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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气千幻录-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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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吧?你认得字,千万记在心头。”他忽然惊醒地看一下周围,再道:“我们走吧,别耽搁到太晚,可不大方便。”

老人阿福携着刘雨生的手,向东面走去,转眼也消失在人丛中。

且说在酒楼上被公人锁捕的钟荃,默默随着公人走下楼去,几个人前呼后拥地将他带出街上,路人都纷纷避开,让他们走过去。

那除公子手摇折扇,骑在马上,威风十足地押后走着。

钟荃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暗自对自己不住地苦笑。

要知让公人镇住在街上招摇而走,并非出风头之事,实实在在不容易忍受,尤其是钟荃那种身怀绝技的侠义道。

不论是在思想或行动上,俱可以天地鬼神而无愧,竟然以罪犯身份出现在闹市睽睽众目之下,那种滋味谁都可以想象得到。

他的脚步忽然趔趄一下,大声问道:“你们打算把我带到什么地方?”

那捕头儿一扯链子,怒叱道:“你找麻烦么?再做声便掌嘴。”

后面那公人早已掏出铁尺,一顶钟荃的腰喝道:“快走,别多罗罗嗦,替自己找麻烦。”

钟荃并没有反抗,顺脚走着,心中却忿忿忖着:“那姓张的早先还说交个朋友,呸,是什么东西啊!”

走过一条僻静的横街,转到另一条较为繁闹的大街。

街上的人们见到后面马上的陈公子,都连忙躲开,生像见到瘟神凶煞似地。那陈公子在马上却顾盼自豪,手中的丝鞭抽得噼啪乱响。

钟荃心中虽燃烧着愤火,但行动上并没有反抗,嘴角带出一丝冷笑,横心想道:“等会儿若是教我发觉你们这些臭东西竟敢假公济私,草菅民命,将我弄到暗无天日之处,擅用私刑,我拼着名列官家黑籍,也要为民除害,将你们这些万恶东西治得生死皆难。”

那些人哪知这个毫不起眼的乡巴佬,竟然是武林导人,要取他们住命,出弄死蚂蚁还容易,死祸临头,还毫不知觉。

依旧耀武扬威地推他前走。

也是那些人命不该绝,忽然一个人长衫飘飘,手中也持着一柄白色折扇走出街心,就那么大马金刀地一站,挡住这千人的去路。

张头儿呀一声,钟荃也哎了一声。

敢情这人俱都认得,乃是现任抚台的公子屈小山。

屈公子折扇一点张头儿道:“我的朋友犯了什么事,要劳驾你们又锁又拿?”

张头儿纵使阅历十足,也不知这乡巴佬,会是闻名极盛的屈公子小山的朋友,禁不住愣住不会答话。

展小山踱着方步走过来,对钟荃一揭道:“小弟不知钟兄枉驾入城,有失远迎,致遭小人之辱,谨愧无地。”

钟荃连忙还礼道:“不敢当得屈兄此言,小可未及立即建府拜候,因生波折,自招之祸,岂敢扰人。”

他们这里一寒喧不打紧,却把两名公入僵得不知如何是好,尤其钟荃屈身行礼之时,颈上铁链响声不绝,更是使他们无所措手,又不能打岔摘开那锁链。

陈公子不过是抚台幕友的儿子,比起屈小山乃是抚台公子,立时黯然失色,哪敢再倔强神气,悄悄策转马头,溜之大吉。

屈小山等那张头地摘下锁链,问明两人姓名,以及起事因由之后,冷笑一声,道:“这样说来,那位陈公子比皇上还要贵重啦,一根骨头扔着,便指派官人锁拿。

“依我看来,两位拿的不是官家俸禄,却是陈某厮养的了。”

两名捕快连声不敢,求屈公子饶过这一遭。

屈公子鼻孔哼一声,没有回答。

钟荃见四下围看的人甚多,亟欲立即离开,便替他们说情。

屈小山道:“既是钟兄说情,快给我滚。”

