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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师父-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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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段秋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确切的说是从昨天晚上就开始不正常！
“那我现在就出发，以免夜长梦多。”苏行之道。
“我也去，也许一个道士不够。”想起刚才身体莫名被制的情况，段秋的心又是一沉。
“别乱了阵脚，你要在这里看着他，总不能一直点他睡｜穴，也要吃饭喝水的吧。”
“那个，罗刹门不是还有很多人的吗？”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林思贤一语道破。
“真是的。”苏行之扯扯嘴角。
“无涯，你去月霜阁守着，花绫一回来就让他找我。”
“我刚才就一直很奇怪，为什么你非要找花绫？他的药可以对付鬼魅吗？”
“虽然他的药不一定有用，但我相信他的人一定比那些道士有用。”
“？”
“总之，花绫是可以帮的上忙的‘人’，你去守着就是了。”
“……”归无涯虽然疑窦丛生，还是转身继续去破月霜阁外的五行八卦阵。
苏行之紧急召集了一些人马，连夜下山。
段秋和衣在床边守了一夜，直到清晨。
林思贤轻轻推门而进，端了两碗粥。
从门外跑进来的阳光洋洋洒洒铺了一地，倚在床畔的人垂着杏眸，额前落下大片阴影，看不清表情，唇角不再挂着迷人和煦的笑，柔滑的青丝乖顺的垂在脑后，那黑亮的发色更显整个人的黯淡。
“我在林家堡吃了那么多美味，没想到一碗小小的皮蛋瘦肉粥居然可以这么入味～”林思贤装作轻松的闲扯道，摆好餐具，不见有人应答，“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练武的人也不是铁打的身体。是不是也该叫醒他吃早饭了？”
段秋抬头，看了他一眼，“你来这里多久了？”
“怎么，要赶我走啊？别忘了上次我帮你查颜宇宁的事，折损了我们林家那么多的手下。好歹我们林家也是世袭经商，这么亏本的生意可不干，起码得待在这里捞回本钱。”
“什么不好学，偏偏学他那么财迷。”
恐怕说这句话的主人自己都没注意到言语间的宠溺，林思贤脸上一红，心里酸酸的，他可以接受段秋喜欢别人的事实，却怎么也接受不了段秋喜欢的是肖云景这个财迷心窍见钱眼开无情践踏别人付出的王八蛋！
“闻起来似乎不错。”段秋吸了吸鼻子，划开一个疲惫的笑容，活动了一下手脚，守了一夜不敢合眼不敢离开半步，神经又趋于高度紧张，他都快坐麻了。
“吃起来更香呢～”林思贤心胸宽广，暂时不与一个不知惹上什么脏东西的王八蛋计较，蹭到桌边看段秋一口一口把勺子舀进口中，空中划出一道道优雅的弧线，真是一种享受。
“皮蛋瘦肉粥？”煞风景的声音从床上传来，肖云景侧着头，眨眨眼，｜穴道过了时辰已经自动解了。
“是啊。”林思贤没好气的应了一声。
“你吃了？”肖云景又眨眨眼，没有起床的意愿，索性翻个身，枕在左手臂上，兴趣昂然的把视线从林思贤身上移到段秋脸上再转到停在半空的那勺粥上，“你确定那是什么肉吗？”
段秋的嘴角不经意抽畜了一下，清咳了一声，“我出去一下。”
林思贤一脸茫然，“什么什么肉？”
“你知道屠大娘以前是干什么的吗？”
“……”老实的摇头。
“人称包子西施，专做叉烧包，那种肉的。”
“……”林思贤的脸色开始一阵红一阵白，还倔强的反驳道，“那之前我看她做的菜里也有肉，你们不是也都吃了吗？难道那也是、什么什么肉？”
“当然不是。只不过罗刹门的猪肉前天就吃完了，下一次的进货时间是三天后，所以我不知道这粥里的肉打哪儿来的。”
话没说完，林思贤已经翻了椅子冲出去吐了。
肖云景‘呵呵’笑了笑，仰天躺在床上望着床顶，自言自语道，“小碟仙啊小碟仙，你要是没走，就告诉我剩下的藏宝图在哪里吧～～”
小插曲一
关于某位掌门的攻受定位，鉴于各方反映，某冰客串一回做了如下市场调查。
【问题1：请问您是如何看待肖大掌门的小攻定位？】
罗刹门人A：其实我是无所谓攻受的啦，我和我家亲亲都是一三五他上，二四六我上，第七天玩互攻。
