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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不说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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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不纯者统统揪出来。

吾友登徒子,只好美酒与美女,不知足球为何物,在世界杯前曾郁闷地宣布这个月他的口号是“去球!”开赛以来,我惊讶地发现他的身影却屡屡混迹于球迷之中,狂吼乱叫地也

颇为投入。我自作聪明地对他说,这下承认足球的魅力了。人家嘿嘿一笑,我就等着进球那会儿趁机跟旁边的女孩拥抱啊,没准还能混上一个香吻呢!尤其不知从那天起老登迷上了与别人用喝酒赌输赢之后,看球的积极性更加高涨。那天英阿大战开赛前,老登又习惯性征询我们的意见,你们说支持谁,英格兰还是阿富汗?据说,老登后来很有创意地把赌注改为脱衣服,当然对象是女孩,不知有没有人响应呢?

有美女存在的酒吧里空气里中也多了几分迷醉,而男人们的加油声好像也格外亢奋,他们往往会碰撞出些奇妙的火花。类似这样的,男人激动地大喊“插进去!射啊!啊,射偏了!”颓然倒下,而支持另一方的女孩子则如释重负地说道:“这下安全了!”

男人天性好赌,所以世界杯可让男人们过足了瘾,赌注从钱到酒到饭局五花八门。所以当你在酒吧里看到那些看得最投入,喊得最大声(而且还常常与众不同的,甚至上半场与下半场加油对象都不同的),输了最顿足捶胸,赢了最欢天喜地的,那一准儿是跟人打了赌的人。有一哥们,自打开赛以来,每天的晚餐就定格为印尼炒饭,印尼,那是什么地方!

德韩之战后,赌输了的某位新闻界仁兄趁着酒兴冲上办公室,逼着同事把新浪里所有的评论点开,只为找一篇夸韩国人的,可惜评论家很不捧场,该兄打开一篇骂一遍,直到找到李承鹏同志肯定的只言片语才作罢,就在几天前,他还在为西班牙出局在风中哭泣呢!

男球迷总喜欢嘲笑女球迷对足球的无知,其实男人要是凑起热闹来有过之无不及啊。我去韩国看球,第一场中国队对哥斯达黎加,身边一哥们兴奋无比,询问各种初级问题已让我纳闷,最后竟激动地对我说,啊,原来看现场这么好,这是我第一次进体育场!

还有一哥们每天也都一场不落地跟大伙看球,也掺合着跟朋友打赌。那次英巴之战,他看好英格兰,当然输了。赢家得了好处还不饶人,便说道,你要是能说出巴西和英格兰各五名球员的名字,就算没输。那哥们作士可杀不可辱状,“打死我说也不说。”其实,我们知道他是“打死他也说不出来”。

世界杯其实是很多男人的避风港,是他们短暂逃离生活重压,淋漓渲泄情感的方式。可惜,这样的借口,四年才一次。

我怕来不及

又有一架飞机又失事了,早上起来在网上看到这则消息,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112条生命就这样仓促地消失,完全没有任何预兆。没有什么朋友在大连,于是那些伤感好像淡淡悬在空中,没有去处,更多地只是对生命无常的感慨。

中午去吃饭,朋友们一脸沉痛,他们圈中的一个朋友这次也不幸罹难。就在几天前,他们还在广州谈一个合作项目。朋友难过地说,他本来可以坐早一班飞机的,但他坚持要在北

京再把事情落实一下。

傍晚,就有在大连长大的深圳朋友打电话过来,伤感地说,飞机上有个医生是他爸的学生,大连著名的医生,还有一家三口,也在他住的大院。

灾难其实离我们并不遥远。出事的地方在大连,这里是深圳,伤怀却开始变得真切。

据说飞机在坠海前就爆炸了,飞机都成了碎片,何况脆弱的人体,连记者们都不忍拍照。

晚上回家,上网,打开遇难者名单,我的目光每拂过一个名字,心就会紧一下。然后找到了朋友们说的五个名字。那些陌生的名字在黑夜里传递着无言的忧伤。

然后一条条看遇难者亲友的留言,泪便忍不住掉下来。

夜已深,我久久不能入睡,我的思绪在那遥远的海上,海水一定很冷。我相信,逝者与生者的灵魂会在那里相遇。那个一下子就失去了四位亲人的六旬老人,她还等着小孙子回家吃最爱的炸酱面;那个正等待着做美丽新娘的女子,新郎却永远地失约了;而机长的家人正在宾馆等他一起去看海;还有多少人一遍遍拔打着亲友的手机,渴望着奇迹的出现……

