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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女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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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她是下一位?!

吓,她打了个冷颤不敢想像。还有个芎芎在,应该轮不到她,可是……

他就在眼前。

「你靠那麽近干麽?」害她吓一跳。

单牧爵眼神深沉的盯著她的瞳孔,「我不晓得你有一双生动的紫绿色眼睛。」

「隔代遗传。」掩饰眸色是为了不必要的探索目光,可现下她却避也不避的任由他看个仔细。

「我没看见你拿下有色的隐形眼镜。」他疑惑地问。

她像一道谜,抽丝剥茧的原貌还是谜,所有不正常的逻辑一碰上她彷佛都变得正常化,大惊小怪的反而是旁人。

「自然生成。」她不多作解释。

「什麽意思?」难道瞳孔会自己变化颜色?

她又打了个喷嚏,「你该走了。」

「我腰痛。」他赖在软呼呼的沙发中不起身。

「老板,药的特性我很清楚,你已经不痛了。」捱过了苦难就是重生。

经她一提醒,单牧爵惊讶痛楚果真不再,取而代之是凉搔感。「我困了。」

「回家睡。」

「太远。」张大嘴打了个呵欠,他抬起西装外套往身上盖。

要指望她良心发现施舍一张床给他躺,比遇见火星人还难,自力救济比较实际。

「回去。」

「不要。」

「回去。」

他翻个身背向她,「我睡了,别吵了。早餐是培根蛋加两片土司抹花生酱,还有一杯曼特宁。」

「你、作、梦!」他简直是无赖。

「嗯!我正在作梦,一个活色生香的紫绿眼眸美女正躺在我身上,微张的腿露出性感的……啊——」

一只靠枕朝他後脑砸去。

「下流。」

低沉的轻笑声在他胸膛上起伏,眼尾一瞄的单牧爵好笑於她气恼的举动,看她愤怒的掉头走上楼。

这一刻,他为她心动。

也许还不到爱的阶段,但是心口的悸动不容忽视,他眷恋她冷然脾气下的火焰,像一座沉寂的休眠火山藏在冰层底,随时有爆发的可能。

而他将是第一个目睹冲焰盛况的见证人。

天蒙蒙亮,一阵幽幽的猫叫声吵醒了浅眠的单牧爵,眼一睁就瞧见一身火红的小猫窝在沙发上头看著他,紫色的眼眸诡异得像会说话。

一瞧他醒来便喵个两声跳向他小腹,冷傲的气质和主人如出一辙,不特别亲昵地冷视著,似在传达某种讯息。

他见它可爱地伸手一抚,换来的却是手背上三道猫爪痕。

「野性难驯。」肯定是梦儿的猫,一样冷漠无情。

红猫并未走远,依然维持在他一尺左右,静静地用紫色眸光凝视著他,给人一种莫名的压迫感,有点冷寒又有点……恳求?

他倏地坐直身子看清楚,西装外套滑到地上没心思捡起,不敢相信他在猫眼中看到一丝近乎人的情绪。

它真的有事在等他自行发觉。

「是梦儿出了事是不是?」

他发誓看见猫在笑,而且满意地走到他脚边抓抓他的裤管,带路似地跳向楼梯第一层阶梯後回头看他一眼,仿佛在召唤他跟上来。

单牧爵跟著它踩上阶梯,心头有些惴惴不安,天底下有猫的智商能近乎人吗?

一扇半掩的门经猫爪一搭一推间敞开,入目是温馨的鹅黄色调的女子卧室,欧洲风味垂吊的纱幕罩住淡绿色床铺,其上隆起的人形明显可见。

此时,他觉得自己像个卑劣小人,偷偷摸摸假借猫的引路来揭开佳人面纱,在睡梦中一窥她的神秘。

喵喵声引起床上女子沙哑的嗓音一唤,「夜游神是你吗?」

全身红得像烈焰的猫儿窜过纱幕跃上她的胸口一蹭,喵喵地说著话。

「鸡婆猫。」止不住的咳嗽连连冲出口。

纱幕倏地被撩起,探进一张俊伟男人的面孔。

「该死,你在发烧。」红通通的脸颊一看就知病得不轻。

「在咒骂前先倒杯温开水喂我。」她的手重得抬不起来,乾裂的唇烫得滚火。

这是她感冒的症状之一,体内的温度越高神智越清醒,唯独全身虚脱无力,连动根手指头都力不从心。

「搞清楚我是你的老板可不是下人,少用使唤人的口气。」单牧爵口里虽叨叨念著,手里却忙著扶她起来喝开水。

噬人的热气传到他身上,惊觉她情况不太妙的单牧爵打算拦腰抱她就医,但那只高智慧的猫发怒地在他手臂上又留下六道爪痕。

意思是:不许动她。

「该死的畜生。」他非宰了它不可。

「主人该死,宠物也该死,不知谁该活著?」好难受,快要不能呼吸。

「风凉话给我少说,你叫它滚远些别挡路,人都快烧成白痴了。」人、猫一样不可爱。

「不用急著送我去医院,我的体质……咳咳……对所有的药具有抗药性。」徒受折腾罢了。

「你说什麽?你的身体无法接受治疗?」那跟耗著等死有何异?

