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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书院三两事-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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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知道魏如玠为什么不愿意顺便去趟科尔沁,反倒让我来这里了。他怕我见他一面,就再也不舍得让他去长安替我冒那个险了。

我忽而微微笑了,满目的樱花别样绚烂。深吸一口气,仿佛有细密的樱花铺陈在心底,颇为柔软。

最终话(上)

长安,大邺宫。广德殿。

紧闭的金色大门死气沉沉,笼罩着阴森不已的广德殿。忽而只听砰的一声,一个人在一股很强的力道下,直直的撞上金门重重的坠落在地上。那人当即呕出一口鲜血来,染红了满殿的黑色阴霾。

一身黑色暗花长袍的南宫韶和脸色惨白,长发用一根簪子固定。顺着脖子垂下。他面色有些微微发青。张扬的秀眉下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饱含恶毒的怒意。

空荡荡的大殿的四周。三三两两的太监们哆哆嗦嗦,没人敢抬头看他们的主子一眼。

南宫韶和大步走向摔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人,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上,冷戾无比的声音在四周冰冷的空气中,骄傲而残忍:“孔夏孔大将军。你英勇善战,带兵有方。有勇有谋,深受本座赏识。你果然不辱使命,替本座剿灭了冯氏逆贼,功不可没,本座升你为镇国大将军,此等殊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荣华富贵,谁人不羡慕。”他的声音掷地有声,然而他脚上却猛地一用力,地上的人顿时嘴角再次溢出鲜血。

“你取了肃国公夫妇的首级,俘虏了他府上的丫鬟女眷,完成本座的交代,干脆利落,毫不手软,本座十分欣赏。”南宫韶和俯视着地上的人,面色冰冷如玉,继续说道,“可是,你为何偏偏就漏去了肃国公的大儿子冯尚兮呢?找不到了?失踪了?这理由的确是过于平淡无奇,本座若是相信了实在是太有失颜面。倘若不斩草除根,必后患无穷。本座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让你戴罪立功,立即捉拿冯尚兮回宫,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事办好了,你依旧是你的镇国大将军,是本座最看重的人之一,如何?”

孔夏面色如纸,衣衫褴褛,发丝凌乱,他目光无神的望着飘渺的前方,气若游丝道:“冯尚兮甚是狡猾……臣根本不知其……去向……恕……臣……难以从命……”

“你这是在找死!!”南宫韶和狠狠地踢了他一下,一脚踩在孔夏的脑袋上,迫使他的侧脸死死地贴着冰冷的地砖,好似不留一丝空隙,“说,到底他人在哪儿?!”

孔夏轻轻的吐了一口气,布满鲜血的脸上似乎还有一丝笑意:“臣还是那句话……臣……不知……”

“说得好!”南宫韶和一脚将他踢开,“本座给你的最后一丝活着的机会你亲手毁了它!你不要以为本座当真对你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一无所知。姐姐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难道她让你去死你就当真去死吗?!”

孔夏反倒释然的笑了:“不错……”

“果然。”南宫韶和倨傲的盯着他,“我就知道问你她的下落是不会有结果的,所以本座一直没有问,免得白费口舌,既然你想死,那本座现在就送你一程,顺便试试夜溟决的第九成究竟是不是像传说中的那般好用……”话音未落,只见南宫韶和单手运气,对着孔夏的方向微微一拢,孔夏德身子居然随着他手上的动作缓缓挪动起来。

隔空移物,居然当真可以发生。

南宫韶和面露凶相,笑容也变得狰狞无比。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御前总管忽而缓缓走来,尖着嗓子道:“启禀王爷,有信来报。”

南宫韶和猛地收掌。孔夏霎时甩出去数丈,不省人事。

“什么信,用得着现在就急着找本座吗?”南宫韶和面无表情的回首道、

那大太监不慌不忙的凑过去,对着南宫韶和耳语一番,只见后者面色稍变,猛地将太监手中的信函撤了过来,打开来迅速扫了几眼,霎时间南宫韶和精致的面容上浮上残忍的笑意:“不错啊,我正要找这一群人算算旧账,他们就自个儿送上门来了……四月十六日正午,宣德中殿。他们胆子不小。”南宫韶和冷哼一声,转而吩咐那太监道,“回他们的信函,就说本座准了!”

“诺。”那太监应着便要退下。

“等下……”南宫韶和忽而开口叫住他,“苏幕焉留下的药还有多少计量?”

