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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相公狐狸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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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至今难忘,可是,时至今日,他的眼中依然没有半点恨意。
“如果不是碧骊甘愿舍去千年道行,岳槐,你以为你可以安然的活到如今吗?”白灼忍无可忍,终于说出口。
“白大哥,不要说了,这是我自愿的。”轻抚着岳槐棱角分明的轮廓,“槐,不要再执迷下去了,为了你的执迷,我已经失去了一切,甚至于,我,我失去了我们唯一的骨肉,我……”
心痛如一柄尖利的刀,一点点剜着岳槐本已千疮百孔的心,冰冷的血重新燃烧,曾经过往的一切慢慢浮上眼底。
一切都是为骊龙珠,那传闻中的宝物,集结了骊龙精华的宝珠,不顾白灼的反对,他一意孤行,植物成精远比动物难上千倍,他没有白灼那么好的运气,只能靠自己。
“看着吧,我会让天下震惊,我会让他们记住我岳槐的名字。”
意气风发中发下的誓言,坚毅狠绝的心,却在那单纯明媚的眼神注视下土崩瓦解,没有了骊龙珠,世间似乎只有她的存在,那一刻,他是快乐的。
后来是什么蛊惑了他的心,让他失去了冷静,丧失了理智,他只想杀戮,从鲜血中找到快感,如果不是她的哭泣,只怕他会彻底变成杀人狂,骊山上,龙池边,鲜血从石上流到水中,再顺着溪水流到山下,漫天飞舞的是骊龙的冤魂,而她,赤足站在冰冷的水中,满面泪痕,单薄的身子颤抖着,就像现在。
白灼的出现终止了杀戮,明明是他的罪,最后却由她来承担,那样瘦弱的肩膀承载了所有的罪孽,他本以为天帝会降罪,可结果却是她的消失。
寻找,三千年来的寻找几乎让他忘了最初寻找的目的,茫茫人海中,上穷碧落下黄泉,无尽的等待和追寻磨平了最初的怨恨,他终于找到她,可是碧骊珠的拒绝让他再度发狂,白灼是他最恨的人,如果不是他的出现和阻挠,也许他们已经在一起了,血的腥甜再度占据了他的感官,迷失于其中,也许是为了报复,也许是为了追求那瞬间的甜美。
“槐,杀人,就要偿命,天地法则,从来都不会改变,你杀了那千条骊龙,注定我就要在珠中代你受过,如今你杀了人,”目光微闪,碧骊的脸上浮起笑容,“你应该知道后果。”
“近三千年的时间,我的法力消耗怠尽,这片大地,也将因此而死亡。”
“和我在一起吧。”
“在一起?”他无意识的重复着,心中泛起点点波澜。
“是的。”
“这一次,你不会再骗我了吗?”想相信她一次,上一次的欺骗是让他等待三千年。
“不会。”一滴泪落在他的脸上,滑到嘴角。
岳槐闭上眼睛,久违的温暖包围了他,怒火被泪水熄灭,围绕他的只有如水的平静,这一次,他终于不再孤独。
莹润的珠子光芒大放,映红了天宇,那光芒,持续了整整一夜。
最可爱的母老虎
胡四伸了个懒腰,张嘴打了个哈欠,太阳照在身上,暖洋洋,闻着风中送来的花香,大大的吸了口气,一溜烟儿跑到潘玉的住处,砰的一声推开房门,一阵风般扑到床前,“喂,太阳都出来了,还不起吗?”见潘玉没有反应,胡四有点生气,一把掀开棉被,床上哪里有人,只有几个枕头堆在一起,被子一蒙,倒有点像人的样子,深吸一口气,刚要大叫,却听旁边有人说话:“这大早晨的,你也不让我清静片刻。”却见潘玉一脸不快的从外面走进来。
“我好心好意来叫你,你倒好,还不领情。”胡四撅嘴坐在椅上,翘起二郎腿。
“好心?啊,对,你的好心我可不敢领。”端起杯子,喝了口水,突然皱起眉,用脚踢了踢胡四的腿,“喂,女孩子要有女孩子的样子,你这个样子,十足像个男人。”
双手抱膝,胡四蜷在椅上,下巴搁在膝上,大眼睛眨了眨,小脸儿忽转严肃,“说我像个男人,还不是你造成的,说起这个,我只找你算账。”
潘玉被刚喝下去的水呛了一下,直咳得脸红气喘,“为什么找我算账?”眼珠一转,笑容满面,“我知道了,你被小师妹缠住了。”
“还说,为什么你不拆穿我,为什么我们还要住在这里?”想到万桃花的笑脸,胡四不寒而栗。
潘玉叹了口气,若不是为了那一万两黄金,他也不想再住在这里,养伤是一回事,等黄金才是关键,本以为凭着胡四可以顺利拿到,没想到伤都好了黄金还没影儿,拍了拍胡四肩头,“我不拆穿你,你就不能主动承认吗,对于小师妹,我还是了解的,她吃软不吃硬,只要你肯乖乖认错,她一定会放过你。”
“真的?”胡四半信半疑。
潘玉拍胸保证:“当然是真的,我何曾骗过你。”
胡四摸摸头,虽然从潘玉的眼中看不到虚伪,但这小子做人远没有他说的真诚,不过,想到万桃花,也只能硬着头皮去了,正寻思着,说曹操曹操到。
“胡哥哥,小师兄!”万桃花笑得一脸灿烂,真压过满园鲜花,胡四轻轻闪身,躲过大小姐的热情飞扑,抹汗强笑道:“桃儿,你来得好早。”正在想对策,鼻中飘来淡雅的香气,这熟悉的香气此时就如救命的稻草,胡四大喜,却没想到万桃花和潘玉同时变色。
“白哥哥,你来得真早!”胡四紧挽着白灼的胳膊,生怕他消失似的,白灼不动声色的推开胡四,瞟了一眼脸色不豫的万桃花和假装不看他的潘玉,心中立时明白。
“喂,白灼,你是怎么回事,那件事已经结束了,而且师兄已经好了,你怎么还三天两头往我家跑!”看到白灼在眼前晃,万桃花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怎么,不欢迎我吗?”
