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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双龙传-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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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

其他人都不知到那里去了,只剩下他两人在生死决战。“蓬”!

巨浪撞到船舷处,海水照头照脸往两人涌来,大自然无情的巨力,以两人马步之稳,亦

立不住足,侧撞舱壁处。

寇仲开始明白为何只有金正宗一人来找他的晦气,乘机椽壁而上,重登舵室上的看台

处,入目的情景,使他也不由愕然。

海浪把船和人都征服了。

像一堵堵墙壁般的巨浪从四方八面以排山倒海之势袭来,由於船舱入水,楼船的望台之

下,浪水宜接倾泻在甲板土。

船上的人像玩偶般给掀倒地上,甩到一旁,浪头有高有低,千变万化,甚或浪上起浪,

在暗无星月的狂风暴雨中,把原本坚固威严的楼船摧残得体无完肤。

寇仲侧头避过一个不知从那里飞来的木桶后,金正宗又持剑杀来。

寇仲此时无心恋战,虚晃一招,往船头方向的甲板跃下去。

金正宗如影附形的追来,剑锋直取他背心,活像寇仲成了他的杀父死仇。

寇仲落地后滚倒地上,皆因船往左倾,兼之巨浪打来,立足不稳。

整艘楼船像腾云驾雾般宜陷往两个巨浪间的谷底,然后上下八方全是海水,寇仲身不由

己的打著转时,海水迅速往四方泻退,忽然间楼船又回到海面上,暴雨倾盘洒下,那种晕头

转向,不辨东西的感觉,实难以形喻万一。

“砰”!

寇仲最后撞在船栏处。

此时人人顾著小命,谁都没闲情去理会谁是敌人,谁为夥伴。

暗黑中,金正宗在近船楼处弹起来,死心不息的找寻寇仲的踪影。

“喀喇”激响,呼叫声中帆桅连著破烂不堪的风帆受到致命伤般在狂风中断折,照著金

正宗的方向倒下去。

寇仲跳起来大叫道:“小心啦!”

一个倒翻,往咆哮的怒海投去,心叫“诸君珍重”。

徐子陵倏地醒来。

用*醒*来形容实在不大妥贴,因为他一直没有入睡。

那是无法形容,与以前练《长生诀》气功有别的一种精神状态,浑体舒泰,静中见动,

时间像完全停止推移。

他之所以“醒”过来,是因为罗汉堂外传来扫地的沙沙杂响。

心中大懔。

外面究竟是何方神圣?如是“天君”席应,该不会这么好心肠”如是回来打扫的和尚,

怎都不应放著满堂碎屑不理,只管扫堂外的落叶。就算他是懵然不知罗汉堂内的灾情,扫地

亦该由殿堂内门开始,不会这么懂得“拣选地方”。

种种疑问,以电光石火的速度闪过他澄明空澈的脑海。

微睁双目。

徐子陵立时大吃一惊,原来天已大白。

那即是说他在罗汉堂坐足整整一个夜晚,在感觉上却只是弹甲的光景,令他难以相信。

徐子陵缓缓长身而起,来到前晚被安隆撞破的墙洞处,朝外瞧去,只见太阳快升到佛塔

顶处,漫天阳光下,一位佝楼背脊的灰袍老僧正背著他专心一志的在打扫庭园。

徐子陵微微一笑道:“大师早安!”

老僧背脊猛地挺宜,立时变得雄伟挺拔,再没有丝毫龙锺老态,却不转过身来,不温不

火,慢条斯理的:“时候不早啦!施主勿怪老袖惊扰。”

徐子陵早知他非是普通和尚,极可能是针对席应而来的佛门高人,若确是如此,则大有

可能属“四大圣僧”那个级数,否则便和送死无异。

徐子陵不好意思的道:“小子定是阻碍了大师去清理罗汉堂,大师勿要怪我才好。嘿!

不如里面由我负责吧!”

灰衣和尚缓缓转身,欣然道:“施主有这心意就成!打扫佛堂,乃老衲的职责,怎可假

他人之手。”

徐子陵定睛一看,只见这老僧须眉俱白,脸相庄严中透出祥和之气,鼻梁比一般人至少

长上寸许,清奇独特。双目半开半闭,眼神内敛,使他直觉感到对方乃极有道行的高人。

微一耸肩,徐子陵洒然道:“大师既如此坚持,那就有劳大师,小子再不敢打扰。”

转身欲去时,耳鼓忽地传来“哄”的一声,就在此一刹那,徐子陵脑际一片空白,除此

声外再无他物,更奇怪的是整条脊椎督脉像随著喝音振动起来似的,极为受用,感觉怪异无

伦。

徐子陵一震止步,叹道:“大师这招真厉害,究竟是甚么功法,恐怕比之祝玉妍的天魔

音亦毫不逊色。”

和尚没有直接答他,淡淡道:“这是佛家力能降魔伏妖的真言咒,关键处是我手结的大

金刚轮印,通过特别的音符真言,能振动施主体内相应的气脉,产生不可思议的效力。”

徐子陵仍没有回头,道:“大师忽然对小子施以真言符咒,有甚么作用?”

