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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从心开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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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算什么意思?”
“被我说中了吧?”河岸笑道。
“我已经决定去东京上班了。”
“我都不知道。”
一想到明年春天就要失去这个朋友,他的胸口多少有些难过,寂寞一直渗透到了指尖。但是河岸只是淡淡地继续了下去。
“有一家商社已经录用我了,我还没有告诉父母而已。”
“这是你想做的事情吗?”
河岸停住脚步耸了耸肩头。
“能够找到自己想做的事情的人只是一小部分。能够到处宣称自己要做老师的你已经很幸福了,你要知足。”
偶尔河岸会露出这种把别人当小傻瓜看待的眼光。每到这种时候,初芝就觉得自己说不出来的愚蠢。
“而且,梦想并不是自己去找来的,而是与生具备的,是在无意识中来到你身边的。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他所说的事情,初芝好像明白又好像不明白。他所知道的只是河岸要离开自己了。
“你啊,只是因为一开始就已经拥有了很多所以才没有去思考。所以你不可能理解象我这样的人的心情的。”
听到责备后,初芝停住了脚步。
“这难道是我的错吗?”
河岸用好像生气,又好像在看着傻瓜一样的眼神注视着这边。
“我无法理解你的事情,在精神方面处于优越的地位,这都是我的错吗?”
在沉默了一阵之后,河岸低声回答“不是”。两人再次走了起来。即使是夏天,清晨依然十分的冷,初芝的酒已经完全醒了。只是醉酒所带来的身体的沉重感还是十分烦人。
即使河岸在烦恼着什么,即使不清楚那是什么具体的形态,自己是否也应该问出来,一起和他进行思考呢?可是这样的话,是不是又是一种傲慢的行为呢?
“你真的很复杂。”
初芝的话让河岸笑了出来。
“哪里?”
那是一种自暴自弃的,十分冰冷的口气。让人无法想象是出自从高中就在一起,比任何人都要要好的朋友的口中。突然之间,初芝开始后悔和他走在一起。与其就这样前往他的公寓,在首班车到来之前先到车站,或是公园的长凳上睡一觉也许还好一些吧?可是他又不好意思提出来,只能尴尬地跟在对方的后面。中途他一直带着点惧意的期待着对方能主动说“回去吧!”、“不要跟上来!”。
“对不起。”
河岸突然说道。
“嗯。”
一句话就修复了关系,初芝的心情轻松了不少。
“其实我也算是……有一个梦想吧?也许该说是妄想。”
“什么样的?”
河岸的表情很复杂。
“所谓的梦想,说出来的话就不能实现了。你知道吗?在你说出口的那一瞬间,它就会长上翅膀飞走了哦。”
“那我岂不是一辈子都做不了老师了吗?”
河岸哈哈大笑了起来。初芝嘀咕了一句“迷信,笨蛋!”
这时候突然几点雨滴落到了脸上,河岸嘀咕了一句“糟糕”。
“还有一点路,我们跑几步吧!”
初芝摇摇晃晃地跟在大步向前的男人的身后,很快就跑得气喘吁吁。当他站起来仰望着天空的时候,只看到在路灯的照耀下,雨水就好像银针一样。
到达了河岸的公寓后,换掉了湿漉漉的衣服走出浴室后。他看到那个自称早上要早出门的河岸正盘腿坐在床上喝着啤酒。看到初芝哭笑不得的注视他的样子后,河岸递给了他一瓶啤酒,“也有你的份。”
即使觉得喝过了头,但是酒精就是那种让人丧失理智的东西。重叠在原有的醉意上的酒醉让初芝的头疼得要命,动作也粗鲁了起来。早早地喝光了一罐啤酒,初芝滚到了铺在床上的被褥上。
“这么睡在一起的话,就让人想起高中时代的排球合宿啊。”
河岸哼的笑了一声。
“合宿只是名义上而已。比起练习来,大家花在宿舍前面的海滩上游玩的时间明明长的多。”
“那倒也是。不是很有趣吗?我们的排球部明明弱得要命,可是外宿的练习倒是格外多。”
河岸“嗯”了一声。
“那只是名为练习的野营啦。比赛之后惯例就是去游乐场,游泳池或是海边,我是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咱们的队伍有拿冠军的可能性啦。”
“我倒是觉得强不强大无所谓。只要大家在一起玩的快乐就足够了。”
“你大概是这么认为,至于我则是是哪边都无所谓。”
“那时候所有的一切都好有趣。让人讨厌的就只有期中和期末考试。大学虽然也很有趣,但是和高中的感觉还是不一样啊。高中的时候觉得老要守规则很憋闷,后来才发觉这样也有这样的好处。”
“那是因为我们上了岁数。”
初芝冲他挥了挥拳头,河岸笑着后退。抡空的初芝摇晃了一下倒在了被褥上。就在意识远去的瞬间,有人摇晃着初芝的肩膀。
“你没事吧?”