两名捕决连忙抱头鼠窜,屈小山里住他们的背影,冷笑一声.然后邀钟荃一同回府盘桓,钟荃见他为人方正.毫无纨绔公子习气、也就欣然同行。

两人一同到了抚台府邸,屈公子因爱清净独自在后花园的一座精致小轩居住,此时同住轩中,在书房中落座,自有家人送上香茗果点等物。

钟荃将方才个中原委说出来,屈小山知他实因不忍老人小孩受罪,挺身代之承认,这种舍身为人的侠义精神,的确令人肃然起敬,更添了几分钦佩。

话匣既打开,谈起文事,钟荃自幼得铁手书生何涪指点文墨武道,也算得上是个通人,却也禁不住非常钦佩屈公子是博雅才子,胸中自有实学。

钟荃的武学是屈小山亲眼所见,尤其那幸免金蛇之厄的王林,因同伴惨死而必须扶柩送返,是以离开了屈公子。

但他未走前,曾经极口称道钟荃的武功,简直是天下难睹,言下之意,大有世上已无敌手之慨。

于是屈公子也认定这钟荃的武功,已达妙诣天人的境地。两人一文一武,互相佩服,而且又是磊落方正的脾气,更加谈得投缘,大有相逢恨晚之感。

屈小山命人去通报方通镖局的邓小龙,说明留住种整长谈,是晚不归镖局。

看看已亥牌时分,便命厨房弄几味精美酒菜,以助谈兴。

喝不了两杯,忽然家人来报,说是抚台大人有命,命屈小山去见。

屈小山抱歉地清钟荃暂且独酌,便悄然去了。

外望不惯饮酒,尤其是问酒,便推盏而起,在轩中徘徊一下,便走出轩门。

却见园中以至园外,戈来巡弋,不由得诧异起来,想道:“抚台府邸,虽是一方大吏所居,甚是重要,但似此太平盛世,又何须戒备如此森严?俨然有如临大敌之慨。”

心中正不很,却见屈小山跟着一个挑着灯笼的家人,匆匆走来。

他一见钟荃在轩外张望,便道:“抱歉得很,钟兄故是坐得问了?”

钟荃连忙否认,他又道:“造才家又见召,原来乃因近日本城屡屡发现飞贼,专门滋扰官邸大宅,家父因敝友王师父已离开,特地嘱咐多加小心。

“小弟乘兴说出兄台在此,只怕那飞喊不敢来,否则那飞贼定然难以脱身。

“家父得知钟兄有如此绝技,亟欲一识颜色,着小弟立即来请,小弟违拗不得,只好冒昧请钟兄同走一遭……”

他还有好些客气话未说,钟荃慨然道:“既是屈兄老大人有命,小可应该拜见,就请屈兄引路。”

屈小山见他十分赏面,不由得满怀高兴。因为他也知这等武林导人,脾气与常人大是不同,别说是抚台大人,便是皇帝老头也请不动。

然而钟荃居染爽快应允,这面子可直不算小了。

钟荃他实在并不深知官场中人,那种奸狡无情和险诈,已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越是官大,越发道行高妙。

若果换了何清,也许便不允谒见了。

钟荃认定屈抚台乃是屈小山的父亲,属于尊长的辈份,自己实无理由拒绝不去。

他们到了后府,那屈抚台正在小花厅内等候,打烛高悬,用得四下甚是明亮。

钟荃以后辈子便之礼厮见过之后,在一劳落座,抬眼打量这位屈抚台时,只见他也像屈小山般清清秀秀,颌下留着三绪流薄的长领,更显出有一种读书人的秀气。

而且还有一种端正的气度,只这么一瞥,种整心中已认定这位屈天经大人,定是一个清廉不阿的好官。

屈天经是老于宦海的人,稍稍注视钟荃一眼,便十分满意地暗中点头。

他痰嗽一声,然后用成严的声音道:“适才听小山说起种袭允驾留敝宅,共知钟荃兄乃是当世奇人,下富荣幸之余,渴次一睹风采,蒙钟兄不存移驾图见,幸何如之。”

