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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行朗月三千里,已完结+番外1-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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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着性子问:“哪两人。” 
刘厚道:“其一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医圣手”云深。“ 
说到这里又顿了一顿。 
白霖已经在心里把他凌迟了,耐着性子问:“另一个呢。” 
刘厚道:“是仪王府的小王爷颜惜欢,这位小王爷自幼多病,久病成医,虽治不好自己,却已可算是当代神医。” 

白霖再不理他,转头望向秦穆。秦穆听说还有希望,已不像刚才那样死气沉沉。他和白霖进去。秦朗月安稳的躺在床上,似乎只是睡着了。 
修长的眼眉却紧紧皱着。脸色晦暗,唇角还有未擦净的血痕。秦穆伸手给他抹去了,细不可闻的叹息一声。坐在秦朗月身边道:“叔父一定会救你。” 
白霖知道他这句话说起来虽容易,着实难办。仪王素与秦穆不合,已经不问政事多年。安心做他的消遥王爷。颜惜欢是仪王唯一的儿子,又从小病弱,等闲人连见他一面也不能。只要仪王以颜惜欢养病不能见人之由拒绝,秦穆纵然有通天知能,也是无可奈何。 
以仪王在颜氏王朝皇亲及旧臣中的威信,根本不必给秦穆任何余地。 
白霖握住秦穆的手:“我家是朝廷重臣,世代忠良。仪王也许会给些情面,不如我去。” 

秦穆抽回手,摇了摇头:“我亲自去。” 
唤了身边的人备车。白霖执意陪伴,秦穆没有阻拦。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仪王府在京城北面,气势恢弘。秦穆派人递上了拜贴,等了将近一盏茶的工夫,才有管家来迎接他们进去。这样的派头,天下恐怕也只有这一家敢摆。 
管家在身侧引路:“王爷早晨出府打猎去了,今天小王爷精神还好,听说是总管和白大人来了,专门出来相见。” 
秦穆和白霖想找的就是他,如今听说他肯见面,真是喜从天降。秦穆微点了点头,虽然没有直接露出喜悦之色,脚步已轻快了些。 

白霖曾在八年前见过颜惜欢一面,那时他们全是孩子,只记得颜惜欢生的绝色,其它却再无印象了。 
秦穆也是数年前寥寥见过他几次。以至于两个人乍见颜惜欢,几乎全怔在了当地。眼前之人身形纤长,已与秦穆的高度相仿,五官有着轮廓分明的英挺,却又似乎带着说不出的柔和,因为终年在室内,有些过于苍白。一身利落的黑衣,白色的腰带。这样奇异的配色却因为质地合宜不给人冰冷之意。 

颜惜欢做了一个揖道:“惜欢见过秦总管,白大人。” 
露出黑色衣袖的一双手,白玉似的闪着盈润的光辉。 
白霖回了一礼:“你我本是亲戚,何需这样客气。” 
秦穆先开口:“小王爷,秦穆今日来,实有个不情之请。” 
颜惜欢轻笑了一下:“总管但说无妨。” 

秦穆诚恳道:“我的侄儿为人所虏,中了世间少见的混毒,御医说此毒无人能解,天下间也唯有仪王府的小王爷或许还能施救。还望小王爷看上一看。” 

世上但凡某方面有所擅长,又或达到顶峰的人,总是希望可以不断遇到难题,再上层楼。白霖听秦穆先谈此毒之奇怪难解,又对颜惜欢推崇备至,觉得颜惜欢十成中有九成不会拒绝。果真,颜惜欢脸上露出些好奇之色,显是心动。可随后却换成了为难,仪王与秦穆不合,天下皆知,他怎么能违背父亲去搭救秦穆的侄子。 
秦穆看他脸上神色变化,几乎是看着秦朗月的命:“小王爷,我……”一句话未说完,已撩起衣衫下摆。 
颜惜欢露出吃惊的表情,急忙扶住他:“总管何需行此大礼,我这就随你们进宫。”这句话听在秦穆耳中,几近仙音。 

