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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邪发威-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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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先从床边一口小箱拿出羊皮纸,边摊边笑:“这是经过放大的地图!你看!”

摊在桌上,山川尽现,红点、黑线、白圈……画得满满。

小邪趋前,煞有其事的看着。

也先自得而笑:“你觉得如何?”他在问小邪,此图是否记载得够详细?以表现自己轻而易举就弄得此图而自豪。

“很好!”小邪频频点头。

“这图,可能是全国最详细的一张。”

小邪看得更仔细,夸言道:“不错!的确很详细!”

也先见他直往一处红圈看去,亦好奇问:“你发现了什么?”他也往红圈瞧去。

“我发现这图最详细的地方在于圆圈!”小邪自得而笑,指着红圈,“你看!这红圈,一圈圈却如此清晰!实在难能可贵。”

“你……你不是指批注得很详细?”

“唉呀!那些批注最差了,像老鼠尾巴沾墨汁不小心撇上去似的?粗枝大叶!”小邪认真指着红圈,“你看这红圈!每条细如发丝,而且大小都差不多!你的眼光真有问题!”

也先霎时想笑,而未笑出声,他是指此图记载批注详细而清楚,小邪却指圆圈画得难能可贵?实在“水准”不怎么高。

看他如此沾沾自喜,还怪也先眼光不够?此种人倒也少见。

见也先笑,他也笑,却说出老成而自以为是的话:“你知道错了吧?整张图,就是圈圈画得好。”

也先不得不说了:“杨小邪你误会了!我所说‘很详细’,是指记载详细,批注也不差!”他笑道:“地图最可贵之处,并非在于圈圈画得详细!”

这下换小邪尴尬了,摸摸鼻尖,乾笑不已:“你怎么不早说?害我以为发现了最详细的地方?糗死我了!”

“我哪知……”也先若有所觉:“你不识字?”

小邪白眼:“多难听?是字不认识我!”他道:“我不是随便就可以认识的!”

也先着实拿他没办法,笑了又笑:“你到底是如何一个人?”

小邪自我解嘲:“我是数错圈圈的人。”

“这种人……恐怕不多!”

小邪耸肩一笑:“现在你已知道我的底细,你该告诉我了吧?”

也先愕然:“什么底细?”

“唉呀!就是字不认识我的底细嘛!”

“哦!”也先恍然一笑:“好!我来解说!”

他不厌其烦地说得十分详细,以便小邪能有正确判断。

不久,也先问:“你认为在何处伏击较好?”

小邪沉思半晌,道:“有两种可能,第一个是祁镇再往前攻。另一个可能是后退,也就是回京!”

他道:“如若往前,那我们就不必突袭,以主动代替被动,也就是一直引开他们,甚至引出‘白羊口’,然后迂回歼敌!”

也先甚为赞同,又问:“若祁镇往后退去呢?”

小邪谐谑一笑:“若他往后,可能会去‘蔚州’,因为王振故乡在那里,他本是搬弄权势的人,一定会藉此机会领着祁镇回故乡去风骚,如若他去了‘蔚州’,我们可在那里伏击。”

也先问:“要是他不去呢?”

小邪道:“当然有此可能!所以我们在得知祁镇返行之时,就调兵潜往‘阳京’附近,如此右可随时伏击‘蔚州’,左可控制往宣府路线,军队可灵活调度,只要不让祁镇从‘蔚州’逃向‘紫荆关’,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也先甚为赞同小邪想法,已哈哈笑起:“王振作梦也没想到,把你迫成叛贼,会惹来那么多麻烦吧?”

小邪无奈道:“谁叫我一炮没把他打死?非得变成叛贼不可!”

也先含笑:“你那一炮,却帮了我不少忙!”

小邪已想过,除非把王振从祁镇身边撵走,否则祁镇将永远如此懦弱而无用,他甚至要祁镇尝点苦头,以惩罚他贬了萧无痕。

最后他还希望江山由祁钰接管,他比祁镇何只强上百倍?而且还与小邪有”顺眼”之交情。

也先本对小邪有所戒心,但小邪所分析,全是如此真确和有效,不得不让他觉得这已是最好之方法!就连如何进攻、退路,他一点也不含糊。若说他是有备而来,绝不可能在见着此地图之前,就做这种行使路线。因为这地图根本不同于其它地图,没见过它,绝想不出完全一样之路线和地名,甚至于山峰高度及水溪深度。

小邪都照地图在布局,是以也先已相信他是真正要逮王振以恨。

就算小邪有诈,这已是最佳撤退路线,任何有伏兵,也不可能会比此种撤退方式还来得损失最少了!

他决定照着小邪的建议去做。

此事已了,小邪又问及他事:“大……大块头,你除了手下四大战将以外,还暗藏了什么人?”

也先不解:“有吗?”

小邪目露黠光:“有!”

“有?!”也先疑惑,“你见过?”

“见过!”小邪道:“他们就是拉萨和尚,中原人叫‘黑巾杀手’!我在阳峰山和铁神交手时,就曾碰过他们!”

