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我宝贝-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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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磊说他放假这几天要去苏州一个朋友那去钓鱼，我不知道他是真的喜欢钓鱼？还是他自认为钓鱼的人都是有品味的才去钓？我从来没见过一个人对钓鱼这么大兴趣的，我只知道有些男人为NBA交锋，为世界杯疯狂，从来没听说过一个男人可以没日没夜的沉浸在垂钓鱼的世界里。很久以前，我认识一个小男孩，他说2002的世界杯，他在深圳打工，世界杯开始的时候，他辞去工作，专门跑到宾馆住，就是为了看世界杯。世界杯看完了，一年挣的银子也花完了，路费都没有，后来跑到工地，给人当小工才挣了个路费回家。我听了觉得不可思议，世界上竟然有这么疯狂的人。大概我是个太自恋的人，我总觉得喜欢那些名人没什么用处，还不如喜欢自己多一点的好。不过有时候挺佩服那些疯狂的fans，可以排几个小时的队就为了一个签名，可以为了买张演唱会的门票花掉身上所有的钱，有的甚至挺自己崇拜的作家在论坛发帖和别人骂得面红耳赤。这些我永远不会做，既使再回到十七八岁也不会。崇拜别人的结果，只能换来别人一句谢谢，一个握手的机会，最多是个虚情假意的拥抱。有什么用呢？喜欢一个人一种东西完全可以用另一种方式，记得陈阳说他很喜欢JAY的歌，JAY每出一张专集，他都会买，还说他的歌要认真的听才能听得懂，这一切不仅因为他的音乐有自己独特的个性，更重要的是歌词是从生活里提炼出来的，他把全家人写进歌里，大概中国的歌手就他一个人做到了吧。我问他JAY开演唱会的时候会不会跑去看，他说不会，他说他会买JAY正版的CD，这也是支持他的一种方式，何况演唱会没有在录音棚里的音质好。大概我们有太多一样的地方，所以突然变得陌生了，心里痛过，也流过泪，我不知道他是否和我一样难过了，但我知道，即使我们都后悔，也不会主动找对方说话。
风继续吹
　　　　我要跟着张磊去苏州，但是他不让我去。他说去了没地方住，我说：“那我留在这，晚上总不能和那小男孩睡一个房间吧？”
他说：“没事，他还能把你怎样了？人家还在发育期呢。”
“有病，我只是觉得别扭。”我说。不管我说什么，他也不同意我一起去苏州，不去就不去吧，他不在，我还少点内疚感。我只在乎他对我的态度，至于蛤蟆眼，我一开始就没把他放眼里，我也很少正视他。不管怎么说，人家让我在这住也算尽力了，很早以前张磊就说让我帮他们公司的网站改版一下，我没理他，又不是他自己的，他朋友跟我没关系。如果我没来上海，如果我没在这住，我跟他依然没关系，现在住在别人的地盘，没关系也有关系了。我不想欠谁的，在这打扰人家这么久，虽然很讨厌他，但也很感激。我对蛤蟆说：“这几天放假了也没事做，给你们的网站改下版吧。”
他说：“我们的就不用了，你还是把上次给你那个改改就行了。”上次给我那个根本就没什么好改的，把LOGO、标题、联系方式、公司名称改一下就行了，其它的都是别人的东西，包括产品也一模一样。其实我早已经改好了，只是在张磊的机器上没给他。既然他说不用，我也不勉强。
张磊走后，我就自由了，想睡到几点睡几点，反正蛤蟆眼也不会来这房间。想上网就上，反正不用看别人的脸色。那个叫风继续吹的家伙经常上线，看我上来就找我说话，问我找到工作没，我说：“昨天上了一下午，今天上海放假了。放五天，要星期一才去上班。”　
“现在放假？？？？？”
“不是要开什么六国会什么的。”
“那和你上班有什么关系啊？”　
“公司放假了，我当然不用去上班了。”
“你们那公司搞什么？六国会和你们公司有什么关系啊？真是的。还没上班就放假，舒服吧。你到上海花了多长时间找到工作的？”　
“半个月吧，我是月底到的，今天十四号。你呢，怎么样了，找到工作没？那里工作不好找吗？”
“我是做外贸的，杭州在这一快不是很好。”
“估计深圳好点，外贸公司挺多的。那是不是找不到工作考虑再回上海？”
“再说了，深圳我去过的。”
“你还去过哪里？”
“我去过的地方很多的，湖北、山东、江苏、浙江、上海、安徽、广东。”　
“出差？还是在那生活？你想周游全中国啊？有什么收收获吗？”
“去见见外面的世界啊。见识的结果是：有钱真好！！！！！！！”
