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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有你,一生何求-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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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先打个针。” 
  言琰不禁缩了□子,总觉得一生这表情有些恐怖,“我是病人,需要呵护。” 
  “当然,会呵护你的。”一生微微眯起眼,表情看起来绝对的纯良,只是那笑容却带着不易察觉的危险气息。言琰可怜巴巴地朝言珩求助,“哥……” 
  “乖。”言珩只吐出这样的字。 
  言琰只好认命的视死如归,“打得不好,我一定投诉。”狠狠地威胁了一生一把。一生扯个微笑,俯身帮他消毒,离得近了,言琰不小心看到她脖子上那道吻痕,哈哈大笑起来,“哥,你果然是衣冠禽兽。” 
  言珩不明所以,有些茫然。言琰指着一生的脖子,贼兮兮地大笑起来。两人的脸色却突然齐体泛白,在言琰眼中,这种泛白是因为真相被识破的尴尬。他笑得更欢了。 
  一生急忙把他打好吊瓶,调好滴液速度,就想离开。她面对师兄的时候脸色更是不好,赶紧逃离这里。在她走出门之时,她听见言珩对言琰说,“你现在的主治医生换了谁?” 
  “是个大帅哥哦,比你帅,宋医生。” 
  一个星期以后,杯具的一生准备出发下乡了。她很早就收拾好行李,带着两件换洗的衣服,搜出一双运动鞋穿着,给自己电话充了满满的电,简简单单地出发。 
  院里的医疗队车停在高速路口的停车场处,所有这批医生和护士都要在那集合然后一起下乡。她早早赶到那里,率先上了车,找了个好位置。 
  据八卦女王赵吉祥所说,这次下乡的名单上,外科为主,十个志愿者有八个外科医生。选的外科医生多数是综合性极强的潜力股,很有前途。赵吉祥还跟她咬耳朵,让她物色物色。 
  一生只是白了她一眼,那丫头就了悟又专注地说,“也是,都有这么好的竹马了,还物色什么?” 
  那时,她真是无话可说了。 
  时间慢慢过去,陆续有人上车,有几个医生她只是面熟却不认识。她不禁难过起来,难道这次下乡,遇不到熟人吗?要是如此的话,她多惨啊。 
  这次总共陪护六个护士,眼见客车上上来的人数到齐也没见到一个熟悉的,她彻底绝望了。看来真的得往“死”里熬了。看着聊得正欢的几个医生和护士,一生感觉好寂寞。 
  忽然,从车门闪出一件灰黑色的T恤,又有一人上了车,他神清气爽地姿态,眉宇间带着淡淡的笑意,白皙的皮肤衬着灰黑色调,更显得有种洋气气质。 
  居然见到了宋安辰?他此时穿得很休闲,休闲的T恤,军绿色的长裤,配上他清爽的发型,突然觉得他也有阳光的时候。 
  “耶?宋医生?”身后的几名护士忍不住叫了起来,“宋医生,坐这里。”拍着自己身边的座位,热情招呼。宋安辰只是浅笑回应,目光打量着整个车内,在寻觅什么。 
  一生缩了缩脑袋,虽然她很企盼能遇见一位认识的人,一路上有伴,但是她不想遇见他。女人一般都是口是心非,而她确实害怕与他再纠缠不清,她怕她早晚有一天沦陷进去,拔不出来。^ 
  她清楚地明白自己有几两重,她与宋安辰早就两个世界的人了。 
  宋安辰看着前排第三座靠窗的人影之时,不禁皱了皱眉。她那蜷缩的样子,显然是害怕见到他。他幽深带着戏谑的眼神一闪而过,他慢条斯理地走到她旁边坐了下来,故做吃惊的样子,“你居然坐在这?” 
  一生瞪了他一眼。他这话什么意思? 
  “在远处看,还以你位子是空的。”他轻轻一笑,“娇小的坏处就是常常被人无视。” 
  她咬咬牙,不去搭理他,直接看向窗外。 
  身后的一位护士突然搭讪问:“宋医生,我记得你本来是第一批下乡,怎么变成第二批了?” 
  “学校有论文,抽不开身。”他彬彬有礼,清隽的侧脸看得更是让人砰然心动。一生凝视一秒,立即转回窗外,然而脸已经红了起来。她突然想到那不纯洁的一夜。 
  “哎呀,周教授指明的弟子就是厉害,还没毕业,就当主治医师的培养。”另一位医生有些酸溜溜地插了一句。虽这话带点刺,但宋安辰保持着自己在外惯有的温和,笑而不答。 
  人到齐以后,司机开始开车,路途大约7个小时。 
  刚开始在高速的几个小时,一生并无异样,只是道路开始颠簸,加上她本身就晕车,越来越难受,忍不住蹙着眉头,隐忍着胃里的翻江倒海。 
  忽然,宋安辰掐着一生的手腕,惹得一生一阵颤抖,她想缩回去,却被他抓得很紧,她怒瞪却又不敢声张,她说,“放开。” 
  “你晕车。”他淡淡地说。 
  “那你也不能趁人之危,揩我油。”她继续想抽离他的手掌。 
  宋安辰嘴角勾起一种耐人寻味的笑意,“你浑身上下,哪里有油?我怎么没看见?”他眼神朝她身上扫了一遍又一遍,一生气节。她虽然知道她没身材,但也不用她这么提醒。 
  宋安辰的手指缓缓按压着她手臂上的神门穴,仔细又专注。一生这才知道,他不是在揩油,而是在帮她治晕车的症状。 
  她盯着捧着她的那双白修又修长的指骨,来回在她手掌摩挲着,手感极其舒服,也不知是他的手骨软还是他按得技术好。越看她眼越热,跟着脸也热了起来。宋安辰问,“好点没?” 