颜惜欢留了封书信,嘱咐管家交给父亲。路上问了问秦朗月的情况,便陷入苦思。 
白霖问:“混毒之法,小王爷可有了解。” 
颜惜欢摇头:“这本是江湖中的邪门招数,利用天下万物相生相克之理下毒,几乎不可抵挡。我也只是在故旧笔记里偶然看过。” 
如今他已是秦朗月的唯一希望,秦穆掌心湿冷,只盼能立刻知道结果,却又害怕在颜惜欢嘴里也听到一句回天乏术。 

颜惜欢命人关严了门,他诊病从来不许旁人在场。几位御医都露出失望神色。秦穆在外面不安的等待,过了一个时辰,仍然没有动静。 
秦朗月在沉眠中感觉到有一双温柔的手在自己身上轻抚,温柔并且──肆无忌惮。 

终于等到房门打开,颜惜欢自内走了出来:“此毒极为怪异,我也从未见过。耽搁的时日又太久,已渗入了经脉,若想彻底根除,只怕一年两年也未必能够。我先开个方子熬药喝下看看。” 
白霖吩咐那些御医去熬药,看那群老头听见药方时脸上的神情,也知这颜惜欢着实有真本领。秦穆听了颜惜欢的话手指微颤,低声道:“多些小王爷肯施以援手,朗月他……” 
说到这里,声音不稳,已是说不下去了。 
颜惜欢叹了口气:“总管关心则乱,用的日子虽长些,却并非不能解的。” 
这句话在秦穆心中更胜圣旨。白霖看他脸色,仿佛自地府走了一遭,重回人间。也替他欢喜。 

秦穆请他坐下,颜惜欢疲倦的吐了一口气,一手支住额头,闭上了眼睛。 
白霖和秦穆素来知道他身体不好,此刻显然是疲惫至极,谁也不去吵他。 
过了很久,颜惜欢才重新坐起来:“差不多了。” 
话音未落,御医出来惊喜道:“秦公子醒了。” 
秦穆站起来,才要进去。 
颜惜欢拦住他:“总管不要和他说话,以防他劳神,秦公子清醒片刻之后便会重新昏睡。” 
秦穆点了点头,迈步进去。秦朗月神色不安,带着畏惧和其它说不分明的情绪。 
秦穆握住他的手,秦朗月笑了一下,想说什么,眼睛忽然合上,睡了过去。秦穆虽然不舍,却不禁对颜惜欢的医术生出莫大的信心来。已不似方才那般焦急。 

颜惜欢和白霖随后进来。秦穆深深一揖。 
颜惜欢回礼道:“这毒是多种毒物混合而成,不知其中份量各占多少,实难解救。发作起来,若无精擅医术之人,唯有一死。我学医多年,自信尚有随机应变的化解之法。只是我与父王住在一起,却不便接秦公子回府。” 
白霖建议:“不若小王爷就先住在宫里,小王爷乃皇室血脉,朗月是一幼童,不违祖制。”其实秦朗月已算不得幼童,民间嫁娶,这个年纪的便不少。白霖深知秦穆担忧秦朗月,先说了这个提议出来。 

白霖又对颜惜欢道:“医者父母心,小王爷年纪轻轻,已有此造诣,正该让天下的庸医们看看。”他比颜惜欢略大几岁,不动声色的撩颜惜欢的争强好胜心出来。 
果真颜惜欢脸上露出跃跃欲试的神情,答应道:“虽然如此,还请在宫中隔开一处院落,等闲人等皆不许入内,以防世人多言。” 
秦穆听他肯,欢喜道:“小王爷有什么需要之处,尽管提出。” 
颜惜欢微微点头。 

秦穆当下命人收拾了皇宫东北角的一处院落。景色为上上之选,宽阔整洁,幽静秀美,颜惜欢也颇为满意。 
加高围墙后,只留了一角偏门,供几个宦官宫女出入侍侯。秦穆本担心仪王会从中作梗,还好仪王最疼颜惜欢这个独子,从来不违拗他的意思。颜惜欢亲自去劝说老父之后,在宫中住了下来。 

