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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戏天下-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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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之隋冲我拍了拍双手,俊美的面上竟带了几分羞涩的笑意,在看到我愣然的视线后,更是不自然地按住我的头,把我的头又转了回去,笑语温柔地说道:“已经敷好了,所以乖乖不要动,等我把纱条给你缠上。”
我整个人背靠着他,半倚半靠地窝在他的怀里,心里涌上一股酸酸甜甜,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触,只觉得此刻被洛之隋用双手温柔的缠在我脖子上的不是纱条,而是一圈又一圈,名为‘情丝’的捆索。
“你还没回答我呢。”洛之隋俊美的脸庞轻轻蹭上我的脖颈,绕开了我脖子上的伤口,温柔地,轻轻地,似蜻蜓点水般力度,带着无限眷恋地轻轻蹭着,“为什么当时不离开?你不是最怕死了吗?”
“我,不知道。”我不敢回头,只静静地低着头,就这么依偎在他的怀里,享受着这难得的温存。
为什么不离开?
我不是最怕死了吗?
洛之隋,我也很想知道答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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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化霜时节又逢君
“我们怀着无比悲痛的心情,沉痛悼念我们最最敬爱的黄衣侯、洛国最忠诚的护国军统领,段孙顾大将军!在此次为洛、炎两国人民抗洪救灾,共同修建鸂溪堤岸的历史时刻,不慎因个人作风问题,牺牲了性命!他生前留下的最后一句遗言就是:‘把我所有的家产都留给我的干女儿,这世上最纯洁善良,可爱无邪的柳怕死姑娘吧!。。。。。”我挥笔舞墨,为段孙顾那个名副其实的‘死老头’写着唁文。
“咳 咳。。。。。。咳。。。。。。”身边传来某人吃东西被噎到的呛咳声,打断了我下笔的思绪。
“离远一点咳,不要把口水溅到宣纸上,我写得很辛苦你知道吗?”我不悦地转头,将目光瞪向此刻一手握着残梨,一手拼命怕打着胸口的上官飞燕。
破你个西瓜,没有看到本姑娘正写得热血沸腾,下笔有如神助么?“喂,你这是在写些什么呀?”上官飞燕一脸哭笑不得的表情,伸手指了指我手下的宣纸。
护住因为她说话带出来的气流而吹得左右摇晃的烛火,我笑嘻嘻地回她说:“写唁文呀,您看不见么?”
想来这次出发前,我和洛之隋两个人狼狈为奸,为他们父子设下圈套的时候,就曾亲口答应过,或者说恐吓过,要为他们亲手写唁文,唱哀歌的说;而做为一个向来说到做到的好女人,怎么着,也要送佛送上天,才能够算得上是功德圆满吧?
“废话!”上官飞燕白我一眼,一副很受不了的样子盯着我,“这我知道呀,可是如果没有搞错的话,铁林昨儿可是告诉过我,那段孙顾死的时候说的最后一句遗言——就只是那么‘啊’的一声而已。”
她似笑非笑地指了指宣纸上的字迹,一副被雷劈到的表情,看着我道:“嗯,那些都是其次啦,我最想知道的是,你何时成了他的干女儿?”
“唉呀呀,你明知道这是我在胡扯嘛。”我微微一笑,用‘朽木不可雕’的眼神望她一眼后,含笑摆了摆手,“你忘了今晚上洛之。。。。。。 洛国祭师大人是怎么吩咐我的了吗?”
“他就只是让你随便写写而已。”上官飞燕瞪眼看着我,回我一个完全不能理解的目光。
“对呀,所以我现在就是随便写呀。”我笑容可掬地望着她,继续说道:“放心好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本姑娘最有爱心了!如果段家的财产真的全落入了我的手中,我会分出一大半用在此次修堤建坝的大事上的!剩下的一半,咱俩二一添作五,对分如何?”
