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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王爷的贱妾-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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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香茗,幽香四溢,赵夺与悬济分坐两旁,饮了起来。

“悬济大师,真想不到,许久不来,你的茶倒是越来越香了。”赵夺轻啜了一口,眼中流露出一丝赞赏。

悬济大师谦逊地笑了笑道:“南阳王府什么好茶没有?王爷不是在暗讽老僧的茶寒碜吧?”

“怎么会?本王还想找悬济大师讨要一些来喝呢。”

悬济大师嘿嘿一笑道:“王爷莫不是哄老僧呢吧,王爷瞧得上,只管拿就是了。”

赵夺摆了摆手道:“悬济大师的茶香品一绝,天下人皆知,若是给了不懂茶的人,岂不是茉莉花喂了驴,糟蹋了吗?倒不是给了本王,多少还能从茶里品出大师的一片苦心啊。”

相说之下,两个人皆哈哈大笑起来。茶过半巡,赵夺这才缓缓开口道:“大师,这个南洋的商人怎么会有这稀世竿见的蔓蔷藤呢?莫不是有人借蔓蔷藤之名,想要搞些小动作吧?”

悬济大师轻道:“王爷的顾虑不无道理。老僧也曾经有过诸多顾虑,所以才问过那位南洋商人,他说,他并不知道此物有何用处,只是受人之托。”

“受人之托?”赵夺皱了皱眉头,可见,他并不相信。

悬济大师点点头道:“他说,是一位朋友急需用钱,才把家传之物拿出来卖。他的朋友告诉他,这是无价之宝,让他要格外小心。他心中忐忑,来到中土之后,便直奔少林,交与老僧,请老僧帮助变卖。”

“那么悬济大师以为,此人的话是真是假?”

悬济大师无奈地道:“不论真假,老僧已经是身陷其中,逃不了干系了。”

“那倒未必。”赵夺放下手中的茶茗,侧过身子,往悬济大师的身边歪了歪,小声道:“本王的手里有一棵真品,只待那东西一亮相,本王一眼就可以辨别。如果是真的,自然是美事一桩,如果是假的,我会给大师施以眼色,到时候,大师只要站出来当众揭穿,一切便都与大师没有关系了。”

悬济大师一听,满脸惊讶地道:“王爷手上有,因何要托老僧留意?”

“只因相托之时,并没有得到,而后,我的侍卫不远千里地帮我寻了来,赶不及通知大师。所以,这次我来,一来,就是想见识见识,这南洋人所谓的蔓蔷藤,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二来,是想提醒大师,莫要被人骗了,毁了一身清誉。”

悬济大师当即笑逐颜开,感慨道:“此番要王爷多多费心了。”

就在这时,院外一片嘈杂,一个小沙弥跑进来道:“师傅、王爷,邀月宫的人到了,师兄已经引他们去了诵经阁。”

“哦?”悬济大师立即起身,笑道:“原以为,他们比王爷来的快,没想到,竞是迟了王爷一步。王爷,可愿与老僧一起前去,看看热闹?”

赵夺站起身来,轻扫前摆,将淡淡的褶皱抚平,咧了咧唇角,轻道:“本王正有此意,大师,请。”

诵经阁里金壁辉煌,历代君主皆与佛结缘,纷纷捐资修葺,如今已成一定的规模。

一排排僧众正分坐在颂经阁里做晚课,直到邀月宫的众人走进来,却没有一人分心。

诵经阁正中的一尊鎏金佛像,举止端慧,面容慈祥,花想容一踏进这里,便由衷赞叹起来。

“二哥哥,这里真好看。”

“嘘……”纪卿颜向花想容比划了一个禁声的手势,随即小声道:“小点声,这里可不许人大声喧哗。”

花想容瘪了瘪脸,满脸的兴奋一扫而去。

纪卿颜无奈地笑了笑,说:“山野生活惯了,几时这般调皮?我就不相信,你以前当夫人的时候,也是这般放纵。该不是装成大家闺秀,走路不敢迈大步,吃饭不敢出声,说话文绉绉的吧。”

花想容气结,却也不得不道:“那个时候,我好歹也是丞相府的小姐,是南阳王的小妾,总是要些身份的。你都不知道,苦苦压抑的滋味有多难受。怪就怪花丞相,要是我醒来,她告诉我,我是她家的奴婢,我肯定会是卑躬屈膝的一脸奴才像。”

就在纪卿颜苦苦忍笑的时候,小沙弥在外禀报道:“师傅来了。”

大伙儿连忙将目光投向诵经阁的大门口,悬济大师一身黄袍袈裟,在众僧的护佑下,姗姗来迟。然而,跟在他身后,身着一身黑色氅袍的赵夺,更是让人倒吸了一口气。

悬济大师不察,依旧笑着施以一礼,道:“老宫主和少宫主齐聚我少林,真是有失远迎。”

继练风笑了笑道:“已是风烛残年,出宫的机会不多,借着这次契机,再来与大师参禅礼佛,了却我多年来的心愿罢了。”

纪卿颜也点点头,笑道:“家父年岁大了,整日唠叨着要着悬济大师讨茶喝呢。”

