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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无情-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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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丁柔看着她进屋,却没有紧跟着进去,她的目光掠过院墙,虚落在院外晏秋可能摔到的地方。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被摔坏?想到今天发生的林林总总,只觉如梦似幻。
  以前被他欺负的时候,可真没想过风水轮流转,今年转到她这边。想着想着,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心情大好。这种翻身的感觉,当真不错。
  那人——
  如果你以为这就完了,那你就错了。她想到明天将会发生的事,低落与抑郁的心情顿时不见,转而变得无比期待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小晏童鞋毁容了,该不会有妹纸心疼吧?


第 42 章 无主珠串

  “兰掌柜这一次来,晏某并未尽到地主之谊,自罚三杯赔罪。”晏秋闷了一盅清酒,又再次满上,一连两回,三杯酒水进了肚,“不过在下给兰掌柜备了些上不得台面的礼物,兰掌柜拿去给兰嫂子及几位弟弟妹妹玩罢。”
  兰掌柜等人在裕兴逗留半个多月,如今事情多半办成,已决定明日即起程回家。晏秋与金谦良等人设了酒宴,为他们践行。而晏秋因为私事缠身,这次没能把握住机会将秋水阁的绢纱及新染出来的几匹料子一举推出去,虽有遗憾,却并不可惜。生意不成情意在,大大方方地备了礼物为几人送行。反正在他看来,机会年年有,不独今年具。
  “哦?”兰掌柜听了很感兴趣,“什么礼物?介不介意先叫老哥哥瞧瞧?”
  他年长许多,又与晏父一辈,如今以老哥哥自称倒显得十分亲近。晏秋笑笑,挥了挥手,叫东子把准备好的礼盒拿上来:“没什么,不过是兄弟备下的一点心意。”
  在众人的期待中,将礼盒打开,一尺见方的纸盒子被一圈软缎垫起,中间叠了九块四四方方的布块,外围八块是赤橙黄绿青蓝紫粉八种颜色的绢纱,中间一块是月白如莹的绸缎,泛着柔和的光泽,也不见得有什么花纹,但是瞧在人眼中就是带着些不一样。
  兰掌柜做丝绸布匹生意多年,自然识货,嚯的一声站起来,瞪着盒子里那块众星拱月似的月白绸缎,神色明显有些激动。仔仔细细擦了擦手,走到东子跟前,小心翼翼地捏起那块方布,手腕轻轻一抖,那块轻若蝉翼的绸缎飘飘然展开,正是一尺见方的轻薄柔滑。只是这块绸缎折叠起来时是泛着荧光的月白,待一展开,却绽放出莹莹的青光,微微卷着,层次之间颜色又有不同。
  “这,这是——”兰掌柜的声音明显有些抖哑,看着晏秋的神情似恨不得把他吃掉似的。
  晏秋微微笑道:“不过是给嫂子和弟弟妹妹们穿着玩罢了,不值得什么。我已经叫人把这八色绢纱各备两匹,这一块青贵人准备了一匹,等老哥哥走的时候装车即可。”
  “青贵人?青贵人?”兰掌柜喃喃地道,听到这三个字的一刹那,眼中闪过一丝狂喜。
  而另外几位掌柜不乐意了,丢了杯子,不满地道:“晏兄弟,你这样可不行啊,太偏心了吧?我们都是一道来的,交情有什么不同?为何你给兰掌柜备了礼,就把我们忽视了?”
  其余几位也是目含期待地看着他。晏秋微微一笑:“怎么会不同呢?给各位都备了的。”
  此话一出,终于平了众怒,纷纷同他勾肩搭背起来,道够意思。只有坐在里面的金谦良不说话,折扇轻轻摇在身前,眯眼笑着,看不出在想什么。
  而兰掌柜直接坐到晏秋身边来,同他细细问起刚才那美丽动人的青贵人。得知这匹布料尚在染印中,即将作为今年夏季主推的款式,更是眼光大热:“晏兄弟,这匹料子,你打算卖多少?”同时他伸出五根手指,“我订这个数。”
  晏秋看了看他那五根白胖的手指头,笑了笑,也伸出自己的手指头,只不过是两根:“我卖这个数。”
  兰掌柜吓了一跳:“你这也太狠了吧?不成不成,便宜点,我跟你老爹都是有一说一,从不要谎。你这么来,可是太不够意思了!”
  晏秋无奈地摇摇头:“老哥哥真想要?那我每匹减一个数。”
  “那也太贵了。你这小子,不够实在!”兰掌柜狠狠闷了一口酒,比出一个手指头,“我出这个数!你也别跟我倔,又不是卖金卖银,怎么就值那个价钱?”
  换晏秋不同意了:“这青贵人老哥哥也瞧见了,不止料子好,就是染印的手艺也是极精的。老哥哥要出这个数,就什么也不用说了。我多送你一匹,你拿着送人吧。”
  竟然不卖了!兰掌柜无奈,不由道:“那你想要多少?我可跟你说,你别欺我老,跟我玩这些虚的。”
  晏秋直道:“哪里敢?老哥哥慧眼如炬,小子才入道几年?怎么就敢哄您。”沉思一会儿,伸出两根手指头:“这样,我们两家多年交情,我也不跟您多要,就收个成本价。再加两个数,怎么样?”
