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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公主戏君侯-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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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风染连连点头,“不错,小女得知青瑰那女人要私底下来点翠镇,我便跟着,就看到她来到青木崖,把陈老实的娘子推了下崖,幸好我在崖,扯开斗蓬兜了她一下,才使她豪发无伤,青瑰潜进陈老实家里打探,我将他的娘子藏了起来。”
    我继续沉着脸:“如此说来,你一定从他娘子身上查出来了?”
    白凤染神色颓然:“小女自得巨子器重,一直要为墨门立下大功,原以为这次定是机会,哪知道这女人一言不发,我一逼她就昏,要不就哭哭泣泣,什么都问不出来。”
    她一边说着,一边打开屋门走了进去,推开当中那桌子,揭开地板,露出黑黝黝的洞口,果不其然,洞下传来了呜呜的抽泣之声。
    白风染讨好地道:“两位大人请等一等,待我将她提了上来。”
    我和叶萧点了点头,她便匆匆下了洞口,隔不了一会儿,果然提了一位哭得象泪人儿一般的少妇上来。
    那少妇一见我们几个,又差点昏了过去,白凤染道:“你们看看,就是这幅样子,还没问,就昏了。”
    我对白凤染道:“你先出去,有些话,我们想单独对她说。”白凤染面色迟疑,我便道,“放心,你的功劳,我们会报上去的。”
    她脸上露了喜色,转身出了屋子,还体贴地替我们关上了门。
    为免白凤染起疑,我便直接对那妇人道:“你家相公叫我们来救你的……”
    那妇人却只是缩成一团抽泣。
    叶萧在门边望风,向我示意,我便知道白凤染还在附近,急道:“怎么,你不相信?”
    她这才抽噎着抬起头来:“奴家不认识你们,奴家被人关在这里这么多日了……”
    她这是要我们拿出凭证了?我原以为她已经死了,哪想到她还活着,哪里来的凭证?
    我皱眉道:“如果不是你相公相告,我们又怎会知晓你来这青木崖采香?你一个妇人,敢独自一人来此采香,也算得上有胆量,听闻这青木崖,可不算太平……”
    她微微苦笑,“青木崖原来是不太平,可这崖边的沉香都采得差不多了,镇上的人全出海采香,哪还顾得了这里,因此,小妇人才独自一人来采香的……两位是外乡人吧?”
    白风染说的话也不尽不实?
    两次被人评为外乡人,我有些腆然,心道幸好误打误撞,叶萧偷了楚太后身边侍婢的牌子,我们才能骗得过白凤染,要不然,被她那番言语一胡弄,再被几个墨门的人一围攻,我们能不能脱身还是问题。
    我越想便越觉得这墨门真是深不可测,手段匪夷可思,竞能让白凤染甘心情愿自残替其卖命,我们得更加小心才行。
    叶萧向我打了个手势,我低声道:“我们可以带你去见你相公,但你得配合我们才行!”
    她抬眼来,脸上泪水纵横:“要奴家怎么样配合?”

    第一百四十八章 腰牌

    叶萧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一下子拉开了门,白风染冷不防地暴露出我们面前,脸色讪讪,“劳烦大人审问这女人审了许久了,小女备下了些茶点,大人过去用些茶?”
    我盯了她一眼:“你也听到了,我们要带她去见她的相公,你可有什么建议?”
    白风染垂头:“一切都听从大人吩咐。”
    要把陈老实的娘子偷偷地运进去和他相见,而不能让青瑰知道,却是一个十分难办之事,我和叶萧商量了许久,也商量不出一个办法来,到了傍晚,正无计可施之际,青瑰使人来唤我。
    等我一进门,便沉着脸道:“大哥要离开了,今儿晚上,你和我一起和他一起用膳。”
    我心中奇异之极,心道她这又是在唱哪一出?又想着今晚她既是和李泽毓一起,那么便没有机会去理陈老实之事了,让叶萧趁隙将他的娘子送了进去,让他们相见,只不过,要有青瑰的腰牌才行。
    从她身上偷个腰牌,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可事实证实,这小菜不是一碟,是一大碟。
    我跟着她左晃右晃的,寻找下手的机会,可她对我警意颇深,每接近她一步距离之内,便会被惹得她直盯着我,一直到了晚膳之时,我也没能偷到那腰牌。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带着我和李泽毓用膳,照道理来说,她应该巴不得我再不见李泽毓才是,可为了那腰牌,我也只得跟着。
    一路往李泽毓的住处走,青瑰脸色都不太好,我不敢打扰她,只是沉默地跟着,临到中军帐的时侯,她倒是回过头来叮嘱:“象那次一样,只斟酒就行了。”
    她眼底厌恶之色一闪而逝,她对我的厌恶我早已习惯,因此倒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
    李泽毓从民居搬回了中军帐,如此说来,他身上的病已经大好了?