悬济大师谦逊一笑,道:“阿弥陀佛,看来,继老宫主也和南阳王一样,对老僧的茶独有偏爱啊。”

话音刚落,所有的人的眼光都朝着悬济大师身后的赵夺投了过去。而赵夺则咧了咧唇角,透过厚厚的人墙,直直地将眼神落在了花想容的身上。

从赵夺一进门的时候,花想容便看见了他,心中顿时溢出一丝异样。她压低了脸,尽量躲避他的眼光,孰料,还是被他的一双鹰眸发现了。

赵夺迈开步子,一步一步地朝花想容的方向走来,花想容垂着头,心如鹿撞。

“这位小兄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或者我们有什么交情?”赵夺在花想容的面前站定,看着她一身男装打扮,眼里带着半分柔情,又多了半分戏谑。

花想容的头垂的更低,她故意压沉了声音道:“王爷抬举。在下一个小人物,怎么会和南阳王认识呢。”

“哦?这么说,是本王眼拙,认错了?”

花想容谦虚地道:“或者是见……

赵夺皱了皱眉,轻道:“容儿,不要再装了,玩笑开够了。”

花想容脸色一白,轻道:“王爷,您真的认错人了,在下不是什么容儿。”

赵夺冷哼一声道:“我倒是忘了,你原名叫继琉璃。”

花想容拱了拱手道:“王爷,继琉璃是在下的妹妹,在下名唤继承。”

“继承?”赵夺胴眸一缩,“哪有天下长的这般相象的兄妹?你分明就是继琉璃!”

花想容又道:“在下与琉璃乃一胞所生,长相相象也是情理之中。”

“本王不信。”

“信不信全在王爷,在下名唤继承。”花想容一口咬定自己不是继琉璃。

赵夺眼神炙烈地看着花想容,恨她不肯承认自己的身份,恨她坚持的倔强,更恨不得将她紧紧地接在怀里亲吻。

花想容终是因为说谎心虚,脸红不已,又敌不过赵夺那让人窒息眼神,那强大的压迫感,让她巴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爹,二哥,我先出去透透气。”说完,花想容不等继练风和继卿言点头,便绕过赵夺高大的身躯,夺步而去。

赵夺见花想容匆匆而去,穷追其后,也跟着跑了出去。继卿颜见状,怕花想容吃亏,也想尾随,却被继练风拦住了。

“爹?”继卿颜一脸不解。

继练风叹了一口气,眼中烦有看破红尘的脱俗意味:“颜儿,由他们去吧,这里是佛门,他南阳王胆子再大,也不敢在这里放肆。更何况,这件事情,迟早是要解决的。”

继卿颜点点头,却依旧是忍不住地望了望两人远去的身影。

花想容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在这里能够遇见赵夺,那原本平静无波的心湖,再一次荡起了涟漪。她一路飞奔,不知道该如何收拾自己复杂的心情。

四年不见,他又英武了许多,原本专属于他的霸气又回到了他的身上,比起当年,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看着这样的他,谁又能联想的到,他就是当年那个受了腿伤,落魄低靡的陈夺?

她不停地跑,不停地喘息,却在不知不觉中,撞入一个人坚实的怀抱。

那人的胸膛真的好硬,好像是铜墙铁壁一般,撞的花想容头晕目眩,等她清醒过来,抬起眸子,竟然发现,紧紧箍住自己手臂的男人,居然是赵夺。

“你……你怎么在这里?”

“容儿……”看着花想容那微微泛红的小脸,还有那娇喘不息的模样,赵夺只觉得心荆一颤,难以克制自己的一番冲动,俯下身子,吻上她那一张一合的柔唇。

时间仿佛在这一秒停滞不前,四周静的能够听见彼此的呼吸。赵夺贪恋地吸住她的娇柔,猛地撬开她的贝齿,横冲直撞了进去。

花想容大吃一惊,猛然瞪大了眼睛,狠狠地在他肆无忌惮掠夺的灵舌上咬了一口,瞬间,血腥四溢。

赵夺闷哼一声,停止了掠夺,在看到她惊慌不已的清眸之时,居然没有放开她,而是忍着疼痛,加深了这个吻。

花想容用力地推开他,大吼道:“南阳王,这里是佛门清净之地,你怎可这般无礼?更何况,在下还是个男人,难闻不成,南阳王有断袖龙阳之癖?”

“男人?”赵夺上下打量着花想容,上前一步,死死地抓着她的手腕,道:“既然你说你是男人,总要有什么证明吧?倒不如本王脱了你的衣服瞧瞧如何?”

言罢,他竟将手伸向了她的衣领。

花想容惊惧不已,忍不住倒退了几步,而赵夺捏着她的皓腕,也顺势追了上来。花想容蹙眉低呼道:“南阳王,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赵夺幽深的胴眸闪过一丝椰揄之色,“不过是好奇,你到底是男是女罢了。”

“我是男人……”花想容急道。

“你说了不算,要本王亲眼所见才能作数。”说完,赵夺不再给花想容辩解的机会,用力地扯开了花想容的衣领。

雪白的肌肤悄然绽放,和着月色,闪着朦胧的光泽。赵夺看着花想容羞恼的表情,笑道:“身为一个男人,拥有如珏玉一般的皮肤,真是让本王羡慕啊,不知道,下面的风景会不会让本王大吃一惊呢?”

