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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公主戏君侯-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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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底剧震,死死地盯住了他,他脸上依旧有笑,拿着筷子点了点菜花的额头:“哪有女孩子自己提出来的?”
    菜花嘟着嘴:“富牛哥,我就是这样的,喜欢你,就说了出来,富牛哥,你喜欢我么?”
    菜花瞪大了眼直盯盯地望着他,我的心也扑通扑通直跳,望着他们俩人他拿起手边的碗喝了一口粥,没有答话,又拿起筷子吃了一筷子菜。
    没有答话,就代表着不喜欢了?他只是不好意拒绝菜花而已。
    我松了一口气,拍着胸口,还好,还好,他是不喜欢她的。
    可紧接着,他的话语传了过来,传到我的耳里:  “喜欢的。”
    “太好了,太好了,富牛哥,你今晚就去我家提亲吧。”
    菜花拉着他又跳又笑,脸上全是喜意,他细心地把她鬓边的秀发别到脑后,他的眼底只有她。
    他喜欢她?
    他喜欢她,我的脑子里只有这一句话,脑门嗡嗡作响,我在心底告诉自己,他不是师傅,所以,他说的这句话对我没什么影响,可为什么,我的胸口那么痛,痛得喘不过气来?
    我一松手,从树上滚了落地,拔脚就往远处跑。
    老远听到菜花的声音:  “咦,奇怪,我刚刚好象看见从树上跌下一个东西,钻进草丛里就不见了。”
    “可能是猫吧。”他道。
    可不知跑了多久,直至树叶刮着我的脸,头顶上的天黑了下来,我抬头一看,四周围是摭天避日的参天大树,有兔子从脚边噌地一下钻了过去,我抬起头来,前边是一个深深的水潭,我就站在水潭边上,我的影子从水潭边投了下去,映得清清楚楚。
    如果我这么跳下去,会不会也忘记了所有?不再记得李泽毓,不会记得他跳下来的那一瞬间,脸上的表情?
    那么,我便可以象富牛一般,做一个傻傻的人了。
    我看着潭面上的倒影,那倒影竟有一种想哭的表情,那样的悲伤,绝望忽地,有石了落下,把那倒影击得摇晃不定,人影也模糊起来,这绝不是石壁上滚下来的石子。
    我回头,大声地道:“是谁,是谁?”
    山谷里空空寂寂的声音回响,“谁,谁,谁……”
    没有人答我,除了水潭高处落下的水流声。
    四周围树木沉寂,铺天盖日而来,投在身上的阴影如有实质一般,沉沉地压着,我知道有人在看着我,躲在暗处,可我不想理他,我感觉到了杀气,就如以往许多次一样,浸入骨内,寒意渗人。
    有人跟着我,在我离开那间铁匠铺时侯开始。
    我心底忽地燃起了希望,有人象我一样,将富牛和师傅看成同一个人,那么,他很有可能是同一个人。
    我把耳力扩展到极致,听到了树后传来的细弱喘息之声,忽地腾空而起,循着声音发出之处,拔出手里的剑,直刺了过去,树后黑影一闪,隐在了另一棵树后,我跟踪而至,他动得极快,又向另一处飘飞。
    我从没见过这么快的身法,似曾相似,想要仔细想去的时候,却什么也相不起来了。
    “是谁?”我利声喝道。
    他却不理我的吆喝,身影连闪,仿佛在引着我向前,走走停停,并不离远。
    我知道这是个陷阱,但这也是唯一能弄清楚富牛真实身份的锲机,我不能放弃。
    如果他是师傅,就会有许多人在找他,也许他们也发现了许多的破绽?
    这么多日子,我只想着两人一定是同一人,只想着和他相认,让他承认自己是谁,现在想起其中的不妥之处,越想越沮丧,越发感觉叶萧说得没错,师傅重生,也许是个误会。
    他从那么高的地方跌了下来,身上一点儿武功都没有,又怎么能生存?
    李泽毓跌下来的那名手下,武功那么高,也跌成了残废。
    也许又是一场引我入蛊的阴谋?
    这个人,只是与他长相相似的人,是我杀的人太多,所以有人利用他来找我报仇了?
    也许这个人,就是这躲在树后不但地引着我向前的人?
    我心底浮起许多的念头,跟着他一直往前,只是想着,跟着他,也许就能知道真相是怎么样的了,也许就知道,这两个人是不是同一人。
    忽地,他停了下来,就站在离我不远的树下,转过身子,朝我望过来,我看得清楚,他头戴黑色薄巾,把脸上蒙着面的面巾取下我看清了他的脸,竟然是李泽毓。
    他朝我微微地笑着:  “月牙儿,你过得不好,是么?”
    我的心扑通扑通直跳:  “我只问你,他是不是师傅?”
