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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天-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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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林静点了点头,她在心里暗叹了一句,好聪明的费婆婆。
“你让我去取那么多银子,他们会给吗?”
羽林静点了点头,“嗯,”
费婆婆将信将疑地走了进去,店里的掌柜的虽然不是听阈阁的人宫女,但是听阈阁的宫女每天都会坐在大堂里察看情况。费婆婆走进店铺之后就把项链拿在身前晃了晃,那个宫女一看见便跑了过来。
“这条项链怎么会在你这儿?”
“一个姑娘让我来帮她取钱。”
那个宫女暗暗地想静姑娘已经遇害了怎么会让一个老婆婆来帮她取钱,“静姑娘要取钱怎么不派蝶姑娘来而是让你来?”
费婆婆此时已经听出了那个女人口中的怀疑,“是这样的,我一个多月之前无意中救了一个姑娘的性命,她就给了我这条项链,她说我有需要的时候就可以拿着这条项链到静林香料行取钱,我的孩子最近要娶亲,所以我就……”
“你是在什么地方救的我家少主。”
少主?费婆婆本来已经猜到羽林静的身份不一般,但是没想到竟是这么尊贵,“老身是在京城的郊外救的她。”
这就没错了,羽林静就是在那里遇害的,“嗯知道了,谢谢你对我家少主的救命之恩。”那个宫女说着就跪了下去。
费婆婆赶忙伸手扶住那个宫女,“姑娘你不必如此,是个人遇到那种情况都不会袖手旁观的,你也不必太过介怀。”
那个宫女站了起来,“掌柜的赶快给老人家拿钱。”那掌柜的一听赶紧进去拿钱去了,静林香料行的香料卖的不是一般化的贵,是以店铺里总是有一大笔钱的,“给,老人家,对了,少主她人呢?”
费婆婆拿了钱,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但是还是按照羽林静的话说了,“那个姑娘在伤好了之后就走了,我现在也不知道她在哪里,如果她回到我那里的话,我一定通知你。”
那个宫女激动地拉住了费婆婆的手,“谢谢你了老人家。”
费婆婆不自在地抽回手,她从不说谎,更何况是对着给了自己恩惠的人说谎,“不用谢,我还有事,先走了。”
“老人家您慢走。”
第七章 傻瓜
桑弘羊把羽叶背到了襄樊市里的一座医馆内,自己就站在门口等她。他的眼睛一直都没有离开过行人的脸,他想要看看有没有羽林静的身影。
“公子。”
桑弘羊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大夫是在叫他,“有什么事吗?”
“这个姑娘手上的伤口很深,在最近一段时间内都不要沾到水,要是伤口恶化了就不好了。”
桑弘羊看了羽叶一眼,“好,我知道了,一共多少诊金?”
“一钱银子。”
桑弘羊从怀里摸出一钱银子扔给了大夫,然后径直走到了羽叶的面前,“走吧,我们先去找一家客栈住下来,你这个样子上不了路。”
羽叶低下了头,“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拖累了你。”
“你这个傻丫头,说什么拖不拖累的,你现在能不能走,不能走的话我背你。”
羽叶红着脸道:“嗯,我能走。”
桑弘羊把她扶了起来,他们二人慢慢地走到了离医馆不远客栈中,桑弘羊所带的钱并不是很多,他最近又没有进项,所以他给羽叶要了一个普通的房间而他自己却住在了通铺上。通铺是一间客栈里最便宜也是条件最差的,一个大房间里只有一张通铺,一张铺上要睡十六个人,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在这么下去桑弘羊也得想办法找点儿事情来做不然肯定维持不了他和羽叶的生计了。
这个时候还比较早,住在通铺里的人都还没有回来,一个房间里就只有桑弘羊这一个闲人。桑弘羊突然想到自己该做什么了,他走到后院厨房前,前堂随时都有吃饭的人,所以后面的厨房也没有停过火。
“这位客官,厨房是不准客人进来的,你还是快出去吧。”
桑弘羊冲着那人笑了笑,“不好意思,我想要点儿鸡血、鸭血、兔血之类的。”
那个人奇怪地看着桑弘羊,他不知道桑弘羊要这些干什么,他还以为桑弘羊是个变态的,“你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桑弘羊也是一时语塞,他也是实在是说不出来到底拿那些东西做什么,总不能告诉那个人他要看看自己的剑喜欢哪种血吧。
羽叶适时出现,“我们家乡有一种特殊的治疗方法,就是以形补形,我今天受了伤失血过多,大哥就想用这些来给我补身体。”
总算被圆过去了,桑弘羊呼出一口气来,“呃,嗯。”
那人看了羽叶一眼,羽叶脸色煞白,形容憔悴,确实像是受过大伤的人,“好吧,你们等一下,我去给你们那点儿出来。”
羽叶转过头来冲着桑弘羊一笑,她从小就受到排挤,为了生活下去脑筋有时候也就转得快些,不过虽然如此她大多数时候还是很腼腆的,特别是在跟羽林静在一起的时候,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那么相信羽林静,心里还对羽林静产生了莫名的依赖感,她在见到桑弘羊之后也产生了同样的感觉。
“还好有你及时赶到。”
羽叶冲着桑弘羊笑了笑,“呵呵,平时看着先生也不是这样的,为什么这个时候就语塞了呢?”
