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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花:倾世红颜-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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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叹道:“恐怕这次的事不是我们所想的那么简单了。”

李承桓点头,“这幕后之人这一次倒是很费了些心思,现实挑起秦晋两国的战乱,他很会选择地点,播洲处于秦国沧江,若是从播洲乘船一路顺风南下,不出十日就可顺水顺风抵达秦国京城。然后这一层我能够想到相信你父皇也能想到,否则也不会有先前对张青云的请缨迟疑的事情出现,只是后来你父皇为何会忽然改变心意准奏我就不得而知了。”

李承桓说道这里点到即止的没有再做声。

我心头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一时也是心虚烦乱,现在的父皇对元睿越来越忌惮,削藩一事过后,西军仍然多次破格向朝廷索要超额军饷,又有消息从洛城传来,张青云在洛城私自扩充西军,此事父皇派出钦差前往查探,却最终一无所获!

元睿,难道你现在已经等不及了吗?而父皇为何又会忽然准了张青云的奏呢?这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会让父皇改变心意?

外面李承桓的侍从进来,恭敬道:“主子,派出去查探消息的人回来了。”

我见状站起身,“今日天色已晚,我就先回去了。”又从怀里取出先前那块玉佩交给她,“若是有事找我可以带上这个先找找我的贴身婢女沉香和珠儿,她们都很可靠。”

李承桓颔首,“路上小心。”

我点头,随即低头匆匆出门。

回到王府时,已经是日暮时分,我打开门却见殷祁一人负手站在廊下,我稳下心神,举步走了过去,“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

殷祁回头,温柔笑道:“最近朝廷上的事情很多,都没有好好陪你,今日好容易得了空,你却不在府中。怎么穿上这一身衣裳了?”他诧异看着我一身男装打扮。

“今日我一时烦闷就想出去走走,门口那一帮侍卫还在,你总不能让我顶着祁王妃的身份大张旗鼓的出门吧!”

殷祁笑了笑,随即拥紧了我,一股凉风吹来,激起一股寒意,我轻声道:“起风了。”

殷祁点头,“是啊,终于起风了。”

我的心头开始思虑着自己要不要将见李承桓的事告诉他,心下念头一转,李承桓的身份着实危险,眼下大秦与晋国关系紧张,他一国天字身份竟然只身潜入秦国,要冒多大的危险。

我动了动嘴唇,终是什么也没有说。

李承桓所说的事我早已在心中生疑,制造事由挑起秦晋战争,让张青云可以趁势挥师南下,此次的目的究竟何在? 我不敢想象,这个朝廷越来越复杂,骄横的元睿,迅速崛起的元庆,无为淡漠的元羲,幼龄封王的元澈,纷纷卷入这场争斗,到底是谁在幕后掀起这狂风骤雨?

几日后的清晨,我正在书房看书,珠儿忽然急急的跑了进来,“唐姐姐,外面有人送了一封信给你!”

她说着递给我一封用火漆密封好的信,我接过打开,里面只有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午时速来岳阳楼有急事相商。

信上的的确确是李承桓的笔记,却看似匆忙之下书写而成,李承桓怎么会忽然带信给我,我不是和他约好了以玉佩为信物吗?我放下信笺,心头疑惑顿起,我看向珠儿,“那送信之人还有没有说什么?”

珠儿摇头,“那人神情焦急,只说他家主人受伤了,姐姐你看了信自然就明白是谁了,叫姐姐你尽快前去,刻不容缓!”

心头纠结,李承桓如今孤身犯险来到京城,定然危机重重,莫不是他真的遇到危险受伤了?我略一思索,终于还是匆匆换上男装,对珠儿和沉香吩咐道:“若是王爷问起,就说我进宫和贵妃娘娘叙旧了。”

我形色匆匆从王府的后院偏门出门,在街上雇来一辆马车向岳阳楼驶去,岳阳楼是京城有名的茶楼,坐落在最繁华的路段,我走下马车,看着大门上高高的牌匾,迟疑了许久,终于还是举步迈了进去,果然,和上次一样,一进门就有一个神秘的年轻男子上前在我耳边不经意道:“主人在二楼靠左第一件房里等候。”

我微微点头,与他擦肩而过,疾步登上楼梯,靠左的那一间房门紧闭,我轻轻叩门,却许久不见有人来看门,心头一急,莫非他真的伤的不轻,我微一施力,门就被打开了,我疾步走进屋里,只见房里摆设优雅,淡香缭绕,确实空无一人,一股不安的感觉迅速袭来。

房门忽然被打开,走进来的竟然是李承桓,我心头惊疑,上前急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今日为何会忽然送信给我要在这里见面?”

李承桓面色一紧,“我何时送信给你了?不是你的婢女珠儿送来玉佩让我来这里吗?”

“不好!我们中计了!快走!”李承桓很快的反应过来,于此同时,房门被人敲响,“里面的人听着,快快打开门束手就擒!否则休怪本将军无情!”

是宋兴的声音,房门被重物撞击的闷响声随即传来!

