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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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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就该去花街转转了。

   但是让清平烦心的是,从那天起,她家夫郎就一直在躲着她。不是晚上睡觉时他在她回房前就已睡下,就是早上比她先起,白日里更是整天地和关东儿待一块儿, 虽然在日常起居方面榛儿都给她打点得妥妥当当的,但她都没有和他说话的机会。想起前些日子两人在入睡前,他记账,她练字,闲聊两句家常的日子,真是让人怀念。

   “唉。”清平不由深深叹了口气。她本来想着,他要误会就误会去,只要她知道她没做什么坏事就行,只是,被榛儿这样一冷落,心里就止不住的烦躁。“唉。” 又叹了口气,她该怎么跟榛儿说清楚呢?妻为夫纲,按道理严格遵守三纲五常的榛儿是不敢耍脾气的,难道她这次是真伤了他的心,让他顾不得什么纲了?“唉。” 又是一叹。

  员工三人组站在一旁,对老板娘愁眉不展冷眼旁观。

  李云天看着自家老板娘双手撑头唉声叹气的蠢样,大摇其头,“老板娘也真是……连夫郎也哄不好。”

  关小南:“老板娘活该!” 
  高手:“女人败类。”

  真可谓是高手一出口,惊死一群人,李云天和关小南做惊恐状地倒退两步,“刚刚刚,刚才,高手姐姐说话了?不是我的幻听?” 
  “原来高手不是哑巴啊。”李云天恍然大悟。

  两个白痴!

  察觉到这边的动静,清平眉一挑,怒喝道:“你们还在这干什么?高手,李大人的酒送过去了?李云天,上个月的帐清算完了?还有关小南,地扫完了?”

  “这……”三人语塞。

  “还不赶紧去做!就知道聊天打屁,我请你们回来是干什么的?要是三刻钟后还没有给我做好,全扣半个月工资!” 
  “老板娘,你这是迁怒……!”
  清平双眼一竖,吓得三人立刻散去工作。没办法,人家是发工钱的老板娘。

  这样下去可不行,虽然有些些高兴榛儿跟她耍些小脾气,这样就说明榛儿对她不再是单纯地以一个夫郎对待妻主那样,只有恭敬顺从,但在躲着她的这几天里,榛儿心里恐怕也是不好受的,他现在的身子,最忌焦躁抑郁,无论如何她都应该打破这僵局才行。

  走进书房,就看见连榛拿着书本有一页无一页地翻弄着。榛儿一向喜爱看书,从未有过看书不专心的情况,看来她猜得果然没错,榛儿也是烦闷着的。

  “东儿,你先出去一下好么?”

  东儿起身,说,“当然好。老板娘,连榛哥这几天都心不在焉的,你们好好聊,把事儿聊开就行,终归是两夫妻,这别扭得闹到何时啊。”这孩子和他妹妹可不同,伶俐乖巧,他说这话也是怕连榛惹得清平不快,最后苦的还是自己。

  “我知道。”清平点头。


第十三章

  连榛低着个脑袋,双手放在膝上,不安地紧握住下衣。
  
  清平在心里不禁又暗叹一声,这榛儿怎么又回到她刚来时小心翼翼的样子了。
  
  随意的翻了翻东儿习字的稿纸,清平状似不经意的说,“东儿的字写的可比我强多了。”
  
  闻言,紧握衣角的双手松了松,连榛微微一笑,道:“妻主的字比以前好看多了。”
  “得,那就是说我以前写的字根本不能看了。”
  
  其实现在一样不能看。
  
  手,又握紧了。“榛儿不是这个意思。”
  
  “其实不好看也无所谓,为妻相信只要榛儿教导着为妻,为妻的字总会练好的。”
  
  连榛一怔,松开衣角,抬起头,就看见他的妻主眼角含笑,在一张素白的纸上一笔一划写着,横竖撇折……她这是在写……
  
  “看,我写榛儿的名字就写得很好。”
  
  虽然字有些扭曲,两个字还一大一小,但不可否认,这确是妻主写的最好的一次了。
  
  愣愣地看着妻主再在自己名字旁边加上她的名字,连榛突然有些害羞,脸微微红了。
  
  清平两眼直盯着有着两人名字的那张纸,突然道:“榛儿,你相信我么?”貌似是轻飘飘的冒出这么一句,但语气却是从未有过的正经。
  
  连榛有些怔忪,明了妻主此番的目的,点点头。这是毋庸置疑的,他相信眼前的这个女人。
  
  “那个……就是关于前几天我和刘老大逛花街的事……那什么……事情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看看……这个……我没做……”靠,清平在心里暗骂,老娘居然紧张了。
  
  “我明白的,妻主的意思,榛儿是明白的。其他人不了解妻主,榛儿还不了解么?虽然不知道妻主这么做的用意,但是妻主自有妻主的想法,榛儿是信着妻主的。”
  
  那你这几天躲着我是干甚?
  
