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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龙门阵-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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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打转就翻了,直接滑出去十多米远,我也被抛到路边护栏上,当时我昏迷在路边,几个神头儿马上把我送进了医院里。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有一褂人围在我的旁边,文远凑到我耳边说:“算你娃命大。”我勉强张嘴说,这事儿没给我父母说吧?阿源说知道你怕家里担心,所以没说。“现在几点?”我问。“半夜一点,昏迷了六个小时。”他们说。我听着好像有人在一边哭,我说陈娜你又在哭啥?整得有点像是在送往生者。她伏在我床边说:“你吓死我了!”
还好,身体没出什么大状况。只是尺骨有点裂,外加有点脑震荡,再外加一些软组织挫伤。我在医院躺了十天,全靠朋友们轮流来照顾我。至始至终这件事都没让家里人知道。自从那次之后,我就再也没有骑过那辆摩托车了。另外买了一辆轻便小摩托,想飙都飙不起来那种。我发誓说再也不飙车了。但刚开始骑小摩托的时候很不习惯,感觉不是我在骑摩托,而是摩托在骑我。
找个馆子吃了一碗菌子面,天已经黑了,但街上仍然是闷热难耐。我骑着摩托已经转到了玉林生活广场。不如找个酒吧吹空调算了
第二十一章
    我坐在吧台边,要了一杯芝华士,眼睛在四走打了一转,人不算少,大多是几个人坐在那里说笑。表演台那边有人在吹sax,轻悠悠的音乐。成都的酒吧,做得普遍不错,很多都是走音乐吧的路线,整体水平在全国都算是很高的。记得在我读大学的那几年,成都酒吧的数量比现在可少多了,而且也没有现在这么规范。一次我和阿源他们在老夫子当乐队的时候,有个客人喝得醉醺醺的,把歌手叫了过去,说还要再听一遍刚才那首歌。于是,我们又表演了一遍。刚刚唱完,他又说他还要再听,那歌手说,先生不好意思,我们一般都演固定曲目单的,平不能再重复了。客人说,反正我要听。歌手说实在是不行。那人说:“你们唱还是人不唱?”突然从腰上掏出一个黑黑的东西摔在桌子上。仔细看看,竟是一把枪。当时这种状况把我们几个学生娃娃吓傻了。先不管枪是真的还是假的,掏出来就够吓人了。而且他还有一两桌朋友,一褂人坐在那边把我们看着。老板赶忙跑过来劝场,叫我们要听客人的话,赶快继续。那晚那首歌我们一共唱了十一遍,最后那个客人走的时候居然还给我们掏了一百块小费。老板说,出来挣钱就是这个样子。我想他一定也很无奈吧。
SAX吹了半个多小时了,我无所事事地坐在那里听旁边的客人和酒保聊天。木门吱吱响了,有人进来。转过头去看,这么面熟,这不是文远吗?这么巧。刚想叫他,又进来一个人,居然是西雯。他们没看见我,在另外一头找了一个座位坐下了。他们怎么会一起出来?我小心转过头,喝了一口酒。两个人在里面坐了一个多小时。他们走了一会儿之后,我才离开。西雯说她今晚没空,原来是王文远约了她。
昨晚竟下了一晚的雨,一直到今天中午才慢慢停下来,天还是很阴暗。还好,至少比前几天凉爽了许多。我给西雯发短信:今天总没事了吧,天气也好,已经很想你了。
接她出来,送她一束玫瑰,她高兴地接过捧在怀里。她说她想吃韩包子,于是去了总府路。夏天的晚上吃点包子喝一碗红苕稀饭还是一件不错的事。晚上逛街,吹点小风。凉爽得很。纳凉的人很多,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好不容易在红星广场找到一条长椅,坐了下来。
“喜欢经常出来逛街吗?”我问她。“也不太,但经常被朋友约出来,要我陪她们逛。”她一边说一边用勺吃着冰淇淋。
我们聊了很久,还谈到了彼此的过去。她说她曾养过一只弃猫,后来生病死了,让她伤心不已。她又说她小时候总是觉得乞丐非常可怜,几次带路边的乞丐回家吃饭,让她的妈妈哭笑不得。静静的听她说,看着她认真的样子,我再一次被她迷倒了。一个让人感到自然和舒服的女人。
十点,把她送回家,分别的时候给了她一个拥抱。
