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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平安一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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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子都来了。”冯紫英迎上去,拉着年轻人,笑道。薛蟠也是一乐,走上去拍向那人的肩膀笑:“仇三弟也来了,今日可得陪我好好吃几杯。”
  这仇炎是仇都尉的儿子,以前和冯紫英有仇,两人干上一架,不知怎的又好了。薛蟠和他也认得。
  仇炎甩了马鞭,折上袖子咧嘴笑道:“这有何难。听说锦香院的云儿十分漂亮,不知道哥哥有没有帮弟弟找来陪酒?”惹得众人大笑。
  一行人有说有笑进了里屋,屋里正中央摆的圆大桌上烧开了一锅羊蝎子火锅,羊大梁已经入了锅底,各种调味料也散发出诱人的浓香,两旁安放各式各样的辅菜。
  冯紫英挥退侍女,以自己,薛蟠,平安,仇炎,顺时针的位置排下。仇炎刚下坐定,急愣愣往锅里抓了块羊蝎子,棕黄色的肉排十分诱人。
  “二弟,你叫我们过来坐什么?”薛蟠压了一口酒问。
  冯紫英也喝了一口酒,才问:“你们知道东平王府的纯孝公主吗?”
  “纯孝公主?”仇炎蹙眉,回忆道:“那公主不是没了好几年了?好像是跟东平王爷上战场的时候去的,那时候这事儿闹的可凶了,东平王府的世子好像就是因为这个公主所以才不受王妃待见的吧,说是因为世子死的。”
  平安听得出神。
  “可不是。”薛蟠也应道:“听说因为纯孝公主,东平王妃差点就失心疯了。太后皇上也不舍,封了这个小郡主做纯孝公主。那时候我爹还在,公主的樯木棺材还是我家打的。再后来就听我爹说里面只收着公主的小衣物和一把木剑。”
  “真的就只有公主的小衣物和木剑吗?”仇炎凑过来,八卦。
  “当然是真的。我爹亲眼见的还有错?”
  这个东平王妃还真疼这个公主,连儿子也不待见了。平安感叹。
  这时冯紫英长叹道:“就是这里。我找你们来就是为了这事儿。这几日我听人说这个公主还没死,说是街上见着一位和东平王妃长的有七分像的人,年纪也十五六岁左右。”
  “啪嗒——”
  “啪嗒——”
  三人筷子同时掉地,这,这比电视剧还精彩。死了好几年的公主忽然诈尸了?
  冯紫英尴尬一笑,替薛蟠捡起筷子,又道:“我是受了北静王之托。你们也知道东平王府和北静王是堂兄,你们门路广也替我找找。”
  “二哥,大过年的不带这么玩的。”仇炎先道。薛蟠也蹙眉:“你如果闲着了,去锦香院听听小曲,玩玩姑娘就是。”薛蟠突然咬舌,朝平安看去,见她一心都在菜上这才安心了。
  冯紫英急着脸都涨紫儿了,忙解释:“你们相信我,就算我有天大的胆儿敢拿这事儿开玩笑吗?皇家的事儿,我要是敢胡诌,第一个不放过我的就是我爹。”
  薛蟠和仇炎见冯紫英说的情真意切,也有些相信了,又问了一些那公主的样貌,冯紫英一一道来。说到后面,薛蟠愣神了,这不是照着平安说的吗?
  他盯着平安愣神,又想着她卖身葬父,祖籍是外省的,这才打消了这疑虑,心里直笑自己傻。
  两人又在冯紫英处吃了好久的酒,才回府。薛蟠那时候已经醉的不行,还好又带了两个小厮,不然平安还真不知要怎么应付这人。
  “咳咳,我知道你跟姑娘去了大观园,见了里面的宝二爷,琏二爷,你心就不在我这里了,呃……”薛蟠打了个饱嗝,窝在马车一角。
  平安默然,这厮不是发酒疯吧?打晕怎么样?