所有的分别竟成永别,所有的等待都成了绝望,所有的诺言都已无法兑现,所有的遗憾都成了永远,所有的幸福都只停留在过去。

生与死,只是一线之隔。

想起去年自己在美国与911擦肩而过,仿佛可以嗅到死亡的味道。

然后就巴巴地起来,打电话给友人,弱智地问,要是我也在那班飞机上,你会难过吗?当然,那会是我一辈子的痛。又问,你怕死吗?我不怕,我只是觉得还有很多事没做。

依稀记得有个罗马哲人,曾说过这样一句话“与死俱来的一切,甚至比死亡本身更可怕。” 死不足畏,只是当它突然而至,那些未了的事,惦念的人呢?生死是如此无常,只怕很多事来不及做了。

不要再对那个爱你的女人说,等我两年,把所有的事做完,就好好爱你;不要再对父母说工作太忙,今年就不回家看他们了;不要再对自己说,等我赚够了多少钱,我再来享受生活;也不要一再推迟向友人的忏悔,更不要再像那位网友向自己的恩师深深地追悔……

一切,只怕来不及。

以为我们有长长的一生,一切都来得及,其实,我们有的只是现在,这一刻。

电梯里的浮世绘

几天前,赴一饭局。席间有一个刚到深圳工作不到一周的北京姑娘,话题自然在北京与深圳两地展开。不知怎么后来饭局演变成了深圳人对北京的批判会,从气候到服务,最后居然连电梯也没放过。

北京的电梯独具一格。有些民宅的电梯一角是这样的,一张迷你小桌,一个装有浓茶的大玻璃瓶,一个永远织着毛衣的看电梯大妈。北京电梯的角色显然更加多元化,有时更像是

街坊邻里的新闻办公室,大妈是集采编播于一体的新闻工作者,谁谁生了,谁谁吵架了都可以从这里听到。如果你是该楼住户,大妈是除了你家人以外最了解你的人,你的作息规律、饮食习惯都尽收她的眼底,就连某天那个被你领回家的异性也没逃过她鹰一般的眼睛。而做为一名访客的滋味也不好受,像我这样打扮得花枝展招的女子,大妈看我的眼神总是意味深长的。我一直搞不懂北京的电梯,专人管理,是电梯性能有问题,还是北京人觉悟有问题,或者只是给下岗工人一个再就业的机会?

在北京这样的情景你一定不会陌生,临近十二点,人们在酒吧或牌桌上玩兴正酣时,有人神色紧张频频看表,然后歉疚地说,对不起,我得先撤了,否则赶不上电梯了,仓惶离去。因为俺们伟大首都的电梯到点是要“睡觉”的。一次,我们开车送一赶电梯的哥们回家,此人一路念叨着,还有十分钟了,五分钟……电梯要关了,我可住十五楼啊。开车的朋友一路飞驰,连红灯也不等,只见一黑影直冲车头,众人一片惊呼。得,那晚,哥们确实没爬楼,大家都在医院呆着。

还听说过一件发生在北京电梯里的“惨剧”,话说某出版社领导在电梯里遇见一靓女,文人自古多风流嘛,于是忍不住多瞟几眼,结果被人痛打一顿,尤其针对那双不安分的眼睛。奇Qīsuū。сom书

把北京的电梯作为一个社会文化的研究样本没有歧视之意,只是因为它的典型性。不过,即使自由开放如深圳,电梯的气氛也总是有些许尴尬。人们所有的情绪在踏进电梯的那一刻全部收起,脸上要么没表情,要么就是一种表情——漠然。如果你问电梯里人们通常会把眼光放在哪里,十个人可能有九个回答,第一是变化的数字,第二就是自己的脚或别人的脚。在那样狭小的空间里人们突然失去了直视的勇气,失去了对生活的轻松。而在国外旅行的日子里,在电梯里与陌生人相遇,无论男女老少,他们总会冲你微笑,跟你Say hello,Lady first自然就更不用说了。

所有在另一空间里平常的东西在电梯里却变得微妙起来。一次,一位清瘦的摄影师和我等电梯,正历数胖男人的种种不是,电梯门打开。摄影师继续大放厥词:“胖男人就像热带鱼一样,只知道不停地交配,只有数量没有质量。”电梯里只有三个女孩,她们的脸唰地红了,再也不肯把眼光从脚尖抬起来。

我一直幻想着在电梯里有某种浪漫不期而遇,而越来越多的电梯经历告诉我,在中国,它还只在电影和小说里。

篇三:城市的上半身

爱恨交加标签时代

在我们的生活里标签无处不在。我不知道人家国外怎样,除了对那个叫福塞尔的人印象比较深,至少本国喜欢划分阵营的习惯有些年头了。那些阶级斗争年代的事不说了,说些轻松的。比如电影,导演现在好像已经到第七代了,演员好看的叫偶像派,反之叫实力派。比如经济,也有海归派和本土派。比如生活有小资和BOBO……

在生活里,你也随时会因为某些言论被贴标签,上次写了篇《嫁个有钱人》,不过是想

讲讲人应当真实面对自己对财富的渴望而已,不料在网上一贴,一石激起千层浪。我立时被贴上拜金主义的标签,有人甚至痛心疾首高呼:千年女性的悲剧。“李清照如此,连一生之水(我的网名)也如此……”拜托啊,从来不拿什么人做标准,也别拿我做别人的标准好不好,吓死人的。当年贴标签会给某些人带来杀身之祸,这年头扼不了命,也多少会扼杀些真诚和个性吧!