砰!房门被人撞开,一群重装配甲的士兵冲了进来,雪亮的剑尖直指我和李承桓,为首的宋兴一见到我顷刻变了脸色,“祁王妃怎么会在这里?”

我冷冷道:“宋兴,既然你还认得我,今日就暂且行个方便,放了这个人走!”

宋兴面有难色,“今日属下接到线报,声称岳阳楼里有晋国奸细出入,特地带兵前来捉拿,王妃今日和晋国奸细同处一室属下就当模糊带过,还请王妃不要为难属下!”

宋兴的一席话掷地有声,看情形今日他不抓住李承桓是誓不罢休了,我与李承桓对视一眼,瞬间计上心头,我假意妥协,“好,我听你的便是!”我缓步走上前,却猛地上前一把拔出近前士兵鞘中的佩剑,横在自己颈前,“宋兴,你若是还记得南阳王府对你的一番栽培之恩,今日就放这个人走!”

宋兴面有难色,迟疑道:“王妃请不要让属下为难!”

站在宋兴身旁的另一位神情冷峻的中年将军冷声道:“宋将军这是想要徇私么?”

说话的人正是提督九门步军巡捕五营统领沈放,他是太子妃沈紫薇的亲叔叔。

李承桓在一旁沉声道:“你不用管我,我堂堂男子岂能要一女子来护我周全!我跟他们走便是!”

我循序扫了一眼四周的环境,喝道:“你先走从窗户逃走,他们要抓的人是你,不要管我!”

我见他还在原地迟疑,声音又加了几分凌厉,“你放心,他们不会拿我怎样的,你不要忘记你肩上的责任,以大局为重,快走!”

李承桓略一迟疑还是翻身从窗户上跳下,我横刀挡在宋兴面前,使一众士兵上前不得,见李承桓安然逃走,这才扔下手中的兵器,冷冷道:“今日我唐萱私自放走敌国奸细,宋将军回去想必也难以交差,我自不会使将军为难!”

沈放冷冷道:“难得祁王妃如此识大体,如此本将军就不客气了!来人,将她带走!”

立刻有士兵上前押走我,我跟着他们下了楼,随即就以里通敌寇的罪名被送到了大内监狱囚禁。

此刻,昏暗潮湿的大内监牢里,我独自一人蹲坐在肮脏的稻草上,身旁不时的蹿过几只老鼠,吱吱喳喳叫个不停,我已经被关在这里两天两夜,我私自放走晋国奸细,罪无可恕,父皇震怒下旨将我囚禁,殷祁多次请旨保释我出去仍然没有得到父皇的应允,这大内监牢无父皇旨意任何人也无法来探视,就连殷祁也无法来见我。

我缓缓抬头看着头顶天窗上射下的几柱微弱的光线,心头凛然,那日我一时大意,被人揣测好我的性子,轻易的使我和李承桓自动上钩,好达到他们的目的!

我从狱卒的闲谈中得知现在京城里到处盛传这,祁王妃与晋国奸细姘头在岳阳楼幽会,被人撞破,祁王妃以资深性命要挟,协助奸夫逃跑的风流韵事,我轻嘲地笑着,想不到我在世人的眼中竟是这般的不堪,殷祁,你会不会这样想呢?

狭窄阴暗的过道里,呼呼的北风穿堂而过,牢门上的铁链发出刺耳的碰撞声,我抬头一看,外面牢门外站着一个妙龄少女,正是珠儿,我淡淡的看着她,“你终于来了!”

珠儿瞬间红了眼圈,轻声道:“唐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我转过脸不再看她,“既然敢做,现在又何必后悔?”

珠儿的声音哽咽,“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也太迟了,姐姐你永远不会原谅我的所作所为,但是那个人是我的亲生姐姐,我在这个世上只剩下她一个亲人,只要是她想要的,我都会照着她的意思办。”

我惊坐起身,“你说什么?她是你的亲生姐姐?”

珠儿含泪点头,“那年家乡大旱,饿殍遍野,姐姐她把食物都留给了我,可是四岁的我仍然被饿得奄奄一息,在逃难途中不幸与家人失散,幸得师傅路过救下了我,这才免于一死。几个月前,师傅让我出门历练,我竟然在相国寺巧遇上出宫祈福的她,我们姐妹分离数十年这才得以相认!”

我冷冷问道:“那上一次衡儿的药也是你们在背后做了手脚对吗?”

珠儿一怔,随即羞愧点头,“那次他们买通了王侧非身边的婢女,可以再你面前诬陷她,然后我顺利安插进南阳王府,随时监视你的举动,好一一报给她。”

“所以才会有我随身的玉佩被你趁机盗走,好骗得晋国皇上的信任,你们再写密信向宋将军检举,到时候人赃并获,而我作为晋国公主就是勾结敌寇泄密军情的死罪对不对?”

珠儿忽然“哇”的哭出来,她俯在地上抽泣着,“唐姐姐,是我对不起你,你要怪就怪我吧,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罪过!今日我求姐姐让我来看你,就不想求你不要怪她,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冷冷道:“你不用向我忏悔,我不会怪你,回去吧,回去告诉她,我要她亲自来向我解释,否则我就是死也不会瞑目!”

