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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当道-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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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瞄着某发怒生物的动向。

“小鼠崽,我真的很想知道,向来牙尖嘴利的你会不会有服软求饶的时候。”冰凉的指尖顺着他最钟爱的嫩颈一路蜿蜒而下,眸光斜肆的打量着身下的这具销魂的娇躯,嘴角勾起诡谲的弧度:“不如,今日就做到你求饶为止,如何?”

被他话里的恐吓意味吓得一个腿软,昨天余留的疼痛在此刻也抗议的叫嚣起来。昨天剧烈的性事已经令爷吃不消,后遗症连连,再加上今个劳累的差点虚脱,若是此刻再将昨晚的噩梦重演,爷真不敢保证会不会活着从床上离开。

哭丧着脸推拒他压下来的庞大身躯,尽管不愿,可嘴上不得不说着服软的话来挽救爷可怜的小命,“算了算了,算爷不对还不成?”

气不打一处来,莫子谦瞅着那张心不甘情不愿的小脸,压着火气:“这就是你道歉的态度?”

这话另爷迅速拉下脸来。

爷都道歉了,他还挑三拣四的,当真以为爷是好欺负的不成?

“道歉应该有诚意。”似乎看出爷心里所想,他盯着爷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爷又怎么没诚意了?”

习惯性的反驳回去后,爷才知道,爷错了。

恐惧的眼神望着他将里衣脱掉,露出精壮的上身,爷如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知道了,爷明白了,你说得对,道歉应该有诚意。爷重来一遍,爷知道错了,爷向你道歉……”

停下解裤带的动作,眸光挑起,对上爷惊惶的双目,冷着脸摇摇头:“诚意还是不够。”

牙根痒痒,可面上却不得不做出服软之态:“爷真的是诚意道歉,绝无半点虚假的成分,你若是不信,爷也没辙……”

未等爷说完,他就冷笑一声,慢条斯理的继续刚刚的动作。

待彻底将身上的衣物除尽,他霸道的用膝盖将爷的两腿分开,顺势拉过被衾将两人裸露的身体盖住。

“小鼠崽,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抽搭着鼻子,惨兮兮的望着他:“爷好痛……”

阴沉的破脸有瞬间的放软:“知道痛还顶嘴?”

“爷哪有?明明是……”接到他威吓的寒光,爷识趣的噤了声。

从他那堆衣物里摸索出一个乳白色的瓷瓶,拧开盖子,淡淡的药香溢满鼻间。

狐疑的看着他从中挖出一坨白乎乎的粘稠的东东,爷努努嘴询问:“这是啥?”

睨了爷一眼,似乎没有答话的意思,只是用膝盖将爷的腿分得更开,那带着一坨东东的手在爷惊恐的眸光中渐渐下移……

“靠!你找屎吗!你想干什么!!”

“你别乱动。”

你作奸犯科还不让爷动,以为爷会乖乖的任你摆布吗!

剑眉不耐的拢起,按住那乱动的躯体啪啪点了两下,刚刚扭得如蚯蚓似的躯体瞬间成一个姿势不动。

“莫子谦你这个精虫上脑的混蛋!”

指尖将药膏推入,望着那被蹂躏的不堪入目的红肿,心里暗暗自责。

昨晚,他真是太过失控了……

“莫子谦你去死!”又羞又愧的成这种姿势被男人摆弄,爷恼的龇牙咧嘴的,真恨不得将他一掌批烂了!

从瓷瓶里又挑出些药膏,莫子谦看着那张吃人般的面庞,心情大好,挑逗之心顿起:“反应干什么这般激烈?反正做都做了,还怕看吗?好了好了,崽崽别气,相公只是给你上药而已……”

“相公?”感觉自己的绯快要气炸了:“相你娘个头……呃?上药?靠!你从哪里弄得药!干净吗你就往爷身上弄!你个烂古董不懂就别瞎捣鼓!!”

烂古董?咀嚼这三个字的言外之意,意念辗转间,面色倏地一寒,眸子蒙上了一层薄怒。

莫不是她嫌他老?

