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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晚点名-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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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身体酸痛外,什么也记不得了啊!
    「OK,我知道了,我先走了。」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她只好选择开溜。
    结果脚都还没踏到地,就被他揽住腰际,一把拉了回来。
    她的背贴上他的胸前,强健的心跳连同炽热的体温,熨烫着她,勾起了她遗忘的记忆片段──她紧攀着他的臂膀,大腿勾着他的臀,泣喊着要他更深入……
    喔,让她死了吧!
    「放、放开我!」她努力想将腰间的手臂拉开。
    简牧原不放,反而将她拥得更紧。「为什么来找我?」
    她知道吗?清醒的她让他有多害怕?那将他视若无物的神情,一而再地重创着他,但他想问,明明知道机率是微乎其微,他仍想赌。
    分离那么多年后,他们的身体仍是那么契合,她倚在他怀中入睡的表情是那么满足,拜托,告诉他,她是因为对他还有着感情才会来找他。
    即使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脸,那附在耳边的低喃,仍诱得她的心几已无法控制。她好想爱他,但她好怕,这次的爱,能维持多久?两个月?半年?一年?爱情有一天会再度到了尽头,是否,她又要再次承受他之前给予的伤痛?
    她陷入两难,回拥他和推离他的冲突,快将她扯裂。
    「我──」心头的恐惧让她难以负荷,她想不顾一切地倾吐,却被床头柜上的戒指,顿住了嗓音──
    那个戒指小巧,是个女戒,用水晶或水钻的材质镶了朵花,银白的指围失了光泽,看得出并非新品。
    一股酸楚急涌而上,她狠狠咬唇,不让它化为眼泪。亲昵到会把戒指放在床头,其间的关系再清楚不过,这张床,是他和另一个女人共同拥有的,她只是个外来者。
    该死的他为什么要抱她?他明明已经有女朋友了!
    他把她当成什么?为了赢得合约使尽浑身解数的公关?所以他物尽其用,不拿白不拿?既然如此,就干脆让他误会到底,她没必要为了他,去深究那连她自己都不敢碰触的心思!
    「简先生是想不认帐吗?」她用强装的媚笑,掩饰了心里的伤痛。她好气,气喝醉失去控制的自己,送上门来自取其辱,也气他竟恶劣到这种地步。「我来的原因之前不就说得很清楚?接下来,换简先生展现你的诚意了。」
    简牧原怒极,扳过她的肩头,逼视着她。「妳昨晚一直喊着我爱你,记得吗?」
    昨晚抱她时,他就感觉到了,她依然是当年的她,她的热情,全是她的自然反应,在她身上,他看不到经验累积的矫揉造作,如果她的合约真是用身体换来的,她不会还保有这种诱人的纯真气息,让他如此深陷。
    不会吧?她真说了?她眼中闪过一丝惊惶,随即掩下。「那是附赠的,男人都爱这种调调,不是吗?」她故意说得淡然无谓,却回避他的眼神。
    简牧原幽深的眸子因怒而变得冷魅,她的话,刺痛了他。她明明有感觉,却用话如此伤他。她可以不承认对他的感情,但她没必要用这种话来作践自己!好,她若要表现得如此无情,他就陪她继续演下去!
    「妳以为东凌这张合约,只要一晚就够了吗?要拿到手,妳必须付出更多。」他用手臂勾起她的腿弯,欺进了她双腿之间。
    感觉他紧贴着她,姜满红脸色变得惨白。不行,她仅有的保险套已经用掉了,他不能就这样进入她……
    「不要,放开我!」她用力推着他,他却箝制着她的腿,让她无法逃离。
    她的挣扎,带来火热相贴的感觉,反而更加唤醒他的欲望。他渴望再听到昨晚她在他耳旁呢喃的爱语,而不是她故作冷淡的伤害词汇。
    「妳自己说的,这是妳提供的报酬。」
    不……他没带套,她会怀孕,她会怀孕!过去的恐惧整个浮上心头,姜满红崩溃,发了疯似地抵抗。「放开我、放开我!」
    「满红?」简牧原拧眉,原本以为她是在对他耍着对峙的手段,但激烈的反应立刻让他察觉到不对,他连忙离开。「我放开了,我什么也不会做,妳别怕……」
    「放开我、放开我──」失了理智的她完全听不进去,她推着他,不断重复这三个字,开始失声痛哭。
    晶莹的泪刺痛着他。满红自那时流产,就没再在他面前哭过了。或许是觉得他没有足够的担当让她示弱,或许是觉得他不配分享她的情绪,别说哭,就连诉苦都不曾。
    而现在,她却近乎崩溃,在他面前尖叫哭嚷,他从没看过她这个样子。简牧原想拥紧她,又怕他的靠近会让她更加激动,只好退至床边,担心地守着她。
    感觉他退开,姜满红立刻背过身去,蜷缩成一团,哭得难以自已。她不要怀孕,她不要再犯错了,她不但害惨了自己,还害了一条无辜的小生命……
    她一直哭,连有人帮她将被单拉至肩头也不自觉,潸然而下的泪,染湿了枕头。
    那啜泣声,一下一下鞭着他的心。简牧原开始回想,自醒来后的情况仔细回想,依然想不透问题出在哪里。
    他们昨天才做过,而且她清醒后,面对这样的状况,除了有点震惊和不想面对,她的反应还算平静,并没有排斥的感觉,所以他才会这么躁进。
    该死的!到底怎么了?他懊恼地扒过额发,气自己的轻举妄动。她在怕什么?他刚刚一定碰触到某个症结点,他却什么都不知道,只能束手无策地呆坐在这里。
    过了一会儿,姜满红的心情总算平复下来,哭泣也渐渐停歇。
    想到目前面临的窘境,她不禁强烈希望自己能当场消失。
    她做了什么?酒后乱性也就算了,居然还在他面前大哭?她连独处时都没这样哭过的!她像只鸵鸟,不敢去想,因为只要一想起,沈痛的悔恨就让她想毁了自己,所以她只能把这段情绪全尘封起来,埋在心湖深处最不会碰触的角落。
    结果她却狂哭起来,这下好了,看她怎么收拾!