  “榛儿只是害怕罢了。”连榛幽幽地说着。
  
  害怕?清平不解,害怕啥子?
  
   连榛低着头,像是豁出去了一般,他说,“榛儿是贪心了……榛儿,榛儿想要妻主的一切,过往以后的全部,有关妻主的一切,榛儿都想知道……前些天妻主醉 酒,我在无意间听见妻主哭着喊着两个人名,”连榛定定地看着自家妻主,“储暮,小三,这两人对妻主来说想必是十分重要的存在,我想知道……妻主为何哭泣, 我想知道……”
  
  清平怔住,那两个人,是她的梦魇,是她的债。
  
   “这次,虽然相信着妻主,但是榛儿还是害怕,害怕妻主会离我而去,害怕妻主会恋上他人不要自己,榛儿厌恶其他能引起妻主注意的人,只要一想到有人会知道 妻主的好,有人会让妻主这样笑着注视着他,有人会让妻主把他抱在怀里……有人会与我分享妻主,榛儿就止不住地害怕和嫉妒,榛儿要妻主只属于榛儿一个,其他 全都不行……”连榛缓缓说到,头始终低着,现在的他不敢看妻主,“我想要妻主的一切,想妻主只有我一人……是榛儿贪心了么?”
  
  连榛苦笑,全说出来了呢,有着卑劣想法的自己,如此不堪的自己。
  
  清平看着眼前的夫郎,彷佛不认识他一般,手一松,毛笔跌落在书桌上,写着两人的名字的纸被染黑一片。
  
  清晨,天微亮,酒馆里一片冷清。
  
  “老板被老板娘抛弃了。”李云天突然飚出那么一句,声音在偌大的酒馆里回响。
  
  啪,一块抹布落到云天头上,“云天姐姐别瞎说,老板娘说她只是去出差,过几天就会回来。”
  
  “出差?在这个当口?”
  
  “总之,老板娘是不会不要连榛哥的。”
  李云天挑眉,“这可难说了,古来女子皆薄幸。老板娘这去的是一个人,回来……可能就是两个了。”一生一世一双人,不过是情动之时床畔间的蜜语,这世上的女人有哪个会真的不拈花惹草,终生一人?
  
  “她不会。”高手把酒窖里的酒搬出来,又开口吓人。
  
  “为何这么笃定?” 
  把空酒缸抬起,高手转身进了内院,“因为她不是你。”
  李云天头冒黑线,这话还真是……
  
  现已是深秋,天气渐凉。
  屋里,满室肃杀之气。
  
  连榛只着单衣,伏在床上,房间里静的出奇,只有心跳的声音砰砰砰地回响在连榛耳边,很是吓人。
  有些冷呢,连榛迷迷糊糊地想着,不知道妻主出门在外会不会自己添衣,可不要冻着了才好。
  
  清平被震撼了,所以她逃了,在连榛说了那一堆话的隔天。
  
  不可否认,清平是喜欢这个事事为她着想的夫郎的,也想在他身边护他一辈子,但是,这并不代表什么,她与储暮相爱七年,分手也不过是一天的事,喜欢,着实不算什么。
  
  她的性情她再了解不过,自我任性,不喜约束,也不愿与人有太多羁绊,更不想事事向人禀告。榛儿要的是她的一切,她,给不起。
  可是面对着无比哀伤绝望,却又假装镇定的榛儿,她就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恰巧,云枫在这时邀她参加什么酒会,她就着这借口就逃了——不对,老娘怎么会做逃跑这么挫的事,是出差!她是出差!也好给榛儿一段时间冷静冷静。
  
  按照清平的想法,她与榛儿这几个月来同处一室,榛儿恐怕从未与一个年轻女子这么近距离相处过,才会一时迷惑对她产生情愫,只要两人分开一阵,榛儿就会自己想通了……吧。
  
  那样他们就能回到以前了。
  
  只是,没榛儿的日子,难熬啊。
  
  早上没人为她绾发,不高兴时没人哄她,委屈了时没人给她撒娇,晚上睡觉时也是,孤枕难眠呐。
  拉了拉身上盖着的锦被,希望这个劳什子酒会很快就能结束。清平闭了双眼,睡了过去。
  
  有人说,梦是能指出连本人都不知道的心灵受伤的地方和程度,现在出现清平睡梦中的是清平怎么也不愿回想起的过往。
  
  永远在争吵的两夫妻,女的有着姣好的面容,楚楚动人,男的有着英俊相貌,器宇不凡。本该是童话中幸福美满的一对,现实却是整日无休止的怨恨不满。
  
  再见两人,恍若隔世,清平有着强烈的不真实感。
  
  女的,她称之为母亲,男的,她称之为父亲。她们不幸福的根源便是她乐家赖以生存的酒。
  当初是母亲先提出要在一起,父亲本是不允的,他说,“我给不了你要的,你应该知道,在我心里,酿酒才是最重要的。”
  
