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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侯之家-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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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七娘没好气地点了点他的额头,白了他眼,尔后起身道:“我和你姐夫还得给侯府写信,你们两个小混蛋闯了祸,倒要我们来收拾残局。而今在路上我不与你们计较,到了山阳县,咱们再仔细算账。”

卢瑞到底了解自己姐姐的性子,晓得这不过是吓唬他们,所以只咧着嘴笑并不答话。卢熠见他如此,心里也甚是坦然,讨好地朝七娘笑笑,又装模作样地朝她作了个揖,小声求道:“还请大姐姐在信里帮我们说说好话,不然,就算等到明年再回去,我爹照样不会放过我。”

他们俩路躲躲闪闪地跟过来,又在底舱里躲了半日,浑身上下都弄得脏兮兮的,看起来似乎吃了不少苦。尤其是瑞哥儿最近在抽条,原本小圆脸愈发地瘦得只有巴掌大,看得七娘甚是心疼。

七娘终究心软,招呼着采蓝领了他们俩回去梳洗,尔后朝邵仲看了眼,无奈地叹了口气。

邵仲却是脸笑容,笑呵呵地道:“瑞哥儿是你亲弟弟,若真留他个人在京里,只怕你整天都要牵肠挂肚,而今能陪着起去山阳,我心里倒还高兴些。至于熠哥儿,你就放心吧,那孩子心里头明白得很,向都只有旁人吃他的亏,决计不会被人害了去。侯府那边,想来也是默许了的,要不然,以他们两个孩子的本事,不说路跟过来,便是京城也出不了。”

七娘晓得他说得有道理,只是心里终究有些操心罢了。

说话时,梁康在外头敲了敲门,朗声唤了声“仲哥儿——”,罢了却不进门,只朝七娘笑了笑,脸神秘地道:“我寻仲哥儿有要事商量。”

他还能有什么要事,十有□是在为跟田静成亲的事犯愁。七娘忍俊不禁,却也不点破,推了邵仲把,小声道:“去吧。”说话时,又朝梁康眨了眨眼睛,脸促狭。

待他二人出了门,梁康脸上的笑意却陡地收敛,立刻换上副严肃的神色。邵仲见状,顿时猜到怕是船上出了什么事,赶紧拉着梁康往船头甲板上走,直到走到了楼下,这才低声问:“可是出了什么事?”

“有人在饭里下毒,被二师姐发现了。”梁康面沉如水,声音里隐隐有几分怒火,“人已经押去了底舱,等你过去审。”

“下毒?”邵仲心里突,凝眉犯疑。他这次外放山阳县,外头都传说是惹恼了皇帝才被贬斥,照理说不会有人刻意针对为难才对,怎么这才刚刚出了京城的地界就有人对他们下手?邵仲左思右想,却想不明白。

左右人都已经抓住了,邵仲也难得再自己琢磨,赶紧随着梁康下了舱,快步踱到底舱。

下毒的是个中年男人,相貌极为普通,瞧着老实巴交的模样,不想竟会做出这种勾当。邵仲下来之前,早有侍卫们“招呼”过这人了,所以邵仲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断了条腿,张脸肿得像个馒头似的,鼻血不断地往下淌,留了地的暗红。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那人被打怕了,瞧见邵仲和梁康前后不急不慢地从上头下来,猜出他是众人之首,赶紧跪在地上,把鼻涕把泪地求道:“小的该死,小的被猪油蒙了心,大人不计小人过,就饶了我条狗命吧。”

邵仲掏出手帕捂住口鼻,嫌恶地朝那人瞥了眼,心里觉得有些异样。若果真是那幕后黑手指使,应不会派这么个贪生怕死的人来。想了想,他冷冷问:“谁派你来的?”

