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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击手-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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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温很低,这样下去不好办。千万不能打抖,一打抖就会糟。阮已经继续往前摸过去了,今夜的行动一定要执行,不能半途而废。他不算什么,他愿意在最后的时刻牺牲,只要能达成胜利,破坏掉这个救护站,牺牲了也值得。

向前进在防空洞里忽然听到一声断喝:“什么人?口令!”

     生死狙击 9。

狙击手

向前进看到一道手电筒光在外面划过,不过一霎那间他搞不清那到底是上什么,也许是闪电或者是炮弹爆炸的闪光。但很快他就弄明白了,从光线亮了一瞬后再接着连闪两次下垂熄灭的情况来看,证明是手电筒光。他知道这是信号,表示有敌人偷袭,号令全体进入战斗准备。所有进入到梦乡中的战斗人员全给叫醒了,洞里很多非战斗人员也惊醒来很多。

“什么情况?”那名写信的战士停下手中的笔,转过头来问向前进。

向前进还没回答,“他妈的,是特工来偷袭,给老子打!”外面一个干剌剌的声音吼叫道,战斗就打开了。

枪声传进洞里来时有点沉闷,首先是啪啪两响,打破了夜的沉寂。紧接着猛烈的爆炸声在外连接响起,洞子跟着在颤抖,簌簌掉下泥土。刚醒过来的很多非战斗人员都很惊恐,面面相觑,一下子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况如何?每个人都挣扎着想移动位置,想知道点什么。但是这个时候没有人能告诉大家点什么,这个时候外面已经陷入到对峙中,枪炮声不断。

“我是少尉正排,大家听我的!大家千万不要慌张,原地不动。可能只是敌人的小股骚扰,我们外面有很多的人手,对付他们不是问题。相信我,大家原地待命,等下一步的情况,会有人来通报的。”话是那么说,但如何叫人能放心?向前进已经将枪拿在了手中,拉动枪栓,子弹上膛,只是苦于行动不便,不好带头外出去看动静而已。

外面似乎变得很乱,只听到有人在不停地大声叫喊,竭力吆喝着,喊打喊杀的。不停地有人开枪,点射和短促的连发声中,又夹杂着不知是手榴弹还是地雷的爆炸,洞壁不停地震抖。有几个腿脚方便的战士想出去看看,但是洞口一下子挤进来好些人,这些人推搡着他们,叫他们赶快退回去。只是一眨眼工夫,洞口便给这些冲进来的战士加强封锁了。有战士跑步扛来了沙袋,嘭嘭地丢在地上。向前进借着外面爆炸的闪光,看到他们在洞口构筑起简易工事,准备抵御敌人的有可能的进攻。一直到这个时候都没有人进到洞里面来给大家通报情况,医生和护士们都在慌乱中各自拿起了武器。

看来情况不容乐观,揪动着每一个人的心。在生死目前,每个人都很紧张自不用说。因为大家都知道特工们的手段相当地残忍,给他们袭击得手的,场面通常都惨不忍睹。

战斗持续了好一阵,大约过了十来分钟,敌人的偷袭被打退了,外面混乱的喊叫和断续的枪声总算在稀落中停歇,没有人再打了。

“没事了,大家放心,我们的战友正在外面打扫战场。”负责洞口防御的一个班长告诉大家。

“停了?不打了?”那个写信的兵问。

“不打了,敌人可能都死光光了,还打个屁?”洞里面有人喘息着大声回答他。

“没错,估计是这样!你这话我爱听。”外面的班长说。只听他继续道:“你们一线下来的能耐得不行,这个我服。但我们也不是吃素的,是随时预备着拉到一线去的人,再不济也有两下子的不是?说到这特工,他们是能耐,不过再能耐也抵不过人多势众啊,呵呵!想偷袭?我操他妈的,老子们又不是待宰的羔羊。谁没个手的啊?都会打枪扔炸弹!来啊!再来打过!”

“说得好,说得妙,说得呱呱叫!班长,你就是能耐哦!”他的一个兵说。

“那是那是。”那个准备了继续写信的兵哈哈一笑,“不打了我就继续写信,刚才还有几句话没写完,给打断了。这个外面守卫的同志,不用再灯火管制了吧?可不可以点蜡烛了啊?”

“你得要问外面班长,这里我们班长大人说了算。是不是啊,班长?”

“这个这个,话是说没事了,但还得再等等看,里面的这位同志,你先别忙。安全第一,莫给敌人的狙击手向着灯光处打来一枪,伤到老子们几个中的哪个就不好了,是不是?见谅啊!你们在洞子里头有人给站岗挡枪子倒是不怕,但我们怕啊!”

“九班长,是你怕,不是我们怕,别说上我们。你这个人向来胆子小还是怎么的,敌人都给打退了,你还不敢叫人家在洞里面点灯。用布遮盖住不就得了?”

