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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动我妈咪试试-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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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逐舜叹了口气,环顾下四周,萱儿还是没有出现,这丫头心里定是苦的。 

不然她四哥的婚礼她是不会不参加的。 

“唉!”年逐舜自然也是能看出弦夜对挽歌的一番情意。 

这群孩子,都是性情中人,可惜,挽歌只有一个,只能嫁给一个人啊! 

年逐舜这般想着,便是教训着老九,也是间接的教训着弦夜: 

“争些这个没意义的事情做什么?!不管你们谁替挽歌盖的喜帕,最终替挽歌揭下喜帕的还是老四!” 

年逸绝眼睛轻轻颤动了一下,不管自己做过什么,最终还是四哥替挽歌揭开喜帕。 

最终挽歌还是嫁给了四哥。哪怕她中途逃亡,还不是难以逃脱嫁给四哥的命运?! 

听到年逐舜的话,年逸汐和弦夜皆是神色黯淡了下来。 

被年逐舜点名教训了一顿,年逸汐便是不舍的松开手,放下喜帕的一角。 

弦夜也是叹了口气,握着喜帕的手搓了搓喜帕,皇上没错,争这个有意义吗? 

弦夜走到挽歌面前,挽歌有些不忍的看着弦夜的样子。 

“今天是你大婚的日子,要开开心心的!大哥祝福你永远幸福!” 

弦夜说着,便是轻轻的将喜帕盖在挽歌头上。 

挽歌袖口下的手紧紧的搓在一起,丝绸的喜服,袖口都快被挽歌给揉搓坏了。 

弦夜说的“幸福”,挽歌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那个资格去拥有。 

挽歌只知道自己如鲠在喉般的难受,甚至是说不出话来。 

两人便是这般的沉默着,直到弦夜将喜帕盖在挽歌头上,隔绝了两人的目光。 

年逸汐更是已经烦闷的冲了出去,也不管接下来的婚礼怎么行进。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礼官嘹亮的嗓子高声的响起。挽歌却仿佛什么都听不见一般,只是机械的在喜娘的搀扶下,木讷的拜天拜地。 

年逸绝坐在那里,双腿仿佛没有知觉的立在地里,想走又不能走。 

看着年逐舜一脸喜庆的点着头,看着周围大臣们也是一脸欢乐的喝着酒,年逸绝只觉得心里堵得慌。 

“王爷,这百年花酿可真是难得的珍品。” 

娉婷柔声的劝谏着年逸绝,眼底却是飘过一缕悲戚。 

“嗯。”年逸绝牵强的挤了一个笑容,便是夹了一块珍贝放到娉婷的碗里。 

“娉婷,刚才情势混乱,本王也没好好保护到你,你没受伤或者受到惊吓吧?” 

年逸绝柔声的问着娉婷,还是一如既往的关怀。 

“谢王爷的关心,刚开始是很害怕,后来古洱将军将臣妾带离了开来,臣妾并没受伤,让王爷担忧了。” 

娉婷温婉的笑了笑,便是优雅的夹起碗里的珍贝,细细的嚼着。 

娉婷嘴角浮起一抹苦笑,虽然年逸绝对自己还是一如以往的关怀,可是敏感的她却还是能够感觉这关怀里的力不从心与敷衍牵强。 

年逸绝看着娉婷吃东西的侧脸,举止得当,恰到好处。 

只是脑海里却是情不自禁的浮现起茶楼里,挽歌爽朗大方,豪气万丈的喝着茶的情景。 

那个率真纯粹的女子,今天却要嫁给自己的四哥了。 

还是自己最大的对手。日后相见,只怕会是仇人了。 

“夫妻对拜!” 

随着礼官最后一道响亮的声音落下,喜娘便是搀扶着挽歌准备跪下。 

“等等!” 

