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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当道-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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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申墨竹呆呆的,目光定在那平平的小腹,颇为诡异的情景令我们二人迟迟无法回魂。难道真的是如司寇殇所言,小鼠崽舍不得孩子,所以回来带走了孩子?小鼠崽刚刚回来过?

仓皇四顾,焦灼的看向厅内的每个角落,风起,白幡落,一切如常。

半个时辰过后,所有人都渐渐的冷静了下来,将小鼠崽的尸休放在琉璃棺里,我们三人围坐一旁,静静地守在棺旁。

“申墨竹,你申家传的神乎其神的宝贝到底是何物?”司寇殇首先提出了疑问。

目光不离棺中人,表情淡淡的:“不知。”

“不知?”声调陡然扬起,司寇殇不信:“你曾经都将你家宝贝借给我小顺,你又怎么会不知?”

“申家至宝传了千年,历代守护,岂会随意借给外人?”

“这么说仇  ……声音骤然冷了下来:“你当初借给小姨的是冒牌的?”

申墨竹供认不讳:“的确。”

脸色变得难看,转而又释然,抬手轻触着棺内人的脸颊:“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能救得了她,母妃也是乐见其成的啊  “.我有种预感,小夭天还活着……”

把玩着手里的情人锁,我宁愿选择相信:“小鼠崽还活着,她一定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存活了下来,带着孩子,指不定乐的连眼睛都笑的难以看见,因为她终于摆脱了我们的纠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恐怕高兴地连走路都是蹦跳的……”

司寇殇咬牙切齿:“最好不要让我找到她,若是被我遇见了,我非刻了她一层皮不可!”

“以她狡诈的作风,你以为她会让你寻得到?”

转头冲我挑眉:“哦,这么说对寻得她你胸有成竹了?”

“不如我们就来赌一局如何?若是我能先你寻得她,她就得归我,怎样?”

“嗬,这赌局好,我接了!”

和他一击掌,我轻勾唇:“一言为定!”

“自欺欺人。”不冷不热的声音从旁边冷不丁传来,听的我们二人脸色同时难看了起来。

“小天天还活着!”司寇殇咬牙强调,不知是说给申墨竹听,还是说给他自已听。

相对于司寇殇的不确定,我例是有了几分把握:“小鼠崽真的可能没死,你申家的宝贝的确名副其实。”

听我说的如此肯定,他们二人眼里同时闪过亮光,“怎么说?”

摩挲着手里的情人锁,我微微眯眸,一字一句:“借尸还魂。”

两人同时讶然,继而皱眉有些不信。这是无聊人士杜撰出的子虚乌有的事情罢了,岂能当真?

“不要怀疑,这种事情的确存在,先前我也是不信,可待我亲眼所见这

样的人后,我始知这种事情并不是不可能的。”

“谁?”

“申若雨。”

申墨竹反应最大,不可置信:“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一次,她在睡梦中无意间说漏了嘴,被我寻了端倪,事后细细将她调查了一番,竟然发现她的言行举止与以往大相径庭,而变化的分界时刻就是她被江湖杀手罗刹打伤以后。而罗刹亲口所言,他是见着她断气后方离开的……”

“即便她真是借尸还魂,那也只是万分之一的巧合罢了,谁能保证天儿能那么幸运,死儿还魂?”

唇边的纹路不由得加深:“告诉你们也无妨,我发现申若雨偶尔蹦出的奇怪语言从小鼠崽口里也曾听过,比如说,流氓。”

流氓?申墨竹和司寇殇面面相觑,不明其意。

我笑了,笑的开怀,看来小鼠崽唯独对我一个人讲过呢。

“我怀疑小鼠崽和申若雨是来自同一个地方,此事我有九分把握,剩下的一分,去拷问申若雨便可得知。”

水火不相容的三人第一次达成了共识,休战,寻申若雨。

想申家倒台想的狂热的父亲怎么会放申墨竹离开?骂了我一声执迷不悟,指着我离开的背影气的跳脚,不断吼着要我拿下申墨竹。

对父亲的责问置之不理。早在事发之前申墨竹已经将申家重要人物分散开来,相关事宜都安徘妥当,要一网打尽岂是那么容易?最重要的是,没了申墨竹,申若雨的下落我又如何能得知?

不费吹灰之力的寻得申若雨,各种逼问的手段尚未用上,没想到申若雨倒是识趣的告知了一切。

虽觉得不可思议,但也勉强接受了她所言来自未来,还有那些会载着人飞的‘飞鸡’还有那能带人潜水的‘亭”以及那加点油就会跑的车。更让我们松了口气的是,若是这般说来,小鼠崽或许真的还活着。

申墨竹的脸色突然变得很奇怪,欲言又止,最终极为别扭的问申若雨:“那你知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来我们这个世界的?”

“据她讲,应该是从一出生就来的吧。”

刷!我惊异的发现申墨竹的脸竟然新奇的红了!