  “你说,你除了长的漂亮点,还有什么?我怎么就看上你?怎么就看上你了?”薛蟠着重强调,眼角晕红。
  平安冷声道“大爷,您喝醉了。”薛蟠躺着又打了一个酒嗝,嚷嚷着大喊:“我,我没醉,呜……谁说我醉了?”说着又靠近平安开始诉苦:“我出门经商两个月,每次写信回来都叫太太照顾你,可是你,你心里都没我!吃好喝好的,脸色都红润了不少,我,我冤啊——”
  “……”怨吗?平安看着薛蟠喝醉的脸有些发呆,思绪飘到了很远。
  还记得那一年也是这个时候,水隆喝醉了酒,抱着自己又哭又笑,说自己没用,给不了她好生活。后来日子过好了,他却在外面又有了人。如果能回到过去,她宁愿日子过的苦一些也不希望他在外面有人,只是很多事情都已经不可能了。她的身体已经火化了吧,不知道爸妈是不是哭的厉害。一时间,平安有些酸涩,看着薛蟠哭红的脸,突然心软了。
  “酒,我要酒。”薛蟠还在闹腾,平安轻轻拂过他的脸柔声道:“我给你去倒,你等着。”平安就要离身,薛蟠突然抱住平安的腰大闹:“你别离开我,平安……”是不是男人喝了久以后都是这样?
  “平安,你别离开我……”水隆也这么说过。
  “……”平安细细摸着薛蟠的脸,有种湿润的东西即将滑出眼角。她忙刹住。
  “平安,平安……”梦里,薛蟠看见平安对着自己一直笑,可忽然又哭了,他想要上前安慰,眼前却白茫茫一片,皑皑白雪打落了枯枝,酒醉一下子清醒,薛蟠惊叫出声:“平安!”
  四周是熟悉的一切,薛蟠摸了摸后脑勺,原来已经回府了啊!,暗黄灯光下,薛蟠又看见床前的小桌子上一人趴在上面,是平安!薛蟠顿时觉得心被填的满满的,似乎有个东西快要溢出来,他下床,拿着大褂要给平安盖上,却听到平安梦中喃喃:“水隆。”
  水溶?衣服丢水里还没洗么?薛蟠呆了呆,忙叫小厮进来吩咐:“快把平安姑娘丢水里的衣服给洗了!”小厮忙不迭应声而下,走到半路忽又回头问:“大爷,什么衣服?”
  薛蟠也是一愣,想了想大骂:“我哪里知道什么衣服,叫你去你就去,啰嗦个什么!找打是吧!”小厮吓得屁滚尿流,急匆匆跑出门。
  夜又深了,外头打更的人踩在雪上,发出咯吱咯吱——声响。灯光下薛蟠望着平安熟睡的脸,轻轻一吻……
  薛呆子吃醋
  平安初来乍到,虽然有薛蟠护着,仍吃了不少哑巴亏。先说薛蟠屋里的三大丫头,第一个厉害的就是和平安交过手的夏莲,她爹娘一个是跟着薛蟠进铺子的老掌柜,一个是薛姨妈跟前的人,都是家生的奴才,夏莲平日里占着自己的身份处处掣肘平安。
  第二个□雨,也是家生奴才,长的一副好模样,平日里涂脂抹粉,极尽媚态,平安未来之前,薛蟠很是疼爱春雨,故以春雨对平安的敌意最大。
  第三个是杏花,原是勾栏出生,不知怎么的被薛蟠赎回来,本来要做姨太太,薛姨妈嫌弃她贱籍,死活不让薛蟠给她抬身份,杏花被刺激的看谁都不顺眼。
  这三人虽有矛盾,但多数时候同气连枝,压制屋里的小丫头,处处跟平安作对,薛姨妈虽然让平安总管薛蟠屋里的事物,但总体实权都在这三人手上。只有每日薛蟠回来之时,这些人才做做样子。
  香菱屋里看着,忍不住也替平安着急,只是奈何平安还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这几人见平安不哭不闹欺负的更凶了。