  他说到最后有些破釜沉舟的味道,声音压得极低,听得人心里沉得慌。然而兰掌柜却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嘴上犹不饶人:“只能这样了?不能再便宜了?”
  晏秋摇头:“老哥哥不必再讲了。就这个数,已经是成本价给您了。”
  兰掌柜也是懂行情的,便不再磨,搂过他的肩膀道:“回头我叫人给你送定金来。就这么说定了啊,一个月后我要见货。”
  晏秋点头:“明白。您放心,不会误了您的事。”
  两人这一说定,再看对方时,眼中不由多了一份别的什么。心照不宣,碰杯喝起酒来。
  喝到最后,兰掌柜已经面色酡红,两眼迷离。金谦良的脸色渐渐冷下来,如冰箭一般射到他的脸上,顿时将兰掌柜激得一个哆嗦。
  “我出去一下。”兰掌柜摸摸圆球似的肚子,朝晏秋挤挤眼。
  晏秋明白过来,为他让开道,见他走路有些不稳,不由起身扶住他道:“老哥哥还行不行?站不站得住?不行兄弟扶你去吧?”
  男人是不能让人说不行的。兰掌柜恶狠狠瞪他一眼:“你给我坐着!”说罢一摇一晃地出去了。
  少他一个,其他人自然还是该喝的喝,该聊的聊。只是过了一会儿,兰掌柜还没回来,晏秋正想出去看看时,金谦
  良先他一步走出来:“不知兰掌柜是不是睡在茅厕里了?”
  一双莹润如玉的手挥着扇子,金丝银缕的衣服衬得他十分风流,目光似有意又似无意地滑过晏秋,顿时将晏秋恶心得别过脸,在凳子上坐住了。
  过了一会儿,金谦良搀着兰掌柜进来了,面上笑意盈盈,而兰掌柜则面色不虞。众人之前都是听过金谦良调笑的,见兰掌柜此时的模样,顿时笑起来:“兰掌柜该不会真在茅厕里睡着了吧?”
  兰掌柜脸一沉,怒道:“胡说八道!你才睡茅厕!”
  一屋子人顿时怔了,谁也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发怒。正面面相觑间,金谦良按下兰掌柜,对众人笑道:“我作证,兰掌柜真的没有睡在茅厕,哈哈!”
  有他这么一打岔,兰掌柜莫名发怒一事就此揭过,众人继续拼酒说笑。只有晏秋碰了碰眯起眼睛开始打晃的兰掌柜,小声问道:“老哥哥,你该不会真——”
  兰掌柜睁开眼,怒意腾腾瞪了他一眼。尔后又眯上眼,似是真的醉了,肥乎乎的脑袋一点一点,几乎要睡着了。
  如此酒过三巡,宴会也该散了。众人收整收整,纷纷从座位上起身。兰掌柜走在最前头,晏秋随在其后,其次是陈掌柜等人,金谦良走在最后面,跟谁也不挤不抢。
  然而就在兰掌柜的右脚即将跨出门槛时,金谦良突然干咳一声:“兰掌柜,怎么走这么快?吃醉了就慢些走嘛,仔细脚下。”
  兰掌柜身子一晃,只听啪的一声,自他怀里掉出一样物事来。众人低头一看,只见一串黑得发亮的小指肚大小的珠子躺在地上,晏秋离他最近,弯腰捡起来,递给他:“老哥哥收好了,别再掉出来。”
  这串珠子并非玉石,倒像是一种奇异的植物的种子。他有幸见过,只是不晓得叫什么名儿。尖尖的嘴儿,状若桃子,表面磨得光亮,显然是主人的心爱之物。兰掌柜从晏秋手中接过,不知是尴尬还是怎样,竟然不敢看他,反有些逃避之意。
  “咦?”金谦良从后面挤过来,就在兰掌柜要将珠串收起之前,巧妙地从他手里摘过,看着他似笑非笑地道:“兰掌柜,这珠子却不是你的吧?”
  兰掌柜看他一眼,极为恼怒:“怎么不是我的?不是我的难道是你的?”抬手就要夺回来。
  金谦良却是一躲:“既然是兰掌柜的,小弟瞧着很是个稀奇玩意儿,不如借小弟把玩两日?”
  兰掌柜不待说什么,晏秋已经飞快从他手中把珠串夺回来,冷笑道:“君子不强人所难,金掌柜这是干什么?”
  金谦良眉毛一扬,眼中的笑意更古怪了:“那好,既然晏掌柜都这么说,那在下就不多说什么了。”轻笑一声,自言自语一句:“倒
  是我多事了。”
  说罢挤在前面走了。
  而兰掌柜此时却脸色一变,并不接晏掌柜递过来的珠串,匆匆留下一句:“请晏兄弟将此物还与丁大夫。”再也顾不得装醉,脚步比谁都快地小跑出去了。以他胖乎乎的身形,真料不到他居然有这样的速度。
  晏秋被这一幕唬得一愣一愣,而其余几人见状,也如泥鳅一般纷纷溜走,再也揪不着。
  作者有话要说:嗷——押一根黄瓜,乃们都猜不到丁柔为虾米频繁出入金府!!
