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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公主戏君侯-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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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海扬起手,落也不是,抽也不是,很是为难。
    那夫人声音冷冷:“拿刀子来。”
    那根捆在她身上的鞭子到底还是被割断了,那夫人拿着割成两截的镶金鞭子脸色阴得象锅底,冷冷地望了我一眼:“将她带着。”
    我打横放在马背之上,那夫人不喜欢和自己的手下呆在一起,这些人便离她有十步远,她在前面骑马,他们带着我在后边跟着,我身上药效未过,幸好是这样,马匹即使是颠簸得厉害,我也没什么感觉。
    我虽然没有说出晋中军在什么地方,但到底离得不远,隔不了一会,这群人便找到了正确的方向,直向晋军营而去,我心底暗暗着急,这批人个个生得彪悍,武功也不错,身上更藏着许多防不胜防的玩艺儿,如果对李泽毓不利,他怎么能阻挡得住?
    如果是平时还好,他身上的伤还没有好……我还剩下几个时辰?还能不能为他做最后这件事?
    程海一声欢呼:“到了,夫人。”
    那夫人脸上也现了喜色:“终于到了。”
    “咦,晋军营派是不太平!”程海道,“怎么那么多人进进出出的?”

    第73章 防备

    那夫人声音冷冷:“早做防备。”
    他们把手放到了腰间的刀鞘之上,却没有走避,便见着远处有一队骑兵从晋军营里飞驰而出,当头的那位,身着薄银铠甲,紫衣大氅在风中鼓动,不是李泽毓却是谁?
    他不是受伤了么,怎么还带人出来?
    他的马跑得飞快,渐渐和后边的人拉开了距离,一眨眼,便来到了近前,直冲了过来,这批人拔出了腰间的刀,他却恍若不见,直直地冲到程海面前,程海道:“殿下,咱们……”
    他眼神一扫,眸冷似冰,竟把程海的话给逼了回去,漫不经心地朝那夫人道:“夫人早到了。”
    那夫人笑了笑,朝他拱了拱手,“殿下传召,咱们可是日夜兼程地赶了过来的。”
    我只觉他的视线不经意地扫在我的背上,象是要把我的背烧出一个大洞来。
    他终于问起了我:“夫人这是……?”
    “路上遇到的一个逃跑的小兵,顺便替殿下捉了来……说也奇怪,殿下的营内,居然会有女扮男装的兵士?”
    他笑了笑:“这我倒不知,或许是家里无人参军,不得已女扮男装,咱们沙陀人不比中原人,男女都能骑马的。”
    “殿下军中真是卧虎藏龙,小小的兵士一身武功也高得离谱。”这夫人再次试探。
    “她家里怕也是走投无路了,才让她参军的,要不然,好好的女儿家,哪个父母会让女儿受这样的苦?”李泽毓微微地笑。
    一个百般询问,一个百般遮掩,两个人机锋倍出,李泽毓不想她知道我的身份,他对她防范很深,而她,也不象我想的,对李泽毓不利?
    如此一来,我白担心了?
    “既是晋军的逃兵,还是不劳夫人费心了……”李泽毓挥了挥手,有侍卫上前,从程海手里接过了我。
    他的视线没有落在我的身上,看着我,仿佛是个陌生人。
    他没有认出我来?
    那侍卫提着我和李泽毓擦身而过,往他身后走去,我头朝下,看得清地上的小草青葱碧绿,我又被那侍卫顺手一丢,丢到了马背上,李泽毓眼神扫了过来,那侍卫哆嗦了一下,有些发怔。
    李泽毓道:“这个人一直跟着我的,请夫人手下留情。”
    “把那半颗解药给她吧。”那夫人道,“既是殿下的人,倒是我们下手太重了”
    我被喂下了另外半颗解药,身上的绳索也被解开,手里塞上了缰绳,可我想走,只剩下不够两个时辰了,我不想死在他的面前。
    可我的四周围都是侍卫,将我围得水泄不通,而我骑的,是匹最小最瘦的马。
    李泽毓和那夫人并排骑马走在前头,两人皆是紫貂大氅,骏马飞驰,两人边走边聊,时不时传来阵阵笑声。
    他们走进了中军大帐,而我,被侍卫押着,往旁边的寝帐而去。
    “姑娘请!”那侍卫恭声道,“姑娘先在殿下的寝帐等侯,殿下隔一会儿便会过来了。”
    他脸上恭顺的表情和手握在刀柄上的行为全不相同,说完了之后,就揭了帘帐出去,在门口站定了,其它的侍卫也团团围在了寝帐周围,每隔几步一个人。
    我无可奈何地等着,也不知等了多久,正等得不耐烦,便问外边侍卫:“多少时辰了?”
    “你问多少时辰?等得心急了么?”青瑰揭了帘子走了进来,脸上笑意嫣然:“见不到殿下,心急了?”
    我一怔:“你是?”
    营帐四周依旧有侍卫的身影,可那身影却或蹲或坐,倒在地上。
    “你不认识我?”她脸上的笑意越发的灿烂,“你还找人扮过我呢,怎么,一转背,就不认识了?”