“那当然,虽然你没有杀人,那不代表着你就完全没事!”想到自家的生意和刚有起色的后山,大小姐就恨得牙痒。
那夜之后,潘玉的伤很重,非普通药石可救,白灼趁机说他有灵药,包管治好潘玉的伤,就这么着,冠冕堂皇的进出万桃山庄,就算大小姐恨,也无可奈何。
趁着他们斗嘴,胡四悄悄的想溜,只有白灼在,她才能摆脱大小姐的纠缠,刚要迈过门槛,后领一紧,“怎么,又想跑?”胡四急得要哭,可无法摆脱潘玉,“求求你,放了我吧!”胡四的小脸儿快变成苦瓜,潘玉看得有趣,“四儿,我可是听小师妹说不日就要和你完婚,难道你还要拖到那时吗?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日把话说清楚,也省得你总是提心吊胆。”
翠瓦朱栏的八角亭中,“好香!”酒杯薄如纸,白胜玉,清纯的酒液宛如最清澈的泉水,入口甘淳,“天山冰泉之水不愧为天下第一,我想,就算是瑶池琼浆也不过如此了。”潘玉舒服的伸展开双腿,搭在栏杆上,闭上眼享受着这难得的清静。
“呵呵,我的酒又岂能与瑶池仙品相提并论,不过是乡野所制,不能登大雅之堂。”白灼目不转睛的盯着潘玉。潇洒风流,温柔多情,这是潘玉给人的第一印象,略微上翘的嘴角永远挂着讨人喜欢的微笑,修长的凤目,乌亮的眸珠,飞扬的神采,连阅人无数的白灼也实在挑不出潘玉的毛病,也着实有些下不去手。
“白兄,有话直说,小弟不喜欢被人如此审视。”
白灼暗自一惊,没有回头,居然知到他在观察他,如此敏锐的感觉,令他也有些惊讶,不过却并未放在心上,再如何厉害,也不过是一介凡人。
“哪有,我只是在想你为何要让四,咳,让胡四面对花花,直接带她走不是更好?”
潘玉一笑,“有些事,如果不去解决,只一味逃避,和懦夫有何两样,我可不想被师妹追杀。”
“所以你就让一个女孩子自己去面对?”白灼有些不高兴,胡四是他看着长大的,他不喜欢潘玉无所谓的口气。
眉头略皱,胃有点堵,潘玉不知为何就是不喜欢白灼总用这种口气提到胡四,就好象他有多疼胡四似的,“人总要面对现实,不能面对,又谈何长大,她不能总是做个小孩子。”
“小孩子!”白灼仿佛听到最好笑的笑话,“不到三千岁的小孩子,你在这世上看过几个?哼!”
潘玉脸一红,的确,撇开胡四稚气的外表和胡闹的举动,单凭她的年龄,确实不能当做小孩子,正要反驳,肚内猛然剧痛,酒杯落地,指着笑得无比得意的白灼道:“你下毒!”
“当然,不下毒又如何制得住天下闻名的潘玉,幸不枉费了我这百年陈酿。”正说着间,一声尖叫从不远处的屋内传来,不一会儿,一个身影蹦蹦跳跳的进了亭子。
胡四摸摸鼻子,大喇喇的坐下,毫不在意脸上的伤痕和衣服的凌乱,冲着白灼咧嘴一笑,“白哥哥,接下来就看你了。”
白灼哭笑不得,只见胡四左右颊上各有三条殷红的抓痕,头发蓬乱,衣襟松散,点点头,“看来,花花给你苦头吃了。”
胡四摇摇头,笑得异常开心,“这点苦头算啥,只要不嫁给我,就算是再挠几下,我都心甘情愿。”
白灼伸手碰了碰她的伤口,啪,被胡四一掌拍掉,“好痛,不要碰啊!”忽然见潘玉面色苍白,表情痛苦的捂着肚子,“咦,你怎么了,吃坏肚子了吗?”