“白痴。。。。。。。” 上官飞燕翻了翻眼皮,将手中的残梨一扔,很受不了似的将她漂亮的杏眼瞪成个鱼肚白送给我,“你没有发现铁林人不在了么?就是被你那亲爱的国祭师大人连夜派回国去,将昨日之事禀于洛帝,并且顺便查抄段府家产去了!”
“什么?”我受不了的大叫了一声,“真的是太过分了!他怎么能这样做呢?!简直是太可耻了!”
“哼,可耻的人是你才对!”上官飞燕站起身来,走到我的床旁,开始动手整理床铺。
我惊讶地看着她,心中满是感动地摸摸鼻头,“虽然说我为了救你受了点伤,但是你也不用这样报答我啦,我只是伤了点点脖子,又没有伤到手,但你这样的举动,很容易令我觉得过意不。。。。。。喂,你干嘛躺到我的床上去?”
我瞪眼看着上官飞燕神态自若地窝进我的床,以一副心安理得的模样回答我道:“你今儿傍晚的时候踢坏了我的门,让你来修,你却在这儿写什么见鬼的唁文!莫说我是个姑娘,而这府衙里住着二百多个大男人,就光说这大冬天的,难道你还想要我开着门,敞着风睡觉不成?”
我眯缝起眼,丝丝怒气自心底溢出,还未及发火,就听见她又似不在意般补了一句:“对了,忘记告诉你说我不太习惯和女人一起睡,所以你只能去我的房间了。
”破你个西瓜!你不习惯和女人一起睡,难道你习惯和男人一起睡么?!
我怒火中烧,咬牙切齿地低喃,我要收回所有曾经说过这个死女人很可爱的话,她完全就是个混蛋。
抱起桌上的火烛,我抄起自己的小包包,心不甘情不愿地将自己挪到上官飞燕原来那间没了门的房间。
寒风穿堂而过,我手中的灯烛左右一晃,就此熄火罢工。我无可奈何地走到床边,将熄灯的烛台随手摆到床边的几塌,刚想翻身上床,却被什么东西咯在腰间,令我“啊!”的一身痛呼出声。
我捂着腰爬起来,就着窗外斜照进来的月光,终于看清了刚才咯到姑奶奶小腰的,原来就是这床上摆放着的一个小木盒。
破你个西瓜,上官飞燕你阴我!
我咬牙含怒,拾起木盒走到窗边,手一举就想扔出去。
就在做势想甩的那一秒,我随意一看,却发现这盒子做得相当精致,于是想了想,把作势要甩的手收了回来,轻轻打开木盒,就着月光,看清里面放着的一张折成四方状的信笺。
靠,收得这么仔细,莫非是炎玉写给她的情信么?
想起那日在溪涧镇,水南宫向炎玉做汇报时提到过,上官飞燕曾替他在洛之隋面前打过掩饰,哼,想必那腹黑男也用对付我的那招,色诱了上官飞燕。
越想心里越不舒服,但这月光虽亮,却看不清信笺上的字。
我重新穿衣起身,推门而出,下到欢乐不减的大厅,就着大厅里的灯笼火烛看清了这信笺上的字,字体飘逸清秀,隐约中透出主人的优雅之仪。
笺上只有一行小字:欲知司徒炎下落,今晚子时,鸂天城北渡头。
我将信笺移开后,木盒最下面露出了一方玉佩。
那块玉佩,曾被我戏称为‘炎国皇帝自由通行VIP身份认证卡’。
静静地看着这块熟到不能再熟的玉佩时,我听见自己的心里,就像本已平静下来的无波清池,‘突’地一声,被人投入了一颗石子,重又泛起一波波令人心颤的涟漪。
而那颗石子的名字,叫做炎玉。。。。。。佛曰,不可信,不可信,人不可信,美人更不可信,永远不可对任何人抱以轻信。那么我,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呢?
唉。。。。。。收信入怀,我长叹一声。
炎玉呀炎玉,你就不能有情调一点的‘人约个黄昏后’么?