    真是可惜,我心底想到。
    走进中军帐内,桌面上已布好了菜肴,侍婢四周围地立着,一丝儿声息都没有,李泽毓沉默地坐在上席,前堂之上有一名歌女弄着琵琶唱着东风烈青瑰直走到他的下首坐下了,他连眼都没有抬一下,青瑰便示意我去斟酒,笑道:“大哥,您说她斟酒斟得好,今日我便带了她来,为你送行。”
    李泽毓斜着眼望了我一眼,“恩,倒吧。”他把酒杯伸到了我面前。
    我是不怕他瞧出我的真面目来的,说实在的,在绮凤阁之时,我所受的训练便是内敛眼神,装什么象什么,也从来没有人察觉过我的身份,但他那一眼,淡金的眼眸似是夏日里的湖水鎏金,溢出碎金般的光来,象是隔了厚厚的屏帐也将人看得一清二楚,使我的心扑通一跳,但瞧得仔细一些,他的眼眸半垂,只剩下了做卷的眼睫毛盖着眼眸。
    我将酒壶拿起,把酒倒进他的壶内,他拿起酒杯饮了一口,什么也不说,喝完便把酒杯放下,示意我斟酒。
    青瑰示意侍婢把手里提的篮子打开,笑道:“大哥,近日你的伤既是大好了,口味定是寡淡,想起以前,你最是喜欢吃八宝肉了,曾说过那种味道再也没办法吃了,因此,我特别做了八宝肉给你,你尝尝?”
    李泽毓漫不经心地夹了筷子入嘴,吃了一片就放下了筷子,只是把酒杯放下,示意我再斟酒。
    青瑰勉强地笑了笑:“大哥,你不喜欢么?”
    我发现了一个现象,在我倒酒的那一瞬问,把手腕抬起来的时候,他老盯着我的手腕看,等我收起瓶了,他就收回了目光,盯得我的手腕起了层寒毛。
    他看出了什么?
    我今日手腕上没装上刀子啊!
    我决定换一只手来倒酒。
    我把左手换成了右手,给他倒上了酒,幸好,他没朝我的手腕看了。
    “大哥,你就要回到幽州,一切都要小心才是。”青瑰道。
    他抬起眼来望着青瑰:“你留在这里,所做之事,不要留人口舌。”
    青瑰脸色变了变:“那是自然。”
    他道:“行了,明日就要启程,你先回营吧。”
    青瑰失望之色尽显:“大哥保重。”
    她站起身来向营帐门口走了去,我便跟着,还没走到门口,李泽毓道:“她留下来,给我斟酒。”
    青瑰转过头来:“大哥,她不过一个乡下丫头,且不能说话,笨手笨脚的……”
    话未说完,李泽毓眼眸一扫,她便道,“太子殿下既让你留下,你便得好好服待才是。”
    我垂着头弯腰行礼。
    青瑰警告地盯了我一眼,这才向营帐门口走了去。
    李泽毓又对其它人挥了挥手:“你们也退下吧。”
    营帐里只剩下了我们俩人,我头中冒出来的第一个想法便是,他发现了什么?第二个想法便是,如果他没发现什么,是不是便给了我机会了?
    直接将他做了人质,换取师傅,岂不是简单许多?
    我看着他如石雕一般的侧面,想及这么操作的危险与复杂性,以及李泽毓可不是这么好劫持的……好不容易打消了想法。
    “你不会说话?”
    我看着他的头顶,想了半晌,才知道他在跟我说话,忙直点头。
    他指了指面前的酒杯,我便走到他面前,给他斟酒,他忽道:“用右手!  ”
    我茫然地抬头,便见着他直盯盯地望着我的右手,我换上右手给他斟酒,小心地看了看手腕,见手腕还是那么黝黑,这才舒了一口气。
    抬眼望去,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斟酒,仿佛我的手上开了一朵花儿待看得仔细一些,却发现他并没有望着我的手腕,他看着的,是我斟酒的动作。
    我一惊,缩回了手,他却不看了,垂着头饮酒,轻声噎语:“我以为你会回来,用右手持剑,刺向我,和你第一次一样……”
    我浑身起了层汗,心想他认出我来了?
    既是这样,可怪不得我了!
    我暗暗从袖子中抽出了剑来,正要向他刺了去,可他又没有望向我了,我看得仔细一些,发现他的眼睛直直地盯着那酒瓶子,一瞬也不瞬,原来他醉了?
    我吁了一口气,把袖子里的剑收好。
    他忽地站起身来,摇晃着走到我的身边,我浑身都冒出了冷汗,他却一把抓过那瓶酒,全倒进了嘴里,酒汁从嘴角流了下来,使得他的眼睛更是朦胧,带着果香的酒气喷到了我的脸上,我后退一步,却发现退无可退,被他逼到了角落里,我恶从胆边生,又悄悄拔出了剑,他的脸孔离我极近,近得让我看得清他眼底自己的影子,我的融着袖子抵住了他的腰,他一无所觉,眯起了眼,晃了晃头:“奇怪,我在作梦么?”