钟荃有点局促地谦逊几句,屈大人又遭:“武技之道,下它虽是门外汉,但一接风仪,已深觉钟兄乃是异人,们此已属可佩可嘉。”

几句话把钟荃说得受用得很,态度也自然了不少。

屈大人再向钟荃询问了几句关于武林派别等闲话,然后皱眉道:“先前还在担心小山独个儿住在后园那等僻静之处,是以多派卫兵巡夜之外,特地还叫他来嘱咐几句。”

钟荃接住话题迟:“此事小可正想请问大人,究竟是什么飞贼?胆敢在名部大邑里,明目张胆地滋扰生事?”

屈大人道:“这个飞贼可不和普通的贼一般,真个能飞来飞去,就像鸟儿般长着翅膀,近数日来,洛阳城里没有一家巨邸不被他光顾过,而且还伤了不少人。”

他顿一下,叹口气又遭:‘本省最伶俐能干的捕快都调到本城来,但据说那飞贼却不是他们所能为力。”

钟荃不由得哦一声,忖道:“这飞贼本事真不小,把这位封疆大吏也闹得愁眉不展,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来路。”

屈天经察言观色,又道:“据说那贼一手点穴无人能够破解,下宫新履重任,正以为悉心整顿吏治,庶几黎民安居,但被这飞贼一闹,威信便难树立,是以数日来寝食不安。”

钟荃没有说话,心中却暗中立定主意。

再闲扯了几句,便辞别归房安歇,钟荃和屈小山回到后花园轩中。

钟荃将此意告知屈小山,打算在二更时分在城中各处暗中查踩一下,或者那飞贼出来活动,能够碰上也未可料。

屈小山自然欢喜自己的朋友能够为父亲分优,先向他道劳致谢了。

钟荃在房中练了一会儿内功,睁眼时已打过了两更,当下推房而出。

果然见到屈小山秉烛夜轩厅中等候,钟荃微笑道:“方才听到外面有声响,料必是屈兄在此。”

屈小山将准备好的酒壶,斟了一杯与他,神色甚是郑重。

钟荃接过来,一饮而尽,豪气地笑道:“我去了,屈兄请回房安歇,不必等候。”

屈小山用羡慕的眼光,送他欣然飞逝在黑暗中,这才悄然回房。

钟荃但觉豪气凌云,径自踏校飞行出后园。他的身法奇快,加上今晚恰好没有月亮,那些简戈巡逻的卫兵,哪能发现他的踪迹。

这巡抚府邻乃是处于城心,因此他决定绕府而走,只将圈子逐渐放大。

他乃是重身练功,故此目力极佳,已是夜能见物。

因此不时发现暗处,有黑影伺伏,偶然还可见到兵刃光影,料知是那些捕快们,大举出动伺候飞贼踪迹。

本来想戏弄他们一下,可是想着屈抚台那种焦灼的心情,便收拾起此心,没有开那些人的玩笑。

查探中回旋飞行,不觉到了二更时分。身形掠过一座府第园子,猛见府中一处屋顶上,一条白影飘飘闪过。

虽然仅是眨眼即隐,但他已看出是个穿着白衣的夜行人,身手那份迅疾,的确可以穿用这种惹眼的夜行衣。

他心中一动,连忙赶去,一径跃登这府中一座楼上,这儿已是全府最高之处,放眼四望,哪里还寻得到白衣人的影子。

“那夜行人虽然轻功佳妙之极,但我已是当机立断,抢得这最好的位置,无论他走向哪方,总不致逃出我的眼睛,可是如今却鸿匕冥冥,真是怪事。”

转念又忖道:“莫非他下屋去了?我且到那边看看。”