  这日薛蟠刚走,这几人就开始找平安的茬。原本府里每月都有头油分配,平安是大丫鬟,应当分得五瓶,且都是上好的玫瑰头油。但是这日去拿的时候,夏莲只给了她两瓶头油,还是次等的桂花油。
  平安心想不就是头油吗,上次宝钗给自己的还没用完,也没什么好计较的,拿了便走。可谁知这个夏莲不高兴了,故意伸腿向前,平安没注意,嘭——的一声,连人带头油全砸地上。
  桂花油撒了一地,刺鼻的花香迷茫整间屋子,平安气的牙都快咬断了,这群女人——真她丨娘的不知好歹。
  杏花火上浇油大笑:“哈哈哈,快起来,快起来。平安你给姑奶奶我请什么安啦?”她高跷二郎腿,轻佻的摸样惹得众人哄堂大笑。平安从地上爬起告诉自己:忍耐,一定要忍耐,全处理干净就没人做挡箭牌了。
  “怎么的?谁又做蠢事了?”春雨倚在门口嗤笑一声,娇懒走进来。夏莲白眼一翻,捏着纱巾一屁股坐在炕上,尖声道:“你自己没眼睛不会看啊?”
  “哟——我还以为是谁家的醋坛子打翻了呢!”春雨也不是好对付的主儿,捏着鼻子,好像真闻到一坛子的醋味。
  “你——”夏莲气的跳起来,两手叉腰,怒瞪春雨。平安看这两人狗咬狗越发的没趣,抽出帕子,擦干手腕上的桂花油,就走。却不料有个“门神”还挡在那里。
  下来在春雨那里受了气的正没处发,看到平安淡然的样子,劈头盖脸就骂:“我道是谁家的小娼丨妇,占着自己有点模样就想爬上爷的床,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就你也配!我呸!”
  这原是骂平安的话,但杏花是勾栏出身,这“娼丨妇”二字在她耳朵里就是刺眼,当下挽开袖子就要大干,上前就是一个耳光。那耳光又响又刺耳,一下子把夏莲打懵了。众人也看懵了。
  平安暗自佩服这杏花不愧是勾栏出身,出手快准狠,简直就是是吵架场里的战斗机。
  “你,你,你——我跟你拼了!”夏莲捂着脸,鼻涕眼泪乱流,突然发疯一样冲向杏花。杏花没准备,小腹被她直直一撞倒退数步,气的死命抓住夏莲的头,又扯又打,夏莲疼的哇哇直叫,抬脚又给杏花一通乱踹。两人绊倒在地,一上一下,跟个疯婆子一样对打。平安和众人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没一个上去劝架。
  “春雨,春雨,你帮我打她。”夏莲打不过杏花,很快就落了下风,忙□雨帮忙。春雨冷哼一声,摔开帕子,看都不看一眼。夏莲分神之际,白挨了杏花一脚,气的大骂杏花祖宗十八代。
  那杏花也厉害,当下就回过去:“你他娘的狗丨日生的。”两人你来我往打的好不热闹,平安看了一会儿就觉得无趣,抬脚出了主屋,往自己屋里走去。
  恰逢香菱从薛姨妈处回来,看平安手腕上的红肿吓了一大跳,忙扶着她往炕上坐,又从格子上拿了活血祛瘀的金丹给平安服下。平安吞了药,顿时觉得筋疲力尽,无精打采的歪在炕上。香菱挨着平安坐下,又要拉起她的手涂药,疼的平安龇牙咧嘴。
  “这是怎么了?还疼么?”香菱一边看着平安一边小心翼翼的往红肿处抹药。平安伤着关节处,哪里不疼,只硬撑着不说。
  “又是那几个姑奶奶做的吧?”香菱摇头叹气,继续道:“那几个人就是这样欺软怕硬。我刚到大爷屋里的时候也被她们欺负惨了,好在姑娘又把我接了过去,我才脱离了这苦日子。”说着说着,香菱又忆起伤心事,眼眶微红。
  平安低头不语,心中哀叹。活了二十多年,怎么就遇到这个烂摊子呢?以前是一个女人跟她抢男人,现在是一群女人怕她抢男人,身份调换一下,她还真不适应。