    抹去泪水,她坐起身,试着把紊乱的思绪拼凑成句。
    「我……我……」但嗫嚅半晌,她还是找不到话,只好宣告放弃。她本来就没义务跟他解释什么。「我要走了。」
    她不敢回头,看到地上散落着她的衬衫和窄裙,用最快的速度下床把它们捡起,揽在身前遮蔽裸裎的春光,视线在房里绕了又绕,却完全找不到她的贴身衣物,她傻住。
    简牧原一直静静地看着她的背影。他没问,因为他知道她什么也不会说。如果他强硬追问,怕只会再次让她崩溃。
    他起身套上长裤,不发一言地走出房门。
    一感觉他离开,姜满红一反小心翼翼的举动,开始疯狂翻找。怎么可能会不见?她的衬衫和裙子明明都在啊,总不能叫她什么也没穿就直接套上吧!
    「在这儿。」一只手伸到她面前,修长指掌拿着蕾丝内衣裤的画面,让她的心漏跳了一拍。
    姜满红连忙夺下,脸完全窘红。她昨晚到底有多放浪?内衣在外头,外衣在房里?怎么脱的啊!
    「浴室在那儿。」简牧原往旁边的门一指。
    有时候,她真的很感激他的体贴,像刚刚,箭在弦上的他就这么停下,没有追问……发现自己在帮他说话,她一咬唇,打断所有想法,赶紧冲到浴室。
    简牧原坐在床沿,仰躺下来,而后一翻身,趴伏在她刚刚躺的位置。他闭上眼,深吸口气,被单、枕套沾染了她的味道,令他想念不已的味道。
    他拥抱住她了,但她的心呢?要怎样才能碰触到她的心?还有没有机会,她肯将呵护她的责任,再次交到他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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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活的吉祥物什么时候换成熊猫了?双目无神、脸色死白、眼窝泛黑,妳这鬼样子能见人吗?妳以为我会让妳这样脑袋空空,待在会馆混到一天的薪水?想都别想,回去,无薪事假,假单签好再走。有本事,妳下次再给我喝醉试试看。」
    拖着宿醉的身子赶到会馆已经够累了,才一踏进办公室,就被经理刺到不行的话万箭穿心。难以想象,那番激烈的词汇竟是用温柔至极的口吻说完的,她佩服得五体投地。
    喝酒会误事,她已深刻体会。
    在经理的爱心及关怀下──她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她只好回家休息,当成放自己一天假。
    卸妆、换装,她努力保持脑袋空白,然后把身子沈进软绵绵的床。让她睡吧,她不想清醒,因为唯有这样才不会想到他,想到这难解的状况。
    这一睡,她睡得很沈,直到手机传出的音乐吵醒了她。
    谁呀?她拧眉,摸到手机,拿起一看,看到二姊姜白日的来电显示。
    「喂?」按下通话钮,她有气无力地应了声。瞥了床头的闹钟一眼,发现自己居然睡到下午三点半。
    「妳在睡觉?」姜白日立刻听出不对劲。「这时候不是应该在上班?」
    「我今天请假。」打了个呵欠,姜满红觉得很饿,但一想到食物,又让她有些反胃。
    「妳不舒服吗?」姜白日关心问道。
    「没有啦,偷懒一下而已,什么事?」姜满红不想说太多,转移了话题。
    「妳还问我什么事?」听她这么说,姜白日原本担虑的口气一变,音量大了起来。「妳答应过我要帮忙照顾以庭,还记得吧?」
    脑袋嗡嗡作响,姜满红赶紧把手机拿远。睡了一觉,状况好了些,不代表宿醉的症状已完全消退。
    以庭是二姊白日的大女儿,今年七岁,刚上小一,是所有外甥中她最疼爱的一个。之前二姊打电话给她,说她和姊夫关泽要去参加小儿子以泉幼稚园的钢琴发表会,怕以庭去了无聊,所以要托她照顾一个晚上。哪有什么问题?她当然答应啦!