乱贴标签有其可怕之处,可有标签的日子也生出许多乐子。《格调》刚出时,比着那里的各种标签我兴奋地对前男友说,我比你有格调,你看,你喜欢吃甜食,还喜欢喝可乐。整天开着电视,连广告都不放过,我就只喜欢新闻和体育节目。男友一直不语,末了只得意地来了一句:“我记得你挺爱吃冰激凌的?”我略作搜索,迅速找到座标,翻到那一页,可我只喜欢吃香草味的呀!

标签是这样的层出不穷,这样的令人目不暇接,如果你很久不看报纸,不上网,可能就被现在那些标签遗弃了,像我。被现在的所谓新左派、新主流、新民主主义、自由派之类的东西搞得晕头转向,这些新新词语最近开始屡屡出现在我们书吧的谈话中。有一天,刚写了关于当前影响中国的四种力量的某报首席名记也做客本吧,本来我对此话题毫不感冒,可看男人们谈兴正欢,也来了兴致,天真地向名记打听划分标准。听了个七七八八之后,名记还以为我要发表什么高见呢,可我只是急切地问,那我属于那派啊?名记略一思考,算自由派吧!我又问,那你是哪派的?我那派离你那派有多远?满座哗然。

所以我们有时候被标签纷扰、对标签批判之余要学会对标签和它们的制造者抱有一种感激之心。想想吧,像《新周刊》这样著名的标签供应商,尤其每到年底,泡制那么多的十大容易吗?没有他们,枯燥的生活哪来的谈资;没有他们,迷惘的生活哪来的榜样。而且我们又何尝不是标签的制造者和推波助澜者呢?

标签之于人们,像一本星座书或是那些算命人的话,似是而非、模棱两可,在每一种标签的暗示下你都可以找到与之相对应的东西。这说明,人天生是喜欢一些欺骗的。标签之于人们,像一个你不甚满意的爱人。你一边讨厌它,一边又离不开,在就这样爱恨交加着过了一生。

也许你是想逃离的,却发现你只是用一个新的标签取代了旧的标签。如此往复,宛如某种宿命。

从小资到BOBO

最早关于标签的记忆是在童年,在母亲实验室里,试管们整齐地列在木架子上,一张张写着奇怪符号的小纸条贴在上面。当然,那是真正意义上的标签,区分一种液体与另一种液体。看到那些标签我就涌起一种偷换它们的冲动,当然是幻想,仅仅。

现在,我母亲不往试管上贴标签已经多年,这个社会里却多了很多喜欢贴标签的人,也多了很多喜欢依照标签生活的人。这些标签多得让人眼花缭乱,还快得日新月异。

先谈风头正劲的标签“小资”吧!就连我们书吧的收银小姐那天也很迷惘地问我“晓昱姐,小资到底是什么东西啊?那天我们听一个男的说女歌手很小资,我们几个讨论了半天也没明白。”我一时语塞,只草草地对她说,:“小资啊,就是指小资产阶级!主要是讲一种生活情调和生活方式。”她依然一脸困惑,我一眼瞄到书架上刚到的《小资情调》如释重负,你先读读它吧!

那上面一准会告诉她关于小资们的种种标签,读小说迷恋读张爱玲、杜拉斯、村上春树,哦,最近改成了卡尔维诺;看电影钟情于欧洲艺术片,听音乐要听爵士,喝咖啡要喝蓝山。酷爱旅游,向往自由;看到下雨就伤感,小小年纪就怀旧。早期我没向往过小资称号,但也没抗拒过它。可越来越多的标签令人沮丧,更令人沮丧的是我一项项套下来,居然觉得颇吻合。可张爱玲是大学时就读的,《情人》是多年前在北大的地摊上淘出来,村上春树是在朋友家的书橱里翻出来的。那时少数人由于偶然产生的喜欢现在演变成满大街的滥情。而开了已经快两年的书吧,现在俨然已经成了全城小资的圣地。这话不是我说的,是一本杂志上这么诱导读者来着。“每当夜幕降临,小资们就想起了物质生活书吧……”其实,我喜欢的一个关于小资的标签是这样的,“小资产阶级狂热就像一根XX,动不动就硬了起来。”当然,也会很快就软了。

关于标签我很困惑。比如是先有小资还是先有标签,有人自在地活了多年,可有一天活法被人贴了个标签。而有人把标签当教科书,模拟了形式也就拥有了精神吗?……大标签下是否还要有小标签,小资也要细分,喜欢DV的白领算小资了吧,可为什么在书吧看DV却只喜欢喝免费的冰水?还有,标签是否制造了假象?如我,按标签所指本俨然以小资自居了,可那天某资深撰稿人采访完我之后诊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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