  而且那几个姑奶奶一个比一个泼辣,自己在她们那里不知吃了多少哑巴亏。即便是她想现在就收拾也不合适,一来还需要依靠她们给薛蟠解馋,二来这三人在这院子里落了根,要拔起还需要笼络些人才好下手,况且她刚来薛蟠的屋子要是又闹出什么烦心事来,薛姨妈定不会站在自己这边。
  哎……年年都有烦心事,可今年怎么就这么多。先是被男人抛弃后来又掉到红楼梦的世界里,最要命的还被薛蟠盯上了。这种大宅子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女人之中最不少的又是争宠。
  香菱哪里知道平安的心思,又是气又是急的,泪花啪嗒啪嗒往下掉,砸在平安手上,竟烫的她发疼。平安知道,这府里香菱是真心待自己的,只是很多事情不能跟她讲也不敢跟她讲。
  “我知道你素日做人低调,能忍就忍,只是今日她们越发过分,现在还动手打人了。要不,你也向太太求了回她身边,离了那一群人吧!”香菱思索着,大胆提议,话到嘴边又忙吞下:“不行,不行。大爷还需要你侍候,你不能回到太太身边。”
  平安默默点头,她知道即便自己多受薛姨妈宠爱,说到底也是个奴才,而薛蟠可是薛姨妈心尖上的肉,只要薛蟠一日没得到自己,一日便不会放开自己,这样薛姨妈又怎么可能收容自己呢?想想,平安索性让薛蟠得了自己算了,免得每日想七想八烦死了。
  香菱埋头推拿,平安盘算自己的未来,一时间两人无话。忽的,听到有人敲门,香菱抬头奇怪问:“这个时候有谁?”平安摇头,不可能是薛蟠呀,他今天去会友,说是晚上才能回来。
  香菱放开平安,擦干手上的药酒,过去开门,门口无一人,只有底下放着一瓶药酒下面压着一张白纸。
  “谁呢?”香菱左右巡视,不见人,取了药酒关门。
  “谁呀?”平安自己取酒按摩,见香菱手上又拿着一瓶药酒和一张白纸,奇怪问。香菱摇摇头,打开字条,只见上面只留着几个粗糙的小字:给平安姐姐。
  “谁呀?”平安又问。香菱皱眉坐下,把字条递给平安,夏莲,春雨,杏花都不是,秋凉,冬梅也不可能,整个院子里年纪比平安小的,又会送药酒过来的,大概只有:“红袖!”
  “红袖。”香菱和平安异口同声叫出,两人不约而同大笑。
  这个院子里,要说还有良心的丫头就是红袖了。年纪虽小,容貌也不出众,但心地却是极好,有时候平安早上没饭吃,这个丫头会偷偷把馒头藏起来,再偷偷给她。被薛蟠骂的时候,可怜的跟小兔子一样眼睛红红的,只瞅着平安。平安很喜欢这个丫头。
  平安两人忽然觉得这个世界也没那么糟糕,至少还有好人的存在不是?脱离了沉重的包袱,平安和香菱又聊了很多才散。
  薛蟠要到晚上才能回来,而薛姨妈那边又需要香菱侍候,两人早早吃过午饭分道扬镳。平安又抱着这几日赚来的小费数了又数,比前几天多了一两,这还是过年讨赏的钱,过了年只能靠例银了。平安是买来的丫头,没什么工钱,薛蟠为了好看,每月也给平安一吊铜钱,这得涨到什么时候啊?
  又想了许多事情,不知不觉中睡着,直到感觉脸上有什么温湿的东西在蠕动?平安立马醒了。
  睁眼一看薛蟠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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