  “嗯。”她老是的回答。 
  宋安辰便把她手放回原处,闭上眼睛,不再搭理她。突然不给她按压了,手里忽然有种空空的感觉。她讪讪坐正,不是很自在。 
  “真是命好,宋医生亲自按摩。”身后有名护士酸溜溜地小声嘀咕着。自然她是极力压低自己的声音不让人听见,然而车内过于安静,没有被的声音容纳别人的耳朵,所以一生听见了,她更加尴尬起来。 
  好不容易挨到山口处村长来接,却又要面临着跋山涉水。村长说要到那个村,没有大车道,只能坐牛车或者步行过去。但是人力物力有限,只能把医疗器材和几位人员用牛车带过去,其他的人由村民抄小路进村。 
  女士优先,村长让女士先坐牛车进村。几位城里长大的护士面面相觑,对牛车很不感冒,但有没有办法,只好勉强自己坐了上去。 
  一生坐上牛车,看着宋安辰,又看那种崎岖的道路,不禁担心地说:“当心点。” 
  宋安辰吃了一惊,显然未料到一生会有关心他的时候,“回头见。”说着跟着带路村民抄小道先行。 
  一位护士看着最近泥土带湿,很容易打滑的样子,担心地问了问村长,“最近是不是刚下雨了?” 
  “是啊,昨天下了一场大雨,今儿才放晴呢。” 
  chapter。22 
  坐着牛车到达小山村花了将近三个半小时,彼时已经是下午5点多。夏天时节,天晚的比较快,此时晚霞已经微露手脚,把天与地之间染成了橙黄色。 
  一生下了牛车,手脚浑身酸痛,六个女人坐在不丁点的牛车上,四肢蜷缩在一起,加上一路的颠簸,已经酸麻不已了。 
  有一位护士忍不住抱怨,“这十几天有够受的了。” 
  村长听后,有些尴尬,十分抱歉地说,“我们这个村被山包围,交通一直不便利,抱歉。” 
  见村长脸色已经不是很好,那名护士也不好意思再抱怨,嘟囔着转移话题,“我们住哪?” 
  “我们给你们找好了,跟我来。”村长是个比较憨厚的男人,他红着脸,挠着头,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条件对于你们而言差了点,不过是我们村里几家条件算好的了。” 
  护士们都不说话,显然,她们不以为然,也许也知道这个村庄有几两重了。当村长领他们去了以后十几天要住的地方以后,她们的脸色都青了。 
  土泥地,朽木家具,屋子里漆黑一片,一进去便能闻到一股腐臭味。虽然床单洗得较为干净,但总是让人有种不能言说的嫌弃。 
  一生分配到一家四口之家。硬件设备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穷地方,不奢求。还好招待一生的这妇女很热情,人算蛮好的。巧的是,这家的男主人就是进村带路的村民,现在想必带着医生们回村。 
  这家还有两个孩子,一个十二岁女孩另一个七岁男孩。说也奇怪,本来就穷,还生两个孩子?也许是重男轻女的缘故吧。这家的女主人姓姜,一生便叫她姜姐。 
  一生的到来刚好赶在晚饭的时候,她跟这两个孩子坐在一起,看着两双分外明亮又纯净的眼眸懵懵懂懂地凝望着她之时,她不禁问道:“这么看我干什么?” 