黑夜中忽然闪出光亮,原来是府中一间房中,亮起灯来。

这房间布置得甚为华丽,此刻华灯高悬,一个白衣人正立在房中,看样子是刚刚把压低的灯火拨亮。

床上睡着两人,锦帐没有放下,故此看得清楚。

一个是个女人,云譬蓬松,脂残粉腿,睡态正浓。

另一个是男人,正是那赤练蛇陈卓儒的儿子。

他侧首向外,被灯光一射,眼皮动了一下,口中含糊地陪了一声。

那白衣人除了一身宽大的白袍之外,另有一条白纱巾,连头带脸裹住,只露出两只鸟溜清澈的眼睛。

这人在房中放眼四望,终于在一幅条轴停住眼光。

那是一幅金碧山水,可是设色粗劣混乱,一望而知是冒充风雅那一流的人所画。

他走过去,一手把这幅画扯下来,然后撕破,将下面的压轴取出来。

啼啼的撕画声,把床上的人惊醒,那陈公子一张开眼睛,吓得啊地一叫。

里面那女人翻个身,白嫩的手臂伸过来,正好掩在他嘴上。

陈公子咿唔摆头,想甩开那女入的手臂,却不会用手去拨开,直是一副惊慌至极的神态。

那白衣人从从容容走过去,也没开声说话,修然竖轴一撞,陈公子哼一声,便不会动弹,但两只眼睛仍然睁着。

床内那女人依然未醒,那白衣人本来举轴作势,卒之收回势子,没有伤那女人。

要知方才这白衣人一轴撞下去,正是武林所谓打穴的功夫,使的又是重手法,无怪普通武家不能解救。

白衣人弃掉手中画轴,一径翻箱因拒,似是找什么。

但结果丝毫不取,而且有些珠宝之类掉在地上,他也用脚尖愤愤地踢开。

终于那白衣人空手离开,但并没有立即离开这座宅第,却是逐个房间窥探,年之又在一个宽大的房间内,拨亮了灯火。

这次床上的两人,一个两目深陷,干干瘦瘦的老头子,唇上留着两撇灰白的须。

另一个却是极年轻的女人。

那老头子甚是醒睡,灯一拨亮,立刻睁开眼睛喝道:“什么人?”

那白衣人这次比风还快,倏忽间已到了床前,伸手一戳,也是以重手法点了穴道。

只因点的不是死穴,那老头子仍是睁开眼睛,只动弹言语不得。

床内的女人哼一声,睁眼欠身欲起。

那白衣人毫不避忌,一手按住她的脖子,另一手撕下她身上薄薄的衣服,立刻露出雪白的上身。

他的动作非常快捷利落,转眼又将那女人手脚绑捆住。

当他绑扎那女人之时,她身上的薄被自然甩开,因此露出赤裸的上身和大腿,仍然有着浪漫惹人的气氛,却不甚雅观,尤其不是侠义道应为之事。但这白衣人似乎不计较这些。

钟荃一直尾随着他,伺窥他的行动。

起初还以为他有什么淫秽歹念,怒从心起,身形已在欲发未发之间。

及后一看,这人并无绩念,只不过顺手撕些衣服来塞住那女人的嘴巴,和捆绑住她罢了,是以忍住不动。

不过,这情景连他也不得不移开眼睛,不敢去看床上惹人情思的粉腿酥胸。

说实在话,钟荃只是见到床上一团雪白的肉体而已。

那白衣人随即又满房翻箱倒柜,作出找寻什么东西的模样。

这老头号原来正是赤练蛇陈卓儒,历年所蓄甚丰。

这里大概是他宠爱的小妾的房间,故此值钱之物甚多。

可是那白衣人一眼也不看那些银纸珠宝,尽在翻寻什么,而且非常鲁莽大意,并非细细检寻。

神望看得诧异,忖道:“这贼人武功之优,是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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