“哎,我本来就不善于撒谎,平时和静儿闹都是有什么说什么,不用欺骗,自然就说得流畅了。”
“这样啊……”
“对了,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上没事了吗?”
“我原本想要去看看先生的,可是还没有走到门口,就看见先生往后院来了,我便也跟了来。”
“你现在身体很虚弱,极容易受凉,还是少出来得好。”
“知道了,对了先生,你是想用那些血来试剑吗?”
“嗯,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不论有没有都不用太多在意了,每件事情都有解决的办法,现在没有解决都是时机没到。”
那个人端着一个托盘就走了出来,“这里有鸡血、鸭血、兔血和鱼血,应该够了吧。”
桑弘羊接过托盘,“够了,谢谢你小哥。”
“没关系,举手之劳嘛,你妹妹脸色不太好,还是快点儿去休息吧。”
羽叶冲着那人笑了起来,“谢谢你的关心,我们走了。”
那人冲着桑弘羊和羽叶挥了挥手,“走吧,走吧。”
桑弘羊怕过多的人看见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就端着托盘到了羽叶的房间,羽叶现在也没有休息,正好可以用她的房间试剑。桑弘羊把羲和剑放在木桌上,然后用勺子舀了一勺鸡血倒在了羲和剑上,他用手一拔,剑却纹丝不动。他接着又试了其他几种血,结果还是同样的效果,桑弘羊不禁皱起了眉头。
羽叶看着愁容满面的桑弘羊,“怎么了?还是不行吗?”
桑弘羊点了点头,“嗯,这又是为什么?羲和剑明明就是沾了血就可以扒出来啊,这下怎么又不行了,难道必须要人血?”
桑弘羊想着想着就从自己的腰间拔出了他随身携带的另一把剑,在自己的手上割了一道口子,然后任由血滴在羲和剑上。
羽叶拉住桑弘羊,“你怎么割自己的手。”
桑弘羊摇了摇头,示意羽叶自己没事。桑弘羊见差不过之后又伸手去拔剑,可是剑还是纹丝不动,桑弘羊这下就彻底懵了,难道刚才是因为有人想要偷袭他吗?可是他完全没有感觉到有其他人的存在,那为什么那个时候羲和剑就可以拔出来,现在就不可以了。
桑弘羊皱着眉头对着羽叶说:“我先出去了,你多休息一下。”
羽叶抬眼望着走出门去的桑弘羊,她的脑袋瓜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早些时候桑弘羊可以拔出剑或许是因为沾到了自己的血,那么如果自己把血弄到桑弘羊的剑上,那么他的剑就可以拔出来了。羽叶笑了笑就从自己的衣襟上撕下一块布来,然后揭开了自己深可见骨的伤口,一用力伤口就又裂开了,鲜血再次流了出来,她把自己的衣襟叠成一小块轻轻地捂在伤口上,不一会儿就把雪白的衣襟染红了,她感觉到自己的头昏昏的,暗道不好,赶紧用力地按压伤口,好不容易才止了血,她看着这块衣襟笑了起来。
第八章 花魁出嫁
羽林静比划着让费婆婆带着她去买了几件男人的衣服,和一个新的斗笠,然后又去城里找了一所房子,三进三出有前院和后花园,还比较大,又去请了十多个家丁和丫鬟,这才算是大功告成了。羽林静换了男装带了几个丫鬟就往那个青楼去了,羽林静害怕刑文认出费婆婆来还让费婆婆带了斗笠。
溪雅阁不愧是天津城里最大的青楼,平时来光顾这里的人就比较多,现在又是整个天津城的花魁要出嫁就更加的热闹。青楼的妈妈恐怕也是想要趁着夏日出嫁赚取最后一笔钱,现在连进门都是要收费的,理由是今天是花魁出嫁,大家自然是价高者得,要是你们连进门费都没有也没有必要再进去竞价了。羽林静不想跟她多费口舌便摸出了二十两银子给她,然后再指了指站在街对面的刑文。
鸨母疑惑地看着羽林静,“这位公子,你的意思是帮那个人出十两银子。”
羽林静轻轻地点了点头。
“你倒是好心,不过他进去了也是徒增烦恼,他虽然很喜欢夏日但是根本就不会有钱来竞价。”
羽林静又指了指刑文就进去了。
费婆婆掀开斗笠上的白纱,没有好气地对着鸨母说:“我们家公子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不要多问,照做就是了。”
鸨母也是个老于世故的人,连忙道:“是是,我这就去请他进去。”费婆婆一走,鸨母就一脸鄙视地看着费婆婆,“什么东西,不是进去了就可以得到夏日姑娘的,神气什么。”
羽林静被费婆婆推着到了楼梯口,费婆婆退到了一旁,那几个丫鬟便伸手抬起羽林静的轮椅上了二楼的雅间。羽林静的这个雅间虽然不是正对着溪雅阁的舞台,但是从这个方向还是可以看清楚夏日的。羽林静好奇地看向坐在正位上的那个公子,只见那公子一身锦衣华服,玉石加身,面皮白净,一看就是个纨绔子弟,小白脸儿。
羽林静拉了拉费婆婆,然后指着那个公子。
费婆婆看了一眼那人,然后道:“他是这个城里有名的纨绔子弟,他家祖上是功臣,他受到庇荫才为所欲为。”
羽林静还是用好奇地眼神看着他,“呃……”
“是这样的,他的爷爷跟随皇上打天下,后来皇上胜了之后就封他的爷爷为王爷,但是他的父亲不是嫡长子,所以没有继承王位,现在是侯爷,他也算是世子,他的父亲的哥哥就是汝阳王。”
羽林静点了点头,原来是汝阳王家的亲戚,怪不得都是一个德行,天生的好色相。羽林静又指着那人然后扯了扯头发。
“哦,他现在已经有一个正妃,四个侧妃,七个侍妾,他现在恐怕也是见了夏日姑娘漂亮想娶回去做侍妾的。”
羽林静用手摸着下巴,“嗯?”