和淌慈祥答道:“因为施主乃大智大慧的人。”

徐子陵从容笑道:“如大师所指是小子与佛有缘,那就错哩!小子虽对佛门心存敬意,

却从没有入门或修行之心。”

和尚柔声道:“只要悟得清净,就是修行,岂有入门出门之分。即世便是出世,入门便

是出门,平常心正是佛心。”

徐子陵讶然转身道:“大师如何称呼?”

和尚合什道:“真言。”

徐子陵动容道:“原来是真言大师,难怪精通真言咒法,大师说话暗含禅机,是否想点

化我这顽石?”

真言大师微笑道:“施主非但不是顽石,还与佛有缘,与其言有缘。今早老袖早来此打

扫,见施主在罗汉佛间闭目禅坐,两手天然结出种种印结,最后归於施无畏印,令老衲有悟

於心,老衲尚未多谢施主。”

徐子陵愕然道:“若非得大师相告,我真不知双手曾做过这些动作,施无畏印是怎样的

呢?”

真言大师缓缓结迦跌坐,脸上露出悲天悯人的庄严法相,左手掌打开,手心向上,手背

搁在膝盖处。

徐子陵不由学他般盘膝坐下,点头道:“大师说得不错,这确是我醒来时摆出的手势,

只是不晓得有个这么好听的名字。嘿!施无畏印。”

真言大师微笑道:“别人是以手印触发内心,施主却是从内心触发出手印,这不是慧根

是甚么?”

徐子陵暗忖若给寇仲听到就糟糕透顶,会给他一口咬实自己会去出家当和尚。苦笑道:

“这与慧根大概没甚么关系,该类似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皆因我入静前曾习罗汉佛的诸般印结,打坐时不自觉的摆出来吧!”

真言大师哑然失笑道:“施主不肯承认作罢好了。但施主怎都不能否认对我佛家的手印

感兴趣,佛家有三密之说,施主肯听吗?”

徐子陵不解道:“大师乃世外高人,为何会对我这俗人很有兴趣的样子?不怕我是为非

作歹,甚至是破坏堂内佛塑的恶徒吗?”

真言大师不答反问道:“施主可知何为坐禅?何为禅定?”

徐子陵皱眉道:“这么深奥的问题,有劳大师指点。”

真言大师点头称许,肃容道:“一念不起为坐,见本性不乱为禅;外不著相为禅,内不

乱为定。外禅内定,故名禅定,即时豁然,还得本心。”

徐子陵思索片刻,恍然道:“大师是否因刚才曾观察小子坐禅入定,而认为我与佛有

缘,遂加点化。唉!我其实只是想练成某种功法,好去把席应诱出来诛杀,此外再无他

意。”

真言大师双目射出深邃不可测窥充满智慧的异芒,道:“像施主这么坦白真诚,全无贪

慎痴念的人,纵在空门之中亦属罕有。百多年来,老衲曾先后游历中外名寺古刹五千六百五

十二所,最后把所有印结归纳在“九字冥言手印”内,今见施主有缘,竟有不吐不快的俗念

尘心,确为异数。”

徐子陵肃然起敬道:“原来大师竟有百岁高龄,呃!小子失敬啦!大师这九字真言手印

必是非同小可,何不传与佛门中人。唉!小子是否多管闲事呢?有大师座镇,“天君”席应

岂敢胡作非为?”

真言大师摇头道:“老袖於尘世已时日无多,再难寻得能受得起九字真言手印的有缘

人,此九字真言用之於佛则为佛,用之於武则为武。老衲一心侍佛,生平从未与人过招动

手,施主明白吗?”

徐子陵微笑道:“当然明白,只要大师真言出口,即使穷凶极恶之徒,亦要凶念全消,

哈!是否这样呢?”

真言露出一丝充满童真的笑意,祥和地道:“当然不是这样。更何况若对象是席应这类

魔功深厚的高手,心志坚刚如不可动摇的岩石,甚么真言都派不上用场,就更需施主来护

法。”

徐子陵疑惑地道:“九字真言手印既可用之於修行,何故又有受得起受不起的问题?”

真言大师道:“九字真言似简实繁,受不起的人会因挈而不舍致舍本逐未,终生难有所

成。坦白说,在看到施主今晨结印禅定之前,老衲从未想过九字真言手印可直接用在武功之

上,现在却是尘心大动,若施主拒绝,老祠今晚撒手西归时,极可能因而功亏一篑。”

徐子陵苦笑道:“大师请说,小子洗耳恭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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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卷 第二章 换日大法

第二章换日大法

白天时,风不断从陆地吹向海洋,到夜色来临,风又反方向从海洋吹往陆地去。

但在这一刻,风向却是变化不定。

高丽来的楼船战舰追至里半许处,干住接近。

卜天志神色凝重道:“只要我们能捱到今晚,我有信心可把他们甩掉。”

寇仲讶道:“志叔这么说该另有道理。我还以为这两晚月色这么好,白昼和黑夜分别不

大。”

卜天志充满信心道:“只看风势的变化,我敢肯定天气很快变坏,那时海洋就变为暗无

星月的世界,波急浪高中,不沉船已很了不起,更逞论追踪敌人。”

寇仲难以置信的望向头顶上的万里晴空,又俯视海上呈条状的波涛无声无息透著安祥味

儿的你追我逐,浪冠上只有一层细碎的白浪花,道:“希望志叔所料无误,嘿!我们不会翻

船吧?”