正是化霜的时节,却约我半夜三更渡头见面,难道你是想把我活活冻死,来个变相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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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莫道相逢总欢颜
寒冬月夜,化霜时节的风吹在人的脸上,就像小刀割面,割得人生疼。月上半空,正逢子时。
可我在鸂天城里的北渡口却没有见到炎玉的身影,只意外的见到了个摆着推车卖烤红薯的中年妇人时,我心中的疑惑和愤怒,顿时开始成正比例增长。
我咬牙切齿地正要转身离开,身后却传来一个喑哑的妇人声音,轻唤我道:“姬姑娘请留步,我家主子有请姑娘移步相见。”
我疑惑地停步回头,眉头拧了好几个结,出声询道:“去哪儿?”
那妇人面带神秘微笑,微微低头,从她面前小推车上安置的一方小烤炉里持起一块烤红薯,满是厚茧的大手将那块烤红薯往我面前一递。
我皱着眉头,慢慢走回那中年妇人的身边,迎着她微讶的目光,将她手中持着的那块烤红薯一把扯过,仔细地翻看了一遍,并没有发现我想要找的东西,于是眨了眨眼,一脸迷蒙地问她道:“微雕?”
那妇人也同样一脸迷蒙地看着我,满是不解的回答我的疑问:“什么?”
“地址呀?你不是让我移步吗?”我不耐烦地嚷嚷道:“难道地址不是刻在这红薯皮之上吗?”
炎玉一晚上玩了那么多鬼把戏。先是趁着铁林回洛国,铁木安殓段孙顾未归,没有人监视我时,唆使了上官飞燕与我换房,实则诱我发现他的留签。
而引我来此后,却又遣了这么个妇人在此等候,只为告诉我说让我移步,莫非……这块红薯还被他暗藏了什么玄机不成?
我暗瞟那妇人一眼,却见她面色古怪地直盯着我看:“这红薯上怎么会有什么地址?”
“哦。”我了解地点点头,剥去烤得半黑半红的红薯皮,小嘴一张就将里面的红薯咬掉大半,口齿不清地继续问道:“那敢情你还把那地址给塞在了这红薯里吗?”
靠,我心暗道,真他妈麻烦。
那妇人一脸震惊地看着我将烤红薯吃掉一大半后,才似猛地回过神来,暗哑的声音颤抖着说道:“主。。。。。。。主子在这渡头前方不远处的一艘花船上等您。”
“什么?!”我大吼一声,手持啃咬掉了大半头的烂红薯,激动得星眸圆瞪,沉声怒道:“那您老方才笑得那么神秘,拿着这红薯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做什么?”
那妇人敛眉阖眸,扯起自己的袖子,将刚才随着我愤怒唾沫一起飞溅到她脸上的红薯沫轻轻抹掉,相当镇定的回答我道:“奴家只是怕这夜太黑,姑娘你会看不清我手指的方向,所以特意拿出一块红薯为你指路而已。”
“……”我哭笑不得,只能够轻轻拉起妇人的双手,十分真诚地告诫她道:“大嫂,行为艺术害死人呀!”
重又举步缓行,只见渡头横岸上立起的灯柱上,挂着一排红色的防风灯笼。橘红的光芒照清了从渡口到渡头的一溜木栈道。没走几步,我就看到那妇人所说的花船,此刻正随着河流的冲击,微微地左右摆荡着。
屏息提气臂化羽,移行换步,我悄无声息地跃上船身。
船头上有个纤长的身影,此刻正背对着我,逆光而立。银白色的月光自天上柔柔投下,与渡头上的烛火微光一起,将他的身影浸淫出昏黄余晕,在船头舢板上泛眏出一道斜长的背影,瑟缩而孤寂。他侧脸仰头,下巴微抬,眼望苍月。
如玉的脸颊,庭额明朗,鼻梁挺直,幽泽如墨的发丝清散,只用一方象牙长簪高高扎起,额中一颗朱砂痣在隐色的光影中透出几分惑人的魅色。一张精致的侧脸在月光的映照下,更显得飘逸若仙,一时间看怔了我,心念一动,脚下不稳,冬靴与船板摩擦,发出了极其轻微的响动。
“你终于来了。”炎玉似发现了我的到来,语含笑意地转头望着我,一双漆黑的鹰眸中流转星光万千,“我本以为你今晚不会来了。”
“我能不来吗?”忽视掉他眼中的亮若星子的点点欣喜,我立于原地,既不前进,亦不后退,只端着一双冰冷的眸子静静地看着他。“你有司徒炎那个死老头的下落?”