那太监颜色稍稍有些不安,但看上去却不甚明显:“呃,回王爷的话,按照您现在的计量,这要够您吃十天的……不过,鉴于您的药量素来是越来越大,所以,药膳房余下的这种成品方子,恐怕至多够您服用六天。”

太监的话刚说完,南宫韶和立马面露焦躁烦闷之色,他开始在空荡荡的大殿上来回踱步,手中的信纸早已化作一个皱巴巴的纸团。那太监早已习惯了他们主子的神经质,深刻明白若是想要在这位王爷的咽下活命,就得规规矩矩,不能乱多嘴,于是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弓着腰站在一旁。

“传溟使进殿!”南宫韶和一甩袖子,对那太监喝道。

不一会儿,一身黑衣的溟使带着银色面具走进了广德殿,单膝跪地。

“本座限你三天时间吧苏幕焉给活着带到我的面前,否则,本座要你的命。”南宫韶和冷冷的丢下这么一句,面无表情的俯视着溟使。

“教主!”溟使闻言,面色大变,“教主您一直派遣大量兵力全国搜寻苏幕焉的下落,却至今未果,如今仅凭属下一己之力又怎么可能……”

南宫韶和猛地俯身,将脸凑近忐忑不已的溟使,嗜血的笑道:“哈哈哈……连身经百战的溟使大人也怕了?这是本座对你的信任,敢问整个夜溟教除了你德高望重可担此重任以外,又有谁能够满足本座的要求呢?”说完南宫韶和冷笑着直起身子,“你可以下去了,明天一早就动身。”

溟使又何尝不知道南宫韶和的真实想法,一来他的确是利用他来寻找苏幕焉,二来,倘若他没有找到苏幕焉,那么南宫韶和便以此为借口除掉他这个夜溟教中的“前辈”。想到这,溟使不禁倒吸一口气,但依旧还是强作平静的抱拳,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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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平静的坐在客栈里,气氛却十分凝重,只有冯尚兮正面无表情的用帕子擦拭他的宝剑。

“日子是我算好的。”苏幕焉喝了一口茶,:“四月十六他体内的不安定因素是要发作的。而且我留给他的药,最后的那三份,是掺了杂的。如此一来,他的正常状态时无法维持六天的。奇Qisuu。сom书只要王培他们带兵在外攻破南宫氏的兵,我们取胜应当已是囊中之物。”

“只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们算是正面迎之。断不可掉以轻心。”魏如玠补充道。

“说的极是。”苏幕焉思忖道。“夜溟决的功夫我不了解,但是夜溟教的功夫套路我基本上已经跟你们打过招呼,只要他不是用夜溟决,你们应当不会败下来。当然,他是一定会是用夜溟决的,所以……以智取为主。”

魏如玠点点头,扭头望了望冯尚兮,笑道:“怎么,世子为何沉默不语,是不是日子久了,怕了,不想报仇了?”

冯尚兮抬眼望了望魏如玠,眼里的冷戾之色反倒是不若前些日子那般浓重,他只是挑眉一笑:“我若是怕了,就不叫冯尚兮。”

……

我帮忙扶着孔春的肩头,郭如花正在一勺一勺喂粥给他喝。

他们二人来此,已有些时日了。

郭如花事孔夏冒死放出来的,说到这的时候,坚强如她却也已是眼眶发红。从大邺宫逃脱而出,她马不停蹄的来到洛阳,找到了孔春。而这个时候恰逢我派出去在洛阳城里打听孔春下落的人也有了回信儿。于是我把他们接了过来,在这所僻静的宅子里安心养伤。

郭如花的腿疾好不了了。不过她仔细打理一番,换套衣服,却依旧如当年那般美艳动人,只是眉眼间多了一抹难以名状的忧伤与镇定。孔春的意识始终没有清醒过来,他就如同植物般生存者,每天有我们伺候他的衣食,他睁着眼,望着我们,可却不知道说话,也没有什么动作。可是我每次望着他的眼睛,他自如的眨眼,就好像只是困倦了。

我觉得他是可以听见我说话的。甚至,他是可以听懂的。

郭如花任劳任怨的照顾着她,梅泰诺在他耳边不停地说话。我看着她抱着他的脑袋,在他耳边叮咛絮语,面带微笑,把每天的琐事一一告诉他,开心的事情与他分享,不开心的事情对他抱怨,我忽而感到了她的凄苦,也感到了她的欣慰。虽然孔春无法认出她来,更无法像当初那样跟她有说有笑,即便是斗嘴也还是屁颠屁颠的跟在她的身后,忠心不二,可他们至少可以像现在这样厮守在一起,可以这样安然的抱在一起,享受哪怕是片刻的安逸。

可我呢。我默默地坐在那架筝旁,伸手轻轻拨动琴弦,在指尖玩弄着层层叠叠的音符。

我弹得不大好听。至少这几年没碰,手都生了。

今儿个是四月十六,是魏如玠信上说将要直击南宫韶和的日子。他说的云淡风轻,可我却知道这寥寥数语的无比沉重。魏如玠是替我去对付南宫韶和的。他这么做,都是为了我。如果他自私一点,大可不必管我。甚至可以直接投靠南宫韶和,以他的聪明才智,再凭着与南宫韶和的交情,他立马就可以成为南宫韶和的幕僚,荣华富贵,怎会少去半分。

可他没有。如今,他依旧失去对付南宫韶和了。当初他的武功被废。如今仅仅四年而已。此去,有何尝不是拿命来赌?