上好药,拧死盖子,莫子谦阴郁着神色爬上了爷的身。

“你……你想干什么……”那贼恐怖的神色惊得爷唇瓣哆嗦了了几下,心里暗忖着这阴晴不定的厮这又犯了哪门子的疯。

捧住那娇嫩的两颊,莫子谦霸道的宣誓:“你是我的!说,你是我的!”

脸上的筋抽了又抽:“凭什么?”

“不说?”语调徒然变得阴翳:“莫不是想用什么行动来证明?”

听出他话里的言外之意,爷抱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态度,勉强向恶势力低:“爷是你的。”

阴沉的面色缓了缓:“再说一遍,说你申傲天是莫子谦的。”

委委屈屈的耷拉着小脸:“申傲天是……是莫子谦的……”

“说你想嫁给我。”

这、这玩笑开大了……

抿着嘴儿,爷冲聋作哑。

寒气徒然大作。

“你不说?”

对不住了,爷向来不开国际玩笑。

“当真不说?”

眼神不善的在爷脸上扫过几秒,阴邪的笑笑,伸手从爷头下抽过玉枕,垫上了爷的腰部……

“爷想嫁给你。”

“如何个想法?”

“想……很想……”

“嗯?”

“食不甘味,寝不安枕。”虾被你扔了,当然不能甘了;枕头都没了,当然没法安了……

趴下身子,撩惑的热气一阵阵的拂过耳垂:“既然这般想,那你就嫁给我,好不好?”

听到这话,爷真的很想回复一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看来你刚刚说的想嫁我是哄我玩的了?”

天!这人怎么贼喊捉贼?明明是他逼着人家说着违心的话,到头来倒是怪爷讲假话!靠!这年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正当爷暗自腹诽之时,忽来的一阵低沉笑声令爷愕然。

“呵呵,其实我也倒是关心则乱了,身子都被我破了,除了我,你还能嫁给谁呢?”摸了把爷的脸蛋,莫子谦这厮笑的邪恶:“小鼠崽,不管你想不想,到头来你终究是我的。”

……杀猪男……

抽掉玉枕,搂着爷在旁边躺下,邪斯的手下移,探上了那平坦的小腹,轻怜蜜意的反复揉摸。

“小鼠崽,你说这里会不会已经藏着个小鼠崽崽?”

眸子一震,这个重要的问题竟然被爷给忽略了。

“我们的孩子……”意念驰骋,眼瞳里渐渐的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期待之光:“会是什么模样呢?像你还是像我?或者鼻子像你,眼睛像我……”

随着他的描述,爷脑中迅速勾勒出一个眨巴着桃花眼放电的小人,心里徒然阵阵发怵,脱口而出喊:“不行!眼睛得像我!”

带着调侃的愉悦笑声传入耳膜,顿时令爷明白刚刚犯了多么低级的错误,脸蛋刷刷的下红成了屁股。

吻吻爷的鬓角,他心情大好:“行,像你,都像你。”

天,要死了,爷不活了……

鼠害篇 第六十三章 墨竹现身

三日过后,便是到了给司徒绝拔毒施针的日子了。

为了防止司徒绝乱动便让莫子谦点了他周身大穴,将裤腿挽到膝盖以上,按压着,寻找首次拔毒的最佳方位。

到了这关键时刻,莫子谦也顾不上私人情绪,敛了面色在一旁候着,随时等着吩咐。

平躺在暖玉上,司徒绝瞥眸望着侧方位那些个瓶瓶针针还有嗞嗞吐着芯子的火烛,冷眉不由得向中间涌起:“难道你要将这些东西用在本王身上?”