    他后退一步,颓然坐倒在椅子上,“不错,我一直在作梦,这个梦,永远都不醒才好。”
    还好他的腰离开了我手里的刀子,要不然,我真一刀子就刺了过去了。
    我见他半睡半醒,便悄悄往营帐门口移动脚步,他是醉得胡涂了,也没有出声阻止,半倚在椅子之上,手半垂着,脸色嫣红一片,手肘支着下巴,望于地下一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一边觑着他的脸色,一边往营帐边上走,眼看那营帐帐门就在眼前了,忽地,后面传来索索衣声,我一心底一紧,咬紧了牙关才忍住了没出手,却冷不防地,感觉自己后背贴到了他的前胸上面,顿时,灼热从他前胸直传递到了我的后背上,让我周身滚烫,心底火起,想要动手,又念及自己的身份,只得咬紧了牙关。
    他这又是唱的哪出戏?
    “你的背影真象,可真象……”他嘴里直喃喃。
    他的腰带贴在我的身上,我忽地想起,青瑰的腰牌没有偷到,偷他的,不是更加有用?
    还好忍住了没动手,我侧过身去,扶住了李泽毓,刚想开口,忽想起自己扮的可是一个哑巴,强忍住了不开口,脸上挤了些笑出来,扶着他往桌子边去,一边走一边摸他的腰,摸了个遍也没摸到形状象腰牌的东西,他却是醒悟了,一把推开了我,“你干什么?”
    我跪在地上连连磕头,一边想着:对了,他身为太子,身上怎会带这样东西?他生性谨慎,派人行事,都有一套严格的切口和方法,怎么简单用腰牌来确定。
    那样东西,只有青瑰身上才有的。
    既是他身上没了那东西,我也不跟他敷衍了,从地上爬起来,顺手拿起桌面上的酒壶,晃了一晃,示意酒瓶空了,我得去打酒。
    刚走到营帐门口,忽听见外边有动静,我只得又倒退几步,退到了李泽毓的身边,帘子微揭,我看清了青瑰今日穿的衣裙上的绣花,心里转了无数个念头,转身扶靠在李泽毓的身上。
    果然,青瑰揭帘走了进来,神色一怔,转眼问怒意盈然,“你干什么!”
    她走上前来,一把便抓住了我,我回身一旋,便把青瑰推到了李泽毓的身上,顺手从她腰问摸出了那腰牌,转身就往门口走了去,转身看去,李泽毓醉眼朦胧,以为她是侍婢,倚靠在她的身上,青瑰脸色暗红,却不曾松开他,我笑了笑,抛了抛手里的腰牌,叶萧从暗处走了出来,低声道:“这就去么?”

    第一百四十九章 可怜

    我点了点头。
    此时,却听营帐后传来李泽毓的声音:“怎么是你?”
    “大哥,你醉了,我来扶你……”
    叶萧道:“这是怎么回事?”
    “别理他们,我们走。”我道。
    “酥油饼子,有的时候,我真感觉李泽毓挺可怜的……”叶萧嘟哝着道我回头瞪着他:“你到底怎么回事?”
    “没什么,我就感觉脚底下的草被踩得挺可怜的。”
    我:“……”
    一路无话,陈老实的娘子陈尤氏还是哭哭泣泣哭个不停,我们告诉她,我们可以让她和陈老实相见,她眼一翻,差点昏了过去,叶萧不耐烦了,径直点了她的睡穴,用麻布袋装着,扛到了陈老实的面前。
    因有了青瑰的腰牌,而我们又是常来这里的,一切便进行得很顺利。
    我们把陈尤氏从麻布袋里倒出来的时候,正值月上中天,陈老实缩于一角,象一道晦色的剪影。
    “陈老实,你娘子来看你了。”叶萧道。
    他缩在墙角一动不动,我皱了皱眉,上前一步,“我们照你的要求把你娘子带了来了。”
    陈老实这才扶着墙角站了起来,向我们走了过来,看着倒在地上的自家娘子,迟迟疑疑地上前扶起:“娘子,真的是你,真是你?”又转身道,“为什么她不说话,她怎么啦?”
    叶萧讪讪上前,解了她的昏睡穴,“怕她中途又哭哭泣泣的,惹得旁人注意,所以点了她的昏穴。”
    陈尤氏嘤咛一声缓缓睁开了眼,看清面前的人,怔了怔,“相公,直是你?”
    两人抱头大哭,一个连声道:“娘子,你还没死,太好了。”
    另一个则道:“相公,我没想到,还能见到你,咱们的孩子呢……”
    我把叶萧拉了出去,让他们叙叙旧,回头看到他们相拥而泣的模样,心底不由悠悠地叹了口气。
    叶萧心不在焉地抬起头来,望着我:“酥油饼子,你经常这样感慨那样感慨的,真让人受不了,你瞧瞧,我的牙都软倒酸掉了一大截了……咱们以往的职业是刺客,现在的职业是无业……从来都不卖醋。”
    我默默地垂头,很是惭愧地抬起脚来,照准地面上另外一对脚其中的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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