想起那趟和徐子陵触礁的意外,犹有馀悸。

卜天志道:“当风势转强时,我们唯一可做的就是调整航向,保著风从船尾吹来。若让

风从两舷吹来,帆会给吹得打转甚至翻船,那时我们这艘较小的船,会占上转动灵活的便

宜,非像现在般被人追得透不过气来。”

寇仲望往越过中天,正朝西方陆地缓缓下降的太阳,笑道:“志叔有多少成把握拖到天

气变坏的时候。.”卜天志一震道:“半成把握都没有。”

寇仲愕然瞧去。

表面上楼船战舰似是直线追来,其实却不断拐弯,就像要把所有海风全部捕捉无遗;每

个微妙的方向变化,都令船速骤增,神乎其技处,令人叹为观止。

敌舰终进入一里不到充满威胁性的危险范围内,而他们的反击武器诸如弩箭机、投石机

等仍在舱底处封尘。

徐子陵把霸刀和岳山的遗卷,一股脑儿埋在挖空的泥洞里,填平泥土作个记认后,整个

人轻松起来。

对这把染满血腥的凶物,他有种强烈的排斥和抗拒,他更不愿像扯线木偶般依从师妃暄

和石青漩的安排。

他要凭自己的方式和办法去诛除“天君”席应,然后他再不会为任何原因留下来。

徐子陵并不怨怪石青漩的无情,只怪自己的不自量力和愚蠢,还以为这多才多艺的美女

垂青於他。

她以真脸目为他奏箫吹曲不过是酬谢他的拔刀相助,说到底他只是误会一场。

想想也觉好笑。

但无论甫抵成都的初遇,又或昨晚月夜中的小楼上,他均体味到前所未有的感觉。

情海无涯,苦海无边!

就算男女之情是人生乐事,但锺情於师妃暄又或石青漩的人大概都不会有甚么好结果,

欧阳希夷、王通等便是好的例子。

徐子陵暗下决心,以后再不会对师妃暄或石青漩有任何妄念。

想到这里,更有解脱出来的感觉;就像从泥泽中拔出深陷的足子,回复一贯的潇洒豁

达,脑筋再度活跃运作。

由昨夜与石青漩告别,回到客栈后彻夜不眠的把岳山遗卷看足至少三遍,刚才又再看一

遍,凭其过人的记忆将遗卷的内容记得滚瓜烂熟。

卷内除对岳山生平特别深刻的人事的叙述外,主要是晚年对霸刀刀法的反思和尚未练成

的*换日大法*的反覆推敲,其中充满令人读之心酸的无奈和伤情。虽志在千里,却时不我

予,奈何!

专走偏锋,狠辣无伦的四十九式霸刀,完全不对徐子陵的胃口,可是“换日大法”却深

深的打动他,到后来成了在他脑海滚动的奇异功法。

据岳山所言,这套奇异的功法是他以霸刀的奥秘向一个天竺苦行僧交换回来,本有个天

竺名称,岳山改称其为换日大法。

假设岳山能练成,他将脱胎换骨、洗筋易髓的重生过来,不但伤势尽愈,且能在短时期

内功力尽复。

可惜直至身死,岳山仍是一无所成,致含恨而终!

透过遗卷,徐子陵首次接触到石青漩的生母碧秀心,她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去见岳山,很

多时会助他推敲研究奇异的换日大法,而岳山则把她部份的看法记录在遗卷里。

总言之,换日大法可分为“六合成就修行”,循序渐进的通过修炼“气、脉、轮”,而

把生命的潜力发挥出来,与天地合一,夺天地之造化,秘不可测。

其中最吸引岳山的是“破而后立,败而后成”两句口诀,可惜他虽既破且败,始终一无

所得。此中玄妙,连智慧过人的碧秀心亦百思不得其解。

徐子陵却在看第一遍时已隐隐掌握到其关键,皆因他有除寇仲和跋锋寒外再没有人尝试

过的来自和氏璧的奇妙经验。

他尚要好好思索。

想到这里,心中一动,迳自离去。

在寇仲的锐目下,敌舰上的情景清晰可见,连在望台的窟哥充满仇恨的表情都给他收入

眼帘内。窟哥身旁站著身穿像蝴蝶般宽袍大服,头顶高冠的高丽武士,其中尚有一个是女

的。

卜天志注意的却是对方布在船头极具威慑力的两台投石机。

唯一可庆幸的是天气在逐渐变坏,本是平静的海面尽化为白沫翻腾飞溅的浪涛,咆哮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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