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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抗-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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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诱人的|穴口里,获得终极的解脱。
特兰纳狄尔渐渐在我手中沦陷,可是他坚定的意志始终抗衡不止,那种矛盾交错的意念表达在他的脸上,令我痴迷,令我疯狂,令我再也无法忍耐!
我抽出在他体内的手指,将他的一条腿高高托起来,挺身埋在他腰间,把自己的欲望对准柔软的窄洞入口,迫不急待地把挤进那稚嫩的|穴道,那窄小的地方还未做好准备,我的挺入遭到抗拒,急切干涩的挺入给特兰纳狄尔带来的是山崩地裂般的痛苦,那绝非常人可以忍耐的,但我知道,他一定可以。
在我因为那紧窒的包裹而满足地叹息,因巨大的快感而浑身颤抖的时刻,特兰纳狄尔正享受他生平最极至的痛楚,可是他未曾发出一声呻吟,压制住所有要溢出口的声音,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
那倔强的表情一览无疑尽入我眼,他的不甘和屈辱令我愈加激奋,我发出一声低沈的闷吼,在他的体内毫不犹豫地律动起来,疯狂残酷,无一点情面,仿佛他就是我最恨的人。
同时也是我最爱的人。
与初时锐利的疼痛不同,现在的痛苦象一只迟钝的异形怪兽,缓缓地侵占吞噬著特兰纳狄尔的身体,他蜜色诱人的皮肤变得惨白发灰,狼狈的汗珠爬满他俊秀的脸庞,所有的空气聚集在一起,也不够住他激烈地喘息。
疼痛已经让他的理智全面溃退,从未被占领过的领域被撑到难以置信的状态,有一个霸道、粗大、坚硬的物体不怜惜不留情的贯穿著他,在他柔软体内乱撞乱捅,这是个唯一--软弱的悲哀。
生平第一次,有一个人让特兰纳狄尔流下了血,那血顺著他的股沟滑落,滴洒在地板上,他的自尊也在一点点随之流失。
特兰纳狄尔的身体根本由不得他自己控制,他在我的掌控中紧紧地缠绕著、包围著我的欲望,我们最自私的所在紧密地吸附在一起,最完美地贴合在一起,我毫不吝惜地压榨著他,从他身上剥夺属於我的快感,我的律动愈发激烈愈发疯狂,伴随著急剧的喘息和特兰纳狄尔无尽的痛楚,冲上激|情的最顶峰。
在他的身体里释放,那一瞬间不仅仅是肉体无以表述的快感,还有精神上,登峰造极的慰藉!那感觉,比攀登任何一座极峰,占领任何一片圣地,都更能让我享受高处癫狂的喜悦!
那种喜悦只是一瞬间的,在我看到特兰纳狄尔脸上同时露出解脱的神情後,不甘的情绪又霸占了我的心绪。
“你在想什麽呢?亲爱的。”
是啊,现在我们是世界是最亲密的人。
特兰纳狄尔一言一语不发,是被彻底愕住了,是被屈辱击溃了,还是?在盘算他的复仇?
我都不允许!
我重新提起他的腿来,戏谑地挑动他:“你是如此美妙,我真舍不得从如此动人的身体里退出来啊!”
面对他我的欲望永不餍足,所以我的分身停顿在他的身体里面并未抽出,我伏在他身上,望著他因痛苦而扭曲的面孔,眉头轻蹙,心尖掠过一阵刺痛。
我在伤害他吗……
但很快的,我知道不能心软,於是在卒不及防之际,我对他发动下一轮的进攻。
我不知道在过程中特兰纳狄尔是否跟我一样享用了快感,只是他骄傲的神色不在,矫然的身姿无力地随著我的舞动摇摆,放弃了所有坚定与抵抗,激烈的撞击声和淫猥的抽动声让他神智全失,可是我确定他没有昏过去,他的坚强更为我所能享到的快感加码。
征服这样一个男人,那快乐无可比拟。
我将特兰纳狄尔翻身过来,为了让我们更紧密的契合,把瘫软无力的他紧紧抱在怀里,更深层地更野蛮地撞击,一次比一次更深地触及到他最柔嫩的地方。
那里大概已经接近他的心灵最深处。
更新锐更惊奇的快感等待著我,简直令我手足无措精神迷乱,我只有不断用手抚弄他柔滑细致的身体,那从来被精心呵护著的美丽丝绸,所到之处,完美无暇无以伦比,令我完全地沈迷下去。
现在他的整个身体都在我的包围之下,我不得不咬住他的肩膀才能制住自己因此产生的欣慰颤抖,他的身体每一处都充满了我的气味,他以後所享用的每一寸阳光,都带著我的微笑!
在整个过程中,特兰纳狄尔都是极之清醒的,一如他从来是个清醒无比的人,可是对於现在的他来说,清醒只能带来痛苦。肉体的只是暂时,精神却是永恒!我知道我带给他的是永生无法磨灭的耻辱,比死亡更恐惧的颤栗!