伸手接过莫子谦递过的火罐火烛,熟练的将火罐在火烛上方旋转,眉眼不抬:“有句话讲得好,没有金钢钻,不揽瓷器活。这并不是爷自卖自夸,而是爷向来不做没把握的事情。既然王爷当初认定了爷。此刻就不应有所怀疑,尽管将自己交给爷就是。”

将火烛重新递到莫子谦手里,指指他身侧案上放着的银针,“三根。”

那坦荡清澈的琉璃眸子 流转着毋庸置疑的坚定和执着,如雪山青云般淡定,冥冥中却有着难以言喻的魔力,竟让他浮躁不安的心渐渐安定了下来。

紧绷的冷面缓缓的放松开来,头微微一侧使得角度刚好与那专注的小脸相对。

那般一丝不苟的工作态度,那般执着认真的神情,还有那小心翼翼的模样,无论是谁,见到这样的情形,无疑会认为自己是被人珍视的,是被人真心相待的……

眸色渐缓,一丝久违的淡淡暖意从心底幽幽流淌……

从他小腿处取三穴,按压揉捏,额头青筋蹦起,两手的指骨绷得翻白发青,身下的褥子被冷汗浸湿一片。

冷汗如瀑的司徒绝看的莫子谦也提紧了心,上前用力握住司徒绝的拳头,给予鼓励:“绝,挺住!”

又是三针刺下,司徒绝终于无法忍受的从齿缝间蹦出痛苦的嘶吼,可未待吼得尽兴,就被人猛地塞进嘴里一块硬梆梆的木块。

“痛就咬着。”叫什么叫,吓爷一跳,还以为熊来了呢?

不知是痛的还是怒的,额头上的青筋蹦的愈发厉害,那突突跳的青筋让人有种快要破体而出的错觉。

旁观的莫子谦哭笑不得的望着这一幕,无奈的叹一声,小鼠崽,你还真是令人奈你不得……

最后一针,重度扣刺。

三个时辰,不仅对于司徒绝是种折磨,对于爷更是种极限的挑战。

狠心咬住舌尖逼去眼前的恍惚,丹田聚气,将最后一丝力气贯注指尖,强忍住指骨的颤栗,猛力一贯,银针准确的入骨三分……

眼前一黑,双手颓然的撑在床沿,一口黑血喷薄而出……

“小鼠崽!”急急捞住那软下去的身子,莫子谦惊慌失措的换道,漆黑的眸子里写满了恐惧。

“没关系……”虚弱的抬臂拭掉嘴角的血渍,指指露出半寸的银针:“拔出……”喉中一甜,又是一股粘稠涌出。

拔掉银针,心神骇怖的他抓起那软绵绵的手腕就急乱的输着真气,另一只手则不停的擦着越涌越多的黑色妖娆,整个心都颤栗了起来。

“药……桶……”

“药桶,药桶,对,药桶!”抱着爷莫子谦举步匆匆的往屏风后的药桶方向奔去:“小鼠崽你要撑着……”

“笨……蛋!”缓口气,怒挣了眼,抬起软绵绵的手拍在了他的慌乱的脸上:“是司徒……绝……”

意识清醒几分,抓着爷的臂膀,眸子里的恐惧未散:“小鼠崽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事?”

幽幽的吐纳气息,微微摇摇头:“没事……累着而已……”冲着司徒绝的方向努努嘴,示意道:“别耽误了时辰……”

眼神不由得在那黑的妖娆的血清上徘徊,心,不由自主的轻颤。

那怎会是累的缘故……

如放瓷娃娃般将怀里的人小心翼翼的放在不远处的木椅上,大步跨向木床,点开司徒绝的穴道,扶起恍若被冷水浸过的司徒绝,片刻不耽搁的往浴桶上走去……

在转入屏风的那刹,司徒绝突然睁开了无力的冷眸,浮光掠过木椅上瘫着的疲惫身影,在那张苍白如雪的小脸上定了几许,一抹复杂的情绪轻轻拂过心间……

月舞凄孀夜,灯凄惶,淡淡的惆怅笼罩着纱帐残影间。

轻勾着指腹下那细致的轮廓,那苍白如纸,飘渺虚幻,给人的感觉恍若不在人间。

心剧烈的抽痛着,深深的无力感爬上了眉梢眼角……

自从遇上她,他发现他的人生有了太多的力不从心……

理智告诉他趁着未到不可自拔的程度,快刀斩乱麻赶快抽身,断了念头好换得一身轻松。可身体内流窜的深刻情感不依不饶的拉住理智的脚步,阻止他抽身的举动。人生百年弹指一挥间,暮然回首间,倘若情感空白如一张纸,那该多是一件憾事!好不容易遇到了称心的人,好不容易找到了心的方向,难道就要生生错过,存着侥幸再次起航,企图能有更称心的?