花想容的双手紧紧地护住被撕开的领口,奋力地挣扎:“有人来了,放开我,快点放开。”

“本王没有看够,怎么能放?”赵夺不肯松手,反而将花想容紧紧地揽进怀里,凑在她的耳边,轻喃道:“别乱动,不然衣服撕的大了,一会儿回去,你要如何交待?”

“不……不用交待,一个大男人,怕什么……”

“哦?”赵夺的眸光变得更加幽深,原本的戏谑湮灭在眸间,猛然一凛道:“那就让本王来瞧瞧,你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095 冲突

“干爹?”

就在花想容苦于无法挣脱赵夺的纠缠之时,从身后传来一个十一、二岁男孩子的声音。

“干爹,你和那个王爷在干什么?”

听了这如同救命的声音,花想容激动不已,赵夺则是将阴鸷的眸光投向他,蹙起了眉头。

小男孩看起来不是很高,虎头虎脑的很可爱,赵夺松开花想容,径直朝小男孩走去。

“小逸……”

花想容无不担心地低呼了一声,小逸立即明白花想容的意思,转身想跑,孰料,赵夺更是快他一步,率先挡住了他的去路。

“小家伙,你刚刚叫他什么?”略带愤怒的低吼,吓住了小孩子,他疼了瘪嘴,继而大哭起来。

“哇哇,他欺负我……干爹,他欺负我……”

不哭不要紧,他这么一哭,赵夺倒是有些慌张了。他恶声恶气地道:“谁欺负你了?不许哭!”

小孩子见了赵夺那副凶凶的样子,哭的越发地厉害:“哇哇,哇……干爹……”

“你还哭?再哭我就把你丢到寺外,让坏人把你抓走。”

花想容早就看不惯赵夺对小孩子这般恐吓与威慑的作法,怒道:“够了!南阳王怎么如此不堪,竟然欺负我们父子两人,在下倒是要问问,是南阳王向来独霸一方,无法无天呢,还是故意的逾矩不守?”

听到花想容的质问,赵夺一下子愣住了,她所说的每一字都暗含嘲讽,倒是让他一时接应不来。小孩子一见赵夺显了弱势,立即趁着机会跑到了花想容的怀里。

花想容将他接在怀里,满眼的疼爱之色。赵夺微微有些不悦,特别是那孩子满脸得意地靠在她的胸口,更是让他怒不可遏地指孩子道:“你,离她远一点。还有你,以后不许再这么抱着他,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应该懂得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

花想容将孩子拢到身后,反道:“难道男男就授受可亲了吗?南阳王,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我跟我妹妹不是同一个人,我不管你和她有什么牵扯,请不要打扰到我们父子的生活。”

赵夺看着花想容和小孩子的样子,真的差一点就相信,他们是父子关系,他真的因为太过思念,而把一个男人误认为是她。可是,当他的冷眸撇过她因为紧张而紧紧交插在一起的手时,却更加坚定,眼前的男人,就是花想容。

他细细地端倪着她的脸颊,那个曾经在自己身下绽放的身体,所过之处,皆透着丝丝的熟悉之感。

他有些恼恨她的不肯相认,随即冷道:“本王提醒你,嘴硬对你没有好处。如果你想玩,本王随时奉陪,只不过,若是被本王抓住你的小辫子,就别怪本王不客气。”

说完,赵夺便挥了挥宽大的衣袖,往身后一甩,转过身大步而去。

小孩子从花想容的身后伸出头来,朝他的背影吐了吐舌头,道:“姐姐,这个王爷好凶啊。”

花想容扑哧一笑,用手抚了抚他的脑袋,满眼怜爱地道:“小逸,你怎么这么聪明,知道要喊我干爹呢?”

小孩子嘿嘿一笑道:“是宫主不放心,让我跟上来看看,我就蹲在一边儿,看你实在应付不了,这才喊了你一声。”

天啊,原来,这个小鬼竟然在一旁看了许久的热闹,那么被亲、被撕破衣服的情景全都被他看了去?

花想容的脸立即染上一道红霞,蒸蒸地发起烧来。

赵夺回到自己的禅房,怎么也无法入睡。他站在窗口,望着窗外那皎洁的月色,忍不住抚上自己的嘴唇。

她温热的气息犹在,不是先前那种蜜般的甘甜之气,而是带着一股薄荷的清香。

她就这么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身份吗?难道说,当她南阳王的女人,真的是一种耻辱不成?

如今,他的身边已经没有任何女人了,眉儿咎由自取,清音他们也都受了难,他除了替她们感到悲哀之外,也的确没有太多的情愫,只除了她。

她是他唯一心心牵挂的女子,宫宴之中醉了酒,皇上赏赐了两名乐女给他,他只是坐在椅子上,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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