他已经浑身无力,可是目光却仍旧凌厉,坦然地直视著我,好象刚刚被凌侮的人不是他。
我心中冷笑,特兰纳狄尔,你果然还是不屈服,如果连这种屈辱都不能令你俯首,那我该怎麽办呢?
“我们现在到哪儿了?”我问,对象是那个机师。
他早已经被遗忘,没人会关心他心里在想什麽,他作何表情。
机师颤抖出声:“已经到……沙漠边缘……”
我静默几分:“好,停下来,你们可以离开了。”
“什麽?”机师不明白。
“你害怕吗?”
机师顿顿,毅然回答:“不!”
我嘿然笑道:“不愧是特兰纳狄尔的人呀……”
我的态度让机师不解,可是在我的吩咐下他将飞机停下来,落在沙漠边缘一片坦平的沙石地上,这地方风沙极大,我跳下飞机的同时,身体几乎站立不稳。
瞥了一眼特兰纳狄尔,我对机师说:“照顾你的主人,我走了。”
“什麽?”这一次一止是机师惊讶,连特兰纳狄尔,我也看到他眼中的吃惊。
他的样子可爱透了,刚刚的亲密过後,我更加觉得他亲切,只是一个小动作,都能令我激动不能自已。
“水银……”特兰纳狄尔干哑著嗓子,他的声音平静如初,可是已经不再有那狰狰的力度。
“呵呵……特兰纳狄尔,你会想念我吗?还是想念……我的怀抱?”
特兰纳狄尔眼中闪过难耐的神情,别过头去,坚强如他,恐怕一时也难以平静以对。
“我可还是会--继续想念你的……亲爱的特兰纳狄尔。”
我转头离开,只留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我知道这场名为对抗的追逐游戏,从今天起增添了新的剧情,那将不再是我一个人徒劳的挣扎。
第7章
对抗7
匹诺曹是撒哈拉沙漠边缘的一座重镇,也是方圆数百里唯一的水源地,欢爱令我体力透支口干舌燥,按照地图找到了这里,小镇的镇长接待了我这位来自沙漠中心的奇异客人。
我记得自己几乎是晕厥在他的脚边,镇长惊慌失措地扶住我,呼唤左右为我准备急救的药物,当清凉的水流进干涸的喉咙,我舒展开眉头,朝镇长绽开一个笑容。
“年轻人,你跟你的同伴失散了吗?”镇长问,长长地叹息一口:“撒哈拉是个吞噬生命的地狱啊!”
我轻笑:“不,我只是到这里寻找一个朋友。”
“你的朋友在沙漠里?”镇长惊异地瞪圆眼睛,感到不可思议。
我摇摇头。整整十三年的追逐,我在世界各地寻找特兰纳狄尔的踪迹,可他象个飘忽不定的魂灵,怎麽也抓不住,复仇的烈火燃烧著我的理智,我象个疯子似的发誓要把他千刀万剐,但当他悠然地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却……
我告别镇长,向当地租了一辆卡车,回到开罗。
那是一个玫瑰色的夜晚,我根据线人提供的线索找到开罗附近的一间小酒馆,有人说特兰纳狄尔曾经在那里出现过,虽然这些年来类似的假消息我已经收到无数,可我不会放弃任何一扇希望的大门,立即马不停蹄地赶到那里,然而我的线人却因意外的暴力冲突而死於非命,没有人带路,我徘徊在开罗的街头,四处捕风捉影。
郁闷和颓丧终日纠缠著我,夜晚的开罗,并非象白天那样庄严肃重,它就象世界上所有的国际大都市一样,繁华绮丽,充斥著暗流汹涌的堕落,我还记得自己被一个陌生的、看不清面目的男人抱著,拖进车子里,他的大手抚向我的腹部,在我以为他要实行非礼的时候,他却伸出一根中指戳向我的腹部,那是人体最柔软最易遭到攻击的部位,我顿时疼得颤抖起来,不由自主弯下腰,他趁机抬起左膝袭向我的下巴。
那个男人肌肉结实,就象用钢铁铸成的,一般人遭到这种攻击,早就连头骨都碎裂开来,我虽然训练有素,终究还是肉体凡胎,架不住这一击,所以我在他向我发动攻势的同时便一个猛得抽身,从狭窄的座椅上跳起身来,向後仰躺过去。
男人在拉我进车的时候,虽然烂醉如泥,可天生的警惕性也让我留了一手,我并没有关上车门。仰躺过去以後我撞开车门,一个翻滚到车的外侧,绕到车子後部,迅速从腰间抽出枪来,伺机而动。
男人一定也是有著武器的,只不过他伏身在车椅座位上,不敢贸然抬头,唯恐我的攻击,我们静悠悠的对峙著,直到停车场外驶来另一辆车,变故就发生在一瞬间。
另外一辆车的前车灯闪烁著,缓缓驶进来,我的神智有一瞬间的分神,就在这时候男人突然打开另一侧车门,先伸出一只手来向我射出两发子弹,在我躲避的同时他迅速跳下车来,弯身向我靠近。
子弹擦过汽车的保险框发出抨抨的声音,打在一旁的石柱上面,我看到男人的皮鞋,他已经离我非常接近,突然我一个轻盈的伏地,钻进车子的底部,尽量不发出声音,从另一侧钻出来,扶住车身一个跳跃,朝蹲在那里的男人射出子弹。
又是几声擦撞,伴著那男人的一声闷吼,我知道他中弹了,应该是右臂这部位,因为他中弹的同时手枪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虽然轻微,可还是被我捕捉到。我当然不肯放过这个时机,迅速跳过去,用枪指著他的脑袋,喝道:“别动!”
