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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之罪孽-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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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样子。路水莲连忙将声音调小了点,她害怕旁边有邻居可以听的到。她发现,片子里的外国男人很壮实也很英俊,特别是他那能体现男人特征的裸露的性器官,在她眼里看来,和那男人的身材一样,粗壮的吓人。听着片子里女人不停的呻吟大声的**,路水莲想,被那样大的物件操练,一定是一件愉悦的事情。片子的画面很清晰,将女人的私密性器官也拍摄的一览无余,似乎还怕观看的人看不清楚,竟然把女人有可能遮掩住下面的体毛也给统统的剃去。这倒是和路水莲一样了,前几天她不是也把自己剃了个精光吗?这样一对比,路水莲竟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自己,想着想着她竟觉得自己也来了感觉,似乎某个地方也濡湿了。

片子里的男人还在不停的和女人动作,他似乎有使不完的劲儿,从路水莲开始观看到现在已过去了近半个小时,他一会儿也没停歇过。路水莲有些羞赫的想:以前在厂子里听看过这种片子的女人私下说过,外国男人又强壮又能干,果然不错。不知道怎么搞的,她倏然将自己幻想成了那片子里的女人,如同正被那高大的男人操练着一样,她的那个和片子里女人一样没有了体毛的部位,湿热感越来越强烈,一会儿竟觉得奔涌而出。

新奇的画面视觉和听觉刺激,让路水莲在潜移默化中兴奋了,她也想象片子里的那个女人一样呻吟,但她不知为什么,终究是没发出声。但她觉察出因为下体的奔涌,她已不适合再在电视前站着,她蹒跚着步伐小移到了沙发上,躺下。这个时候,她一边观看电视画面一边展开了遐想,她想到了李炳辉。李炳辉没有片子里的男人大,差的远。对比起来简直就是大树和树苗。李炳辉也从来没有用过那多种姿势和她进行实战操练,按说他看过这多片子,应该能学会的,可他在她的记忆里,最多这些年也就用过两种姿势——一种在她之上,另一种在她之下。在她之下的这一种,大多数还是她主动的。再对比一下操练的过程,李炳辉就更逊色了,他经常是三几十下动作之后就草草的鸣锣收兵了,通常连头带尾不超过十分钟。有时候,她都还没来得及找到一丝半点的感觉。更别说象那片子里的女人那样**练兴奋的大呼小叫了,那样的情况一次都没发生过。路水莲寻思,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在她和李炳辉的床上发生。如此一想,她生出了对李炳辉的怨恨之意,厂子里的女人们经常在一起私下谈论隐密的床第之事,几个胆大不怕羞的还经常交换“*”的感受,路水莲常听的不知所云,因为结婚这多年来李炳辉从没使她达到过*。

路水莲无奈的感到了一丝哀怨,她轻轻的叹下了一口气,观看片子的兴趣也下减了许多。看了一下墙上的挂钟,不知不觉已经快下午五点,李炳辉就要下班回来了,路水莲的思绪和状况回到了现实中,她起身关了电视,换了一套出门穿的外衣,准备去买些菜回来做晚饭。

 8。丈夫领回家一个奇怪的男人

 8。丈夫领回家一个奇怪的男人

集贸市场离路水莲家倒不是很远,下了楼拐个弯,穿过一条街,再走到另一条街的尽头就到了。只是今天有些燥热,又是刚刚下午五点多钟,太阳还悬在空中老高,未褪下的余威照射在人身上依然有些炽烈。随便选了几样青菜,路水莲匆忙的离开了菜市场,折回在返家的路上。她怕热的很。

即使是这样,进得家门,紧裹着路水莲丰满身体的两件薄薄的衣服也已经给汗湿透了。天气燥热是一个方面,另一方面,她觉得自己体内也有一股热火,一股到处乱窜的热火。这股热火在刚才看那黄片的时候就生成了,一直也没有褪去,横冲直撞的在她的体内巡回,似乎急于寻找一个口子突出去得到释放。路水莲想,那片子真是能撩拨人咧,昨晚才和李炳辉做过,现在竟又想了。怕是体内正憋着的这股子邪火还得等到李炳辉在晚间给她捅散了,这事儿非他不可,也只有他能帮路水莲办到,路水莲没有别的男人。想到这儿,她有了些异样的感觉,暗自责骂自己:咋变的这不知羞呢,老是想着那事了。这人呀,就是不能有闲工夫,一有闲空就容易瞎胡想。上班那会儿,天天忙的团团转,干了家里的活就干厂子里的活,干完厂子里的活又忙活家里的活,忙来忙去的也就没时间想那些花哨的事情了。

汗湿了的衣服穿在身上粘唧唧的,很难受。路水莲索性把它们都脱了下来,只穿了一条三角裤,在胸罩外罩了件宽大的文化衫,踢踏着一双凉拖鞋在屋里来回的走动。衣服除去,她觉得一时凉快多了,体内也好受了些,于是便准备动手烧饭。晚饭快烧好时,路水莲听见有钥匙在开门,应该是李炳辉。想到李炳辉她又想到了晚上预计要做的事。她想她要表现好些,以便晚上能让他更多卖些力气。她急忙停下手里的活计,从厨房里探出头,对已经进门了的李炳辉打招呼,却突然瞥见,站在门里的不光是李炳辉一个人,在他的身后还跟着另外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陌生男人。