“柔儿。。。。。。”炎玉望着我,微不可察地蹙起了眉头,却仍然笑语轻柔地叹道,“如果没有司徒炎的下落,你。。。。。。可还会来?”
“如果?”我微微错开脸,略有一丝哀怨地回道:“这世上最无聊的词就是‘如果’和‘假如’。。。。。。因为这两个词的后面,总是隐藏着‘算计’、‘背叛’和‘后悔莫及’的影子。”
“。。。。。。柔儿,你离我那么远,莫非是怕了我?”炎玉身形优雅地向前缓踱了一步,看似平静淡雅的笑容中,却夹杂了一丝苦涩与辛酸,只用一双满含期待与宠溺的目光望着我。
我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神经也出了毛病,因为在被他注视的那一刹那,我居然在他的目光中看到了浓浓的思念。
没有人说话,只闻得寒风吹过,带动起衣袍轻舞的摩擦声,与船身随波轻摆时引起的“沙沙”声。
炎玉静默了半晌,终于自唇边勾起一抹苦笑,优雅地伸出手来,轻轻掀开了船舱的掩帘,温柔地望着我,低语道:“夜里风凉,不如进舱房里细谈可好?”
我摸摸鼻头,寻思刚才与炎玉静默无语,四目相对之时,确定这周围除了我俩,再无他人气息,而这花船内舱虽似密封,却因舱内生着炉火而敞开着两侧的小舷窗,如果待会儿形势不对,我有九成的把握能够逃掉,而剩下的一成。。。。。。我微微一笑,用力地深吸了口气。
一丝飘忽淡至,似有若无的檀木香气随着湿润的空气,悄然袭入。
舱内的布置相当简单。
一张未经雕琢的四方红木桌,边上排了两张红木矮凳;一方取暖的红炉火搁在桌边,炉子里的薪火旺盛,炉膛上支架了一口汤锅,此刻正沸腾着‘咕咕’作响。船舱内左右各一地架支着四盏常见的防风烛灯,红艳的烛光端照之下,并不宽敞的船舱内却显得明亮而温暖。
我望了望炎玉,在他淡笑的眼神示意下,忐忑落座。炎玉坐在炉边,半拢着眼看我,嘴角的笑意淡去,轻轻的叹了一声,温润如玉的声音含了丝无奈,却又好似孩童撒娇般,轻声责备我道,“柔儿,你为何总是防我?”
“炎皇多心了。”我微笑着摇头否认,只是身后的舷窗未拢,冬末春初的寒风疏疏朗朗拂过脸颊,吹起几缕零碎的发丝,顽皮地抹上我的额头,泄露了我随时打算抽身离去的念头。
“原还想着你可能不会来,可如今你来了,也算是遂了我的愿,其他的,我也就不敢再多求了。。。。。。”炎玉淡雅一笑,眉舒目展,只是语气里的失落却仍盘旋不去。
我下巴微撅,划出傲气的弧度:“炎皇,您似乎忘了,我大半夜不睡觉跑来赴约,可不是为了跟您风花雪月,叙旧谈情。”
伸手敲敲桌子,我不耐烦地嚷嚷道,“司徒炎,把司徒炎的下落告诉了我,我就走。”
“柔儿莫急,既然叫了你来,我自会将司徒炎的下落告诉于你。”炎玉眼波一转,轻轻揭开了汤锅的盖子,转头微笑着看着我,“柔儿,你可还记得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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