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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父 正文+番外完结_作者:尼罗-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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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小丰亲自动手,抱过床厚软被褥重新铺好。陆雪征洗漱过后坐在床边,脱衣裤抬腿上床。掀开被子躺下去,他虚飘飘的又句:“里好,里舒服。”。
    金小丰看清陆雪征裸|露出来的长胳膊长腿,忍不住也是笑:“是的,里舒服。”
    然后他走到床尾,拉过被角盖上陆雪征的只赤脚:“干爹盖严实,夜里还是有凉。”
    陆雪征不再回应,只向外挥挥手。。
    金小丰回到房中,关闭房门。。将张唱片放到留声机上,他在咿咿呀呀的戏曲声中走进浴室。抬手打开室内电灯,他脱下上衣扯开领带,有条不紊的扒光自己,去冲冷水澡。。
    水淋淋的迈出浴缸站在玻璃镜前,他喘息着仔细凝视自己。水珠亮晶晶的凝结在他那光滑的麦色皮肤上,让他从头到脚起闪烁出光芒。拿起毛巾擦拭前胸后背,他对自己强壮的身躯很觉满意。。
    三年前,他还不是陆雪征的对手;现在呢?他不知道。
    不过无所谓,没关系,因为他根本也不想成为陆雪征的对手。陆雪征是世上唯对他存有好意的人,而他对于陆雪征的爱,也必将会是独无二。孔夫子“食色性也”,他认为句话堪称真理。对于食色二道,他的欲望的确是异常强烈。。
    面无表情的披浴袍,他边系上衣带,边转身向外走去。高大身体在地面投下长长的阴影,他停在留声机前换张唱片,而后弯下腰去,从留声机下方的小柜子里拿出瓶白兰地。
    拧开瓶盖站到窗前,他打开扇窗子。浩浩夜风扑面而来,鼓动吹拂起他的宽松浴袍。面对前方无尽的黯淡夜色,他举起酒瓶喝口酒,而后津津有味的吞咽下去。留声机内阵锣鼓喧,无形中营造出片繁华气氛。金小丰听那出戏十分熟悉,正是自己当年初到大连那,在宏济大舞台听过的。。
    同样的出戏,同样的个人,三年的时间过去,光景却是已经大不样。想起在罗汉床上乖乖睡着的陆雪征,金小丰又喝口酒,然后在光明与黑暗的交界处,无声的笑。
    
    
    
    96平静的一天。。。
    金小丰早早醒来,洗涮穿戴好了,便走进了那件古色古香的小起居室。
    罗汉床上一片凌乱,陆雪征侧身骑着棉被,还在酣睡。窗子和门关了一夜,房内空气有些憋闷,是温暖的肉体气息。
    金小丰站在床前,盯着陆雪征凝视了片刻,就见他睡的正沉,短头发在枕头上蹭了一夜,没型没款的乱翘一气,脸面倒是洁净。天暖,他也没穿睡衣睡裤,周身上下就只有一条裤衩,大腿高抬着压在了棉被上,结结实实的白皙修长。
    金小丰咽了口唾沫,转身在床尾坐下了。
    从裤兜里摸出烟盒,他给自己点了一根香烟叼到嘴上,皱着眉头深吸了一口,他用右手夹住烟卷,侧身再次面对了陆雪征。
    气息在胸间屏住良久,末了到了忍无可忍之时,那一股青烟才被他缓缓的呼了出去。收回目光低下头来,他看到陆雪征的一只赤脚正是蹬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于是犹犹豫豫的抬起左手,他试探着想要攥住对方的脚踝。可就在双方肌肤相触的那一瞬间,陆雪征忽然梦魇似的重重“哼”了一声,随即一翻身坐起来,伸腿就要下床。
    金小丰吓了一跳,连忙唤了一声:“干爹!”
    这一声定住了陆雪征的动作——刚才是睡迷糊了,他在朦胧中忽然觉出天光大亮,便下意识的急迫起来——他得去弄堂口买那刚出锅的油条,得去伺候叶崇义洗漱打针,叶崇义不吃饭,他还得想法子弄些稀软的饮食备在床头,万一对方偶然有了饿意,也好随时有吃有喝。忙完这些事情,他也就该去渔市场了!
    事情这么多,他怎么不急?
    然而金小丰的声音打破了他那一厢情愿的痴想。半裸着坐在床边,他扭头望向金小丰,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
    “哦……”他若无其事的探头去找地上的拖鞋:“我去厕所。”
    金小丰没说什么,弯下腰把那东一只西一只的一双拖鞋拿起来,一直送到了他的脚下。
    