「大吼对我的病……没助益……放我躺个三天就没事。」吼声只会加剧她的昏眩状况。

「你是鬼呀!光是吸收日月精华就会法力无限。」他拉高被褥盖住她外露的手、肩以逼热。

她很想回答:没错,女巫是靠月光滋养生息。「我很累。」

「累就乖乖的闭上眼少说话。家里有没有冰袋?」一问完他自觉好笑,刚要她闭口现在又要她开口。

但他笑不出来,因她的额头实在烫手。

「你想家里有座冰山还用得著冰袋吗?」根本没人用得上。

「我很久没有杀人的欲望了,你最好别让我的手沾上你的血。」现在下手最方便。

「实话实说有错吗?」难不成他也感冒了?瞧他一副脸红脖子粗的模样。

「我……哼!女人。」他四下看了看,然後走到一扇看似浴室的门一拉。

吓!万国国旗……呃,女人的贴身衣物挂满柜,似在嘲笑他的孟浪,红、橙、黄、绿、白、黑……各色各式一应俱全。

她……她穿得这麽花俏?

真想看她穿上每一套的风情,撩人的姿态定叫人绮思不已,雪白的股沟隐隐乍现……

「看你中意哪一件尽管拿,自穿送人两相宜。」

脸躁口乾的单牧爵狠狠一瞪甩上门,拉开第三道门才找到浴室,拧了条冷毛巾往她额头上一覆。

「封住你的口,不要再让我听到半个音。」








「哇!我们家有男人耶,好养眼哦。」

「你一定看错了,是女扮男装的蔷薇哥哥啦。」

「可是他好高大,像是男人。」

「他是男人。」

最後一句肯定句平息了其他三人的疑问。

裸露上身仅著一件四角花内裤的男子手拿锅铲,身系一件颇有岁月痕迹的围裙,一脸错愕地接受四位莫名其妙出现的女子鉴赏。

正确说法是他完全停格了,表情古怪的看著忽地现身,叽叽喳喳地讨论他是不是男人的一群女人。

天花板破洞了吗?爱丽丝梦游中的兔子带来意外,四个绝对不是访客的破坏者。

「别碰我。」

沙南雩兴奋地往外跳,「耶!他是男人呐!越隽说得一点也没错。」

其他三人用同情的眼光看她,嫁了人的花痴女巫还是一样好色,可见卖棺材的姻亲没教好她。

「别人来疯,耀祖兄会笑的。」好歹留下个好印象,不要吓走客人。

「谁理他,动不动就一棵柳木可做几口棺材,谁信他一、两个月前还是只花孔雀。」爱面族。

「名闻海内外的大明星为你卸去明星光环卖棺材,你还有什麽不满意?人在福中不知福。」

此言差矣!四方棺木前的「福」字可是多不胜数,谁叫她那一口子是棺材店的小老板,连锁店遍布全美国,人围在四面八方的福字当中,怎会不认识福的写法。

「你当然可以说得轻松,江家的老王八一天到晚盯著我的肚皮说:‘小曾孙、小曾孙,你要快点出来给阿祖抱……’我的撒旦王呀!我上哪弄个受精卵让他玩?」

当她是婴儿制造机呀!

「文雅点,小雩儿,咱们有客人在。」沙越隽优雅的泡著茶,并用她的食指一比。

「哎呀,真是浪费了,咱们家也只剩最後鄙女……」

「婢女?!」

「宝宝乖,一边坐,没事别来降低我的智商。」多了圣石有个屁用,还不是笨女巫一个。

沙悦宝听了也不生气,她只担心她那口子会杀来。

「一个冰山嘛!一个小投机,两个都不正常,配上个优质男……啧啧!会拖垮台湾的优生学。」早知道家里有帅哥看,她马上「飞」回来了。

「哈!你又正常到哪里去,一天没有美男子瞧就病恹恹。」一手蛋糕一手奶茶的沙星博大声的笑著。

「吃你的东西,胖胖博。」就会扯她後腿。

「胖胖果?!」

三道略扬的女音一致要沙悦宝闭口,免得人家误认女巫的水准都这麽低。

四个女人开始你一句、我一句地斗著嘴十分热闹,自从定下今年的游戏目标是秘书之後,六个姊妹就很少有聚会的时间,全让男人给打乱了。

「呃,打搅一下,你们是谁?」单牧爵决定忽略她们平空出现的诡异现象。

至少目前而言,她们像……女人。

「女……」

本来她们要回答女巫,察觉有异的沙越隽抬起右手一拦。

「你是谁的朋友,冰……夕梦还是芎芎?」差点受博儿影响脱口说出冰山两字。

「沙夕梦,她是我的秘书。」因为不了解她们,所以他言语中多有保留。

「又是秘书?!」

四人面面相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沙家女巫都和自己的上司发生「奸情」,而且结局惨败,个个都不受控制地失了心。

今年是她们的黑魔年(就是倒楣年)吗?每个人的运势都坏得令人欲哭无泪。

「有什麽不对吗?」她们的表情似乎很讶异。

「没有。」非常正常。

沙南雩幸福的一叹,沙家又多了个可供欣赏的好风光。

「你们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能自由的进出这个家,她们的身分到底为何?

