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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摆渡-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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蜷蜷似乎在展示自己对这副身体的所有权,使用权,虽然并没有人旁观,这是典型的儿童心态,他恶作剧般地吸吮花剑酹胸口上的|乳珠,惹得花剑酹的喘息立刻加重起来,蜷蜷十分得意,再接再厉,奋斗不息,战斗不止。
终於花剑酹一翻身,将蜷蜷压在身下,一手直摸下去,且做了个旋转地动作,蜷蜷立刻丢盔弃甲,软软地喘息着,挺着柔韧的身体,低低地呻吟起来,仿佛新鲜捕捞上来的美人鱼。花剑酹娴熟地驾驭着身下这具年轻身体的直觉,挑逗着每一寸肌肤,仿佛在弹奏世界名曲,水|乳交融。
黑夜带来的是无边的欢愉,现代人为了这种欢愉求救於各种活的死的事物。君不见,大街小巷张贴的小广告,仿佛是人类的救世主一般肆无忌惮地铺天盖地而来,其实也是救世主,无论精神还是肉体,试问:精神阳痿和肉体阳痿,那个更高尚些?
黎明回归时,城市里的人们蠢蠢欲动,奔波着各自的奔波,忧愁着各自的忧愁。
蜷蜷在花剑酹的臂弯里醒来,眼里是小娃娃般的满足,花剑酹此刻在接电话,注视着蜷蜷伸腿缩手又拱成大虾球的样子,嘴角含笑,气得崔庭远在那头骂娘:“花剑酹,你到底听没听啊,听见的话给老子吱一声!”
花剑酹一手抚弄着蜷蜷的头发,一边懒洋洋答道:“知道了,马上起来,不就是让我们当调和剂嘛。不过唐雪醴可不是那么趁手的东西,由着你揉搓。”
崔庭远苦笑道:“是他揉搓我呢,搓扁揉圆,橡皮泥都赶不上我。”
花剑酹也不是落井下石的主儿,连忙安慰:“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自2由 自 在
崔庭远黯然道:“我都快眼望穿而骨化石了。”
花剑酹道:“这次兴许有转机也未为可知呢。”
两人又谈了几句业务上的事,方才挂断,蜷蜷已经有些醒了,下巴放在花剑酹胸口上,张着眼睛看着花剑酹,花剑酹托起他的脸,轻轻一吻,又拍拍他的背才道:“起来吧,一会儿就要出发了。”
蜷蜷露出孩子般的笑,道:“青岛嘛,我小时候看的民间故事,都是崂山道士的事儿,那时觉得又吓人又好玩。”
花剑酹笑道:“你倒是涉猎广泛,什么都看!”
两人清理干净,打理好行李,蜷蜷便道:“我们要去给车加油吧!”
花剑酹笑道:“我们才不开车,让崔庭远开,只开一辆去,不然各开各的,怎么撮合他们!”
蜷蜷恍然大悟,道:“那么一会儿我们两个坐后面,让他们在前面培养感情。”
花剑酹一摸蜷蜷的头顶:“孺子可教也!”
崔庭远在下面响了响笛,两人便下去了,开车直到唐雪醴家,崔庭远下车为唐雪醴放皮箱,唐雪醴面无表情地坐到前面,蜷蜷偷偷地咬着花剑酹的耳朵,道:“唐哥会不会生我的气呀!”
花剑酹轻声道:“你唐哥聪明的很,早就知道是崔庭远邀请的了,不会生气的。”蜷蜷放心似的松开拳头,去摆弄花剑酹的手。
崔庭远调节气氛,边开边道:“蜷蜷好像爱吃海鲜吧!”又转头看唐雪醴。
蜷蜷接到绣球,连忙道:“特别爱吃呢,恨不得连盘子都吃了。”又道:“日啖扇贝三百个,不辞长作海边人。”又向唐雪醴道:“是不是,唐哥?”如果间接接吻成立的话,那么间接说话也能成立。
唐雪醴扭头笑道:“你也是这么说说,到了海边,鱼腥海腥加一块儿,连洗澡水都带着味儿,你就什么海鲜也吃不下了。”
花剑酹笑道:“海边儿的海鲜做的粗,所以难讨外地人喜欢。不过我曾去过一个沧州的渔村,那里家家会熬一种鱼汤,根本就不剖鱼,整个儿下锅,可那汤鲜得,啧啧,难以形容的鲜美,比起这个,马赛鱼汤简直是小儿科。”
蜷蜷拿手制止他,道:“我还没尝过,不许你破坏我的梦想,传说中的马赛鱼汤。”
崔庭远笑道:“鱼汤是你的梦想,还是马赛是你的梦想,我不信不是因为你对马赛的向往,继而爱屋及乌!”