唇边溢出了丝苦涩。即便是遇到了更称心的又如何?他能保证他的心能忘了她,能不带着遗憾度过余生?

带着几分痴迷几分无奈反复摩挲着那凉薄的脸颊,视线迷离,似自语般的底喃:“小鼠崽,告诉我,怎样才能逃开你的魔障……”

“雄黄两钱,硫磺四钱,大风子一钱,土槿皮一两二钱,虎杖三钱,土茯苓三钱,赤芍一钱,生地二钱,丹皮三钱,青风藤四钱,海风藤五钱,地肤子二两,白鲜皮三两一钱,半枝莲一钱。煎半个小时,每日周身泡浴,泡半个时辰,坚持一个月。”舒口气,目光转向喝着膳粥的司徒绝:“爷答应你的已经做到,你该履行你的承诺了。”

舀粥的汤匙微顿,碰在玉璧上发出轻微的震响。

“昨天忙活了一天,辛苦了。坐。”语罢,八风不动的继续吃着早膳。

见爷的面色变得难看,莫子谦从座位上起身走来,笑着打圆场:“时间尚早,不如先过来进膳……”

冷冷挥手甩开莫子谦缠上来的手臂,逼视着司徒绝,不依不饶:“他呢?”

不为所动的喝着膳粥,沉默数久,方面无表情的将头抬起,“你医好了吗?”

……哐啷啪啦……

一桌子饭菜五一幸存,干净的玉石地板一片狼藉。

伸手挡住欲冲上前教训爷的司徒俊浩,司徒绝望着那张阴戾的脸庞,说的漫不经心:“急什么,本王的意思是,最起码也得等到本王能完全站起来……”

“你能等,爷不能等!”赫然打断他的强词夺理,冷笑的扫了眼他裹在黑袍里的双腿:“就知道你不会老实,司徒绝,你以为爷不会留后路?”

并无讶然,司徒绝似乎是早已了然于胸:“果然。”

蹙起剑眉深深的审视着面前带着煞气的人儿,深邃的眸子霍得闪过丝精光,一抹惊怒滑过俊颜:“难道你……”

冒着毒发的危险在银针上事先涂抹了无色无味的秘药,为了就是防止他事后唱出一曲反悔记!

司徒绝,敢唬爷,爷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错开爷冷意彻骨的逼视,懒散的垂下冷眸,叩击着木椅扶手说的饶有意味:“也该到了……”

语未尽,珠帘轻撞声叮咚响起,如雪似兰的衣袂摩擦间,寒梅清骨,雪衣如霜,清雅的立于浮沉中,玉般光华笼了一室方华。

脊背瞬间僵硬,颤抖的之间狠狠掐进掌心,撕咬着唇瓣逼回了哽在喉间的呼唤……

“七日期限已到,不知王爷可否依诺归还亡妻骸骨?”清音温润孤傲,似浩雪落冰弦,飞过玉盏,在空中斩落芳菲风雅,含着凌厉寒色依旧雪落无痕。

泪模糊了视线,唇瓣被撕咬的麻木,明明不想在他面前泄露脆落,可不争气的泪水却再也止不住的扑簌扑簌直往下落。

深埋着头无声的啜泣着,飘落眼底的雪色衣袂风情落落,却入魔似妖,纠缠在眸底拽出愈发汹涌的水雾。

怪不得武功盖世的你会被囚王府……怪不得……

闲庭信步,举步优雅,眉目清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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