我冷漠的转过身不再理会她,珠儿在原地哭了许久才郑重向我磕了一个头离去。我的手心紧紧的攥住地上肮脏的稻草,翠羽,真的是你吗?为什么你要一再的害我?为何?莫非你真的对殷祁有情?所以,你才会抛却当年姐妹情分,彻底变成了一个不择手段的女子!

隔壁牢房此刻却忽然有人咿咿呀呀唱起了曲子,

“机关算尽太聪明,反算了卿卿性命。

生前心已碎,死后性空灵,家福人宁。

终有个家亡人散各奔腾,枉费了。

竟悬悬半世心,好一似,荡悠悠三更梦。

呼啦啦似大厦倾,昏惨惨似灯将尽,呀!

一场欢喜忽悲辛,叹人世,终难定!

这是《石头记》里面的曲子,而唱歌的人声音诡异而奸细刺耳,我皱眉看去,只见黑暗的角落里,一个伛偻的身影在轻轻蠕动着,只剩下一双眼睛映着外面的光线发出暗淡的色彩,那人慢慢起身,也打量着我,却猛的倒吸了一口气,疾步走至牢房相隔的木桩前,紧紧抓住木桩惊恐地打量着我,我不解地看着她的一连串反应,却见他的双眼睁得极大,声音尖细,带着几分惊恐,“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一怔,“你是谁?怎么会认识我?”

那人随即又疑惑又委屈哭道:“姑娘你怎会连我都不认识了?”

我顿时明了他所说的是漱玉,而此人的声音尖细听来应该是宫中的内监,我见状试探问道:“我就是漱玉,你是谁?”

那人低低的笑着,又忽然哭了起来,声音带着几丝嘲讽,“唐姑娘,当年你做了那么一件伤天害理的事,如今竟然还能这般心平气和,连奴才都不认识了,真是让奴才好生佩服啊!”

我皱眉问道:“我做了什么错事?我怎么不记得?”

那人愣了一下,片刻即自言自语嘿嘿笑道:“不记得也好,忘记了也未尝不是坏事,哪里像我如今这样日日夜夜还要受良心的谴责!”

“到底是什么事?”我急问,音乐感觉这之中似乎隐藏了一个极大的秘密!

那人却冷哼一声,自顾自的尖声继续唱起了曲子,转身爬向黑暗处倒头就睡,任凭我怎么唤他也不再理会我。

半夜时,忽然来了几个宫里的侍卫,那几人冷冷看着我,“贵妃娘娘要见你,跟我们走吧!”

我深吸一口气,站起身随那几人步出牢房,穿过阴暗的通道,来到一间密室前,我站在门外,脚下却迟迟迈不出那一步,身后的侍卫不耐烦地催促着,“磨磨蹭蹭干什么,娘娘在里面等着你!”

密室的门被他们打开了,我抬眼望去,里面微弱的烛火下坐着一个盛装女子,她民前的小案几上摆满了酒菜,此刻她正坐在原地静静的注视着我,我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去,在她对面坐下。

“你们几人先下去吧!本宫和祁王妃有要事要谈!”翠羽对那几个侍卫吩咐道,房门被再次关上,昏暗的密室只剩下我和翠羽两人,呼啸的北风在门外

我又被侍卫带回到了大牢里,对面牢里的那个人听见动静,见是我回来只是嘿嘿的笑着,我默默的看着他古怪的举动,却见他忽然又起身忙不迭的给我请安,口中念念有词,“奴才给姑娘请安!”

我定定的看着他,疾声喝道:“你到底是谁?快说!”

那人闻言身子一震,惊恐的抬头看着我,随即不停如捣蒜般给我磕头,“姑娘不要杀奴才,姑娘饶命,姑娘饶命,奴才什么也没有看,什么也没有看见!”

他的这一连串更是让我疑惑,“你到底看见什么了?快给我交待清楚!”

那人却连滚带爬的瑟缩到角落,只是求饶,再也不说其他的话。我再怎么叫他也无济于事。

牢房里阴冷的风嗖嗖吹来,我抱紧双膝紧紧坐在原地,心里孤寂,这样寒冷的夜,任凭我怎样瑟缩颤抖,却怎么也捂不暖自己的心!

第二日一早,牢房的门被守卫打开,狱卒恭敬道:“皇上已经下旨,王妃可以出去了。”

我疑惑的站起身,随他走出阴暗潮湿的牢房,陈旧的大门被打开,外面刺眼的光线射来,一时之间,我难以适应,只是以衣袖遮住那刺眼的阳光。

却见对面午后的阳光下的殷祁的身影,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走了过去,他依旧和煦的看着我,眼底却多了一层我看不明的情绪,我心知岳阳楼的事情在京城传的沸沸扬扬,相比殷祁也早知情了!

我正要说些什么,却听见宫女唱到的声音:“皇贵妃娘娘笃到!”

翠羽在宫女的搀扶下款款走来,眼神是从未有过的诡异与空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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