也先霎时笑道:“你误会了,那是我花钱雇来的,不能说是暗藏!”

小邪问:“你雇了多少人?”

也先似有隐瞒之态:“不一定,他们全是拿钱办事,可多可少!”

“总该有个数字吧?”

“大约……三十名左右!”也先道:“但后来也损了十余名,只剩下一半人数了!”

“他们在此?”

“不在!”也先反问:“怎么,你对他们有兴趣?”

“嗯!”小邪道:“这些人武功极高,而且似乎和我有仇!”

也先道:“据我所知,他们只拿钱办事,对仇怨看得极低!”

小邪道:“这当然也有人想收买他们来杀我!”他问:“你可知瓦刺话‘漏斗’是代表什么意思?也许音不大正确,但该差不了多少!”

“漏斗?”也先反复念了数遍,眼神也随之闪烁,不久摇头苦笑:“也许音调差太多,我无法猜出。”

“哦!”小邪对此并未存有多少希望,反而对那标识较感兴趣,问:“你知不知瓦刺国有谁以‘鹰’为标记的?”

“鹰?!”也先淡然一笑:“太多了!光是瓦刺三大部落就有两个以‘鹰’为旗,其他的更不计其数!因为在瓦刺,鹰是代表勇士和王者之像征。”

“你呢?你也是勇士!”

也先笑道:“不错,本族和‘阿刺知院’族人都用鹰为标志!”

他指着左斜墙前插着一面黄旗:“你可以去看看!”

小邪走前,推开,只觉除鹰首还像以外,其它部份都已抽像化,只稍微俱其形。喃喃道:“难怪我以前没看清楚这是鹰旗。”

也先含笑而问:“你探问此事,为了什么?他就是要你命的人?”

“很有这个可能!”小邪道:“以前我保镖到宝石山,就曾被黑巾杀手追杀,询问结果,才问出此人是以鹰为记!你既是瓦刺王子,我想你该较为清楚,所以才向你打听。”

“结果如何呢?”也先笑道:“你总不会怀疑是我吧?”

小邪睨向他,邪邪一笑,“有此想过,可是我就找不出理由,那事和你根本址不上关系!你当你的王子,我保我的镖,尤其是我接了镖以后就被盯上,这本就属于江湖事,所以我暂时不怀疑你!”

“多谢!”也先笑道:“要是让你怀疑,我看我可就没好日子过了!”

小邪道:“终有一天,我会把他揪出来!哼!看谁厉害?”

也先淡然一笑:“需要我帮忙,尽管说,别忘了,我们已是合作伙伴!”

小邪笑得十分暧昧:“你该不会像上次一样耍赖吧?”

也先仍笑着:“你不也知道我会如此,还向我赌上一把?严格地说,我俩不算耍赖!不对吗?”

“随便你啦!反正我现在是无路可去,混在你这里也好!”

“好!冲着你这句话,本王今天就好好补偿你!咱们大醉一场!”

“客气的是龟孙!”

一阵笑声,也先已传令酒菜,与小邪对酌起来。

八月初,祁镇大军已到“大同”城,守将刘安与郭登皆出城迎接圣驾,这次他们学乖了,不敢再让人动炮台,以免发生类似小邪炮轰之事。

迎驾入城之后,王振即表示要远征瓦刺,刘安对其狂妄甚为无奈,而又深怕祁镇受损,不得不想办法阻止此事。

在城西一间幽雅书房,一脸清秀如书生的刘安正和年约四旬,甚为有劲道之参将郭登在商讨此事。

刘安拂掠白髯,叹道:“王公公自认大军压境,而把瓦刺军视如小孩队伍般,不堪一击,实是让人担心。”

郭登道:“属下认为也先再有胆子,也不敢正面迎战四十万大军,总兵不必太过于为此担心。”

刘安叹息:“话是不错,但一大队人马却连个带兵战将都没有,就算有,也抵不过王公公跋扈的一喝!而王公公根本不懂军事,如若出关,别说是四十万,就是再多三倍,也敌不过也先骁勇的兵马。”

他又道:“王公公不想自保也罢,但皇上为万金之躯,要是有个意外,则王朝必定大乱,其结果又是如何?任谁也知晓,十分不利!”

郭登道:“可是……王公公性情古怪且刚愎自用,而皇上又唯他是从……”他道:“不如总兵亲随皇上出征!也好与也先周旋!”

刘安苦笑:“我这个总兵,昨日才由皇上赐封,今日就想出城伴驾亲征?再说你也明白也先的勇猛,时下其士气又如长虹,锐不可当,碰了他,何异与虎相搏,不死也得体无完肤!若是能碰他,我们又何须困守城墙,早就把他赶回大漠去了!?”

郭登道:“总兵之意……是想劝皇上回师?”