男人忙著捡手枪,他的指尖甚至还停留在扳机上面,可他不能动,因为在此以前我要他脑袋开花。
男人满头大汗,望著我,眼中没有惊恐,非常镇定的对手。
我上前一脚踢开他的手枪,近距离瞄准他:“你是谁?”
男人不语,他是典型的穆斯林民族,暗色的皮肤,幽深的眼眶,双唇紧抿鼻孔微张,那副严肃的神情仿佛在告诉全世界的人:我在执行一项极重要的任务,没有人可以阻止我。
这副神情让我马上猜到他的身份,我把枪口更近一步:“王子近来还好吗?”
他嘴唇轻颤,眼中却没有畏缩,这种受到地狱般特训的家夥,就连瞳孔中的真实都可以掩藏起来,然而他却还是向我透露出他的恐惧。
事情突然就发生了,那男人脸色惨白,五官扭曲,仿佛从鼻孔中间出现一个巨大的磁场,把他的五官吸附到一块去,他的四肢颤栗著,胸膛高高鼓起,象有什麽激越的情绪要喷薄而出,却被生生扼制,!得一声他的身体就爆破开来,当然不是真的爆破,而是可怕地瘫软在地,全身软绵绵的,就象一块橡胶皮。
我愕然,把他的头翻过来看,他鼻孔里冒出许多红红的东西,起初以为是鲜血,可那些东西蠕动著,争相从他身体里涌出。
我明白那是沙漠里一种名为“血滴蛇”的小虫子,会寄居在人体内常达九年之久,不会影响正常的生活,关键时刻却可致人於死地。古时候经常被一些部落长老用来控制手下的仆役。巨大的母虫在长老那里,而小虫子则被强行植入人体内,幼虫会与母虫的遥遥呼应,一旦母虫被长老处死,寄居在人体内的幼虫会因悲伤而疯狂,导致寄居人血脉急速流动而暴死。
这古老残酷的手法,已经失落多年,还能够掌握的人,只有沙漠中最後一支民族,这血脉相传的民族现在拥有一位伟大的领袖,阿诺阿王子。
我还在怔忡之间,突然直觉有人接近,还未及反应,一阵遽然的电击已使我失去反抗,身体象被装甲车压过,扁扁地倒在地上。
第8章
对抗8
醒来後有个模糊的人影望著我笑,可我却看不清楚。
“我们刚刚为你做了身体检查,以确定你没有携带任何沙漠’病毒’回来。”他在“病毒”这个单词上面格外用力。
说话的是阿诺阿王子,他的声音清厉,带著不容人抗拒的威势,与特兰纳狄尔的轻柔如风恰恰相反。
我模糊地伸出一只手,确定他的位置,摇头笑道:“不是人人都有与王子一样奇特的’兴趣’。”我学著他的音调,讥讽道。
在进入沙漠之前,我曾经向王子借阅过撒哈拉的地图,他是这世界上唯一保存有完整撒哈拉地图的人,美国的全球卫星虽然已经先进到可以把沙漠里每一粒沙子拍摄入镜,可那都是表面的东西,哪个洞窟里藏著毒蝎,什麽地域容易出现流沙或风暴,沙漠是流动著,真理是永存的。这详尽的资料只有祖祖辈辈生活在沙漠的王子那里可以得到。
而就在我到王子的宫廷中作客的时候,虽然够小心翼翼,还是被他在身体里安放了跟踪仪。王子是个控制欲极强的男人,他不允许身边任何人逃脱出他的视线。
如果我没有料错的话,当我进入沙漠腹地後不久,就突然从王子的监控中消失,可以想象他在监控室里大跳大吼的样子。
我微笑,对他深表同情,但那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他应该知道我面对的是怎样的敌人,当我一步步走进特兰纳狄尔铺设的网,他岂容另一只蜘蛛来分杯羹!
我突然摸到王子身上滑顺的丝绸,证明他已经离我很近,那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王子的声音慵懒,散发出情欲的气息,一个温软的嘴唇印在我脖子上,调皮的小舌逗弄起我的喉结。
我突感烦燥不安,轻轻推开王子。自从和特兰纳狄尔肤肌相亲後,我对旁人的肉体接触都觉得厌烦。那几欲癫狂的时刻,究竟是我驾御了他,还是他在我身体里下了咒?
王子疑惑地嗯一声,随即释然地笑起来,他很清楚在我们的关系中,肉体并不是最主要的,假如阿诺阿需要一个情人,会有多少俊男美女争相投 怀,数之不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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