“嗯,我要睡了。”
初芝脸朝下的嘀咕着。
“可是好寂寞啊。”
大概是因为酒意上了脑子,他的话也直率了很多。
“如果你去了东京,我就会寂寞了。”
一说出来就觉得愈发的寂寞,初芝险些哭了出来。高中时的好朋友几乎都去了外面上大学,和他一样上了本地大学的只有河岸。他原本无意识地认为只有这个人是会一直在他身边的。
“你的朋友不是很多吗?就算没了我也没关系吧?”
“可是,河岸只有一个。”
背部的重量突然增加了,拥抱着他的胸口的手臂加强了力量。初芝觉得河岸一定也和自己一样感到了寂寞。
初芝的身体突然被翻转了过来,就在他想着两个人的脸怎么这么近的时候,河岸已经吻上了他的嘴唇。就在他皱着眉头思索这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对方又一次吻了上来。
“我爱你。”
近在咫尺的河岸的目光十分认真。
“我爱你。”
之所以明白这个“爱”不同于朋友的“喜欢”,是因为有了嘴唇的接吻作前提。面对认真向自己告白的好友,初芝的脑海一片混乱。
“你为什么突然说这种事情?”
河岸是自己的好朋友,但并不是恋爱的对象。
“并不是突然,从很久以前,从高中时代我就一直爱着你。”
“高中的时候,你不是和河村在交往吗?”
高中的时候,初芝喜欢上了班里一个叫做河村的女孩。就在初芝烦恼是否该进行告白的时候,河岸宣布自己喜欢河村,然后进行了告白,和河村开始交往。不过只有三个月的时间……
分手之后,河岸表示“对那个孩子真的很失望。”于是偷偷的把河村不好的部分都告诉了朋友们。于是初芝也和河岸一样,对河村感到了失望,对于河村的一点迷恋也就因此而消失了。
“因为你在意河村,我才和她交往的。因为她是你喜欢的人……”
自己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对于河村的感情,但是还是被别人知道了,而且河岸又是因为这样才与河村交往,对于过于冲击性的事实,初芝的脑袋已经失去了整理的能力。
“我从以前起就很讨厌夏天。”
将初芝的双手按在床上,河岸喃喃自语。
“一到要换衣服的季节,到了只穿一件衬衫的时候,就可以透过衬衫看见你的||||乳头、光是那样已经可以让我兴奋起来。”
鲜明的形容让初芝的脊背发凉。
“有游泳课的日子更加是地狱。你都不知道我是怎么在厕所进行自我解决吧?”
压下来的身体让初芝下意识发出了悲鸣。
“你、你要干什么?”
“说你爱我。”
河岸好像说胡话一样重复着。
“就算是谎言也好,说你爱我!”
他亲吻着初芝的脖子,抚摸着他的腰部,用自己的体重封住了初芝的抵抗,脱下了他的衣服。那种双腿被分开的耻辱和被撕裂开的疼痛,初芝大概一辈子也无法忘怀吧?
“不要做什么老师了,和我一起去东京吧!”
河岸用恍惚的表情亲吻着初芝哭泣的面庞。
“我们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就说我们两人是兄弟。住在一起,如果你喜欢教书的话,也可以去补习班作老师。好不好?”
他的每个动作都会让初芝产生剧痛,初芝在神志恍惚的情况下和他做了什么约定。直到天亮的时候才象昏迷了一样进入了睡眠。
初芝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因为一秒钟也不想多停留在充满着河岸味道的房间里,他一穿上衣服就立刻走到了外面。腰部疼痛的让他无法正常行走,沉重的身体让他恨不能干脆打个出租车回去。可是因为没有钱,他最后还是只能使用了可以用月票的电车。
因为觉得一旦坐下来就很有可能再也站不起来,所以他只是依靠着车厢站在了那里。然后在距离离自己的公寓最近的车站还有一站地的地方,他突然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腰腿之间流出来,于是慌忙在那一站就跳下了车,摇晃着冲进了厕所。初芝在厕所里放声哭泣了出来。后悔以及被背叛的感觉交替的袭击着他的心灵。
那天傍晚,河岸打了电话过来,在一知道对方是谁的瞬间,初芝就挂断了电话。那之后他又不止一次打来电话,最后初芝连听见电话铃声都觉得厌烦,干脆把话筒拿了起来。
可是到了晚上,背叛了自己的好朋友来到了自己的公寓。在门铃响起的时候,初芝已经产生了不好的预感。他原本打算装作不在家,不去回答,但是门铃却一直烦人的响个不停。对于这个即使用被子蒙住脑袋也依然能听见的声音,初芝最后还是认了输来到了门口。不过他并没有开门。
“是哪一位?”