“小的不认识。”那人哭哭啼啼地抹了把脸,鼻涕眼泪顿时糊了满脸,“是个年轻的公子,给了我十两银子,让我偷偷在饭菜里下毒。若是成了,便去甲板上放个信号,等他来了,另有重赏。小的时糊涂,竟……大人饶命,求大人饶命,小的上有老,下有小……”

邵仲疑惑地朝梁康交换了个眼神,二人俱是不解。

想了想,邵仲又问:“你打算如何放信号?”

…………

邵家大船后百余丈外,艘小船已经跟了有大半日。甲板上直有人仔细盯着前方的大船,瞥见那桅杆上慢慢飘起的白布,那人顿时精神阵,飞快地朝船舱里冲去,边飞奔嘴里还边大声唤道:“少爷,成了,成了!”

船舱里很快有人钻出来,高个儿削瘦,乌发长眉,五官与邵仲有几分相似,只是眼神中带着深深的戾气,鼻高唇薄,略嫌刻薄。此人不是旁人,正是当初被上皇下旨驱逐出京的国公府二公子邵广。

原来邵广当日被逐出京城后便在尧成县落了脚。汪氏心疼他,偷偷使人送了不少财物过来,只盼着他能重振旗鼓,干出些出人头地的成就来。这邵广受此打击,倒也聪明了不少,借着家里的财物和国公府的名头,很快就在尧成县站稳了脚跟,方面与尧成县县令狼狈为奸,另方面又纠集了群游手好闲的混混,迅速发展势力,竟成了尧成县霸。

邵广人不傻,被逐出京城后没多久就想明白了当日事情的原委,自然晓得自己中了邵仲的拳头,心里头对他恨之入骨。先前因他不能进京,便是有再深的恨意也没处发泄,直到前些日子邵仲被贬至山阳的消息传过来,他才惊喜交加,只当是老天爷开眼,给了他个报仇的机会。

前头邵仲他们行人都乘坐马车,身边护卫众多,根本寻不到机会下手。直到到了应州码头,众人要换船,邵广这才急急忙忙地买通了船上个洒扫的下人,给了包迷药,指使他在路上下毒。

不想这船上竟跟着田静这样的太医,那下过药的饭菜不必入嘴,只消闻了闻便察觉出了不对劲。

“再等等。”邵广自从吃过那次大亏后便精明了许多,便是瞧见了桅杆上的信号也不急着往前追,挥挥手朝手下吩咐道:“把船开过去,别急着靠近,看清楚了再说。”

前头邵家的大船已经停了,甲板上有个汉子使劲儿地朝他们挥手,嘴里还高声喊着什么。邵广竖起耳朵听了半晌,也没听出他到底在说什么。旁的手下有些急,凑到他身边问:“少爷,要不,让我过去瞧瞧?”

邵广点头,罢了又低声吩咐,“小心些,那贱人狡猾得紧。”

那手下赶紧应了,尔后去后头招呼了六七个人,让船夫把船靠得近了,正欲跳过去。那边的船舷下方忽然冒出十来个黑影来,只个照面就把他们全给踢了回来。邵广见状不好,赶紧往船舱里逃,却哪里跑得过禁军侍卫,不过三两步就被后头的侍卫脚踢在了膝盖弯里,“噗通——”声狠狠跪在了地上。

梁康冲上前,毫不客气地又补了两脚,罢了才流里流气地骂道:“老子还纳闷呢,到底是哪个不要命的狗东西胆敢来暗算老子,原来是你这个狗东西!怎么,上回的教训还不够,还过来寻死。”

邵广气急败坏地骂道:“你有本事就杀了老子,要不然,我不会放过你们。”

梁康盯着邵广上上下下地通打量,摸着下巴嘿嘿直笑,“杀了你?老子又不傻!好好地把这杀人的罪名往自己身上搬。更何况,要真给你刀,岂不是太便宜你了。”说着话,他脸上的神色愈发地猥琐,简直让人不忍逼视。

邵广被他这幅笑容弄得有些心里发虚,强自镇定道:“你……你想要做什么?你别乱来,我……我可是国公府二公子。邵仲——邵仲——”他越看越觉得梁康另有所图,心里愈发地慎得慌,终于忍不住大叫起来,“你……你别躲着,你要是敢把我怎么样,看爹怎么收拾你!”