    吃过早饭后,陆雪征想要去渔市场。金小丰听了,先是不说话,后来眼看陆雪征将要下楼了,才闷声闷气的来了一句:“干爹,您别去了,辛苦。”
    陆雪征走在前方,这时就回头看了他一眼,而后继续向前走去,又摇头笑了一下:“我的罗汉,干爹知道你有钱。”
    金小丰听了这话,不敢多言,单是一路跟着陆雪征向外走。而陆雪征先不理他,及至停在院内汽车前了,才回身对他挥了挥手,轻声说道:“你怎么还管起我来?回去吧!”
    金小丰就收住脚步,对着陆雪征浅浅一躬:“是,干爹。”
    
    蒋振云听说陆雪征连着三四天没有在渔市场露面,不禁心中惴惴。想要打去电话进行询问,偏那电话是无人接听。如今听闻陆雪征又来了,他便一个电话打到办公室里,和声细语的做出了一番笑谈。
    陆雪征倚着写字台半坐半站,一手拿着电话听筒,一手托着小狸猫。面对蒋振云的关怀,他发现自己竟然是无言以答。说来说去,也就只是“兄弟死了”。
    山崩地裂一样的毁灭,山呼海啸一样的悲哀,三天之后面对外人,却只能是“兄弟死了”。
    兄弟而已,死就死了。蒋振云安慰了他两句,又略讲了两句闲话。此事就此揭过,天下恢复太平。
    
    下午三点多钟,金小丰乘车前来,恭而敬之的把陆雪征请回家去。
    炕桌上照例摆好了点心香茶,然而陆雪征毫无食欲。懒洋洋的侧身歪在罗汉床上,他将一条腿蜷起来踩到床边,另一条腿长长的伸到了地下。不由自主的从胸前口袋里摸出了那枚戒指,他痴住了一般,面无表情的只是对着它看。
    金小丰本来没有留意他的举动,后来见他一言不发、一动不动,目光都直了,便挺起腰来,隔着炕桌望了过去。眼见陆雪征又在对着戒指发呆,他毫不同情的移开了目光,心想干爹这还有完没完了?
    不甚自然的清了清喉咙,他思索着出了声音:“干爹,您打算什么时候回天津?”
    出乎意料的,陆雪征那边随即就有条不紊的做出了回答:“看形势。”
    金小丰立刻面对了他:“要不然,我和天津那边联系联系?”
    陆雪征垂下眼帘盯着戒指,缓缓的点了点头:“好。”
    然后他把戒指放回胸前口袋里,一跃而起坐直了身体。盘腿坐稳了转向金小丰,他端起茶杯送到唇边,要喝不喝的又补充了一句:“找李绍文。别人我信不过。”
    金小丰深深的一点头:“是,干爹。”
    陆雪征喝了一口香气扑鼻的热茶,真想和人说两句知心话,可对面的金小丰仿佛一尊摩登罗汉,虽然知根知底,可是法相阴森庄严,着实是不够可亲,哪像李纯那样可怜可爱,是个柔软甜蜜的小玩意儿?
    
    金家晚饭开的很晚,菜肴十分精美。陆雪征饿了,抄起筷子就开吃。金小丰见他一板一眼吃的十分来劲,就在一旁弯下腰问道:“干爹,要不要喝点酒?”
    陆雪征没看他,一边夹菜一边问道:“什么酒?”
    “家里有啤酒和香槟,都在冰箱里镇着。还有白兰地和黄酒。天气热,干爹喝点凉的吧!”
    