25…30 

秦朗月终于醒来了,漫长的沉眠让他昏沉。挣扎着坐起来,一阵阵的头晕。缓了一会,才定了定神望向四周。 
透过床帐隐约可以看到有人坐在窗前的书桌那里写些什么。 
秦朗月叫了他一声:“喂。” 
一把琴弦般动人的声音道:“你醒了,先不要乱动,我去叫人给你炖些汤来喝。” 

秦朗月急道:“你先别走。”他躺的久了,手足虚软无力,从床上跌了下来。 
那人显然吃了一惊,急忙过来扶他。他背着光,秦朗月知道被他抱到床上去才看清楚眼前人的样貌,微张了口,半晌才道:“你是谁,这是哪里。” 
颜惜欢答他:“我是仪王府的颜惜欢,先帝封我为惜王的,这里便是皇宫” 
秦朗月问:“你是仪王府的?你是惜王?” 

颜惜欢摇头:“先帝风流不羁,素来不管规矩法度,在我七岁那年,忽然封我为王。我与父王还是住在一起的。不过这里不是我家,因为你受人所伤,所以我暂时住在宫里为你医治。” 
秦朗月惊讶:“我怎么了?” 
颜惜欢声音仿佛拨动琴弦,十分动听:“你中了奇毒,这毒需要每日用解药压制的。你逃开了敌手,却又没有及时与秦总管联络。毒已入了经脉。” 

秦朗月迷糊着只记得自己一直昏沉难过,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今日彻底清醒过来,听颜惜欢说了这番话,又不知毒药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在心里大骂云深奸诈。颜惜欢看他脸上表情,搭了手指在他腕上。 
秦朗月觉一股奇异的冰冷感觉自手腕钻入,忽然整个人弹了一弹,右半身有说不出来的疼。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颜惜欢放开手指:“秦公子千万不要妄动,也不要多想,事事依我吩咐,或许三年可解此毒。”秦朗月大叫一声倒在床上。过了一会呻吟:“这里是皇宫。” 
颜惜欢笑答:“是。” 

秦朗月问:“为什么要三年。” 
颜惜欢略微皱眉:“你中的毒是混毒,我虽可以大致测出包含何物,却不知是如何配成,每物各占多少。因此只能根据发作时的情状一一去解。其中有严妆花提炼出来的成分,功用不只混毒,也可催情,你如今年纪还小,唯有等将来动情之后才有解救之法。” 

秦朗月瞠目结舌,过一会苦笑:“那岂不是春药,的确像云深那个混蛋会干的事情。” 
颜惜欢悠然道:“不错,是春药。” 
自怀中取了一只瓷瓶出来,倒了一粒药丸,喂给秦朗月。秦朗月从来没吃过这么苦的东西。挣扎着滚来滚去,苦的眉眼都皱在一起。 
也不知过了多久,汹涌分泌的口水才把苦味压下去一些,狼狈问道:“这是治什么的。” 
颜惜欢道:“这是开胃的,怕你睡的久了,没有胃口吃饭。” 
秦朗月啊了一声,咬牙道:“你……” 
想说些不满的话,又想起眼前之人万万得罪不起,硬压了下去。颜惜欢笑着去了,留他冲着那修长的背影咬牙切齿。 

米粥和清汤很快被端了来,两名宫女扶起秦朗月,秦朗月尝试着自己去吃,无奈手上没有力气。让那宫女喂着喝了半碗,颜惜欢在对面的桌子上好整以暇的看他的狼狈情形,秦朗月勉强把剩下的半碗也咽了下去。宫女收拾好物品对颜惜欢行礼退了出去。 

秦朗月恢复了一些力气和精神,开始打量面前这位神医。 
长长的睫毛,充满东方意味的丹凤眼,骄傲挺直的鼻梁,唇型优美。过于精致的面孔被漆黑的眉中和掉了阴柔,多了男子气概。 
秦朗月忍不住在心里垂涎。 
颜惜欢皱眉:“看什么。” 
秦朗月笑道:“你很好看。” 
他最擅长就是苦中作乐,对着这样一个人,忧虑都减了三分。 