“是我,我有些话无论如何都要和你说。”
初芝以前从来没听见过河岸如此缺乏霸气,如此沮丧的声音。
“你走吧!”
他从门的另一侧瞪着对方,扔下了这句话。
“我也知道是我不对,不应该霸正硬上弓。可我对你是真心的……”
平时总是酷酷的河岸的哽咽住了的声音,给只隔着一扇门的狭窄空间带来了紧张感。
“因为是真心就做什么都可以吗?”
门的另一面陷人了沉默。
“我是问你你以为只要是真心就做什么都可以吗?开什么玩笑!混账东西!”
双腿被分开,单方面被无情侵犯的记忆在脑海中复苏,初芝的身体颤抖了起来。
“我再也不想看见你的脸孔!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王八蛋!”
他的喉头哽咽了起来,眼眶中浮现出了泪水。他用双手捂住嘴,抑制住了即将泄露出来的呜咽。
在长时间的沉默之后,他听见了远去的足音。即使门前已经消失了那人的气息,初芝胸口的剧痛依然没有改变。
河岸用名为Zuo爱的暴力,抹煞了自己作为初芝好友的身份。他背叛了比任何人都要信赖自己的心灵。初芝怎么可能原谅他!?而且在行为的中途,初芝不止一次说了“不要!”“讨厌!”,但是河岸完全置若罔闻。
在初芝的身体内达到高潮后,那个一脸兴奋喘着粗气的男人将舌头伸进他的耳朵,喘息着说着“我爱你”,这不是初芝所认识的那个男人。
而且也是初芝一辈子也不想了解的姿态。
在漫长的暑假结束,第二学期开始之前,乾重新写了三次的计划表。其实在第二次的时候初芝就已经表示了OK。不过之后他自己好像又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而重新进行了改正。这个人好像出乎意料是那种一旦开始做就要力求完美的类型。
尽管炎热的天气已经逐渐远去,但初芝的身体依然没有好转。不知道是不是夏天的疲劳没有消失,他依然持续发低烧,非常容易感觉疲劳。话虽如此,倒也没有到要去医院的地步,只是身体格外的沉重而已。如果是一个上午却都有课的时候简直就等于拷问。到了中午的时候他连走路都开始摇晃,这样一来他也失去了吃饭的精神,一整个中午的午休都在保健室的床上度过。最开始这样还能让他在下午恢复过来,但是当他频繁地进出保健室后,保健医生就开始询问他身体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从那之后初芝也就无法去保健室了。对方并没有进行深入的追究,但是初芝自己总觉得很尴尬。他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像以前一样在职员室打发午休的时间,可是那里不但因为香烟的味道而让空气十分恶劣,还吵闹得让他完全无法午睡。
乾也发觉了他身体的不适,于是问他是不是不舒服。最开始他还能逞强表示没什么,但是逐渐的,他连逞强的力气都快要失去了。
在九月中旬的时候,乾向他提议,“我们使用社会课准备教室吧。”除了职员教室以外,每个学科差不多都有自己的准备室,但是实际得到了使用的就只有美术和英语的准备室。社会课的教室是个非常狭窄的房间,现在几乎已经变成了储物室。初芝不认为那个满是垃圾的房间可以使用,于是向乾表示那么狭窄的房间怎么可能放得下课桌。
可是到了下一周的周一,初芝一来到学校就在门口碰见了在那里等着他的乾,然后乾拉着他说“请和我来一下”,就把他带到了社会课准备室的前面。
“请你打开看看吧。”
初芝一边想着不会吧,一边打开了房门。结果眼前和他记忆中完全不一样的景象让他大吃一惊。以前这里是个到处堆着陈旧的资料,书籍,模型等东西的杂乱昏暗的房间,现在这种感觉却消失的无影无踪。靠墙并列着两张书桌,而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被收拾在了旁边的书柜里。窗子玻璃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房间中一片明亮,而且更加显眼的是摆放在中央的沙发。
注意到他的视线后,乾跑到沙发上一屁股坐了下来。
“这个很不错吧?这个可以放倒当床用哦。最适合用来午睡了。”
“那种东西你是从哪里弄进来的。”
听到初芝惊讶的声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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