蜷蜷仰倒在座位上,眯着眼睛,道:“马赛,那是个好地方!”
花剑酹补充道:“那是桃花盛开的地方。”
蜷蜷立刻反驳:“那是美少年盛开的地方。”
花剑酹一脸伤心状:“难道我不是美少年?”
蜷蜷大度地安慰他:“你是你是,你是扇着翅膀的爱神丘比特,你是驾着太阳车的阿波罗,你是归来的战神阿瑞斯,你是临水独照的纳瑟斯,你是我心中的大卫.科波菲尔!”
一连串的咏叹调,怀疑蜷蜷是中世纪的吟游诗人。
崔庭远笑道:“蜷蜷,以你的标准,花剑酹要长成怪物了,又有翅膀,连着婴儿肥,体格清修而健壮,消瘦而有力量,那是个男巫吧。”
唐雪醴回头向蜷蜷道:“你的审美还挺广泛的。”
蜷蜷愈发得意,道:“我是宽广的美学论者。”又连忙讨好花剑酹:“可我对你,一见倾心,我是狭隘的爱情论者。”
花剑酹低头一笑:“你直接说你是精神的巨人,行动的矮子多好?”
蜷蜷不依:“我讨好你,你倒嘲笑我!”
花剑酹等了一会儿,才道:“可我,爱你!”
唐雪醴仿佛觉得有些眼酸,坐正身体,正见崔庭远深深注视着他,垂着眼睫道:“好好开你的车吧,我还不想死呢!”便扭头看窗外飞驰而过的绿色田野,油绿的玉米和大豆正茁壮地成长於宽广的华北平原之上。
到达青岛时,已是晚上九点,蜷蜷在路上睡了几次,现下十分地精神抖擞,胃也是精神抖擞的,嚷着饿了饿了。车沿着海岸的公路行驶,一边是墨色的山,一边是墨色的海,海浪声声入耳,有些静谧狂乱的神秘,蜷蜷向外张望,隐约有雪白的浪卷上来,回头向花剑酹道:“你说要是跑上来一只海妖多好?唱着引诱的甜蜜的歌,赤裸着矢车菊花瓣一样的身体,多么唯美啊。”并一副陶醉状。
花剑酹笑道:“你们亲戚来了,当然好!”
崔庭远笑道:“你直接夸你宝贝儿漂亮不就得了,何必这么躲躲闪闪地赞赏。”唐雪醴回头也是一笑。
正是旅游盛季,人们一窝蜂地跑来青岛,仿佛为了印证欢乐是需要分享的这句话。车停在一家红白相间的欧式小楼前面,这是青岛的体贴之处,大多数的旅馆都是欧式的,仿佛为了弥补国人不能轻易进行欧洲旅行的遗憾。
如同大多数肥皂剧中所演,该旅馆只有两间双人客房,唐雪醴未说什么,崔庭远道:“换一家吧!”
前台服务生不客气道:“别的旅馆也一样,兴许这都没有呢!”
蜷蜷道:“咱们睡在海边多好。”
唐雪醴轻声道:“就这儿吧,换也是麻烦!”花剑酹向崔庭远使了个眼色,还未开口,就见唐雪醴向蜷蜷道:“咱们一间,好不好!”
蜷蜷一愣,点头答应,又十分兴奋道:“我还没和别人住过旅馆呢。”花剑酹在他身后苦笑。四人把行李放上去,蜷蜷立刻发现还有一个小小的阳台,外貌颇似朱丽叶所站的阳台,得意了走了两圈,才倒回床上,花剑酹敲门进来,唐雪醴正在洗手间洗脸,便坐到蜷蜷身边,道:“不和我住,这么开心啊!”