今天去广元出了一天差,广元简直是热惨了,比成都还热。晚上回来的路上打开收音机,新闻里面说今天下午伊藤洋华堂今天下午被围攻,有人拿石头砸碎了几扇门玻璃。伊藤又被砸了?记得两年前也被砸过一次。那次我在场,无意路过的时候撞见的。当时店门紧闭,店外却是人山人海,几个大学生站在前面,用转头砸裂了门玻璃,当场就被公安局抓走了。听说那次人们是在网上发布消息,选了那一天在店门口集中。那几个小兄弟伙也太激动了,要砸也阴着砸嘛,非要跑到公安面前去砸,抓去判个妨害社会治安稳定,还要遭拘留十五天,划不划得来?伊藤现在依然是成都生意最好的百货店之一,而且,砸了也不会有日元掉出来。不如改天到东京去开个华腾龙腾什么的,去赚小日本的钱。
星期天和西雯去东郊的一个农家乐钓鱼,钓起来现场给老板加工。老师傅手艺挺不错,我们钓起来的草鱼,做成了一道清蒸草鱼,鲜香滑嫩,巴适惨了。
第二十二章
    星期一在办公室坐了一整天,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唐敏叫我去她办公室,问我上周去广元,了解到了些啥子。我给她拿了个那边分销商的表,详细讲了一下,告诉她最近我们的产品的降价策略发挥了很大的作用,在当地的市场占有率又提高了不少。说完公事,她又和我摆龙门阵,一直聊到下班之后。她邀我到她家吃晚饭,我说,多谢唐姐的好意,不过今天去不了,因为已经约了一个客户,去不了了。她说,那有点遗憾,那就下次吧,下次我叫你的时候你一定要来哈。其实我哪里想去,去上司家吃饭,在公司的影响会很不好,况且她家只有她一个人。不过今天我的确是约了一个客户,永乐家电四川连锁的一个负责人。因为以前没和这个人接触过,于是去问马小萍这个人的习性怎么样,喜欢啥子,小萍说她也不知道,以前都是刘孝武在和永乐的人接触的。我又找别人打听了一整子,还是没打听到。不过也不怕,是男人就逃不脱吃喝嫖赌。
晚上是他和她老婆一起来的。吃火锅的时候,我和他闲聊麻将的话题,看他没提起兴趣,那应该就是喜欢女人了,正盘算晚上带她到哪家去,他突然冒了一句:“麻将一般我都很少打,兴趣不高,一般都是打斗地主,消磨时间。”他爷爷的,斗地主也是赌嘛,和打麻将性质是一样的。但是平时我斗得少啊,要是遇到二打一,那还是凶险哦。今天身上只带了一千多点,要是输到摸不出钱,岂不是要把人丑死?
要是打麻将,我就放心得多。牌技是多年练就的,赢客户的钱不好,但输也是象征性的,除非是要故意塞钱的时候。
斗地主的手气成分太重,输赢也快,我以前就遭过几次莽的。不过今天还是要上的,跑不脱的。
送走她老婆后,他叫了一个朋友出来,我们找了一间茶楼坐下来。开始他说打十块,我说算了还是五块嘛,我胆子小。虽然最后打的是五块,但打倒一点钟收场的时候,我还是输了六百多小七百。妈的他晓得你是来和他公干的,两个人不绑到一起宰你才怪。
手气一半,主要是被他们梆着打。虽然只是初次见面,但他也够狠。回家睡了五个半小时,又昏昏沉沉地开车去上班。
工作真的累,干这一行七八年,哪一天不是绞尽脑汁地与人盘旋,低三下四地请人家订一点吧,订一点吧,还要细致入微地,伺候那些想揩油的人。手下要找你签字,工作上有问题你还要管,反正啥活我都包。每天面对一堆熟悉或生疏的面孔,每天都在焦这个月到底能从自己手里订出去多少?竞争对手最近情况如何?手下的业绩好不好?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每天在干什么。干什么?为了一口饭,为了一个得到更好待遇的希望。为了这个希望,我把自己仍到这个社会抓壮丁的车斗里,跟着车子颠簸地驶向了没人去过的地方。唉,放松点吧,票子还是要挣的。
晚上和几个朋友打麻将,又赢了两百小钱。十一点半回到家里,摸出手机发现没电了,换上电池马上进了两条短信,一条是西雯的:怎么关机?星期天到我家来,本小姐给你做水煮鱼吃。好啊,我笑,倒要看看她手有多巧。第二条居然是陈娜的:有事找你,给我回个电话。嘿,她终于冒出来了,还以为真的是失踪了嘞。上次阿源生日之后,有近两个月没见她人了。她爷爷的找了男朋友也不能忘了老朋友吧。现在时间有点晚,暂时不忙回电话了。
第二天中午下班,我用公司的座机给她回了一个电话。她叫我晚上出去一起吃饭,她请客。
下午去金堂跑了一转,回来开车到市里已经是要到六点,去她们单位把她接了出来。
“你娃娃跟我玩失踪哇?这段时间在干啥子?快点老实交待。”她一上车我就问她。她说她没干什么,天天上班下班。
我说:“那这就怪了,完全不是你的性格 ,你娃娃绝对是在豁我。坦白从宽,是不是认识帅哥了?”
我想谢明阳也许是她的一个回答,但她却干瞪两眼说:“我还真希望有一个我喜欢的帅哥。”
不知道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问她想到哪儿去吃,她说去校门口吧,吃云吞。
“校门口?啥校门口哦?”