未等潘玉回答,白灼笑着把胡四推到潘玉面前,“小四,你让白哥哥办的事我已经做到了,接下来就看你了。”
“啥意思?”胡四有些摸不着头脑。
“当然是血契,”白灼笑得十足的奸诈,“你不是心心念念要解除血契吗,我已经给你办到了。”
解除血契?胡四万分惊喜,只是有些不解,“他不能动,就能解除血契吗?”
感叹胡四的无知,白灼腕子一翻,把一柄精光四射的匕首塞在胡四手里,“杀了他,血契自然解。”拍拍她的肩头,“小四,这个就得你自己动手,白哥哥不能帮你了。”
眼见白灼离开,潘玉恨得牙痒,奈何身子绵软无力,见胡四目光闪烁不定,表情变幻,不禁暗中打鼓,不知她将如何折磨他。
胡四心中也在交战,杀,有点不忍,她从未杀过人,不杀,有点不甘,难道她就注定被潘玉奴役终身。
再说屋内,赶走胡四后,大小姐趴在桌上,失声痛哭,她的初恋,就这么没有了,而且对象还是个女人,这让她几乎颜面扫地,越想越生气,越想越难过,干脆放声大哭,正哭得伤心之际,一缕幽香钻进鼻中,手指轻抬起她的下巴,柔滑的丝帕拭着滚落的泪珠,在白灼温柔的眼神中,万桃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可不像你了,以前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子呢?”
“你,你,你一定在笑我傻,当了这么多天的傻瓜,我,我,我就是天下最傻的人,呜呜呜!”
“呵呵,是啊,你是天底下最傻的女人,不过,我就是喜欢你,无可救药的喜欢你这个小傻瓜!”将哭泣的万桃花抱在怀里,白灼轻抚着她的背脊,在她的耳畔倾诉着他的情意。这种感情从何时开始,已不得而知,只知道在第一次见到她时,就被她的活泼,她的开朗,甚至于她的愤怒所吸引,活了万年,见过无数的人与事,以为自己终究可以堪破情关,没想到,他的劫居然就是她,当一滴泪滑落到她柔嫩的唇上时,白灼轻叹一声,唇温柔的覆在上面,软软的唇,如最柔滑的丝缎,唇齿纠缠中,万桃花的心仿佛堕进了柔软的棉花堆里,再难自拔。
忽然想起一事,猛的推开白灼,万桃花道:“不,不行。”
白灼大惑不解,“为什么?”
犹豫了片刻,万桃花红着脸道:“我是人,总有老的时候,到那时,你依然年轻,定然不会再理我。”
白灼轻笑,长睫微垂,眸珠莹润,“傻丫头,你永远也不会比我老,”将她抱在怀中,“你老了,我陪你,你死了,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一定会找到你,我白灼在此对天发誓,我们永生永世在一起,好不好!”
在这样温柔的注视下,论理万桃花肯定会芳心大动,没想到白灼低头想吻她时,她一跃闪开,“你现在这样,为何那时要那样叫我?”
白灼奇怪,“我叫你什么?”
万桃花脸一红,“你,你这个混蛋,那时,那时居然叫我母,母老虎!”越说越难过,眼泪差点掉下,“我,我又哪里像母老虎了!你说,你说!”
白灼大笑着把躲闪的万桃花抱在怀里,点着她娇俏的鼻尖,咪眼笑道:“原来你在记仇,难怪一直不正眼看我,呵呵,”低头亲了亲她的粉颊,“放心了,在我心里,你是这个世上最可爱的母老虎,天下间再也找不到的小小的母老虎。”当他看着万桃花清澈的明眸时,就算是被她的小利爪抓几下,也是甘之如饴,只要能抱她在怀,一切都不重要了。
这边温存缠绵,那边胡四却在犹豫不定,匕首一会儿架在潘玉脖子上,一会儿拿下来,到底该如何是好,正在彷徨之际,潘玉忽然开口:“四儿,你早就认识白灼?”
“是啊!”胡四点头,“他可是我大哥的好朋友,我自小就认识他。”
难怪!潘玉暗自咬牙,面上却笑得无比欢畅,“四儿,你相信他所说的话吗?”同意的话就意味着得杀他,不同意的话就证明她还有几分良心,潘玉只看胡四如何应答。
胡四低头沉思,说不相信是假的,说完全相信,她并不想杀潘玉,正在两难之时,“四儿,你真要听信他的话杀我吗?”胡四摇摇头,正要说话,却见潘玉的脸蓦然贴近,手中一空,匕首已经落入他的手里,不理胡四的目瞪口呆,潘玉双手抓住胡四的小脸,一顿揉搓,“哼,想杀我,四儿,你还早着呢!”直到胡四被搓得呲牙咧嘴,连连求饶,这才罢手。
好大的一座金山啊,潘玉乐得直流口水,金灿灿、黄澄澄的元宝几乎晃花了他的眼,拿起这个,又舍不得那个,恨不得抱在怀里,含在嘴中,简直爱不释手,正在得意陶醉中,只觉头顶被猛拍一记,与此同时,一个熟悉无比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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