“切，就这一点啊。这点结论不用跑那么多地方，在一个地方就能总结出来。”
“所以啊，现在要拼命的赚钱，不然为什么到现在连女朋友都没有啊，再说，我长的也还可以的了。上海的开销很大的，自己都快养不活了，更不说养女朋友了，你有男朋友没？”
“女朋友也不一定要养她啊，她又不是没长手，自己不会养活自己啊。没，有的话还会到处乱跑啊。”　
“虽然是那样说，但一旦谈的话，开销大多了。”
“呵呵，是多得挑花了眼吧。”
“哪啊，我从没往那个方面想过。”
“那不会二十多年生活里一个女人都没出现过吧。”
“那还是在我上大学的时候有过的，工作后就没有了？”
“那你天天想着挣钱，到现在也没挣多少钱啊。”
“是啊，所以到现在很是失败的。”
“是要求条件太高了吧。”
“我要求不高的。”
　　“多低啊？不认字的要不要？”
“呵呵，你说我会要不要呢？是不是你还有什么姐姐妹妹之类的啊？”
“就我一个，什么姐姐妹妹的。”
“我是打个比喻，那你识字不？”　
“不识！我名字都不会写，全是打出来的。”　
“那我就要你了！从你照片上看，你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女人味。”这家伙还算聪明，知道看我的QQ资料，所以我网站上的照片也被他看到了。
“啊。才一点点啊。”我说，为了转移话题，我接着说：“去珠海或海南吧，那里环境不错。”
“那边好吗？去那做什么？”
“工作。生活。恋爱。我下一站就准备去珠海或是海南。”
“下一站？你现在不是已经找好工作了吗？怎么又想走了？”
“一年以后啊，如果没有恋爱的话就走。”
“你只打算在上海呆一年？呵呵，怎么现在着急了？”
“也不是一年了，呆到想换地方了，呆到烦了，呆到我觉得已经没有再呆下去的必要了。”　
“你来上海很短的啊，上海也还可以的了。其实我家人也都为我着急了呢。”
“他们天天都在急。”
“要不我们试试看？”
“爱情不是试验品！”
“你毕业多久了？你父母是做什么的？”他自己转移了话题。
“你怎么什么都问啊？”
“了解了解啊，为以后打下坚实的基础。”　
“切。”
“你在上海还没上班就想着一年后去珠海，海南，这样的心态哪行哦。”
“为什么不行？难道要一直呆在上海？上海不是我喜欢的地方，这里太拥挤。”
“还没开始做就想走，那你来上海干嘛？你喜欢什么样的地方？难道珠海，海南不挤？”　
“没来过怎么知道喜不喜欢？那里环境好啊，比较休闲。”
“还是在上海好好干吧，别想那么多！就像你说的，其实在哪都一样。你刚对我说，要是一年内，还找不到男友的话就走人，是吧？”
“哈哈。怎么？指不定半年就走了，听说这里的冬天很冷。”
“不会是真的吧？还好啊，不怎么冷的！我还想着下次什么时候回上海的时候能见到你呢。”
“杭州这么近。等工作稳定了，杭州，江苏我都会去玩的。不然离开上班了再玩就太远了。”　
“问题是要是到时候你走了呢？要是没走，到时候记得来找我啊。”
“你当导游哦？”
“那是当然的了，要是你来了，我把你包了。哈哈。”　
“切。是不是买彩票中奖了？”
“没啊，我从没买过，也不相信自己有那个运气，赚钱还是要靠自己的。你可想过将来要在哪里安定下来生活？”
“没有，大概在珠海、大连，或是海南、厦门之类的，比较闲的地方，不喜欢太拥挤。”　
“呵呵，你倒是很会享受的哦。大学谈过恋爱吗？”　
“不是说了不认字啊。哪有上过什么大学啊。谈恋爱为什么要在学校。”
“切，少来！那你毕业后谈过没？”
“有啊。不然岂不是太空白了？”
“呵呵，我可是一直空白过来的。不知道怎么的，一直碰不到让我心动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已经麻木了。”
“哈哈，不是在上海真的呆得阳痿了吧。”上次我为问他为什么要离开上海，他说上海压力太大，再呆下去就会阳萎。
“可能真的是阳痿了，好久都没有生理上的反应了。”
“呵呵。男人工作压力大了真的会啊？”　
“会的。”
“那要那么多钱有什么用？自己的女人都搞不定。”
“谁知道呢，人为财死啊！！！！！！对了，问你一个隐私的问题。”
“什么问题？”　
“你谈恋爱的时候有那个过吗？”
“关系到了一定程度会自然的发生。”　
他一直追问我：“那你有过吗？”
我最讨厌别人一直揪着一个问题不放，我说：“我又不是男人，无法传授你经验。”　
“不是，我只是随便问问，我又没说要你教经验。”
“男人好像都有处女情结？”　
“我也不知道！但我只知道自己，我没有。你是怕你将来要是谈了一个结婚的话，他也有那个情节吧！”
“爱结不结，我又不欠他的。”　