  “姐姐皮肤好白。”女孩先开口,小男孩跟着点头。 
  一生其实不是特别白,但却是算肤如凝脂,但跟宋安辰比,差多了。至于这两个孩子为什么注意到她的皮肤,那是有比较的。姜姐是典型干农活的农家妇女,长期在外暴晒,皮肤很黑。这两个孩子也许也有干活,平时玩耍也不可能宅在家里,皮肤也属于黑黄。 
  一生干笑两下,正好此时姜姐上菜,是一盘小葱拌豆腐和一块大烧饼。见两个孩子眼睛盯着烧饼眼睛亮闪闪的,好像对这烧饼的欲望很大。 
  姜姐盛了一大碗白米饭给一生,米饭叠得高出碗很多,一生从未吃过这么多饭啊。姜姐大方地说,“叶护士,够吗?不够锅里还有。” 
  “够了……”她已经一身冷汗了。这么多饭,撑死她不可。姜姐又盛了两大碗给两个孩子,只见两个孩子一接到饭碗,就埋头扒饭,少菜多吃饭。 
  一生看着两个孩子刚刚都对这烧饼很有胃口的样子,可是此时却动也不动,有些奇怪。 
  “叶护士,吃吃这鸡蛋肉沫烧饼。” 
  一生笑着吃了两口,觉得很好吃。把盘子递到两个孩子面前,“你们也吃。” 
  然而,两个孩子都纷纷摇头。姜姐说:“他们不爱吃这玩意儿。” 
  怎么可能?一生明明看见孩子看这烧饼的眼神,孩子的眼神那是骗不了人的。可想想还是明白了,这是给客人吃的,特意的加餐。 
  她了悟地笑了笑,对孩子们说,“我一个人吃不了那么多,你们帮我吃点,免得浪费。” 
  孩子们面面相觑,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姜姐,姜姐眼中带着几许辛酸,点了点头。孩子们才小心翼翼地撕了一小块,慢慢吃着。 
  一生一直以为自己很可怜,读书都要靠自己挣钱。在外的这六年里,每次都累得躲在被窝里哭,抱怨自己命是多么的悲苦。可此时此景,一生忽然觉得自己还是幸运的,至少在她的童年里,她拥有丰衣足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公主待遇。而现在,虽然欠人人情,又欠债,但至少过得不苦,与这些人相比,自己是多么的幸运?如此想着,她忽然有种豁达,也许她该尝试着让自己从尘埃里爬出来,来看看破土后久违的世界? 
  吃完晚饭以后,天色也开始渐渐暗了起来,两个孩子坐在门外,拿着小板凳坐下,安静地眺望远方。一生不禁好奇地问,“他们这是干什么?” 
  正在收拾碗筷的姜姐笑道:“等他们的爸爸,应该是时候回来了。” 
  一生浅笑,宋安辰也应该回来了。她打了哈欠,有点困了。本来想去床上眯一会儿,不想突然闪了一道亮光,把原本昏暗的傍晚一下子瞬间照亮又秒杀重归。一生不禁顿了一下,这闪电好强。 
  “轰隆。”忽然,天际间炸了一个大雷,特别响,好像爆竹在图书馆那样安静的地方突然点燃所造成的震慑力。紧接着接连二三的闪电与惊雷交错响起,却又迟迟不下雨,让人担心到底是一场什么样的雨? 
  两个小孩如雕像一样坐在门口,一动不动。一生倒是很佩服这些孩子,要是换做以前她,肯定吓得尖叫了。姜姐收拾东西回来,看了看这忽暗忽明又交响演奏的天,不禁担心起来,“这来头不小,难不成要下暴雨?” 
  一生的心不禁沉了起来,看这样的趋势,是很有可能下暴雨。不过不是有一句话叫做“雷声大雨点小”,这会不会是虚惊一场? 
  然而这样的天气确实把一生的睡意扫没了。她跑回自己的屋子,给宋安辰打个电话,希望能报个平安。可她无论拨多少回,总是提示她不在服务区内。这个地方通讯实在太差劲了!一生又气又恼,也只能翘首企盼,乘着天色昏暗,还能看见路,雷鸣闪电在虚张声势之时,能速速赶回来就好。 
  也许是天公虚张声势很久了,骤然下起倾盆大雨,那雨点已经不能用“滴”来形容,完全就是如一根挂在天空的绳子受重力迅速直接垂到地面来形容。 
  男孩终于控制不住哇哇大哭起来,奔到姜姐的怀里,“爸爸还没回来。” 
  姜姐的脸色也开始不好,门口的十二岁的大女儿依旧坐在门口,不肯动。大雨顺着风刮到她身上,前面湿了一片,也纹丝不动。 
  “怎么办?难道出了事故?”姜姐语气越来越不稳,快哭出来的样子。 
  一生心跳骤然加快,她咬咬牙,强迫自己安慰着,“应该没事吧,可能受大雨影响,迟了点。” 
  “问题是那条小路最近常常‘走山’,上个月也是这样的大雨,直接把刘家的二儿子给埋了。” 
  一生一听,脸上瞬间惨白,她无法用言语去表达自己的心慌。在她的眼里,她从未想过宋安辰死了会怎样?她一直没敢去想,也没去深层去思考这个男人对自己的重要性。她知道逃避者着他,不敢去面对他。可今天她听到宋安辰有可能不在的时候,她慌了,慌得不能自己,差点拔腿就去找他。 
  在他们都六神无主的时候,女孩惊喜地叫道:“有人来。” 
  在那倾盆大雨,被雨水笼罩的氛围中,白茫茫一片里,有一道黑影朝着屋子走来,姜姐连忙走到门口仔细看着,却见只有一位穿着雨衣的人慢慢现身。 
  原来是村长。 
  村长抖擞着自己身上的一身水,喘息道:“你家男人回来没有?” 
  姜姐眼睛红了红,几乎带着哽咽地说:“还没回来啊。” 
  “完了,这么长时间怎么还没回来?刚听人说那条道被雨水冲刷得又‘走山’了,怎么还没回来?”村长也开始不淡定了,眼睫上挂着雨滴,眯着眼看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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