“这是唯一明智之举。”

郭登沉思半晌,又道:“想劝皇上就得先说动王振,他本就是个太监,对常人总怀有一份因自卑而形成之排斥!若要劝他,找个太监去,说不定效果会好些。”

刘安频频点头:“这方法甚好!……这人选……”

郭登道:“监军太监郭敬十分恰当,他本参加‘阳和’战役,兵败时倒地装死,方逃过此劫,挽回了一条老命,此种亲身体验之畏惧感受,或能让王振也有所忌讳而心生怯意。”

刘安长叹:“也只有尽人事以待天命了。”

郭登立时告退,以告知郭敬说服王振。

清幽而不宽的小厅,王振如帝王般坐在柔和而舒服的高背椅,怡然品着香茗。

郭敬容颜憔悴而带惊惧神情步入小厅。本是轻伤,现也头缠脚裹,白一块、红一块、肿肿胀胀,似被疯牛踩过般狼狈,其目的乃想虚张声势以让王振感受其严重之伤势。

“公公……”

“郭敬?!你怎么了?”王振见状果真惊愕不已,赶忙放下茶杯,起身扶住郭敬,要他坐于另一张椅上,“是谁把你弄成这个样子?”

能派任监军太监,想当然尔,必是王振一手提拔之亲信。

郭敬坐定,微张结了血疤之嘴唇:“多谢公公……”

王振心有不忍,怀有怒意:“是谁敢伤你?我斩了他!”

郭敬艰难一笑:“不满公公,奴才参战了!结果军败……”

“也先?!”王振恨极拍着桌面,“我撕烂他!”

郭敏苦笑不已:“公公……奴才来此,是想劝您……也先太勇猛了……”

“你想劝我回师?!”

“嗯!”郭敬面有余悸,“公公有所不知,您若亲眼瞧见也先作战,那种残忍而狂猛,实叫人心寒;他那把长剑重逾百斤,只稍微轻轻一挥,不但轻而易举就将我军大将兵刃给吹断,而且长剑一带,足足扫断三匹战马,三名猛将头颅!那股气势,实叫人难以想像,而打从心里害怕!”

他说得阴气森森,那种气氛也使王振背脊为之一寒。但王振并非三言两语就可说动之人,尤其又有四十万大军在手。

淡然一笑,他道:“也许你是被现场情境给吓昏,而产生的幻觉吧?”

“奴才是被吓着没错!但绝不是幻觉!”郭敬道:“你看我的伤?一刀刀、一掌掌,可全是痛彻心肺,假不了!公公您不知作战那种气势!一排排数千,甚至数万的人,也先领着手下三四十名,从东往西,从西往东,就如割稻子、斩乱麻、爱怎么开,就怎么开!血注如九龙喷泉,刷出的血花,声音简直要比元宵灯会所放的烟火还来得惊目触心!乱蹄践踏的尸体一如笔直的长城压成的肉碎!公公你不知道,那种情境?我军就像羔羊般,一点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他加油添醋,所引用的,全是战场最后一段,小邪大宰敌军之事。

王振听得不由脸色转为吃重:“真有这种事?”

“公公对奴才情深义重,奴才没有欺瞒公公之必要,奴才是担心公公不幸又中伏而和奴才一样遭到重创!”郭敬又道:“虽然公公有四十万大军,但阳和一战,我方也出动二十万大军,谁知也先只领兵横冲直撞,不到一天,六个时辰,就已吞噬所有军队!谁又能相信这是实情?然而溃败阵亡尸首历历在目,已不容磨灭!”

他强调:“二十万大军只半天,四十万大军又能几天?而且又不知也先是否已用了全部兵力?”

被他一说,王振也起了寒意,光想及二十万军队不到一天就被吃掉,先前所倚恃之四十万军队力量,已然开始怀疑能否克住也先部队了。

他问:“你……你是如何逃脱?”

郭敬怅笑一声:“不瞒公公说,奴才是倒地装死,才逃过此劫,但付出代价不可谓不小。”

王振凝视其伤势,不禁端起茶杯,不由自主地啜饮。

郭敬又道:“奴才乃公公一手提拔,自当为公公着想!虽然公公拥有大军,还是不宜冒此险为宜;何况也先还有另外两组军队攻向居庸关和宣府城,如果他得知皇上亲征,说不定已调回所有军队,正布置着陷阱,等待您去投网,公公您要三思。”

不错,郭敬讲的皆十分合理,也先骁勇善战,不到一天就歼灭二十万大军,如若再将其他部队回调,而在某处埋伏,等待王振入彀,届时就再有更多之军队,恐怕也将重蹈覆辙而全军覆没。

想至此,王振再也不敢嚣张跋扈而坚持己见了,如此危险和没把握之事,何必以身涉险?弄个不好,大军覆没事小,丢了性命就非任何代价所能弥补的了!

什么显赫战功,威镇边疆,那都是屁话,老命才是最重要。

他道:“可是……大军已行至此,再调头……恐怕让人看笑话了!”

郭敬见王振已有悔意,心情也为之轻松,闻言已轻笑几声:“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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