    陆雪征本来是饿,然而饭没吃饱,却先灌了一肚子凉啤酒。他喝高了兴,又添了两杯黄酒作为点缀,结果两厢相加,竟像是起了化学反应一般,让他当场酩酊大醉。
    他没闹酒,安安静静的瘫在了罗汉床上。金小丰拧了毛巾来给他擦手擦脸,他昏昏沉沉的,并不理会。金小丰把床铺收拾出来,又为他脱下衣裤。他闭着眼睛仰卧了,伸胳膊伸腿儿的摆了个“大”字。金小丰抚摸他,亲吻他,他也是全无感觉和反应了。
    
    金小丰那一颗心,在腔子里跳的又轻又快。
    嘴唇向下滑到陆雪征的赤|裸胸膛上,他侧脸贴上了对方的心口。这是一个亲昵与依赖的姿态,金小丰蹙起浓眉闭了眼睛,想象自己还是那个十三岁的瘌痢头野小子。
    为了自保,他亟不可待的成长;可在心底深处,有些疼爱,尽管稀薄,但他还没有享受足够。抓起陆雪征的一只手按到自己的光头上,他只恨当初自己头上那些瘌痢痊愈的太快。
    温暖的手掌向下摸索而去,他想要扒下陆雪征的裤衩。手心生出了火热坚硬的触感,他低头一看,就见干爹的裤裆那里,又是直翘翘的支起了老高。
    一团火苗在下腹那处缓缓燃烧起来,金小丰在欲|火焚身之余,忽然起了亵玩的心思。一只手摸进裤衩里面,他握住了干爹的命根子。
    无须亲眼去看,他已经用手掌感受到了那根器官的血脉充盈。小心翼翼的将裤衩向下退到了大腿处,他探过头去,就见手中那物通红的跳了两下,随即一股急流激射而出,而他躲闪不及,登时就被滋了一头一脸的热尿!
    
    金小丰到了这个时候,索性紧闭双眼扭开脸去,反倒是不躲了。
    陆雪征先前喝下的无数啤酒,如今毫无保留,尽数缴出,喷泉似的射出半米来高,待到后来势头减缓了,仍旧源源不断,汩汩不绝,尿的满床皆是。金小丰那衬衫领子都湿透了,可陆雪征浑然不觉,只是大睡。
    金小丰回想往事,忆起干爹的确是有这个酒醉尿床的毛病,便自吞苦果,不肯声张。忙忙的先去洗了澡更了衣,他回来彻底扯下陆雪征身上的裤衩,用毛巾略略擦拭了对方的□,随即双臂用力将干爹拦腰抱起,一路送回自己的卧室中安歇。哪知陆雪征上了他的大床,毫无预兆的又尿了一场。这回大概是尿干净了,他翻身滚到床里,金小丰过来拉他,他还很不耐烦的哼哼出声。
    金小丰手足无措的站在地上,先是觉得干爹很有趣,偌大的人了,竟然尿床;随后犯了难——自己又该到哪里去睡呢?
    犯难完毕,他没有得出主意来;可是忍不住又笑了,还是觉得干爹很有趣。
    