一道响亮却冰冷的声音在大殿里响起。众人的目光皆是被声音给吸了过去,看向大殿外的人。 

挽歌虽然是在喜帕下面,却还是听出了这声音的主人。 

年逸萱,她想做什么? 

挽歌听着这并不友好的声音,忖度着年逸萱有何企图。 

年逸萱拿着一小精致的小锦囊,走到挽歌面前。 

“萱儿,别胡闹,去一旁好好坐着。” 

年逸寒便是忙对着年逸萱喝道,这婚礼从一开始到现在已经是百转千回了。 

好不容易,大家死里逃生,走到了这最后一步。 

年逸寒眼睛微眯着,警惕的盯着年逸萱,关于慕容清退婚的事情,他也是知情。 

并且也是知道这事和挽歌有关。但是如果萱儿也要阻拦,那可别怪他这个做哥哥的不客气。 

年逸萱一步步的走到挽歌面前,便是毫不畏惧的一把将挽歌的盖头掀开。 

“哎哟!公主,这可使不得啊!” 

一旁的喜娘见状,又是忍不住的要碎碎念,哪有小姑子这般将新娘的盖头给掀开的! 

慕容清紧盯着场上的变化,不明白年逸萱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 

而又在心里暗自惊艳,刚才就在年逸萱掀开喜帕的那一刹那。 

挽歌红艳的脸庞露出来的时候,确实是惊艳了在场的不少人啊! 

那般的云淡风轻,美到不自知,美到让人不敢大声呼吸,美到周围所有的人都是失了颜色。 

“皇嫂,这是本公主昨晚连夜去清山寺找住持大人给您求的送子符。祝你和四哥再生贵子!为咱们苍月国开枝散叶!” 

年逸萱说着便是不由分说的将手里精致的锦囊塞到挽歌的手里。 

挽歌脸色变了下,便是坦然的接受着这锦囊。 

她已经生了两个孩子了,年逸萱还故意这般说着,自然是当着这众人的面羞辱自己。 

这话的意思很明显,她秦挽歌只是个生孩子的工具而已。靠的是孩子来上位。 

挽歌自知这么多人看着自己,不能退缩。必须让人明白她不是随便可以欺负的人! 

想到这里,挽歌便是嘴角展开一个笑颜,悉心的将锦囊收入怀里。 

然后便是将喜娘重新准备的苹果放在年逸萱手里。“礼尚往来,这苹果是保人平平安安的,你收着。也祝你早日找到如意郎君。” 

“哼!”年逸萱冷冷的哼了一声,挽歌不说还好。 

一说年逸萱便是一肚子的气,她本是找到了如意郎君的,却被挽歌给弄砸了!这口气她自是咽不下。 

“拜你所赐,郎君跑了!” 

年逸萱用只有她和挽歌还有年逸寒才能听到的声音狠狠的说道。便是将喜帕甩在挽歌脸上,霸横的走到下面的位子上坐定。 

挽歌看着独自一人饮着酒的年逸萱,此时的年逸萱却是给自己一种孤寂落寞的感觉。 

“萱儿那话是什么意思?”挽歌偏过头去,不解的问着年逸逸寒,为何年逸萱会说是拜自己所赐? 

“别想这么多了,先举行婚礼吧!” 

年逸寒柔声的避开了这个问题,便是将喜帕替挽歌轻轻的盖上。 

喜帕盖上脑顶后,挽歌眼前便是只剩下喜帕映衬的漫天的红了。 

年逸寒不说,可是挽歌却还是在想着年逸萱那些话语的意思。难道是和慕容清有关? 

“继续吧!”耳边年逸寒的声音温润的对着礼官说道。 

经此一吓的礼官便也是回过神来,继续举行着仪式。 

“夫妻对拜!”挽歌在喜娘的搀扶下,跪在冰冷的地面上。蜻蜓点水般的低下头,算是完成了礼节。 

“礼成!” 