    「记得啊,以泉要去弹钢琴,对吧?」她这阿姨当得很好,干么乱凶她?
    「就是今天了妳知不知道?」姜白日好气又好笑。
    「今天?」姜满红弹跳起来。这些日子被东凌和简牧原的事一弄,她都乱了。
    「没错,今天。」姜白日再一次重复。「我待会儿到底能不能把以庭送去妳那里?妳这样让我很担心耶!」
    「拜托,谁担心谁啊……」姜满红小小声地咕哝。二姊虽然大她六岁,却是三个姊妹中最迷糊冲动的一个。「妳放心,我等一下直接去安亲班接以庭,妳就不用多跑一趟了。」
    「真的吗?满红,谢谢喽!」姜白日笑得很开心。「妳帮了我一个大忙,不然我要陪以泉做最后练习,妳二姊夫下午有个课要上,其实都走不太开。」
    关泽开了间人力管理顾问公司,负责替受托的企业找寻中高阶主管,许多知名外商都在他的客户名单上,为客户上管理课程,也是他的业务范围之一。
    虽然当初他曾被姜白日害得请辞知名公司的高阶主管职位,但他的能力,不但没让他就此受到埋没,反让他因自行创业而更加崭露头角。
    「反正我刚好没事,总不能叫妳把以庭送去新竹丢给大姊吧!」大姊青天一家留在新竹和爸妈同住,也多亏有他们,老爸每天含饴弄孙,没空找她麻烦。
    现在大姊和二姊多幸福啊,老公疼,小孩可爱,反倒是最先结婚的她,至今仍孤零零的。
    「要是老爸知道,搞不好真的会叫我把以庭带回去。」姜白日叹道。
    「没错!」姜满红大笑。老爸爱孙爱得紧,老念着要二姊常带小孩回新竹,难以想象和他们小时候那不苟言笑的将军,竟是同一个人。
    「不说了,以庭就麻烦妳喽,晚上我再过去接她。」
    「好,我接到以庭之后再打电话跟妳说一下。」姜满红挂掉电话。
    她拿了换洗衣物,往浴室走去。她得好好梳洗一下,不能让可爱的外甥女看到一个宿醉的阿姨。
    
 第八章
    站在门前,简牧原按下门铃。
    下午时,他打电话去乐活,想问问她的状况。昨天她醉成那样,让他有点担心。电话转接了两次,最后由一个男的接起。
    对方听到他说要找她,先是顿了下。「请问哪里找?」
    「敝姓简。」他只报了姓。
    「抱歉,姜小姐今天人『很』不舒服,请假在家休养,需要我给你她的电话吗?」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对方的声音听起来,有种说不出的……开心,像是等候已久的猎物掉进了陷阱。
    「不用,谢谢。」挂掉电话后,他一直思索。
    对方的声音听起来像褚君堂,而他今天早上问管理员,据管理员形容,昨晚送她来的男人,和他印象中的褚君堂也不谋而合。
    那次在餐厅初遇,褚君堂故意装出一副亲昵的举止,是何用意?他想不透,但唯一可以确定的,褚君堂不是情敌,否则不会把酒醉的她送到他手上。
    挂念着她的情况,下班时间一到,他立刻离开公司,赶来她家。抵达公寓楼下,正好有人开门,他顺道进来,搭了电梯来到她住的楼层。
    门内传来轻微声响,内层的门拉开,简牧原敛回心神,正想着要怎么开口,但透过外层铝门的空隙,根本没看到人影,他不禁一怔。
    「叔叔,请问你找谁?」稚嫩的童语,从下方传来。
    简牧原蹲下,才发现一个小女孩站在门内,好奇地打量着他。
    「我找姜满红,她在吗?」尽管怀疑,他还是微笑问道。他应该没记错地址吧?
    「找我阿姨啊,她在!」小女孩开心地帮他开了门。
    阿姨?她是青天姊或白日姊的女儿吗?「妳叫什么名字,几岁?」
    「我叫关以庭,七岁。」她落落大方地自我介绍。「叔叔呢?」
    原来是白日姊的女儿。简牧原笑得更柔和了,正要回答,出现在她身后的人影让他停口。
    看到他,姜满红很惊讶。「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
    简牧原站起。「和妳知道我住哪里的理由应该一样。」即使他们没联络,双方父母仍不死心,随时通知他们最新资料。「听说妳不舒服今天请假,我过来看看状况。」
    「喔……」姜满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虚应一声。他的突然造访,攻得她措手不及。是谁说的?多事!
    「阿姨,我好饿。」以庭扯扯她的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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