蜷蜷枕上他的腿,仰头道:“不是小别盛新婚嘛,我要保持神秘感,距离美。”花剑酹捏了一下他的鼻子,轻笑道:“你身上我哪儿没见过,没摸过,还神秘感?”蜷蜷咬着牙道:“你,这,头,色狼!”
唐雪醴刚出来,脸上是湿润的,仿佛羊脂玉一般,有着柔和的光辉,掩去白天的张扬和桀骜不驯,身后仿佛有灯为他打着背景,蜷蜷想这才是温润如玉的翩翩君子呢。唐雪醴笑道:“早就嚷着饿,咱们出去吃饭吧!”
蜷蜷立刻翻身起来,摆出一副饿狼状,道:“海鲜海鲜我来了!”
四人走出旅馆来,沿着起伏的街道行走,蜷蜷踮脚踩着马路牙子往前走,道:“怪不得没有自行车呢。”
湿润微凉的海风挟着腥气吹过来,是潮粘的触觉,毛孔是闭合的,衣服粘在人身上,却又瑟瑟,这是奇异的感觉,四人无人说话,唐雪醴自顾自地走着,仿佛行走在外太空,连呼吸也不用了,崔庭远落在最后,手里夹着香烟,时时吸上一口,红光忽明忽暗,影子也是一闪一闪的,蜷蜷握住花剑酹的手,有些被花剑酹拖曳着。街道只有昏黄的路灯,四人就这么走着,有些狼狈,有些忐忑,仿佛他们已经走过和将要走过的人生,狼狈不堪且忐忑不安。
街道一转,一片明亮的灯火,人群熙熙攘攘,四人仿佛是武陵人进入桃花源,深有柳暗花明之感。长长地摆出雪白椅子的大排挡,一家挨着一家,气氛欢快而有微醺的醉意。
崔庭远大约受了氛围的感染,高声笑道:“咱们也喝扎啤吃涮锅吧!”
蜷蜷还未表示同意之情,便见唐雪醴轻描淡写:“这儿做的粗,恐怕也不干净,换家好些的!”
崔庭远倒是口没遮拦,道:“何必呢?又不是多娇贵的人,吃一顿还能吃死人?”
花剑酹一扯他,道:“吃坏了吐血,你自己高兴,我们还懒得看呢!”又向唐雪醴道:“我记得前边儿有家星级的,咱们过去吧!”便拉着蜷蜷向前走,崔庭远悻悻地跟在后面。
毕竟是有档次的享受,里面是清爽的,身上的汗毛也直立起来,得意於脱离了潮粘之态。蜷蜷抱着菜单点了一大堆海鲜,单是贝类的就点了好些种,花剑酹笑道:“又不是这一顿,好几天呢,慢慢尝也有意思。”
蜷蜷摇摇头,拿拳头顶着桌子,道:“我要遍尝一遍,明天再有重点地吃,临走时再复习一遍!”
花剑酹向后一仰身,笑道:“好像我平常不叫你吃饱似的。”
唐雪醴又点了素汤,几道平常菜,才笑道:“这儿算是鲁菜系,味道剽悍,不过也算有特色,只可惜挨着海边儿,怕带着鱼腥气。”
碧绿的扇贝率先上来,雪白的肉如砌玉一般,蜷蜷十指一伸,飞快地剥壳,蘸料,放进嘴里咽下,不知道是不是猪八戒吃人参果。花剑酹没有吃,只是替他剥壳,丢在调料盘里,蜷蜷一壁自己剥,一壁扭头去吃花剑酹筷子上的贝肉,不亦乐乎。
唐雪醴慢慢地吃了几个,向花剑酹笑道:“你可算是贤妻了,举案齐眉。”
花剑酹一挑眉毛,笑道:“你有贤妻不用,何必慕别人的,崔庭远一颗心,你又不是不知道,随手笑纳了,大家都高兴!”
唐雪醴喝了口啤酒,道:“大家高兴?我又何必讨大家的欢心!”
崔庭远低头道:“花剑酹,出来玩,别提这个了!”