礼官终于是如负释重般的吐了口气,大声的说道。 

一边还不忘擦了擦汗,主持了这么多的婚礼,这是最艰难,最曲折的一次婚礼了。 

听到礼官最后宣布“礼成”,挽歌也是暗自的呼了一口气,这婚礼,结得让人纠心。 

不过好在终于也是完结了。不容易啊! 

只是自己却没有丝毫的兴奋或者是开心。挽歌手里攥着年逸萱给的锦囊。手心微微出了一层汗。 

“送入洞房!

|||

” 

礼官长长的说道,喜娘便是搀扶着挽歌从正门走了出去。门外已经有马车接应挽歌。 

因挽歌是唯一一个带着孩子嫁人的王妃,也是唯一一个在祭祀台上举行婚礼的王妃。 

所以年逐舜便是将皇宫里的养心殿腾出来,做了年逸寒和挽歌的婚房。 

挽歌便是在喜娘的搀扶下,率先去了养心殿等候。 

年逸寒则是留在大殿上,应酬着。 

年逸绝借着喝醉了便是率先的离了去。 

“七爷,你不要紧吧?”娉婷搀扶着年逸绝从大殿上走了出去。便是关节的问道。 

“没什么大碍。” 

年逸绝揉了揉头,他本来便没醉,只是呆在大殿上气闷,便是出来呼呼气。 

“无影,你先送娉婷回府,本王想去母后的府邸逛逛。” 

年逸绝将挽歌交付与无影,便是独自一人离了去。 

娉婷盯着年逸绝离去的背影,没有做声。只是呆呆的立在那里。 

“王妃娘娘,走吧。您是了解王爷的,他去西宫娘娘府邸常常会一坐就是一天的,王妃娘娘还是先回府吧。” 

无影见娉婷没有离开的意思,便是出访劝谏道。 

“也罢。那我们便先回去吧。” 

娉婷这才幽幽的说道,叹了口气,便是离了去。 

年逸绝漫无目的的在皇宫里逛着,偶尔有侍卫绕过,见七王爷铁青着脸。便是忙吓得饶道走了去。 

“嗷呜!”经过御膳房的时候,年逸绝却是听到小白那熟悉高傲的声音。 

“小白!”年逸绝便是走进御膳房寻找着小白的踪影。 

“小白,你在哪里啊?”年逸绝又是轻声的唤了句。 

“嗷呜!”一道欢乐的声音从御膳房的最里面传了出来,年逸绝便是忙走了进去。 

只见小白正在大快朵颐的吃着东西。年逸绝无语的看着小白浑圆的肚皮。 

这个家伙,从清围山下来这么久了,却还是这么爱吃东西。 

怪不得在婚礼上没看到它,原来是鼻子这么灵。一进宫便偷偷的跑来这里偷东西吃了。 

小白见到年逸绝也是高兴极了,围着年逸绝的裤脚转着圈,欢乐的撒着欢。 

年逸绝轻轻抱起小白,一边刮了下它的鼻子。 

“你这家伙,还真是会挑。这最里层是给父皇准备的,你倒好,一挑便是挑了全天下最珍贵的膳房。” 

小白也是得意的眨巴着眼睛。好在年逐舜的膳房上只有专人才能进去的。 

年逸绝抱着小白从另一侧偷偷的离了去。 

“嗷呜!”小白开心的窝在年逸绝的怀里,像是看到了最亲近的人一般,乖巧的在他怀里蹭了蹭。 

年逸绝轻轻抚摸着小白白净的毛发,一边却是忍不住的感慨着。 

连动物都这般的懂感情,把自己当成最亲近的人。这般依赖自己。 

可是她呢? 