  真相下章见!


第 43 章 死心塌地

  晏秋握着一串非金非玉的奇异珠链,低头打量着,那珠子颗颗漆黑圆润,入手沁凉。他不自觉拨弄着,只听珠子碰撞之间发出清脆悦耳的嘀嘀声,并不比玉石相击逊色多少。
  兰掌柜为什么把它留给了他呢?又为什么让他交给丁柔?
  他想了一会儿,毫无头绪,索性到兴安医馆去找丁柔。此时仅仅午时刚过,丁柔与子归都在医馆里各据一方坐着,因为春日乏困,皆单手撑腮打着瞌睡。听到一阵脚步声近了,才略略赶走一些困意,抬头见是晏秋,有些诧异:“你怎么来了?”
  她昨日一时冲动,抓花了他的脸,这会儿看见他半张脸贴着纱布,有些不自在。晏秋大步走进来,倒没与她争执这个问题,只是道:“我没事就不能过来看看你?”一边说着,走到她所在的诊案前,右手微微前倾,指间一送,嗒的一声,一串珠链滑到诊案上。
  丁柔乍见到这串珠链,吃了一惊:“这不是我的手链吗?怎么在你那里?”
  晏秋看着她毫无掩饰的神情,有些不相信地问:“真是你的?”
  丁柔抓过那串珠链,一边数一边道:“这串珠链一共有十七颗珠子,是我十七岁生日时我未婚夫送给我的,我日日带在身上,怎会不认得?”她很快数完,与印象中毫无差别,“你瞧,正好十七颗。”
  晏秋的表情便有些古怪:“你什么时候弄丢它的?”
  “我还想问你呢,你从哪里得来的?我好几天不见它了,还以为丢了。”丁柔眼中含着虔诚与思慕,如珠如宝似的抚摸着那串珠链,喃喃道:“幸好,幸好没丢。”
  如此一来,晏秋心中更觉异样。未婚夫?她说是她未婚夫送的?她时刻带在身上?顿时心中说不出高兴还是吃味,他极有把握自己就是与她一起生活在飞花镇五年的未婚夫,她紧张那珠链,其实就是爱慕他。可是……他分明记得她曾经说过,她的未婚夫已经死了。这是怎么回事?她是从哪里觉得“他”已经死了呢?
  然而现在却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略一定神,又道:“我从兰掌柜哪里得来的。他就要走了,托我把这珠链带给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仔细观察丁柔的神情。只见丁柔神情突地一变,懊恼起来,说不出的憎恶与羞恼。他心中一荡,一股说不出的滋味传来:“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丁柔咬着牙:“没事。拿回来就好。”
  听着她恶狠狠的似要吃人的语气,晏秋直觉这里面有他不知道的事。
  突然想起来,兰掌柜原不想将这东西还他,还曾想隐瞒下来,是金谦良捉住他的手,非要将这手链留下来。不知不觉间皱起眉头:“你跟他们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怎么如此贴身的东西都落在外面?”
  想到他不在的时候,她常往金府走动,更为不悦:“你这些日子常往金府走动,又跟金谦良走得近,到底图得什么心思?你别怪我没提醒你,金谦良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跟他走得近了,万一他欺负你可不要觉得委屈。你这样的脾气,也就我受得了。换了别人——”
  啪!丁柔没等他说完,激动非常地掴了他一巴掌:“你混蛋!”
  她一时激动之下,习惯地挥起右手,结果正好打在晏秋左脸上。晏秋下意识地去抓她的手腕,却没用足力气,只听啪的一声,左脸上传来一股火辣辣的痛意。一片白色的影子从眼下飘落,搭眼一看,正是裹伤的纱布。
  “你又发什么疯?”晏秋简直气不打一处来,真是旧伤未愈新伤又添,她干么老跟他的脸过不去?不知道打人不打脸吗?“你再胡闹,别怪我不纵着你!”一边说着,一边狠狠瞪着她,抓着她手腕的五指不自觉用力,直痛得丁柔打颤。
  “我发什么疯?倒真奇怪了,我还没问你发的什么疯,你倒指责起我来了?我怎么了?我做什么天理不容的事了?”
  晏秋见她犹不悔改,脱口道:“你还不肯承认?你贴身戴的东西都被人随身带在身上了,就连金谦良这个无耻小人都晓得你有这么一件东西,你还没怎样?那你觉得怎样才是失仪失德?”
  说到底就是他吃味金谦良清楚那手链是丁柔贴身佩戴之物。而他自诩与丁柔情投意合,却连丁柔身上有这么件物事都不知道。
  丁柔咬紧下唇,另一只手也朝他脸上挥过去:“晏秋,你就是个大混蛋!”
  晏秋有了防备意识,自然不可能再被她打到,极准地抓住她的左手,恶狠狠地道:“我没想到,你竟是如此不知廉耻!向吟歌说的不错,你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丁柔张了张嘴,眼睛里迅速聚集起泪花,重重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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