“到现在居然还想着用老头子来吓唬我。”屋里的邵仲端起茶杯,慢条斯理地饮了小口,面色如常地叹息道:“那老头子什么德行,连老三都晓得了,偏偏他还看不清楚。还以为他真长进了,结果还是蠢得跟头猪似的。”

七娘对这个邵广着实没什么好印象,但也不想邵仲真要了他的命,倒也不是什么旁的原因,只是不想邵仲手头沾血罢了。于是开口求情道:“把他送去衙门就是了,这里离京城近,真闹出事来,怕不是又要有人说你的是非。”

邵仲放下茶盏,歪着脑袋朝七娘看了看,笑,“杀了他还嫌脏了我的手呢。可也不能这么便宜了他,算起来,他这都是第二回要我的命了。回头让侍卫把他送去山西的煤窑里住几日,二姨太太总能想办法把他接回来的。”

别看他平日里或是斯斯文文,或是嬉皮笑脸没个正行,可七娘心里头清楚得很,邵仲从来就不是心慈手软之辈。既然他有了主意,七娘也不再多劝,很快把话题转到别处,会儿,又说起山阳县的旧俗来。

68公侯之家

之后的行程便帆风顺了。

越往南走;气候便越暖和起来。七娘和卢瑞自幼在南边长大,自然不觉得有什么,可随行众人就开始有些受不了了,出气儿都恨不得用喘的,邵仲更是恨不得日洗上两个澡;却依旧嫌弃身上黏黏糊糊的。

“阿碧你帮我瞧瞧;背上是不是又出汗了。”邵仲敞着衣服;毫无形象地摊在床上;大声唤道:“背上难受;痒;你给我挠挠。”

七娘起先还当他故意撒娇,待过来掀开他的衣服,顿时被他背上那片可怖的红肿吓得声音都变了;“啊——这是怎么了?你别乱动,我去唤二师姐来。”她才要起身就被邵仲抓住了胳膊,他眯着眼睛可怜巴巴地求道:“你别走,陪着我说说话。这几日你只挂念着瑞哥儿,都不心疼我了。”

七娘急道:“你背上都肿成这样了,可耽误不得。等二师姐给你看过了,开了药,我再好好陪着你。”说话时,又忍不住掀开他的衣服再仔细看了看他背上的红包,大片大片的,煞是吓人。

“是荨麻疹,”邵仲托着腮,有气无力地回道:“以前我吃错了东西就这样,不过有好些年没发作了,想是忽然换了地方,水土不服才这样。不必找二师姐开方子,床下的匣子里就有师父事先备好的方子,他老人家倒是高瞻远瞩,老早就猜到我会犯这毛病。”

七娘见他这蔫蔫的样子着实心疼,想拍拍他的背安慰安慰,可抬起胳膊,才发现实在没有下手的地方,末了只得抚了抚他的脸,想了想,又凑过去安慰地亲了亲,柔声道:“我这就去让采蓝煎药,回头让船上的侍卫和下人们也都喝上碗,省得到时候弄成你这样。”

邵仲愈发地郁闷了。

好在白道人开的方子甚是有效,邵仲捏着鼻子喝了药,不多时那红包便渐渐消了下去,他也总算舒坦了下来,闭上眼睛,安安静静地睡了阵。

只是这荨麻疹最是难治,加上邵仲自己也说不清楚到底是吃了什么东西引起的,白日里才好些,傍晚时分又发作了起来,只把七娘心疼得差点掉眼泪。

这场小病对邵仲来说倒也不全是坏处,起码七娘这整日都守在自己床前,连卢瑞都没去看眼。邵仲仗着自己生病,可劲儿地耍赖撒娇,嘴里发出各种普通人类难以发出的呜咽声,只把七娘缠得连房门都没法儿出步。

卢瑞那边也得了信,倒是担心得很,在船舱里来来回回地走。卢熠跟没事儿人似的靠坐在榻上翻书看,有搭没搭地问:“你上回说山阳县里有什么好吃的来着?什么粑粑,这回可得带我去尝尝。”

“啊——”卢瑞愣了下,显然还没从邵仲的病情上绕过来。卢熠斜着眼睛瞅他,“你不是打算不认账了吧?”