    她的笑意有阴森森的味道,我依旧摇头:“不认识,你是谁啊?”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这个道理我怎么不明白?
    想想我和叶萧为了刺杀计划还扮过她,心底便有些不适,我们怎么会认为李泽毓会喜欢她?
    我们那计划当真是瞎了眼的计划。
    她瞧清了我的面色,面色阴沉:“殿下收着的人,原来是你……?”
    这满含酸意的话让我心底有些甜蜜,我一向被人当成凶神恶煞害怕得习惯了,想不到头一次倒让人吃上了醋。
    想及上次在殿里面,她也莫名为我发过飚,我甜蜜之中又加了些警惕。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说吧,来挑拨什么?”我道。
    她脸色忽青忽白,“挑拨,我何须挑拨?可怜的是你,却不自知!”
    我斜着眼望她,“你有什么话,一次说个清楚,我不想猜。”
    她脸色平静了:“阿史那夫人从青州来,给殿下带来了不少好的香料,是给殿下聘娶闽国九公主的聘礼,现中军帐又无女人……”她挥着帕子在鼻子前面扇了两扇,“殿下正缺少能整理聘礼的侍女……”
    我转过身去,走到矮榻前坐下:“如果我不想去呢?”
    她冷笑:“你不敢吧……你放心,那些聘礼不会晃花了你的眼睛的!”
    她想让我伤心,想告诉我,我在李泽毓心目中也不过如此,可我原本就没觉得我的地位高啊……且慢,她说的阿史那夫人?
    不会是那个阿史那夫人吧?
    我心底一沉,望向青瑰,这个女人,在打什么主意?
    她拿了件青色的衫裙出来,“穿上……”她将衣衫丢到我的身上,走了出去,“我在外边等你。”
    那衣衫跌到我的身上,柔软滑腻,她眼底的轻诮冷意我看得清楚,她知道我会穿上,会和她一起,自我知道阿史那这个姓的时侯。
    她到底知道了什么?
    青瑰带了十来个待女过来,全都是青一色的衫裙,因在军中,头上戴了帷帽,我混在其中,无人能识。
    中军帐外,停着闽国的求和仪仗,闽国的国书就摊在李泽毓的面前,那弯着腰不但谄笑的闽国求和官儿把闽国九公主夸成了一朵花。
    我随着青瑰走进中军帐,便见到了刚刚那位夫人坐在下首,那镶金的长鞭在腰间绕了两圈,在灯光下闪着淡淡金光,青瑰在我耳边道:“她就是阿史那夫人。”我手一颤,差点把手里的东西跌了,她一笑,“听说,你用鞭子捆过她?”
    连这她都知道,我侧过头去,她却没有望我,微笑前上前,向李泽毓行礼,“殿下,奴婢奉了晋王之命,替殿下打理一应事宜。”
    李泽毓皱着眉头‘恩’了一声。
    闽国求和使者还在喋喋不休地夸着他那位九公主,又道:“殿下,过两日便是吉日,赶得好不如赶得巧,那日午时,就请殿下前来迎亲?”
    李泽毓没有连恩都没恩了,只有拿起杯子饮了一口,那官儿等着,脸色由谄媚变得尴尬,阿史那夫人在旁边笑了:“天下间赶着迎娶的人多了去了,还没见着这么急赶着要送亲的!”
    李泽毓微微一晒,“娶个侧妃当然不用这么大的阵仗,你回去告诉闽王,后天午时,我会如约到场。”
    闽国使者脸都绿了:“侧,侧,侧妃?”
    李泽毓挥了挥手:“还不回去向闽王报信?”
    闽国使者哆嗦着嘴唇垮着脸弯着腰退下了。
    此等时刻,我们这些侍女上前收拾了闽国使者带来的聘礼,便可以退下了,青瑰却笑道:“殿下,是否要我留两个人给您和夫人斟酒?”
    李泽毓的眉头一直没有舒开过,酒一杯一杯的饮,仿佛听不见青瑰的话,只是又恩了一声。
    其余的侍女退了下去,帐子里只剩下阿史那夫人和李泽毓以及青瑰与我们两个侍女。
    李泽毓还是不停地饮着酒,阿史那夫人忍不住了:“殿下,你说她在营中,能否让妾身一见?”
    李泽毓乒地一声放下了手里的杯子,一摆手,阻住了她,“夫人着什么急?”
    我浑身剧震,手里拿着的玉如意差点跌下了地,脖子僵硬得没有办法直起来,我自是知道阿史那夫人说的那个‘她’是谁。
    我的心象是被万千根丝线紧紧地缚住,缚得吐不过气来,我想要走,脚却象在地上扎了根,我不想听,不想再听了。
    可他的话语还是传进了我的耳里:“夫人,我想聘她为正妃,不知夫人是否愿意?”