我的脸色不太好看,司寇殇的脸色亦好看不到哪去,他和小鼠崽之间的故事的确是旁人所不能插足的,让人嫉妒,让人眼红,却也让人羡慕…

小鼠崽会回来的——

无论是我还是司寇殇抑或是那令人生厌的申墨竹都无不坚信。

虽不知与她相见的时日是几何,但是总有相见的一日,或许要等一年,十年,二十年……总会有那么一日,那浑身裹着灵气的她笑语盈盈的出现在我面前,让我沉迷,将我诱惑……

【元宝篇】 第一章 意外回归

当无数匪夷所思的巧合都前仆后继的将爷眷顾时,爷撑着下巴苦苦思考,是不是爷上上辈子在自己不知晓的请况下得罪了天上某位睚眦必报的大仙,所以这位无良大仙一得机会就疯狂的展开的报复计划,不亦乐乎的将爷折腾来折腾去,不将爷玩残就誓不罢休?

咖病房里,床边监护仪、中心监护仪、多功能呼吸治疗机、麻醉机、心电图机、除颤仪、起搏器、输液泵等仪器一应俱全。雪白的墙壁上桂着三十寸超薄的液晶电视,电视上荧暮上,一男一女穿着严谨,语调不带起伏的主持着新闻联播。最新时政新闻不是给怔愕在病床上的人以政治认识,而是让她朦朦胧胧的明白,现下是2010年。

一尘不染的被子因主人的过度震惊而被掀翻在地,床边上,是拔掉的气管插管和点滴的针头。双膝曲起,爷睁着大眼直直瞅着电视荧屏,脑海里百转千回,对老天爷给的这记惊天霹雳实在是消化不下。

这真真是上天跟爷开的极大的玩笑啊!

穿回来了——穿回来了——

风生水起的在大兴蹦跶了将近二十年后,再次穿了回来!令爷难以接受的是,爷的肚子这是咋的,胀气吗这是?

烦躁的将头发抓成鸡窝,想着莫名其妙跟来的东东,爷的眼神不由得再次垂下,盯着那凸起的肉,神情挫败。

这东西就是爷在古代活过的罪证,即便是爷想自我麻痹的麻痹的认为在大兴的二十年是场光怪陆离的梦,可一见这罪证,想法即刻就焉了,这罪证太过强大,足矣活生生的敲碎了爷自我编织的美丽谎言。

不是一场梦啊——

那将近二十年所经历的喜、怒、哀、痛、乐,流过的泪,受过的伤,淌过的血都是切切实实发生过的,而那些各形各色从生命长河流过的人物也不是梦里的虚无幻境,而是的的确确存在过的。随着时间的流逝早已深深地镌刻在记忆深处,忘却恐怕是件难事,抹煞掉恐怕更是难上加难。一时间突然有些怨愤老天,作甚这么欺负人,穿回来时为甚不给爷一碗孟婆汤,喝了一了百了,也省得爷现今愁眉苦脸。

“啊!”前来探房的小护士猛然见昏迷数月的病人此刻正安然无恙的坐在病床上看电视,确切的说是瞪电视,惊得一时反应不过来,樱桃小嘴张得大大的。

爷最为忌讳有人在爷神游天外的时刻打扰,莽着脸习惯性的刚欲开口令子熏拖出去,目光扫过立在门口护士打扮的女人,身体微微一震,猛地意识到这不是大兴,这里不是申家,这儿没有子熏。

“啊!病人醒了!护士长,三号病房的病人醒了——”

大嘴巴护士一嗓子嚷嚷,片刻后,白衣天使和白大褂浩浩荡荡的枫来了一片,又是翻爷眼皮又是量血压的,拿着冰冷的仪器对着爷一阵捣鼓,在爷忍不住即将暴走的那刻终于停止了对爷的折磨。

主治医师长松了口气,连叹几声奇迹,吩咐护士去通知病人家属。

家属没来,来的是死党安子。

“我就知道你这生命力比小强还强的祸害是不会轻易挂掉的。”安子含着泪调侃,扔了她名贵的皮包,上来就锤了爷一拳,猛地又一把将爷抱住,没有形象的开始嚎啕大哭。

从她口中爷知道三月前被人发现昏迷在野外起,爷就已经怀了四月的身孕,但至于孩子是谁的,以及失踪的那两年里爷去了哪里无人知晓,爷的行踪成了谜,饶是安子派人侦察了几月亦是毫无头绪。

从她口里爷毫不意外的得知,沈家二小姐沈雨渚明时爬长城不幸被雷劈中,至今昏迷不醒,据说她的病房距离爷的不远。

“阿天,不是我话难听,而是你那父亲做的太让人看不下去!看他整日里围着那狐狸精转我就来气!那狐狸精的女儿是他女儿,你就不是?厚此薄彼也就算了,你死里逃生,好歹他来看一下也算是个意思,他这么闷声不响不闻不问的算什么?别怪我出馊主意,只是与其这样没人情味的人家纠缠不清,还不如你就索性招来记者昭告全世界,与他们姓沈的脱离了关系,一了百了!”安子还是一根直肠通到底,说话不带顾虑不带转弯,想什么说什么,常恨的其他人牙根痒痒,却对极了爷的脾气。

摸着七个月大的宝宝,爷懒洋洋的靠在她身上,“算了,出生是改不了的,他们爱咋滴就咋滴,大不了我将他们无视就好。”

“没出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安子对于爷这种得过且过的懒态几欲抓狂。

眼波一转,她亮晶晶的眸子转过幸灾乐祸的色彩,“不过说来也是老天有眼,报应终于来了!看着那狐狸精每天对着她的植物人女儿哭哭啼啼的,我就浑身舒坦,解气,痛快!”