罗刹门人B：丫是攻？呵，好小子，老子还真看走眼了。他是怎么摆平段秋的？咦，那不是掌门吗？掌门，小的有事和你研究一下～（跑开了）
罗刹门人C：我管他小攻还是大攻，只要他不攻（陷）我的私房钱就成。
罗刹门人D：俺爹说了，其实做受没想象中那么惨，挺舒服的。
某冰：你确定你是爹的亲生儿子？不是捡来的抱来的偷来的？
【问题2：请问您心目中的肖大掌门是小攻还是总受？】
孟怀瑾：我管他三七二十七，没见我在算帐么，别烦我。（背九九乘法口诀ING）
某冰：我看我还是给你换个职位做做吧……
苏行之：对于掌门会攻下段秋，我是吃惊的；对于段秋会同意被抱，我是意料中的；对于你的这个问题，我是没有义务回答的。（哼哼，谁让你都给他们配对了，偏偏我没有！！）
某冰：……
归无涯：你不觉得你这两个问题是同一个吗？
某冰：貌似是……
归无涯：那我还有必要回答吗？
某冰：好像没有……
（人走了，半晌……）
某冰：他有回答前面一个问题吗？
蓉蓉：问我你是问对人了。
（握手）
蓉蓉：这个问题，我们要从身体、性格、感情三方面来讨论，再辅以外部条件和内部控制，进行进一步分析程序。这个外部条件呢，我们分为天时地利，天时分为晴天阴天雨天黄梅天雪天冰雹天等等一系列天气情况，地利就讲究多一点，比如这房间的朝向，这床的位置，这罗刹门的地理等等一系列风水问题；再来是这个内部控制——人和，根据掌门师父的情况，这个‘人和’属于特殊情况中的第二点……
某冰（闪）：时间不够了，得赶下一场……
花绫：你怎么进来的？
某冰（毫发无伤）：我是你亲妈嘛～当然知道怎么破那随手抓来的五行八卦阵了。
花绫：亲妈？那湖底那具尸体怎么解释？动不动就写我坐在湖畔怎么深情款款的盯着湖底的死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有恋尸癖？！
某冰：这个，那个……
（接下来的话题跑到‘花绫心目中的某人是亲妈还是后妈’去了）
林思贤：什么？？？？你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某冰：偶素问您，您觉得肖大臧门素小攻还素总搜？
林思贤：不对不对，不是这句，前面一句。
某冰：偶前面有缩过其他话咩？
林思贤：你说段秋被那财迷给怎么样了？？？？
某冰：哦，这个啊，吃了，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杀人了，有人谋杀亲妈了！！！！！！
颜宇宁：妈你一路风尘仆仆赶来，真是辛苦了，瞧这衣服，怎么都破成这样了？
某冰：（那是被某个小子给砍的……）
颜宇宁：春兰秋菊，带夫人进去梳洗一下。
某冰：还是宇宁好～不枉你妈我那么疼你～～
颜宇宁：妈，你看你，都瘦了这么大一圈了，罗刹门的人一定欺负你了吧～你搬来我这儿住吧，衣食起居也都有人照顾，闲来无事还可以听听小曲逗逗小鸟，我也好尽人子的责任好好孝顺你。
某冰：（疯狂点头ING）
颜宇宁：不过，我毕竟是御剑山庄钱庄的大掌柜，手头的事儿多，有时候还得出差，恐怕不能一直陪着你。你看，要不，我们把怀瑾接来？万一我要是不在，您闷的话，还有他陪您呢～
某冰（点头点到一半卡住，继而疯狂摇头）：那样我会被肖财迷念死，被笑面虎整死的。
颜宇宁：来人啊，把这个乞丐扔出去。
某冰：……（我到底来这儿干吗的？）
悦来客栈吴掌柜：我认识你吗？
某冰：应该……认识吧……
悦来客栈吴掌柜：我认识当事人吗？
某冰：应该……听说过吧……
吴掌柜：自己都不确定的事也敢来问我？君渡，给我把他哄出去。
某冰：……就算我没给你们多少出场机会也不用赶人吧……毕竟我还是你们的妈……
吴掌柜：就颜宇宁的两句话里带过我的名号，连个名字都还没给我想好，这不叫没多少出场机会，丫你根本就没让我出场！给我拉出去海扁一顿再扔！
某冰：我不干了我！！！！
为了确保答案的公正公平公开‘三公原则’，某冰拖着九死一生的身体、带着视死如归的态度、持着‘有的人死了他却还活着’的精神，慷慨赴义，敢为天下先，询问两位当事人。
肖云景：回答你的问题有钱拿吗？
某冰：没有。
肖云景：有提成吗？
某冰：没有。
肖云景：那我有权保持沉默。
某冰：……
段秋（微笑）：你问我？
某冰：……（三秒后点头）
段秋（微笑）：你确定要问我？
某冰：……（十秒后点头）
段秋（微笑）：你想清楚了要听我的答案？
某冰：……（一分钟后）我想清楚了，为了保证下一章的准时出炉，我选择立刻收工回家码字。
灵异记（四）
【开坛做法】