    阿史那夫人叹息:“有殿下这样的贤婿,妾身自是愿意,可妾身找寻她多年,从未见过她的面,殿下可容许妾身与她相见?殿下放心,你我既是一家人了,一家人还有什么不好商量的。”
    她语气隐隐透出些急迫来,清冷的眼神也散出些柔光,和刚刚的样子大不相同。
    青瑰望了我一眼,走上前去,轻轻地笑:“夫人别着急,如果不是令女挡在前边,殿下在楚博的凌刑阵中早已丧命,她是殿下的救命恩人,殿下不会忘了他。”

    第74章 如意

    我望着手里的玉如意,这是他聘娶九公主的聘礼,他一早就知道我是谁,也知道了我的身世,他怎么可以一边商讨着娶我,一边算计着我身边的一切,我从没有想过,除了当刺客,我还有那么多值得利用的地方,可以帮人挡箭,还可以使人结成联盟。
    楚博并不想要我的命,所以到了这个时辰,我一点事都没有,那颗药,怕是只能造成暂时中毒的假象吧?
    细细的帷纱把我他隔开,他坐在光影之下,面色沉静,容颜如旧,可我看不清楚他了,他的面孔蒙上了层细纱。
    他皱着眉头望了青瑰一眼,青瑰垂着头不再多言,可他没有反驳。
    连些微的犹豫都没有。
    我心底冰凉,披着的薄纱仿佛变成冰丝制成,接触皮肤,冰冷刺骨,他做这一切的时侯,会否有半点儿疑问与愧疚?
    我忽地想起在晋王宫时,那翻飞着的键子,他也曾哈哈地大笑,嘴角有酒窝隐现,如同一个孩子。
    可到底他不是一个孩子。
    我从没见过阿史那梅,她是我的娘亲,千里迢迢来找我,我原应该感激的,可我望着她,只会记起年少时的孤单与饥饿,但我知道,她一定是我的娘亲,因为,我们有同样冷酷的性子,也有同样的执着。
    我不能再让她卷进这泥窝之中,虽然,我不知道她和李泽毓订下了怎样的城下之盟。
    我上前一步,青瑰抬起头来,朝我望了一眼,忽尔一笑:“殿下,奴婢先去给夫人准备安寝之处。”
    李泽毓很信任她,对她好象对自己至亲之人,“好。”
    青瑰拦住了我,“还不快退下!”我站立不动,她声音快而低,“你不想知道前因后果么?”
    我和另一名侍女随着她走出帐蓬,她把那名侍女打发了,领着我回到寝帐,她走在前边,连看都没看我一眼,直走进了寝帐,才回过头来:“你都看见了,也听到了,殿下要娶你,你应该高兴吧?”
    她脸上也带了微微的笑意,我有一刻恍神,她此时的神情,和李泽毓是那么的相象,仿佛由一个模子里雕出来的。
    “如果我成了李泽毓的正妃,那你怎么办?青瑰姑娘……”我微微地笑,“你等了这么久,日后……如果有日后的话,你也只能屈居我之下,你怎么办?”
    她笑容越发地灿烂,“他身边会有许多女人……”
    笑容虽灿如朝霞,眼神却冰冷阴凉,我知道,只有戳中她的要害,她才会将真相和盘托出。
    “是啊,你是最后能留在他身边的,可惜,到那个时侯,也不知你头发白了没有?”我笑了。
    她脸上笑意一收,“不过是替人挡刀剑的物件,倒是牙尖嘴利,我倒看不出,你的嘴比你的剑厉害多了,只可惜人太蠢,真以为殿下对你不同?如果不是知道你的身世,他怎么会花这么大力气引你出来,每日和你厮混?踢键子?哈,哈,哈……一个刺客,居然喜欢踢键子?你知不知道,殿下闻不得禽鸟羽毛的味道,为了陪你,每次都要吃了舒叶才能进殿!”
    舒叶,是防着皮肤生血风疮的药物。
    我的指甲已嵌进掌心,嘴里却慢吞吞地道:“是么,他从来没对一个女子花费这么大的力气吧?幸苦他了……”
    青瑰紫衣青裙起了层波澜:“出发前期,他给了你解药,放你走,你猜他对我说了什么,他说,她会回来的……果然,你回来了,混进了军中,左清秋证实了这一点,一名在刀尖行走的刺客,居然讲起了情意,你真真可笑……你知道么,他十二岁入宫,四面楚歌,刚进宫的那会儿,连小太监都会在私底下喝斥于他,可不到一年,他身边的人全都真心归伏,论起读心,没有人能比得上他,他说过,收伏人,最重要的是收伏他的心……”她笑容舒展,“你没有什么不同!”
    我没有什么不同?
    我早就知道了。
    我定定地望着她,望进她的眼底:“女人其实很可怜的,为了喜欢一个人,无论什么都能替他做,我很庆幸,我对他有用,不是么?”
    她面容曲扭:“什么都能替他做?什么都能替他……”她喃喃两句,忽地直抓住我的胳膊,“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什么!我不象你,无缘故变成了楚国的公主,楚王唯一的骨肉,楚王下了死命令,要楚博保你性命,他可以将江山传给楚博,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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