    
    97这种程度
    
    陆雪征觉醒来,发现自己身在楼下大客厅内的沙发上。条棉被卷成长筒子被他骑在腿间,周身上下除条裤衩之外,再无衣物。。
    迷迷糊糊的在枕头上蹭蹭脑袋,他忽然听到上方响起金小丰的声音:“干爹,您醒了?”
    陆雪征猛然睁大眼睛抬起头来,才发现自己竟是直枕着金小丰的大腿!
    金小丰衣着齐整,不知是醒的太早,还是夜没睡。本正经的低下头去,他面无表情的和陆雪征对视。。
    片刻之后,陆雪征莫名其妙的坐起来:“我怎么睡到了这里?”。
    金小丰起身站到旁,恭而敬之的答道:“干爹,您昨晚喝多啤酒,夜里尿到床上。”
    陆雪征顶着头东翘西翘的短头发,听闻此言,便十分困惑的转脸望向金小丰:“啊?”
    金小丰以种相当客观的态度,不带感情的继续道:“先是尿在您自己的床上,把您抱到房里去睡,结果您又尿了。”。
    陆雪征瞪圆眼睛,脸上现出难以置信的惊愕表情:“啊?”。
    金小丰微微弯着腰,语气漠然的做总结:“家里没有预备客房,所以就把您抱到里来。”。
    陆雪征不再话,单是看着金小丰发呆。良久之后,他红着脸缓缓收回目光,忽然气急败坏的挥手:“给滚出去!”。
    金小丰愣下,随即会意,低头笑着立刻撤退。而陆雪征见他胆大包,居然敢公然嘲笑自己,便十分愤慨,丝毫没有意识到是自己说错了话。。
    两分钟后,金小丰捧着身洁净衣裳,又滚回来。。
    言不发的放下衣裳,他转而走去浴室,自行开始洗漱。及至陆雪征走进来时,他早把自己打扫干净,而且提前为干爹把牙膏挤到牙刷上。。
    陆雪征没话,边刷牙边偷眼瞄着他,想要找碴教训他顿。然而金小丰声不响,把毛巾和香皂摆到他的手边,随即就退下去。。
    陆雪征没吃早饭,直接就开车去渔市场。。
    他本没有坐在鱼腥气中消磨光阴的嗜好,先前是为叶崇义,不得不如此;如今叶崇义没了,他就打起算盘,想要向蒋振云请辞。哪知未等他边抄起电话开口,蒋振云却是亲自先过来。
    蒋振云,大概认为陆雪征是位狠辣机灵的人物,总放在渔市场内有些屈才,便派给他桩新差事——让他押着艘货轮北上津。。
    货轮上装载的是本地家纱厂出产的麻纱,卸到塘沽后原路返回,路线与任务都很简单,不过蒋振云不肯白白的只运趟麻纱,他在船内夹带私货,及至返回之时,更要载上数目可观的烟土。这样的事情,笼统的全部交给船长水手,似乎有些轻率大意;不在船上安置几名压得住场子的心腹,蒋振云不放心。。
    他知道陆雪征是从北边过来的,故而到里,还额外问句:“顾兄弟,去天津,没问题吧?”
    陆雪征万没想到蒋振云会派给自己趟出远门的买卖。出乎意料之余,他飞快的思索番,而后缓缓的头:“好的,没有问题。”。
    请辞的话,他也不说了。他要借着蒋振云趟生意的掩护,回到津探探风声!
    蒋振云既然将样趟长途任务分给他,渔市场边,自然就要暂时另找旁人过来顶上。陆雪征仔细问,得知那货轮将在个礼拜之后出发,自己正是可以得到段小小的假期,便老实不客气的提出告辞,回家去了。
    陆雪征清晨负气而走,如今中午到家,早已满不在乎——子汉大丈夫,尿便尿,又能怎的?何况也没有尿到别人床上去,金小丰那个蛮牛似的混账东西,还不和自己家人是一样的?
    他给小狸猫洗个热水澡,然后用毛巾包裹它。小狸猫受惊似的瑟瑟发抖,他便把它搂到怀里,又低头去吻它的额头。人猫正是其乐融融之际,金小丰却是从外面回来。
    
    金小丰洗了几只大白梨,用果盘装好送进那间小起居室内,敬请干爹品尝。陆雪征抓起只送到嘴边,“咔”的声咬下大口,边咀嚼边道:“下个礼拜,要回趟天津。”
    金小丰坐在炕桌对面,闻声立刻抬头:“我陪您。”。
    陆雪征摇摇头:“是蒋振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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