孟怀瑾抱着一叠账册在罗刹门里转悠，想找个人来问问肖云景的行踪，一见那些个武林人士提着刀凶神恶煞的晃来晃去，他就绕路走了。
到了前院，又是一路提刀拿剑扛斧头的人马，五花八门的凶器架在几个道士脖子上，那些个道士一张张脸都无比委屈加扭曲，一行人风尘仆仆的朝里走去。
孟怀瑾眼睛一亮，看到了队伍后面的苏行之，终于找到个温和的人询问，“苏公子，你有没有看到掌门在哪里？我找了他一个上午，这有些账需要他过目签字。”
动作比以前快多了嘛～苏行之瞧了瞧那叠账册的厚度，看来颜宇宁教导有方，这下怕是肖云景更不会轻易放过这个帐房先生了，“掌门在梅园。”
“那他什么时候出来？”孟怀瑾自然不会傻到去闯梅园。
“怕是等会儿就该会来中院等开坛做法了。”
“开坛？”
“恩，有些脏东西，请了人来帮忙。”
把刀架人家脖子上，你们那是请人吗？
“孟先生一起来吗？如果顺利，结束后你就可以把账册给掌门过目了。”
“子不语怪力乱神，我还是等过了后再去找他吧。”孟怀瑾附上一个干笑，哼哼，肖云景你作恶多端，如今那些恶鬼找上门来了，这回看你怎么死！
见漫天符纸乱飘，铃铛声不绝于耳，耍桃木剑的有，口中念念有词的有，跳请神舞的也有。
袅袅烟雾，一阵风吹来，刷刷几叠黄纸被洒上天，桃木剑挽起一个剑花，舞了两把，请神下凡的开始全身抽畜口中念叨着些乱七八糟的语言。
“你们确定这有用吗？”肖云景坐在一边的太师椅上，被烟熏的直皱眉。
“请回来的，都是比较有名气的道士，一起开坛做法，效果应该更胜一筹。”
“请？那不是要花很多钱？不要，我不要驱鬼了，把他们都送回去。”肖云景作势要起身离开，被苏行之劝回了椅子上，后者瞟了一眼那些提着刀剑一脸杀气站在两边的罗刹门护法，道，“不要钱，他们是自愿的。”
“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我们拿人家的性命威胁他们，指不定他们心怀嫉恨，没赶走那些东西，反倒再招来一堆报复本掌门，那本掌门岂不是完蛋了？”肖云景再度一鼓作气起身，被归无涯毫不留情的一肩膀给拍了回去。
“请掌门放心，他们绝对不敢。”说完还做了个特有象征意义的抹脖子状，睁开半个眼睛偷瞄这边的一个道长立刻闭目凝神念咒。
“还是不行，你看他们叽哩咕噜的不知道在唱些什么东西，那些黄纸上也不知涂了什么鬼画符，本掌门不放心，还是找些专业人士来吧。”作势又要起身离开，这回把他摁回椅子上的是段秋。
“掌门师父，行之和无涯办事您还不放心吗？如果是一群骗吃骗喝的江湖术士，他们俩会带回来吗？您就放一万个心，老老实实坐在这里就成了。”
“如果不是骗子，那就更不成了！”肖云景一个激动，差点说漏了心声，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怎么不成了？难道掌门师父是怕他们把那小碟仙赶走您就没机会询问藏宝图的下落，或者，是您就没有借口和别人亲热了吗？”
段秋笑得让肖云景头皮发麻，后者对藏宝图的意图一目了然。
“不想每天被点睡｜穴，就给我乖乖待在这里。”
这一句带着很浓的火气，连敬语主语都省略了。
肖云景鼓了鼓脸，最后还是泄气的坐那儿听这些道长唱歌跳舞耍剑。
半个时辰后，一碗水端到了他的面前。瞅了瞅碗里冒着的气泡和古怪的灰烬，肖云景苦下了脸，向段秋投去求救的眼神：不是吧，真的要吃？
段秋点点头，笑得一脸无害。
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吧……肖云景憋了半晌，扁了扁嘴，非常凄惨的吐出一句，“我要见绫儿……”
“花绫不在月霜阁，我们找不到他。”
“他们不是请神下凡来降妖伏魔了吗？为什么还要我吃这种东西？”肖云景还不死心。
“你吃不吃？”段秋不再耐心解释循循善诱，一手拿碗，一手捏某人的下颌，打开嘴巴，哗啦一下全部灌了进去，呛的肖云景咳红了脸，及其恶毒的问候了拿这鬼东西给自己吃的道士的祖宗十八代。
乱七八糟的法坛折腾到了傍晚，肖云景奄奄一息的蜷缩在太师椅上，认命的对着眼前捧着香灰犹豫不决的道长伸出手，“拿来吧。”
眼一闭，心一横，仰头倒进了自己嘴里，然后听到一个胆怯的声音颤抖着响起。
“那个，这祭过神的香灰，是用来洒身上驱邪的……”
“算了……吃了效果更好。”肖云景擦去唇边的香灰，戏剧性的打了个饱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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