“唉,将自已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安子,你没治了——”

鄙夷的唾弃爷:“别假惺惺了,要是让你见着她那副惨样,估计你会兴奋的跳脚吧?”

“真是,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安子也!”

促狭的冲她眨眼,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虽时隔二十年,但友情却未曾被无情岁月冲淡,围绕在两人间的默契亦没有被流逝时光削弱半分。若是说这一世有什么是值得爷留恋的,恐怕只有一个安子,若是在这人情冷暖,世态炎凉的社会中没了安子的陪伴,那与爷作伴的恐怕只有黑夜里无尽的空虚吧。

之后爷就被安子强行留在医院待产,每日里安子乐此不疲的提着五花八门的大补汤冲着爷奔来,完全无视爷哀怨的表情,威逼利诱的逼爷灌下源源不绝的高能量所谓补汤,还美其名曰她这是在造福下一代。

两个月的时间,爷的身体以肉眼能看见的速度横向发展,原本纤细的小、胳膊变成了小粗萝卜,原本鹅蛋形的小脸开始往圆盘方向发展,以及原本弧度优美的下巴逐渐往双重方向进军!爷的猫眼开始冒火星渣子,可每每遇上她那理直气壮一副我是为你着想别不识好人心的神色,立马焉了,秀才遇上了兵,彻底没辙了。

推进产房的那刻,爷哭的稀里哗啦的,是吓得。

安子语无伦次的安慰着,可脸色却苍白的像鬼,爷见了,更害怕了。

爪子死命勾着安子的扣子不放手,爷脑门冒汗的看着浑身武装起来的白大褂,想象着她持刀叉在爷腹部比划的情景,哆嗦着唇向安子求救。

“你也跟着我进去吧,我怕她解剖我……”

妇产科大夫黑线满头,强制性拉扯爷攥着扣子不放的手,待拉扯完毕,安子的扣子被爷生生拽了下来,妇产科医生如愿以偿的推着爷进了手术室,而安子目露急切的看着关紧的手术室门,脑袋迟钝的她尚未察觉到周围不少人窃笑的瞅着她胸前大露的春光……

“阿天,都怪你!害的我二十年的脸面丢的精光精光的,我那损人不偿命的表哥也不知从哪知道了这事,时不时的就拿此来糗我,烦透了!更可恶的是他那张大嘴巴还四处嚷嚷,唯恐天下人不知道似的,弄得街知巷闻,害的我整日神经兮兮的,看见熟人笑就下意识的以为是在为那事笑我,每每这时拳头就情不自禁的招呼上去。现在可好,大波女的外号上又加了一个拳头女,恶名在外,估计我这辈子是毁在你沈天手里了六

从生产至今已经过了一个月,这一月里爷是在安子的埋怨声度过的,尽管耳朵磨出了茧,可爷还是忍耐着没有顶嘴,因为此事确实爷理亏,她发发牢骚也是应该。

只是听她发牢骚的确是件极为无聊事,无聊之余爷只好找点娱乐节目,躺在爷旁边正眨巴着漂亮的凤眼露出纯良白痴笑容的小娃子首当其冲。

背过身在安子看不见的方位拉拉他嫩嫩的耳朵,捏捏他的挺翘的小鼻子,揉揉他的脸蛋,揪揪他的小嘴,顺道虐待下他光洁的小额头,看着他被爷戳得发红的额头,爷好心的给他吹吹,待到不红了,接着戳,戮红了,再吹,不红了,再戮……周而复始,往复循环,一直待他委屈的瞳里聚起汪洋大海,爷的一指禅方意犹未尽的从他额头拿下,与此同时旁边发牢骚的女人方停止了她的抱怨声。

“干妈抱抱,宝宝不哭,不哭哦川  从床边绕到另一侧,安子心疼的托起嚎哭不止的小娃子,按照护士所教的有模有样的上下颠着,不时的在病房里踱来踱去,“宝宝这是怎么了?饿了吗?”

爷虚伪的笑着:“也许是他无聊了,小孩子好动,躺会就耐不住寂寞了。”

“小孩子都这样,咱不能指望他像大人一样懂事。”

“就是就是……”

平淡而温馨的日子就如流水般悄然从指缝间溜过,一年的时间一晃过去了,我的生活因子里却也就儿子和安子,当然也尝试过出去工作,但二十年

养成的颐指气使的臭毛病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得了的,怕一个冲动就残害了那些不服管教不说还对爷冷嘲热讽的生物,爷果断的辞了工作,先吃一阵老本再说,等什么时候将自个调试好了,在出去祸害一阵。

和安子商议了一通,最终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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