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可以感受到孩子的拳脚轻轻摆弄,甚至可以感受到他(她)的心跳。我笑着对他(她)说:“孩子,若不是有了你,现在的我一定在长安陪着你的父亲呢。今天过去,你父亲就要回来看我们了……”我忽而不知道如何说下去,我的鼻子已经发酸,我再也如不住,滚烫的泪水终于顺着面颊滑下。

我突然后悔了。我的帝王霸业,我的锦绣河山,凭什么要别人冒着生命的危险去替我夺来?!

想到这,我猛地从座上起身,有些发了疯一般在屋里踱步。

慕容秋忽的跑过来,一把抱住我的肩头,迫使我冷静下来。她声音颤抖的在我耳边低语道:“你这死丫头,又在发什么羊癫疯?我可懒得管你,可万一这孩子有什么闪失,你要我如何向魏如玠交代?”

我哭着咆哮道:“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了他!我不该同意他去长安找南宫韶和,他那是去送死!”我无力再说,口齿不清的念叨着,乏力的倒在慕容秋的怀里。

她轻轻地用手拨弄着我的头发:“你信不过魏如玠,我还信得过呢,他有勇有谋,断不会直接去跟南宫韶和硬拼。更何况还有尚兮呢。我和他自小一起长大,他是怎样的人,我还是很清楚地。他素来运道极好,断不会就这么轻易败下来。更何况,他这样孝顺的孩子,不替他父母亲报了仇,又怎么可能善罢甘休呢?”她继续好言劝慰着我,我却哭得如同一个泪人儿。她和苏幕焉不能直接面对南宫韶和,这一点是我们之前就明白的。首先他俩的武功南宫韶和了若指掌。去了也是送死,再者就怕到时候南宫韶和以其他二人的性命碧苏幕焉交出秘方。那时候压制南宫韶和的筹码,就没有了。

窗外的樱花花期短,徒留下满地的粉色,落英缤纷。

……

宣德中殿外,竟然只有几个身形羸弱的小太监把守。

金色镂空的大门缓缓开启,明媚的春日阳关撒入中殿,轻盈的拂去沉寂已久的黑暗。

清脆的脚步声叩响在光洁的地板上,分外清晰。

两个修长的身影渐渐显现在门口,被阳光簇拥的男人宛若少年般灿烂明媚。

魏如玠换了一袭汉人的衣服,白衣白发,衣袂飘飘。

冯尚兮一身青色长衫,腰间佩剑的剑鞘上镶嵌着红色的宝石,灿若星辰。他双臂各抱一个灵位牌在怀中,面色冷戾而孤傲,额前的发丝在微风中轻轻拂过妖冶的刺青。

两人止步于门槛前。魏如玠侧首,冷声到:“你若是现在离开,还来得及。”

冯尚兮轻佻一笑:“英雄惟罹死不得其时,不得其所,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只要我能杀了他,今儿就没准备活着出去!”

两人相视一眼,不再多说,只将目光投向空荡的中殿里。

红色的地毯一路向上,绕过两只金铸的狮子,之大一方金碧辉煌的龙椅。

南宫韶和身着玄色长袍,头戴皇冕,面无表情的坐在龙椅上,修长的食指悠闲地轻轻叩响金色的扶手,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眸迸发出锐利决绝的光芒,轻蔑的俯视着出现在门口的两个人。

“来了?”他笑着开口,“怎么不敢进来?怕朕招待不周?”南宫韶和笑意灿烂。“朕今日准备举行登基大典。不料你二位早早的便要来了。甚好。以你二位的血替朕祭天,朕深感欣慰。”

“来了。”魏如玠的声音回荡在打殿中,“您的大喜日子,怎么能不来粘粘喜气?”

冯尚兮不声不响的将手中的灵位牌放在东面的铜制高台上,俯身扣了三个头,而后起身,转而将目光扫向龙椅上的南宫韶和,戏谑不已的笑意随即掠过他的琥珀色眸子。

智取,智取,一定要智取。冯尚兮在心中暗自念叨着,南宫韶和神志不清,那么就应该让他迷糊,继续让他迷糊。

冯尚兮一掀衣摆,当即单膝跪地,高声道:“草民冯尚兮,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南宫韶和朗声笑了起来:“哈哈哈……好好,好,不错,朕喜欢,好你个冯尚兮,朕杀了父亲母亲,杀了你的新婚妻子,你不仅不生气,反倒替朕贺喜来了。不过说来你亦是朕的姐夫,朕与淑和姐弟一场,她死了朕也应该将她厚葬雨骊山皇陵啊。你知道朕心里想着什么,难怪凭着自己的三脚猫功夫,就直接找上门来了,原来是投其所好!朕记下了,有赏!”

魏如玠不做痕迹的看了冯尚兮一眼,暗自点了点头。正如他们三人之前所拟定的计划,该说什么,该做什么,当以不变应为万变,同时也要明白随机应变。

“只是草民有个疑惑,不知当讲不当讲。”冯尚兮忽而抬头道。

南宫韶和微微诧异:“但说无妨。”

冯尚兮霍地从地上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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