  她笑靥如花,“我知道,但是我想陪在你身边等待你爱上我,视我比酒还重的那一天的到来。”
  于是结婚。
  
  可是婚后的生活并不如母亲想象中来的甜蜜,丈夫一天几乎二十四个小时泡在酿酒房里,明明同住一个屋檐下,见一面有如登天,纵使偶然见到了,想家常两句,也被匆匆打断,“你有事的话可以等会儿再说么?我还赶着酿酒呢。”
  
  孩子的到来,让母亲苦涩的婚姻带来希望,有了孩子就好了,丈夫就会吧注意力转移到家庭上了。
  
  可惜事与愿违,情况没有任何改变。母亲心里的怨恨越来越重,越来越重,最后终于爆发。
  此后,便开始整日的争闹不休。母亲怨父亲没有担当起为人夫为人父的责任,父亲说母亲不懂事理。
  
  这就是她的童年,恨酒,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吧。
  两夫妻的矛盾越来越尖锐。有一天,积怨已久的母亲一把把父亲的藏酒一毁殆尽,“我让你酿,我让你酿!这就是你辜负我的后果!”
  
  清平被母亲最后含恨的眼神惊醒。
  
  明明是那么深爱的人,却因得不到应有的回报而怨恨至厮,这就是所谓的爱得越深恨得越深么?
  
  绝对不能让榛儿变成母亲那样,榛儿是那么温和谦恭的一人,绝对不能让恨意爬上榛儿的眼角。
  所以绝对不能一时心软,最后却无法回报,让两人都痛苦不已。


第十四章

  清平出得门来,就看见她那姐姐被人团团围住。
  
  云家家大业大,在兰州也有生意,现在她们住的就是云枫在兰州的别馆,各分店掌柜听闻当家的来兰州后,纷纷来此向云枫报告近来经营情况,一人一嘴吵得云枫头都疼。
  
  见云枫这么忙乎,清平也不便打扰,打声招呼后便独自一人踱步出了别馆。
  
  兰州是这个国家的另一繁华城市,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两旁朱楼碧瓦,错落有致,小贩吆喝声、行人说笑声充斥其间,一派蓬勃向上的景象。这三年一度的酒中盛会便是在这热闹非凡的城市举行。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身为异乡客之故,清平总觉得身处这热闹之外,心里空落落的。
  
  缓步游走在兰州街道,心里想的却是百里之外家里的那些琐碎事。
  
  酒馆有云天顾着,客人的酒也已经酿好,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了。榛儿补身子的药也买好了,也再三嘱咐过榛儿不要忘了喝药,依照她这夫郎的性格,是不会不听从妻主的嘱咐。
  
  只是想起临行前,榛儿一片死寂的眼神,清平就止不住地抽疼。
  她知道她惹榛儿伤心了,可是她过不了自己这关,她得静一静,好好想想她与榛儿的未来。
  
  清平心神恍惚地游走着,突然,争吵的声音打断了她的神思。
  
  “我看你长得人模人样的,没想到居然是个无赖,吃霸王餐!”路边小贩紧抓住一人的衣袖,开口大骂,在这充满和谐之音的集市上,这骂声显得尤为突兀,引得行人纷纷侧视。
  
  那人满脸通红,显得很尴尬,她试图解释,“这……请你相信我,我确实是带有银两的,只不过一时大意不知掉哪儿了。”
  “呸,老娘又不是第一天在这摆摊,信你那就是龟孙子。走,跟我去见官。”小贩不依不饶。
  停下脚步,清平有些发愣的看着拉扯的两人。
  
  记得第一次跟榛儿上街的时候也碰上过这么一出戏,那时她是视而不见,自走自的,直到走出很远了才发现身边的人儿不见了,她沿路返回,就看见她家夫郎仍站在那儿,怯怯地看着她,眼中含有请求,却一句话也不说。
  她就感到好笑。那时家里的钱都是榛儿刺绣挣来的,他要想帮人,她无权干涉,他也根本没必要询问她的意见,更谈不上请求她,还因害怕惹得她不高兴而不敢说。
  
  沉思了一会儿,从钱袋里掏出几个银锭子,清平上前,把还装着几个铜板的钱袋递过去,说,“小姐,这是你掉的。”说完转身就走,也不管她们有什么反应。
  
  老实说,做这种只有烂好人才会做的事,让一向独善其身的清平觉得怪别扭的。 
  
  依照清平的想法,这事就该这么了了,可是没想到那人付了帐,匆匆赶上来,拦住清平。
  那人作了一揖,道:“多谢小姐刚才出手相助,若善不甚感激。这是找剩的银两和小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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