蜷蜷含着一口蛤肉,东瞅西瞅,想挽回气氛而不得其法,正巧服务生端上清蒸蟹来,蜷蜷连忙夹了一只,递到唐雪醴盘里,讨好道:“唐哥,趁热尝尝,凉了就不好吃了!”
唐雪醴刚揭开蟹壳,崔庭远便伸筷子夹走了,道:“你从来不吃这个,逞什么!”
蜷蜷脸皮薄,觉得有些挂不住,好心办坏事,又有些气愤,明明是出来玩,一个个挂着个脸子有什么意思,想打架,难道天津还盛不开他们?孩子气发作起来,便想丢筷子走人,花剑酹及时抚慰,握住他的手,站起身来,道:“我们俩出去走走,青岛的夜景也不错。崔庭远,你胃口不好,等喝了汤再同雪醴出来,我们旅馆里见吧!”
两人便出来了,蜷蜷痛快地吐了一口气,道:“再不出来,我就要翻脸了!”花剑酹笑道:“人家打架,你生什么闲气!没看我这么快把你拖出来了。”
蜷蜷歪头道:“可惜了,那么多海鲜吃不上!”花剑酹笑道:“咱们去吃大排挡,从头吃到尾,好不好?”
两人挑了一家坐下来,店主把一盘盘海鲜摆上来,蜷蜷尝了一口,才道:“够鲜,一鲜遮百丑,把它的做工不精都遮住了。”摇头晃脑道:“方不失天然二字!”
花剑酹也夹了一口,边吃边道:“有空去我说的那个渔村,你就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天然了。”蜷蜷一皱鼻子,哼道:“仗着比我老,显摆!”
两人毕竟不可能吃完一条街,用完了便沿着街道向回走,蜷蜷问要不要去看看唐雪醴他们,花剑酹笑道:“他们都是大人,哪里用得着我们!”
两人走在路边的树影下,月光投下斑驳的影子,有些惶惑,海风越来越舒畅,蜷蜷侧头倚着花剑酹,想要和他说话便抬起头来,正见花剑酹黑嗔嗔的眼睛,凑过头,含住蜷蜷的唇。
花剑酹一手托着蜷蜷的后腰,舌头伸进蜷蜷微张的嘴里,反复吸吮。蜷蜷的身上仿佛带着一股海的清新,眼里是珍珠,嘴里有着微腥,身体柔韧而柔软,仿佛西方油画里诡谲绮丽的水妖,纯粹而诱惑,花剑酹几乎有些忘情了,也仿佛几个世纪没有接过吻,突然享受到这种快意的甜蜜,无论如何也放不开了。
吻也渐渐地转移了阵地,下巴,脸颊,耳根,颈下,蜷蜷被自己突然吐出的呻吟吓了一跳,仿佛在大街上被人捉了奸,推开花剑酹,有些喘息不匀,道:“这是外面呢!”声音也甜软地不象话,腰也一阵阵发软,花剑酹扶住他,两人慢慢向回走,蜷蜷突然呀的一声,有些埋怨,道:“我今晚要和唐哥住一起呢。”
花剑酹笑着拍了拍他,道:“我们就住在一起,他们还能吃了我们么!”
崔庭远咽下一口螃蟹肉,向唐雪醴笑道:“他们两个都受不了逃跑了。”花剑酹从容退场,如同英军诺曼底登陆,走的漂漂亮亮。
唐雪醴垂着眼皮,手上剥着一只虾,鲜红的壳,雪白的肉,低着头道:“谁让你受着我?知情会意的乖巧宝贝儿多了,你何不找一个去?”
崔庭远叹了一口气,道:“雪醴,我们这么僵着,快两年了吧。比我们在一块儿的日子还长,有时候我也想就这么着算了,爱情什么的,没有也是一辈子,可是,可是我……”
崔庭远拿手背擦了擦额头,眼里有些红,看唐雪醴不动声色,便把手附到唐雪醴的手上,有些急切,道:“雪醴!”
唐雪醴抽出手,嘴角上有些凄凉的嘲讽,道:“谁也没叫你喜欢,你自己发疯,难道要别人也奉陪?”
崔庭远声音有些沙哑,仿佛在忍着,道:“雪醴,你就不能好好地和我说句话吗?”
唐雪醴捏着一只螃蟹的钳子,在盘子里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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