“呵呵，那你就是承认你现在已经不是处女了？”
“有病！满大街都是。”
“呵呵，那倒是那倒是，上海开放的很，一夜情到处都是。”
“你有过？”
“没有！！我仅有的几次性经历还是大学的时候和我女朋友。”　
“如果爱情和金钱让你选择，你会怎样选择？”　
“我两样都要。”　
“你更贪心。”　
“谁不想事业和美人都有呢。古人也说过的啊，人生四大事：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古代皇帝也想啊，左江山，右美女啊！”　
“那是，有江山了还怕没有美女？但是有美女了不一定有江山。”　
“这个社会啊，有了钱，基本上就有了一切！”　
“不一定有快乐，真正的快乐。”　
“什么叫快乐？”　
“不知道，很难定义。每个人所谓的快乐不一样。”　
“是啊，有人认为有钱就是一种快乐，你认为什么是快乐呢？”　
“和喜欢的人到想去的地方去。”　
“怎么说呢，这似乎还是小女生的想法吧！或者说是很天真的想法。你呀，还不现实。”
“现实了，眼里就只剩下钱了。”
“那些天天匆忙上班的人，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钱？”
“我对金钱没有欲望。”
“多少人为了钱，做出了一些不该做的事情。虽然最后是触犯了法律，但从道德和人伦上说，也可以理解！对金钱没有欲望？那是你没体会到没钱的痛苦或者说钱对你的重要。你想，当你下午的时候身上只有三快钱了，而肚子饿的很，你会怎么办？”　
“或许吧，我从来没有过身无分文的时候。”
“所以啊，饱汉不知饿汉饥。你知道我刚到上海是怎么过的吗？没地方睡，没钱吃饭。我就带了200快到上海来的，而且用了二个月。”
“这是最惨的了。那时候有地铁吗？我两个星期光坐地铁就花了200块。”　
“有！所以啊，你先说的那些话也能理解，毕竟你没过过没钱的日子！一旦要是真的体会到了的话，很多事情你都能理解了！你知道在上海有很多女大学生兼职做小姐的吗？”　
“不知道。我只知道有很多大学生被人包养了。”
“有很多女的大学生，白天照常在公司上班，而晚上兼职做小姐！”
“啊？真的啊？要是我，打死我也不会干。”　
“还不都是钱惹的货？”
“那是她们虚荣。如果不和别人比，不追求物质享受，钱多钱少一样可以生活。”　
“虚荣？那XXX总该有钱了吧？不也被人包了么？连我最喜欢的女明星XXX都被人包了，　我的那个郁闷啊。”
“啊？不是真的吧，我怎么不知道，我查查。”说完我没理他，因为XXX也是我喜欢的，我得看看是不是真的。还好，已经澄清，是八卦新闻。他下线的时候说让我没事了发短信给他，不过我依然没记号码。
网络和现实的差别
　　　　在家没事干，除了上网就是看电影，本来我不想做那个客户的首页，实在找不到什么事，干脆做了算了。这几天，我也有去看了几个房子，不是交通不方便就是环境不好。刘媛在深圳挺舒服的，她说做助理没什么意思，像个打杂的，她已经转到业务部，业绩也不错。她和男朋友的感情还好，她是这么说的，到底好不好，我不得而知。那个牛哥给我留言，问我面试的时候，考官都问些什么问题，一般要多少钱，我打电话过去问他：“那你想要多少啊？一般都是问下你的工作经历，其它也没什么了，”
他说：“我不知道，我没去面试过，比较紧张。”
“紧张啥啊，他们和我们一样是人。至少要6000吧，不然你上这么多年学有啥用？”
“啊，太多了吧，我觉得3000就差不多了。”
“老大，3000？别开玩笑了，一个研究生也不至于拿3000吧，何况你学历比这还高。”
“学历没用啊，没有实践过。”
“你现在不是会写程序啊？做开发的6000块已经很普通了。”
“我是自己喜欢写程序，但是没有做过项目。”
“你听我的，5000，不能再少了，你越不敢要，他越觉得你没实力。”结果他去面试的时候人家问他要多少，他还是说3000。后来听他说不想去了，压力太大，他要请假回家休息一阵，还说他们学校每年都有硕士生跳楼自杀。真不知道那些自杀的人怎么想的，真的有那么大的压力？就算找不到好的工作，先找个不好的慢慢的干着，如果自己有能力还怕找不到好的？就算什么都不会，至少还有体力可以出卖吧。只不过有些人自己什么都不会还自命清高，好的干不来，不好的还觉得没面子，所以只能死路一条了，我一点不同情那些自杀的人，这些人死了活该。这么看来，人们好像拼命的拿高学历就是为了找个好工作，找到好工作就是为了挣更多的钞票，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