路水莲尴尬的冲那男人咧开嘴笑了笑,算是见面礼节。她一阵惊慌,忙跑进卧室去穿衣服。李炳辉在她之后也走进了卧室,她埋怨道:“你带人回家也不事先招呼一声,害的我出洋相,我刚才那样和没穿衣服有什么分别?都让他看去了。”

“没事的,呵呵。他不是那号人。”李炳辉笑着说。路水莲奇怪的想,你倒是真大方,老婆让人看了,还说没事的。

“他是你同事呀?”路水莲边穿衣服边问。

李炳辉像是迟疑了一下,随即接口道:“哦,是,是的。他是我同事。”

“那我怎么没见过?”。路水莲接着问,她的直觉能感觉到那个男人有点怪怪的,至于为什么,她也说不清。

“呵呵呵,我同事你总共见过几个?”李炳辉笑着反问。

路水莲想,这倒也是。她穿好了衣服,又严严实实的走出卧室去到厨房。络腮胡子坐在客厅里,朝她微笑。她也笑了笑。一想起刚才给他看见了她穿着三角裤的模样,路水莲就觉得很难为情,感觉就像给他窥见了全部。那络腮胡子男人味儿很浓,高大粗壮,她有点儿怵得慌,她突然感到脑子很活跃,一下子联想到了下午在家看的黄片里的能干的外国男人。她匆忙走进厨房去干活。李炳辉则把络腮胡子叫进了卧室,像是在给他看相册。他们家有三本相册,一本是她的,一本是李炳辉的,再有一本就是他们两人和儿子家全的。从他们的谈话中她听出看的是李炳辉的。不过也应该是看他的,总不能是看我的吧。她想。即使这样,她也感到有点儿说不出的别扭,哪有两个大男人一起躲在卧室里偷偷看照片儿的?路水莲一趟一趟的把饭菜端上了桌,她看见李炳辉和那络腮胡子坐在床上挨的很近。李炳辉向他解说哪一张是在哪儿拍的,哪一张又是在哪儿拍的。他们的样子极其的亲密,象一对儿很好的朋友,更像是一对儿密语情话的情侣。只可惜他俩都是男的。路水莲隐约有些醋意,但不知道是从何而来。

“吃饭了。都出来吃饭吧。”路水莲虽有些不忍心打搅他们,但最终还是叫了。

两人磨磨蹭蹭的走了出来。“快坐下吃。有客人来李炳辉也不事先说一下。我也未能提前准备,没几个菜。”路水莲客套道。

餐桌靠墙摆着,路水莲坐中间,两个男人一人一边面对面的坐着。

“他叫马交宏。”李炳辉把络腮胡子对路水莲做了介绍。

“哦。我以前怎么没听炳辉说过你?以后常来家玩哈。”路水莲依然是客套话。

“我们也是刚认识。”马交宏和路水莲搭着话。

路水莲有些糊涂了,刚才李炳辉说他们两个是同事的呀,怎么又出来个‘刚认识’?一旁的李炳辉赶紧解释:“是刚认识,他刚调到我们单位来不久。”

马交宏也接着话说:“是的,呵呵。以前我在别的单位,刚调过去。”

桌子不大,马交宏两条手臂往上一摆,就把那一面整个的撑满了,碰着了路水莲的手臂,路水莲赶紧缩回。路水莲在陌生男人面前总是有点儿不自然,过于拘谨,结婚前是这样,结了婚过了这多年的夫妻生活,男人在她眼里早就没有身体秘密了,但却还是这样。她为此很窘迫。她想,这是因为跟男人接触的太少了。她不敢与马交宏对视,怕被他看出她的胆怯和羞涩。人的眼睛是最容易叛变心理的,不经意的就会把一切都交待出去。和马交宏坐的这么近,路水莲难以控制紧张的心情。她能够闻出他身上散发的浓酽的男人味儿,浓的足以使她窒息使她昏厥。这种味道是李炳辉身上所没有的,他身上倒是有股女人味儿。路水莲自以为是的认为,这样浓烈的男人味儿,只有下午看的那片子里的男人才有,没想到马交宏身上就会有。不知怎么搞的,看到马交宏就会想到那片子里**的外国男人。自从看了那片子,路水莲的联想就多了起来。

路水莲努力的克制着自己,免得失态。她还有点儿害怕李炳辉察觉,他们的婚姻一直很牢固,她不想因为她的缘故有所动摇。但她还是很紧张,还是过于敏感。好在李炳辉无意中为她解了围,他一个劲儿的与马交宏说话,这样两人就都不注意她了。衙门说大嘴巴怎样矮瘦子怎样花大姐怎样小绵羊怎样大姑妈怎样,他们说得很起劲儿,路水莲却听的一愣一愣的,听不懂,但隐约觉得很神秘。