想到这里,年逸绝便是心里堵得慌。 

却是发现自己竟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养心殿。 

年逸绝犹豫了一下,双脚却还是不受控制的走了进去……

正文136。转身离去只是想要被挽留

年逸绝犹豫了一下,双脚却是不受控制的走了进去…… 

挽歌百无聊赖的坐在喜床上,喜娘在一边碎碎念着一些婚庆的忌讳与礼节。 

挽歌嫌烦闷,便是将喜娘给赶了出去。 

独自一人坐在房间里,挽歌只觉得压抑得慌。* 

听着不远处,大殿上的隐隐约约传来的欢笑志的,挽歌只觉得那些欢笑是属于别人的,却不曾属于自己。 

她的欢笑,被自己遗忘在了黑山寨,再也回不去了。 

周围是那些漫天的红纸,红色灼灼,闪了挽歌的眼。 

密布在四周,压得她透不过气,连呼吸都变得急促。 

挽歌只觉得四周的墙壁都仿佛在慢慢的缩小,慢慢的压向自己,似乎是要将自己给吞噬了一般。 

“呼!” 

挽歌忙从床上弹了起来。待得冷静了下来,这才抚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挽歌扯着头上的金冠,那么重的金冠,被喜娘死死的绑脑袋上,连从祭祀台上摔下来都没有脱落。 

挽歌一边感叹这喜娘还真是敬业,一边无奈的和金冠作着斗争。 

就在挽歌拿着重重的金冠一筹莫展的时候,一双清冷的大手,从后面伸了过来。 

挽歌猛的一惊,条件反射的便是一掌击向来人。 

“嘭!”重重的一掌击在来人胸膛上。 

“哼!”来人身子震了一下,闷哼了一声。 

并没有闪躲,而是生生的承受了这一掌。 

也便是这一瞬间,挽歌头上的金冠便是摘落了下来。 

头上的重压倏的便是消失不见了。挽歌只觉得脑袋像是解脱了束缚般轻松自在。 

挽歌听到这熟悉的闷哼,心里便是猛的一震,他怎么来了?!忙转身担忧的看向来人。 

“年逸绝,你干嘛不躲啊?!” 

年逸绝眉头皱了一下,捂着胸口,轻轻的咳了一下。 

这女人,出手还真不是一般的重! 

年逸绝没有理会挽歌,而是将重重的金冠扔到桌子上。 

挽歌这才是明白,他是想帮自己摘掉金冠。 

而他没有躲闪,也是想要将金冠摘下来罢了。 

挽歌无奈的看着年逸绝,他怎么就这么一根筋? 

这金冠又不是毒蛇,在她头上多呆一会儿又不会出人命。他却用承受一掌的代价来摘下这金冠! 

见年逸绝没有理会自己,挽歌又是忍不住的碎碎念叨着:“你看上去这般精明的人,怎么这次又这般不会算计了?!这金冠与承受一掌的伤来比,哪个严重些?” 

年逸绝看了金冠一眼,又是看了看挽歌,这才淡淡的说道: 

“就是想让你早点把金冠摘下来,没想到别的,那金冠戴在头上,肯定很难受吧!” 

挽歌听到年逸绝这般的说,便是低下头,心里一阵复味。 

“就是想让你早点把金冠摘下来,没想到别的。” 

年逸绝的这句话,不断的在耳朵旁响起。 

挽歌轻轻揉了下脑袋,不让自己去想着这些让自己感动的话语。 

“这是我的婚房,你怎么来了?” 

挽歌便是不再纠结金冠的事情,而是问着年逸绝。 

这可是她和年逸寒的婚房,若是被喜娘看到了,止不定又得碎碎念叨得天翻地覆了。 

挽歌只是顺口的找了个话题,可是听到年逸绝耳里,却又是另一种感触。 

正所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年逸绝却是敏感的认为,挽歌是在不耐烦的赶自己离开。 

毕竟这是她和四哥的婚房。他来算什么回事?! 

年逸绝神色黯淡了下来,便是又恢复了那不可靠近的冰冷与高傲。 

年逸绝冷冷的说道:“在御膳房看到小白,便是把它带了过来。” 

“嗷呜!” 

听到自己的名字,小白便是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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