    “是不是有什么重要?他已经不认得你了。”李泽毓道,  “连我,他也不认得了。”
    “是不是你做了手脚?”我大声道。
    李泽毓轻轻地笑:  “月牙儿,为什么你总把我想得那样的坏?”
    树杆旁边,又转出来一个人,是他那位跌下来的手下,他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在李泽毓身后静静而立。
    原来是他告诉了李泽毓我们的下落,我很后悔,当初为何不杀了他?
    李泽毓道:  “你想知道是不是他,其实很简单,咱们只要做个测试便可以了。”
    我才不相信他呢,李泽毓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他说的话没几句真的“我不想做什么测试。”我道,说完之后,我便转身想要离去。
    “他就要向其它的姑娘提亲了,你要看着他娶了其它人?”李泽毓声音低低的。
    我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望他,  “好,你且说说,要怎么样测试?”
    李泽毓道:“你跟我来。”
    他和那瘸了的护卫一起,转身往树林深处走了去。
    我有点儿迟疑,实在因为李泽毓骗我太多,我怎么能相信他?
    就连师傅,都是因为他的相逼,才掉下山崖的。
    可他没有回头,正往前走着,眼看他的身影就要隐在树杆浓荫之中了,他们没有停住脚,一眼也没有朝我看,只是一步步往树林里走。
    要象知道我会跟上。
    我如果想知道师傅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只能跟上。
    既使前边是一个极大的陷阱。
    我不知道李泽毓为什么会出现,照道理来说,他应该忙得很,我们虽住在偏避的小镇,但他的消息还是不停地传了进来,他被百姓称为最英明的君王,他减斌税,修水利,均田免粮,左邻右舍的人没有不称赞他的好。
    他的前边,已经没有阻碍,晋国的贵族个个儿安份守纪,不敢多言,而楚国的楚博因为内乱也顾不上来攻打晋国,晋国在他的带领之下,迅速成为最繁华平和的国家我跟着他们往前走,他们的身影在树林子里显现,一下子出现,一下子又消失了,他们似在等着我一般,走得不快,也不慢。
    我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我知道李泽毓带我去的,不会是个好地方,但此时,我却有些害怕,怕把李泽毓一下子惹恼了,那么,我便再也不知道真相,再也不知道铁匠铺的,到底是不是师傅,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树林里静悄悄的,除了偶尔的虫鸣,就只能听见脚步声沙沙作响,一前一向,他们没有使上轻功,我也没有。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树林里弥漫了浓雾,他们的身影有些模糊了,我生怕走丢了他们,向前紧走几步,哪知李泽毓一下子停下了脚步,我们之间的距离便缩短了许多,我的鼻子差点碰上了他的后背。
    他转过头来,微微地笑,笑容在月色照耀之下,有些苦意:  “月牙儿,如果没发生这么多事,如果我们自始至终都象在晋王宫一样,你现在记挂着的,会是我么?”
    他的眼眸似是蒙上了层浓雾,雾开雾合,如有水汽凝聚。
    “说这些干什么?”我道,  “应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
    李泽毓叹了口气:  “我却宁愿回到从前。”
    他说这些废话干什么?我有些不耐烦,“你不是说有方法验出师傅么?”
    他的叹息在静静的树林子里传出老远,他继续往前,这一次,脚步加快了许多,他没有朝后望,向前走着。
    我感觉这一次再遇李泽毓,他又变化了不少,比以往更为沉稳,脸上的神色更为坚毅,可他的眉角,已经染了风霜,象刀子雕刻上去的一样。
    他的眉头老是微微皱着,不象以前,眉头还有舒展的时侯。
    他越来越变成了一个我弄不懂的人。
    他的身影往前,在雾色开合之间,似要隐在林子里了,我停下了脚,道:“你有什么要求,便说罢。”
    李泽毓也跟着停下了脚步,笑了起来:  “月牙儿,你的胆子这么小?连往前走都不敢?”
    他说完这句之后,继续向前走,衣衫拂起了薄薄的晨雾,雾气闭合之间,眼看要失去他们的踪影了,我一急,急冲了过去,大声道:  “你别走……”
    雾越来越浓了,浓得伸出五指都看不见。
    我忽地明白,我又遇上了这种情形,是有人在布阵,想把我困在这雾中?
