  
  朱英一口血喷出数丈远,看着已经抱着醉心施施然走出去的易曲,流下了人生第一次夕阳泪:到底是他生还是你生啊!!!
  
  言子雅长叹一口气,忽然扬起笑脸,勾上身旁自回来之后一直处于傻乐状态的白柳的肩,笑道:“我们也回去弄个孩子玩玩。”
  
  噗………………………………………………………
  
  朱英再吐一口血,看着突然砰地一声扭了自己双腿跌倒在地的白柳,再一次泪流满面,谁来告诉她这一晚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
  
  =============================分隔线=============================
  
  是夜,易曲家。
  
  易曲将醉心轻放在床上,拉上被子站在床边久久凝视着他苍白的脸,一时间有些悲喜交加的感觉,悲的是自己竟粗心到没有发现他竟有了身孕,喜的是幸好……幸好孩子没事,不然她怕要悔恨终身。轻轻亲吻了一下他的额,站起身就要离开。她……与言子雅还有话要谈。
  
  “妻…主。”易曲正要离开,忽听得醉心近似呢喃的声音。
  
  “醒了?”温柔的勾起笑容,又坐下来,见他明显只是强撑着疲累之极的困意,轻声道,“再睡会儿。”现在已经很晚了,更何况经历了刚才那一场激烈的情|事。
  
  易曲怕他因经历那一场可怕地……而又产生自嫌之感,只是看他的样子似乎还算好,不由得也放下一颗心来。
  
  “对……不起。”他不该这么相信陌生人,妻主这样教过他。
  
  易曲先是愣了一会儿,才知道他所为何事道歉,轻抚着他的鬓发:“没关系,如果是我……也会上当的。”那些理性的道理谁都明白,然而危险真正发生,谁还能保持那样的理性去分析,她也不能保证自己不会上当。
  
  即使一个漏洞百出的谎言,有时在爱在担心在恐惧的遮掩下,也可能一时无法辨别。
  
  “妻主。”
  
  “嗯?”
  
  “妻主。”
  
  “在。”
  
  “妻主。”
  
  “我在这里。”
  
  …………
  
  两人就这样不停地一个念着一个答着,直到醉心终于变成意识朦胧的嗫嚅,再撑不住的沉沉睡去。
  
  易曲转头就见言子雅站在门口正嘴角含笑的看着她,帮醉心掖了掖被子,退了出去并带上门,带着他去了邻旁相隔的一幢青瓦隔间,易曲在结庐医馆也赚了不少钱,翻新了一间隔屋,却也并没有拆了这草棚只是整修了一番,仍与醉心住在这里。
  
  “王女。”言子雅忽然开口,语气确定。
  
  “我不是。”易曲淡淡道,这一段时间言子雅对她暧昧不明的态度,以及不时追着她问她那条手帕的问题,还有听到他说起寻找王女,却突然在这青葵村定居下来,不时对她旁敲侧击的种种迹象来看,言子雅已经认定了“她”就是他要找的王女。
  
  “这条手帕就是证据。”易曲脸色有些微变,她记得后来仍是把它留给了醉心,并嘱咐他这手帕很重要要他收着,决不能给任何人。因为……这本来就不是他的东西。又不能真的将它毁掉,毕竟她并不了解情况,谁知道这手帕会不会关系到她与醉心,不,是一家人的性命。
  
  “这不是我的。”
  
  言子雅一愣,继而苦笑起来:“这手帕上的一只鸯……是我绣的。你曾叫司马鸯。”他怎么可能忘了她的容貌,又怎么可能不认得自己曾经的一刻心动。
  
  “我叫易曲,叫了二十六年,以前一直是,以后也不会变。”
  
  “二十六年?你不过才二十……”
  
  “所以我才说我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易曲的语气肯定平淡。
  
  “不……不可能。不可能会有人长的这么像。”言子雅的忽然颤抖起来,就像一个用尽了勇气准备迎接新生的人,却突然被告知那个他恨了怨了原谅了的人,错了,“你……你的背后……一定……一定有一块月形胎记。是不是?是不是?”
  
  言子雅突然要冲过来掀揭开易曲的衣服,不,不会的。
  
  易曲蹙着眉拦住他:“你要做什么?”
  
  “我要看到——”
  
  “她……背后……有……记。”两人正僵持不下间,却听得传来一声虚软无力的声音,声音艰涩,似乎因长久没说话,一时也无法连贯顺利的说出这句话。
  
  易曲站起身,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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