“夏日姑娘虽然漂亮,现在也是处子之身,但是那些豪门世家还是很顾及她的出身的,像她的这种出身要不是长得特别的漂亮,那些贵公子也不会想要娶她的,最多也是玩儿玩儿就算了。”
怎么能这样,一个女孩子的幸福怎么能轻易地交给这种人,羽林静一掌打在了面前的桌子上,她现在的掌根本就无力,拍在桌上就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手很痛。羽林静从小就很聪明,但是她自始至终都想不明白一件事情,她不明白那些男人为什么要娶那么多老婆,她在皇宫中就听说皇上后宫佳丽三千,她想皇上有那么多的女人,那忙得过来吗?就算每天晚上换一个女人,三千佳丽也要换八年多,恐怕他连那些女人长得什么样子都不记得了,而且那样很容易出昏君。
费婆婆拉了拉羽林静的衣服,“公子,夏日姑娘出来了。”
一张薄纱从天而降,刚好挡住了众人的视线,更有甚者伸长了脖子去看夏日。夏日走到台中央的时候薄纱刚好落地,凭着女人的直觉,羽林静觉得那个女人无比得高傲,比起她自己那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羽林静有时候也会傲慢一下,但是那种时候毕竟还是很少的,不过她身为一部少主,更是祭司唯一的继承人,她是有那个资本的,不过眼前的这个女人不过是个青楼女子,为何她会如此的高傲。
楼下的人已经乱哄哄的了,众人激动不已,溪雅阁的老鸨只好站出来,“各位,各位,大家安静一点儿。我们夏日姑娘在开始竞标之前呢还会为大家弹奏一首曲子,在那之后你们才可以开始竞标,所以现在大家先不要激动,各位冷静一下。”
溪雅阁渐渐安静了下来,夏日往四周看了看,眉头一皱坐到了古筝前,她的手一碰到弦神态就恢复了平静。她弹的曲子却是一首雨霖铃,她的嗓音婉转,听上去十分动人,在加上雨霖铃本来就有美好的故事在里面,这个让羽林静听得更加入神了。
费婆婆拉了拉羽林静的衣服,“公子开始竞标了。”
夏日的琴艺还真是高超,连羽林静这个从小学习音乐的人都不禁赞叹,还回味在刚才的琴声中,连开始竞标了都不知道。
“一百两。”
羽林静回头一看那个白面公子正在出价,她不满地皱起了眉头,那个人果然是只会看皮囊的,就为刚才夏日弹的那首雨霖铃都不知一百两这个数,至少羽林静是这样认为的。
“一百零一两。”一个人加价道。
白面公子冷哼一声,“你要是手头紧呢,就不要加价了,在这里丢人现眼的,才加一两,你还是留着给你的老婆买衣服吧。我出二百两。”
费婆婆看着羽林静还是没有反应便道:“公子,你还不出价吗?”
羽林静摇了摇头,现在出价根本就显不出夏日的身价来,还是再等等,她很想看看隔壁那个色鬼到底会为夏日出多少钱。那边还在出价,羽林静现在突然想到自己这么比划也不是个办法,便拉了拉费婆婆,用手比出要写字的样子。
费婆婆看着羽林静道:“公子,我识字,你要说什么就写在纸上吧。”
这个费婆婆不是乡野村妇吗?怎么会识字,她不过是想让费婆婆去找一个会认字的人来而已,没想到费婆婆自己就认识字,看来还真不能小看人。
那边的价格已经出到了五百两,羽林静笑了笑,在纸上写下:夏日姑娘的一首雨霖铃就不只值五百两,你们这简直就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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