“当然是我们母校的门口。”
“去校门口吃云吞?你发扬革命精神嗦?这也叫请客?”
“去不去嘛。”她面无表情,感觉是在威胁我。
“去就去。但我估计那家福建云吞早就关门了。”
“没关呢,我去看过。”她笑着说。我无意中注意到她今天穿的是一副红色的耳钉。怎么这么眼熟?好像是我送给她的吧,还是学生的时候,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回忆一下,好像是在后校门的一家小饰品店买的,就几十块钱而已,有三角形的浅红色人造水晶,嵌在耳钉上。我当时可能是想告诉她,她是一个有棱有角有盐有味的女娃娃。这副耳钉她居然现在还保留着?也许是我看错记错了。
下班时间,街上有点堵,充斥着回家的或找地儿玩的人。不过我们也不慌,慢慢开,又不赶时间。
到了母校门外的那条“好吃街”,在连绵的小饭馆堆里,居然真的还看见了那家“正宗福建云吞”,还是在原来的位置开着,虽然它周围的馆子几乎是换了个遍。
第二十三章
    我们走进店里,生意仍然不错,内部装修比以前大有改观,卫生也好多了。云吞还是现包现卖,喊堂的是一个年轻小伙子,瘦是瘦,但是精神得很。找了一张桌子坐下,点了两碗云吞,大份酱排。
“就知道你会点酱排。”她看着我说。
“云吞不饱人的。”我说。
“你总是这么说。”她看着我的脸。
“什么叫‘你总是这么说’?”我问她。
“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念书的时候经常走这里来吃云吞?”
“记得啊,有时候还一群一群的来。”
“那你又还记不记得我们刚认识那会儿,你在酒吧里玩飞镖输给了我,第二天请我到这里来吃云吞,不好意思地说可不可以不叫我姐,还说叫妹儿好听些。”她竟然把这些边边角角的事拿出来说,搞得我像个愿赌又不认输的人。
“哦,好像有那么回事。嘿,啥子叫‘不好意思地说’?你把这些陈年旧事拿来走过场,想回忆你当年的风光哇?”我故意摆出不屑的表情,她却笑着没说话。
我怎么感觉她今天非常不对劲?笑得那么柔和,完全不是她的风格。
“你交代吧,是不是和谢明阳在一起了?”我直接问。
“怎么可能。”她只轻声回答我。
“你们一直在联络吧,不喜欢别人,为什么还要联络?”这句问的让我自己都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你紧张什么啊,也算是个朋友吧,你别忘了他还是你的同学。”
店里座的是清一色的学生,有说有笑,还有一些小情侣,相视小声言谈。无论怎么说,我和她坐在这个里面都显老了。也许确实是老了,虽然都只是快满三十而已。十年前,在同一个店里吃云吞,好像是太久远的事,让我突然感到一种失落。
吃完云吞,她硬是要拉我进学校逛逛。梧桐道、读书园、石亭、暮色还有灯光中,到处都是花花绿绿的学生。学生俱乐部仍然是最热闹的地方,广场里有人在玩特技自行车,前轮一提就蹦上了一个大箱子。
我们走到人工湖旁边,湖周围的长椅上,坐的全是一双双小情侣在谈情说爱。盛夏的风吹着湖水泛起,微微波澜,四周的柳树已经长得很高,虽然叶子的颜色显得有点老,但还是茂盛地长着,随风摆着,上面还有蝉在叫。这就是我十年前生活过的地方。我恍然若失。
我们两站在人工湖边,看着微风带起波澜,她轻声对我说:“张朔,你还记不记得,九年前我在这里对你说过的话。”
我不知道她问的是什么意思,看了她一眼。
她没有看我,接着说:“你拒绝了我的表白,说只能和我做朋友。”我感到气氛有点不对。
“怎么提起那件事。”我笑笑,有点莫名的尴尬。
“那天我说我们不可能永远做朋友吧。你回答我说怎么不可以。但是我真的想和你在一起你知道吗?我一都在爱着你,你知道吗?”
我知道吧。但我不能这样回答她。我一直都不想承认这件事,也害怕有今天的这种状况出现。我以为,一切都能照旧地走下去。
“这些天我一直都在思考我要怎么样解脱自己,我知道你从来没爱过我,不,最好不是这样。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挣脱不了自己,我想嫁给你,不想再和你做朋友了,要嫁给你。”她看着湖水说。
我开始慌张。浑身在冒汗,在社会上闯荡这么多年,以为自己什么都不怕了,而这时却又像个拿着五十九分考卷的孩子,不知所措。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想不出来,我无法回答她。
只有湖水和微风,僵持着,我还是一言不发。
她在流泪,我一言不发。
第二十四章
    她在流泪,我一言不发。
她转身走了,我没有去追她。
我做了什么。我错了么?这些年是我在骗自己还是她在骗自己?不是她的错,也不是我的错吗?我长叹一口气,转身靠坐在石栏上,看她越走越远。一个与自己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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