    我听到风声,在浓雾之中,衣袂飘起的声音,我知道,我不能让李泽毓走掉,也许他是唯一知道真相的人,所以,我直向那里冲了过去,紧接着,便感觉身上一紧,有网状物从天而降,将我网住,我挥刀出去,便听见了刀子砍在网上的撞击之声。
    那张网越勒越紧,紧得让我喘不过气来,我在网里挣扎,越挣扎越紧,这种网,是用上好的蛟筋制成,我砍不断,我意识到了这一点,停止了挣扎,那网才不再收紧,紧接着,雾也慢慢消散,李泽毓在雾中朝我走了来,来到我的跟前,眉头微微皱着:  “要想知道你师傅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是真的失忆,还是假的,其实很简单,只要你死了便成了……”
    他说着这话,语气发苦,我才发现,他的眼角有了细细的皱纹,却衬得他更添几分威严和冷峻。
    我想起以往,他的杀戮决断,想起他豪不犹豫地设计杀了那对他最好的青瑰……他真会杀了我。
    他从腰间拔出刀来,是一把细长的泛着蓝光的刀,他将刀扬起,直直地落了下来,我看得出他的落刀之处,正是我的脖颈,不偏不倚。
    这是我自动要掉进的陷阱,所以,被他所杀,我倒是无怨无悔。
    我忽地发觉,我从来没有了解过李泽毓,不了解他为何可以那般地下得了狠手,比我这位当杀手的更擅长杀人,也不了解他为赢得那宝座,为何可以无所不用其极,象他这样的人,不被感情所左右的,才能成功。
    我闭上了眼,心底有些遗憾,我到底还是不知道师傅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不打紧,到了黄泉,我就会明白的了。
    刀是柳叶刀,细长如毒蛇,剑尖如毒蛇吐芯一般朝我直剌了过来。
    我听到了衣衫被划破的声音,剑尖刺在皮肤上,微微刺痛。
    可只有刺痛而已,剑尖便凝止不动……他会手下留情……我抬起头来,看见有人握住了李泽毓的手腕,一动不动,身上的粗布衣服微微飘动。
    “不要杀她!”他声音沉沉的。
    是师傅。
    我的眼泪夺框而出,此时,我才明白,他便是他,从来没有变过。
    那把柳叶长刀收了回去,李泽毓叹了口气,转身朝他:  “只有她遇到了危险,你才肯出来承认,你就是左清秋?”
    师傅脸上现了些迷惑:“我是左清秋?不,我不姓左,我是富牛。”
    李泽毓道:  “你既不是左清秋,是富牛,要向别的姑娘提亲了,那么,她便不关你什么事了,我要杀她,你凭什么拦阻?”
    师傅的表情痛苦,捧着头蹲了下去,不停地砸着自己的脑袋:  “我到底是谁?到底是谁?”
    李泽毓慢慢地叹了一口气,挥了挥手,困住我的那张网松了,我从网里掉了出来,堪堪站好,便被李泽毓一把搂住,他道:“她既和你没关系,我也不杀她的,我便娶了她做我的夫人,你看,好不好?”
    我死命地挣扎,想挣脱他,可他却搂得紧紧的。
    师傅抬起头来,脸上露出挣扎之色,他定定地望着我:  “不,她不会开心的,她不想变为笼中雀……”
    李泽毓松开了我,我向后退了几步,离他有多远就多远,可抬头之间,却望清了他脸上微微带着的怅惘和痛苦,不由怔了怔。
    他那样的神情不过瞬间,便又恢复成了一如既往的坚毅,他道:  “月牙儿,你放心,我已请人给他疹治过了,他只是暂时失忆而已,针灸之后,便会慢慢地回复记忆的。”
    我喜道:  “是真的?他真是师傅?他会回复记忆?他还会象以前一样…
    …”
    李泽毓道:“你可真傻,他若不是左清秋,又会是谁?他若是那富牛,又岂会不顾不切地冲了上来救你?”
    他的语气低低沉沉的,脸上的神情那股的无奈,带着些苦意,我看着,不知道怎么的,我见了也有些不好受,道:  “谢谢你。”
    李泽毓脸上的笑更添了几分苦意,  “月牙儿,我真不想听你说这句话。”
    他直盯盯地望定了我,象是要把我的容貌嵌进他的眼眸当中一般,让我极为不自在,只得垂了头:  “我代师傅谢谢你。”
    我扶起了师傅,这一次,他没有再抗拒,只是侧了头望我,眼底有些迷惑,嘴里喃喃地道:“左清秋?”
    李泽毓道:  “你们就在这屋子里住下去吧,等他全都记起来了再走。”
    我道:“那你呢?”
    李泽毓道:“我会派人守在这里,直到你们离开……至于我……”他嘴角又现了微微的苦笑,  “宫里事多,又正逢大选,立中宫,我得回去……”
    大选?立中宫?
    我一下子高兴了起来,连连点头,“那行,那行,你忙去吧,师傅好了,你也不用派人守着了……”
    李泽毓又悠悠地叹了一口气,转过身子,就往林子里走去,我看得清楚,树梢之处,有黑衣影子接二连三地纵身跟着。
    他到了哪儿,都是前呼后拥,但他离开的背影,我总觉有几分萧瑟。
    他把那瘸了脚的护卫留了下来,还派来了御医,替师傅诊看,师傅慢慢想起了一切,只是我始终弄不明白,为何师傅吃小龙虾会起红疹,而回复记忆之后,却是一切正常?
    (网络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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