“怎么着?上次比武输了,你不服气我们班长是不是?那你不是我们班的人,你离开战斗建制,跑来这里干什么?刚才你们班的人都在跟敌人对打,你却跟着跑来这里,什么意思?给大家伙解释下。”

“你是说我怕死?这可是排长他老人家下的命令,我们当小兵的有什么办法。我们班长按指示叫我们几个过来加强你们,怕你们人手不够,敌人会强力进攻主洞口。这不,最危险的地方我来了,你们还有什么说的?”

“班长,别听他瞎吹,这小子鬼精灵,一定是怕死,自己跑来的。看他却说得多冠冕堂皇?没见过这么会往自个脸上贴金的人。”

“我不跟你废话了!你真是没读过书还是怎么的,没听说过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这句话吗?你调查清楚了?算了,真不跟你们说了,有怀疑自己问排长去。”

正说着,前面有脚步声传来了。“谁?口——口令!”

“别慌,是我!”

“呵呵,你胆子可真大。小心拿枪,别走火把排长他老人家打了。”

“说什么呢?什么什么老人家不老人家的,我很老了吗?你他妈的真会排马屁!你们班长吃这一套是他的事,给老子谨慎点是正经,别吊儿郎当的,这个时候了还开玩笑。鬼知道他妈的特工会不会没走远,掉转头来打回马枪?你们移动一下,让我进去看看洞里的情况,不知道伤员们怎么样了?刚才的战斗没影响到大家的休息吧。我这不废话了吗?影响是肯定的了,我得进去看看有没有惊动到伤口什么的。他妈的,三天两头都遇到这种事,还叫不叫人休息了?我最恨敌人偷偷摸摸,所以抓住一个就打一个,打到他吐血!有本事明刀明枪地来,就会最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偷袭——真他妈的!对了对了,再让一让,免得踩到你们的屁股什么的。”

排长进了洞,摁亮了手电筒。

手电筒光一亮,引来齐刷刷的目光。排长将洞里全照了一遍,细细查看过了,而后清清嗓子,说道:

“各位前线下来的同志哥,我是这里负责防务的排长,刚才的事情,惊动到大家,我向大家道歉,请大家见谅了。嗯,这个,还好没让你们受到损伤,不然我罪过大了,不好向上头交待。再有么,我就不多说了,还得要到外面去看看。这个,老张,请各位医生护士再检查下伤员们的伤,该上药的上药,该换纱布的换纱布,该打麻醉针的打麻醉针,弄好了,然后再接着睡觉。我请同志们放心,我们排是全团军事大比武的集体尖子队伍,战斗力不说强悍也是数一数二,这种小阵仗见得多了,对付起来也有经验。刚才的战斗我们就没有一个人伤亡,连毛都没掉一根,敌人倒是死了三个,还有一个轻伤的,给我们捉住了,现在正在外面的木棉树上掉着打。大家不满意,明天要出气的,就请一早到树下去做点事情。”

有几个伤兵听到这里,觉得很有意思,不觉呵呵一笑。

“这么说就是没事了?我可以继续点亮蜡烛写信了?”

“可以!别的我就不多说了,请同志们好好休息,我出去看看去。”

“我手没受伤,你说的明日一早可以到树下去做点事情?”

“可以!”

“还是不打了,解放军优待俘虏!”

“鸡巴,我从来不优待他们!捉住了就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顺眼的,打得轻一点,不顺眼的,反正他骨头硬,就叫同志们下手重一点。特工不打不行,他们不比其他人。我最恨他妈的这种偷偷摸摸的人了!”

突然,外面啪的又是一声枪响,清晰地传入每一个人的耳朵。

“又来了,回马枪!他妈的,还好老子事先有交代,叫同志们不要放松警惕,命令取消休息,全体战士一级战备到天亮。估计是特工们回来救那个在树下吊着的伙伴了。”排长说着一手提着冲锋枪,风风火火地走出去了。

外面枪声又激烈地响了好一阵。天亮的时候,天灰蒙蒙的,能见度依旧很低。昨夜的战场还没打扫干净,放眼随处可见激战过后的狼藉。

木棉树下的草地上,敌人的尸体被拖到了一起,排列着。有一具已经没了下体,上半截身也血糊糊的,看了一眼没法看第二眼。吊在树上的人还在,不过没人在打。

向前进在武安邦的帮助下走出洞来时,看到浓雾中附近驻军部队派来加强防务的一个排兵力开来了,正在周围小心展开巡逻。

又来了一拔军工,他们应该是天没亮就出发的。带来了许多急需的物质,包括救人的医药和步兵用来增强战斗力的迫击炮弹一批。

一大早,大家离开了这里,继续往回走。山路弯弯,泥泞不堪,苦了那些军工,没日没夜的输送着物资,回去时常常得救护伤员,没一件轻松活。

十来点钟后,大家就近在出击连队的基地里打尖,吃了早饭,休整了一阵。在这里,大家各自见着了自个的老乡,或多或少,相识的不相识的,都很亲热。而后继续往回走,这一回去就在后方基地呆了很长的时间。