“你们在说些什么呀?”路水莲还是没能忍住好奇,问道。

“在说我们的同事。大嘴巴、矮瘦子、花大姐这些都是绰号,都是我们一个系统一个单位的。”李炳辉对她做了解释。

“像你们这样知识层次很高的机关单位也作兴给人起绰号吗?”。路水莲觉得起绰号这样的事只有在那些低俗的单位才应该有发生,比如说在她们厂子里。

“这样形象,容易记,叫起来也方便。”

路水莲于是信以为真,不再问什么了。李炳辉和马交宏两人又旁若无人的继续他们的话题。

“小绵羊离婚了,他老婆知道后就跟他离了。”这是李炳辉说的。

“这得怪小绵羊自己,他太张狂太大意了。”马交宏接住了李炳辉的话。

听到‘离婚’这两个字眼,路水莲的好奇心又被勾了起来:“他们为什么要离婚?”。

马交宏将头扭向她,诡异的一笑,说:“小绵羊在外面偷女人。”说完话,又偷笑了一下。

话题到了这儿,路水莲便不好再继续往下问了。她总不能再接着问他是怎么偷的吧。李炳辉和马交宏见她听不出什么,就说得更欢了,说的嘻嘻哈哈的。路水莲老是隐约感到有些被蒙骗和愚弄,她觉得他们谈的事情不像是表面看来那样简单。

晚饭后,马交宏没有走,他和李炳辉热点书库电视。待到路水莲将用过的餐具都洗刷了一遍,又将厨房都收拾好了,看了看表,已经是十点多了,但客厅里的两人依然谈性正浓,马交宏丝毫没有要离去的意思。路水莲正独自纳闷儿:这人怎么着没礼貌,这样晚了还不告辞,也不怕耽误人家休息吗。她心里还在想着晚上要和李炳辉有事儿要做咧。

路水莲一边想着,一边就走进了卧室,她想用这个动作提醒马交宏,她要休息了,他该离开了。但李炳辉却又跟了进来。他掩上房门,走近路水莲说:“水莲,马交宏今晚不走了,就在咱家睡,我和他聊的正起劲儿呢,我把他留下了。我和他睡隔壁房间,你先自己睡吧。”

路水莲感到匪夷所思,她纳闷儿的很:“什么?你把他留下了?在咱家睡?你还准备聊一夜呀?有什么好聊的?你们天天上班在一起还说不完吗?”。

“你不用管了,你睡吧。”李炳辉不再解释什么,扭身出了卧室,把路水莲一个人呆呆的留在了床边。

路水莲极不情愿的躺倒在了床上,下午计划好的晚上要做的事情看来成泡影了,没了李炳辉什么也做不成,那事儿不是她一个人想做就能做的。她真搞不懂丈夫了,好好的老婆不陪着睡,却去陪一个大男人睡觉。她突然感到很委屈,很憋闷,很难受。下岗后这两天心情本来就不好,也没法述说,今晚又遇见了这样的事。一阵无来由的心痛袭来,路水莲伤心的哭泣了,泪水很快浸湿了枕巾。

 9。办公室

 9。办公室

路水莲独自垂泪,心情复杂又哀怜,不觉间已近午夜。正欲敛了心思睡去,却突然听到隔壁卧室的那扇门吱呀嘎嘎的开了,紧接着有一连串轻轻的脚步声向对面的卫生间走去。然后,她听见他们在卫生间里放水洗什么。会是洗什么呢?她疑惑不解,于是隔着卧室门问道:“李炳辉。这样晚了你怎么还不睡?你在做什么?”。

刚才还有水声在响,刹那间就什么也听不到了。

“是抽水马桶,我正在大便呢。”李炳辉语无伦次的说,听得出他很惊慌。

抽水马桶的水声路水莲是熟悉的,她知道李炳辉骗她。

“你在洗什么吗?”路水莲想问出个究竟。

“没有。我能洗什么?”李炳辉矢口否认。“你怎么还没睡着?你一直在醒着吗?”。

“不是的,我是刚刚被你吵醒的。”路水莲也骗他。

“这抽水马桶的水声太大。回头换一个。”李炳辉为了证明什么又说道。

路水莲想,会是什么事呢至于他要瞒着我。洗脸?洗脚?可他们是洗了澡睡觉的呀?正想着,就听见一阵脚步声,应该是李炳辉和马交宏又走回了卧室。路水莲于是就想还是明天再问个清楚。她现在的心情正痛苦着,没有多的精力烦更多的事。下岗给她带来痛苦,丈夫的莫名其妙古怪的行为为她带来痛苦,正常生理上的需求得不到满足,性压抑给她也带来痛苦,这些痛苦在她心中涵盖了一切。她现在需要安慰需要解脱。路水莲突然想起了儿子家全,想起了年届古稀的父母,她还未如此强烈的想过他们。她也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路水莲突然就打定了主意要回家去看看他们。思绪在自由的飞扬,她觉察到了困意,终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早晨,天气很好。华论天开着“本田”去公司上班。他现在没有司机。开始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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