「先说你怎麽会在这里,我们再斟酌回答你一、二。」沙越隽心里打算,总不好先泄了底。

「梦儿带我回来的。」他的眼神有著防备。面前带笑的女子似乎不简单,而且是四人之首。

「梦儿?!」

一阵讶呼声很快的压抑下来。

「看来你和我家冰山交情不错。」她们都还不敢直接叫她如此亲密的昵称呢!

「嘘!博儿,去喝你的奶茶。」沙越隽颇感兴趣的看向他,「你们上床了没?」

他眼皮一抽,「你不觉得问得太唐突吗?入侵者是你们。」

「呵呵……先生,贵姓大名呀?」在自个儿家里被当成贼还是头一遭。

「单牧爵。」

「喔!你就是那位洗了手的大哥呀!久仰久仰。」嗯!长相满分,体格……幸福。

原来只闻名号不见其人的黑道大哥是这麽年轻,大约三十岁上下,不自我介绍还看不出他另有凶狠的一面,顶多以为他是帅帅的体育老师。

不过看进他眼底,那份沧桑和冷厉是掩不住的,只要轻轻一嗅就能嗅出满身的血腥味。

他的过往肯定精采。

「你查探我的过去?」他眼神一变,阴冷的厉眸放射出慑人光芒。

「我姓沙,你可以收起身上的刺。」沙越隽一说完,他明显地放松紧绷的肌肉。

「梦儿的姊妹?」不像。

他看看其他或坐或躺乱没规矩的女人,几乎找不到与梦儿相似处,四个人有四种眸色,个性皆十分鲜明,差异相当大。

「堂表姊妹,只是我们都姓沙,左手边第一个是笨宝宝沙悦宝、胖博儿沙星博、花痴女沙南雩,我是沙越隽。」

「聪明女。」其他三人不忘吹捧一下自个儿的姊妹。

沙越隽含笑的点点头。「我只是比她们聪明一点,还有一个叫沙芎芎,她非常爱钱,我们一共是六个姊妹,包含冰山美人沙夕梦。」

「她跟你们提过我?」他的心有股涨大的悦意。

「是呀!你很好利用……啊!博儿,你干麽打我的头,会痛耶!」沙悦宝揉揉头顶。她要叫上官锋去揍她家的沈劲。

报仇。

「分你一块蛋饼少开口,就是你害我被逼婚。」自由多可贵,婚姻的鸟笼多冰冷。

「我又不是故意……」沙悦宝才伸出手,蛋饼半途就被人拦截。

「请问一下,你们拿别人的东西时不心虚吗?」竟当著他的面分食他辛苦半个钟头的成果。

吃得心安理得的沙星博才不管三七二十一,「东西不吃你放著长霉呀!」

「我有说不吃吗?」她们出现得太突然才令他措手不及……她们是人?是鬼?

「喂!客气点,你敢说面粉和蛋是你买来的?用我家的油煎,用我家的盘子装,现在还站在我家的客厅,你敢大小声?」

吃是她的生命。

他忍下气。她说得不无道理,材料是从冰箱拿出来。「我是做给梦儿吃的。」

「我们知道她生病了,专程回来看她死了没。」看在公祭後是土葬还是火化?

「我并没有说她生病了。」而她连拿张纸都没力气,更不可能通知任何人,她们怎会知晓?

「心电感应喽!说了你也不会懂。」好想吃、好想吃,蛋饼过来。

单牧爵不敢相信他端在手上的蛋饼会不翼而飞,而沙星博的掌心里正放著他的蛋饼。

「咳!我们是超能力一族,身怀一些比较特殊的能力。」轻咳出声的沙越隽用眼神警告沙星博。

「嗯,然後呢?」他是信了一半,总比怀疑她们不是人好些。

「你想了解多少?」

「全部。」

「贪心。」

她们之所以不约而同的回来,主要是收到极强烈的女巫电波,纷纷以心电感应询问对方的近况是否安稳。

通常这种波动只有极亲密的家人才收得到,四人互通有无後决定回来看看,因为只有夕梦和芎芎没有回应,她们不放心。

不过大家心里都有数,只有夕梦会在无意识下发出……也不算发出,是在生病时体内的女巫激素会外排,如同生物在受伤或受到攻击时会自我保护地散发气味,告知同作前来救援。

以前曾经有过几次,吓得她们以为会失去挚爱的姊妹,幸好都是有惊无险,存心磨练女巫的胆量。

「说不说在於你,我没空,你们请便。」他得再去重弄一份早餐。

「也好,省得夕梦病好了怪我多嘴,泄露她冰山底下的唯一弱处。」挺有个性的家伙。

「心软。」

嘎?!沙越隽有片刻的愕然。

「我说中了对不对?她对人疏冷淡漠的原因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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