“才不会呢。”卢瑞拍着胸脯道:“等到了山阳县,我领着你从城南吃到城北,吃到你肚子滚圆不想动了为止。”他手里头有些银钱,说起话自然也倍儿有底气,时间,倒也忘了邵仲的事儿了,拉着卢熠絮絮叨叨地说起山阳县里的各种旧事,哪家的豆腐花白嫩软滑,哪家的牛肉干劲道美味,哪家的酸鱼开胃可口……

说了阵,最后还是难免想起了躺在床上的邵仲来,迟疑地问:“我是不是该过去探望邵姐夫,他这日都躺在床上不曾出门,想来是病得厉害。”

“有大姐姐在呢,哪里就轮得到你操心了。”卢熠不以为然地道:“再说了,大姐夫师出白医正,那可是太医院里顶顶厉害的大夫,他就算再怎么门心思扑在诗书上,多少还是懂些药理的。再说了,船上不是还有田太医在么,若真有什么大毛病,这会儿早就请了她去了。既然她都没动,说明就没出大事儿。”

“咦——”卢瑞挠了挠脑袋,依旧有些不信,“果真如此?”

“你还不信我?”卢熠仰着脑袋,副切尽在掌握中的自得神情,“若是到晚上大姐夫还不出来,我们再去看他就是。”这会儿过去,邵仲才不会高兴呢。

卢熠虽说比卢瑞还要小几天,可他生在平阳侯府,见多识广,人情世故也通透明了,简直就是个小大人般。便是男女之情,他也依稀知道些,像邵仲这样将将成亲不久的新郎君爱跟媳妇儿黏糊着实在再正常不过。他才不会傻乎乎地跑过去打搅人家恩恩爱爱呢。更重要的是,他和卢瑞以后就要在山阳县暂住,讨好大姐夫就显得愈加地重要了。

于是,卢熠好说歹说总算把卢瑞给拦了下来,心里头却盘算着回头如何向邵仲邀功。

邵仲这边屋里,正如卢熠所想的那样恩恩爱爱着。他这回可算是找到撒娇耍赖的借口了,会儿头晕,会儿口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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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碧,我难受——”他上身只着了件薄薄的丝质亵衣,却仍嫌难受,故意掀开了露出红红的背和肚皮展示给七娘看,见她眼睛里果然露出心疼的神色,这才满意了,可劲儿地朝她怀里拱,“阿碧,我睡不着,你抱抱我。”

七娘虽然晓得他是故意撒娇,可瞧着他浑身上下都没块好皮了,实在心疼,自然说不出拒绝的话,遂爬到他身边半躺下,环着他的脑袋将他抱着枕到自己大腿上。

“睡吧。”七娘伸手理了理他的乱发,轻抚邵仲的脸颊,柔声道。

可他哪里睡得着。

邵仲才喝了药,身上的包渐渐消下去,点痛痒也没有了。饱暖思□,邵仲枕着心上人柔软的大腿,鼻息间全是七娘幽幽的甜香,抬头看,是她温柔的眉眼和笑容——他的心点点地流氓了起来。

自从七娘上回受伤,邵仲就直素着。先前是因为七娘身子受了损伤,邵仲不敢胡来。好容易她才渐渐好了,却又来了葵水,算算日子,邵仲连素了有十七八天了。

他年岁轻,身子又康健,正是**强烈的时候,自打成亲后开了荤,真真地食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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