颜惜欢看了看外面天色,对他道:“我扶你出去转转,闷在屋子里不好。”取了一件披风,给秦朗月穿戴上,又给他穿了鞋子。一瞬间秦朗月有一种极熟悉的感觉,却又分辨不清。 
颜惜欢已经扶他站在地上了。秦朗月觉得脚下发软,干脆依在颜惜欢身上,由他半抱半扶的带到院子里去。 
颜惜欢把他安置在软榻上,秦朗月拉住他的手,闻他身上的淡淡药草清香。 
颜惜欢在他身边坐下,秦朗月忽然伸手抱住他。 
颜惜欢奇道:“你做什么?” 
秦朗月道:“我头疼,抱住你就不疼。小王爷不愧是神医。” 
颜惜欢道:“天下也没有这样的说法。” 

秦朗月看他没有反对,枕在颜惜欢的腿上,满足的叹了口气。他隐约总觉得与这个小王爷很是亲近,仿佛落入大海遇见的一截救命木头,有说不出的依赖,不加怀疑的信任。 
颜惜欢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你的事情已被传开了。” 
秦朗月疑问:“什么。” 
颜惜欢咬牙笑:“云深自两年前声名鹊起,从未有过失手的记录,你在他手上逃脱,人人都暗自惊叹。” 
秦朗月哦了一声,过了半晌问:“陈霜怎样了。” 
颜惜欢淡然道:“满门抄斩。” 

秦朗月大吃一惊,他自那日见过秦穆,总感觉他并非如云深所说的祸国殃民,睚眦必报的小人。没想到行事这样狠辣。 
颜惜欢微皱了下眉接着说:“守恩寺也几乎被连累,还好主持曾为先帝解惑,总管对他格外开恩,又查出地下密室是前代所建,与今人无干。” 
说到这里,推开秦朗月:“我也累了,你自己躺一会。” 

颜惜欢去秦朗月不远处的另一张软榻躺下,高墙深院,温柔低垂的柳枝,盛放的花朵,更像是一幅国画。颜惜欢恰似点睛的一笔。 
秦朗月深吸一口气,感觉上天给予的这场奇遇也许更多是赏赐而不是折磨。他自幼在祖父的教诲下学习各种技能,只为了重新得回那只珍宝瓷瓶。不是没有疑惑过一生的意义都压在上面是否有价值,然而自己并没有选择的余地,就这样度过了二十年。 

他望向颜惜欢,回想自己最近的遭遇。目前还没有见过那个小皇帝,纵然真如云深所说,秦穆有心将秦家唯一的血脉献给皇帝,大约也要等自己有能力给秦家留下后代。 
何况,秦穆看起来不像是会撕破脸强迫自己的人。假如自己因为不情愿而惹怒了皇帝,对他也没有好处。颜惜欢医术了得,自己性命无忧。秦朗月几乎是带着欢乐的情绪想,一切大有可为,全部不必忧心。 

有花瓣自高大的树上落下来,轻飘飘坠落在颜惜欢的眉上。 
秦朗月站起来,过去给他拿了下来。 
颜惜欢感觉到他气息的接近,已经醒了过来。温热的唇落在额头上,天下敢轻薄他的,秦朗月还是第一人。 
秦朗月沿着他的眉眼一路亲下去,最后停在他的唇上,轻轻的辗转。 
颜惜欢倏地睁开眼睛,冷道:“你在做什么?” 
秦朗月被抓了现行,也看不出如何尴尬:“你这么快就醒了。”轻轻舔了一下嘴唇。 
颜惜欢坐起来,轻轻一扯,秦朗月已倒在他面前。颜惜欢点了他几处穴道。 
秦朗月最初没有感觉,随即被汹涌无休的痛苦紧紧抓住。 

所有的神经都在叫嚣着疼痛,一波波的用上来让他几乎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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