42。战友情深1。

县城里到处都是兵,营长带着他的跟班,跟几个陌生的北方战士挤着站在一家杂货铺前的屋檐下避雨。凳子早给里边的人占据了,里里外外,除了老板,一屋子的人,嘻嘻哈哈的,烟雾缭绕,跟这里的天气相若。

雨天让人心里烦,到处又都是灰蒙蒙的雾气,挟裹着雨点,可视度一点都不好。不时间有军车从街上飞驰而过,满车的兵,全副武装。

这些来自全国各地的十八九岁的年轻人,带着他们的报国热情,离开家乡和亲友,来到前线,能让人说什么呢?很多的人变成勇士、烈士,在炮火中成长或死亡,惨烈的说不定还会在阵地上跟冲上来的敌人吼叫着拼刺刀,杀死对方后又被对方更多涌上来的人杀死,在痛苦中与敌同归于尽而决不投降。誓死不当俘虏,这是何其壮烈的一种精神啊!

看着那些在街道上飞驰而过激起水花的车辆,车辆上满载着的面色肃穆的战士,营长心里突然升起某种说不出的味道,怪怪的,让他联想到那些在战火中惨死的弟兄,鼻子发酸,咽喉堵塞,想哭。

自古忠孝不能两全,从七九年到现在,有多少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长眠在这里的山地丛林中?有多少个家庭因他们的战死而陷入到痛不欲生中?死者长已矣,存者呢?谁来抚平他们心灵的创伤?那些白发的母亲,那些佝偻的父辈,在失去爱子后的心情谁能顾及?营长突然很想回家去看看,跟沉默的老父亲痛醉一场。

他已不能接受任何他熟知的人的阵亡,他突然想起向前进,那个他第一眼看上去就觉得投缘的年轻人,那个五官端正、气宇轩昂的小子,的确是个可造之材,当初带上他他就觉得应该是可以带出点成绩来的,怎么说呢?事实证明他的判断没有错。他将之视为亲兄弟,甚至比亲兄弟还要关照。还有那些他摸透了性格、喜好、家庭背景等情况的战士,那些经过战火洗礼的淳朴的年轻人,现在是他心里最大的牵挂。但越想知道点他们的情况就越不能够,上头的人任何消息都没有给他透露,故近来他对师长大人很不满意。他不过他又想,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不然,就是他们中有人阵亡,通知他去进行告别仪式。

必须得想办法打听到点什么。

雾散了后,雨不但没见小,反而大了起来,哗啦啦直响。

雨点声打乱了营长的思绪,应该说是有人往这边挤了挤,惊醒了他,使他从沉思中回到了现实。他移动了下脚步,为了避雨,人尽量往后靠,脚尖几乎要踮起来。雾水打在脸上,他抹了一把,低声咒骂了句什么。

四处看了看,这里根本看不出有战火的迹象,但又的的确确是在战火边沿。营长不想再去想什么,他是个不太会想很多的人。哈欠了一声后,他突然整个人就变得有些无聊,只得一面看雨,一边继续听着他的跟班与那几个同样站在屋檐下的陌生士兵攀谈。

“呵呵,各位兄弟好啊,你们是北方人吧?听你们说话口音就知道了。应该来好一阵了,各位兄弟还习惯这儿吗?”

小张这个通讯员人不错,可能常在领导身边,说话有一套。那几个兵看着他,见他脸上带笑,人还顺眼,一个高大个就搭上了话:“他们我不知道,我自个还行吧。俺山东来的,老家是枣庄。听过吗?”他说起话来口音有点怪怪的,可能是跟天南海北的人在一起,有了点改变。

“枣庄我是没听过。不过你们山东人一看就知道,特高大。这儿没馒头跟大葱,我怕你们招架不住啊,呵呵。不如来支烟吧,这东西没人不爱。要依我看,这烟还是云南的好。来来来,各位兄弟,不用客气!”

营长的通讯员小张便这样打着哈哈,很快就跟这几个北方人熟悉了,神吹胡侃起来。这小子逢人三分笑,结交朋友,那是没话说。

一忽儿小张管不了自个的嘴,吹嘘道:“不怕告诉你们,看到这个官了吗?我的首长,从七九年打到现在,身上枪眼无数,见过好几次马克思的,每次都从他那跑出来了。四年时间由一个小兵升任了营长,真正是个好汉!现在上头的人正考虑要捉他到团部去!”

那几个北方人听了后不由肃然起敬!一方面为人爽直得很的缘故,从接过小张的烟抽那一刻起就已经视之为生死之交了,忽又听到要捉他这样的一个英雄上司到团部去,不明就里,都有点要仗义,于是愤愤地说:“他娘的!干什么要捉他?我们这就去跟你们上头的人理论理论!首长,你不用怕,我们站到你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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