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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龙门阵-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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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难道说老李也要上他谭大头的贼船?希望最好不是这样。他们上茶楼准是去打麻将去了。后面估计也没什么戏,我只好又失望地开车回了家。
第四天,他到农贸市场买了点水果,然后依然是直接回了家。我开始有点茫然了。难道是情报出了错?还是他已经没和那个情妇好了?但既然已经跟了这么久了,就不能轻易放弃。四天,其实不算长,可能还看不出个名堂。
今天是星期六,已经进入了捉奸行动的第五天。我熟练地握着方向盘,一边听收音机,一边跟着他的车。收音机里正在放“飞哥”的节目。每天下午的这个时候,听众都可以打电话进去问:“嘿,飞哥,我现在在东门上,这边最近又出了些啥子好吃的?”飞哥总会为大家推荐一些味道不错的饭馆,并加以色香味的生动描述。还说去了之后只要报上他飞哥的名字,就可以享受八五折的优惠。我经常下班时候开车都听这个台,听得心动,就找时间跑去他推荐的地方尝试,多数味道都还是巴适。毕竟是主持人飞哥亲自去尝了的,错不到哪里去。飞哥说,因为办这个节目,他半年就吃胖了二十几斤。虽然这边我听得起劲,但那边我也没懈怠,仍然是很专注地在跟着他。由于是周末的傍晚,路上的车非常之多,害我几次都差点跟丢。还有一个原因是,他走的并不是回家的路。
这下我起了精神了,因为我看着他的车居然开进了芳草街的一个居民小区里。车在小区门口停了一会儿。门卫就放他进去了。我又不认识里面的人,门卫肯定要拦我,正在为难之际,谭大头的车开出来了,副驾上还坐了一个长发女人。嘿,这回可能有戏了。
我一直小心跟着。他们先是到玉林生活广场去吃了个日本料理。嘿,还真他爷爷的有情调,不过我只能在下面给他们守车。他们吃了一个多小时下来,谭大头在路边打了个电话,表情谦卑。我在街对面拿个小望远镜看得一清二楚。我猜想内容是这样的:老婆,吃了没有?你看我刚刚和客户吃完饭,这又要陪他们去打麻将。我脱不了身啊,可能要晚点才能回来,不要等我了,你早点休息。
两个人搂着抱着上了车,我马上拿出数码相机开始仔细记录。他们到了某酒店,泊车,然后走进去。这些镜头全都被我拍了下来。
我把车停在酒店大门的斜对面,选了个好的视角,他们出来的时候我一定能看得见。他们进去的这几个小时我一直没睡,在外面边看报纸边守着。看他们搂着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一点多。我拿出相机,装上长焦,借着酒店门口明亮的灯火,又拍了几张特写。哼哼,这下算是大功告成了,可没白费这六天的功夫。
第二天是星期天,我睡完懒觉起来就用电脑打了一封信,内容是这样的:
谭夫人,你好:
信中的照片想必你已经是过目了。我是女方的亲人,确实看不惯他们长久这样违背伦理道德的行为,所以在和家人们斟酌再三之下,给你写了这封信。我想你和谭有自己美满的家庭,而我的这位亲人也是一样。他们如果继续这样做下去,对任何一方的家庭都只会造成更大的伤害。所以我希望我们能够共同努力,来中止他们的行为。我会努力劝服自己的家人,我也希望你能管好你自己的男人,让他离开她。
在信封上署上她老婆的名字,装好照片,我就把信寄去了他家。市内的信,两天就到,哼哼,谭大头你等着受苦吧。下午我把车还给了文远,然后约他出去洗桑拿,缓解这一周以来的疲惫。我把这整个一周的事都讲给他听,把他笑得人仰马翻,他对我说你娃娃就会做些坏事,还有,这么好耍的事怎么不把我叫上?我说那下次一定。
洗完桑拿,文远又急着把他新把的妹妹叫了出来。晚上我们一起去美领管那边吃了一家新开的香辣蟹。就是这两天在收音机里听飞哥说的。蟹之大,肉之嫩,简直是不摆了。
对于吃,有个说法,叫北京人吃面子,图个自尊;上海人吃情调,显示高雅;广州人吃材料,讲究本味;成都人吃味道,追求口感。四川人吃东西,追求的就是一种感觉,一种味觉的冲击力,一种入口刹时的快感和满足感。文远曾把川人对吃的感觉比作男人对女人的感觉,说四川男人对女人的第一感觉远比以后任何的相处阶段都关键。我说他又是在不切实际地乱贴标签乱分堆。他说他不是乱说的,他是有根据的。正因为成都男人讲究第一口的快感,所以成都才会在千百年后的现在进化成世界第一的美女之都。要不是有成都男人特异味觉观的这一原动力,那全国上下还不都长得和几十万年前的猿人一个样?他说这就叫进化。我说,嘿,你娃懂不懂科学哦?想象力还是不错的,不过终究还是胡诌。
又回想起读初中高中那个年代,我们一群人戴些劣制墨镜穿个凉拖鞋在街头巷尾打望美女。好像那是无比自然的时光,好像那就是我们本来该做的。大学之后,我才惊讶地发现原来外省同学是很少有这种经历的。他们来了,指着学校里冬瓜般地女生都说是美,然后感叹说:啊,美的太多了!他们还不知道,学校里女性的整体水平已经受了外省女生的严重影响。本地的男生只有回忆自己的中学校园,回忆自己曾打望过的街头巷尾。这好像是一种很奇怪的差异。甚至,四川的男人,因为四川美女多,而在外地人面前有一种自豪感。男人因为女人的脸感到自豪,就像狗因为猫捉到耗子而自豪一样,完全是无厘头的。这种畸形的情感,反过来看,我们会让那些长得难以名状的女人怎么过日子?折射到全国的十几万万人民,难道找不到工作的丑女人真的要迫不得已地去整容吗?有个学者说,嘿,现在这个社会怎么这操行。我想,嘿,好,有种你叫你儿子专门去找个丑的结婚。这个世界没有对错,大家只能跟着潮流和感觉继续做。
第十二章
    星期一回公司,什么事都没发生,一切都还和往常一样。
下午接待了一个客户,晚上我把他带去了蓝色洗浴中心。他耍小姐,我去找王姐按摩。王姐见我去了,非常热情。我说,王姐,我就喜欢找你按,比哪里都舒服。她却说:“唉,今天可能是最后一次给你做按摩了,再上两天班我就不做了。”
“为什么不做了?”我问。
“老板说我年龄大了,该退了。”
“不是干的好好的吗?”
“要退的,年轻点的女娃娃客人更喜欢。”
听了她的话,我有点伤感。认识她四年了,以后竟再也没有机会找她给我做按摩。以前的言谈间,王姐告诉我她结了婚,有个几岁的女儿,老公失业在家没上进心天天泡茶馆打麻将,一家人的开销全担在她一个人身上。她说现在她年龄打了,本来又是十几岁就从农村里出来打工,没什么文化,真不知道离开这里以后又能干什么。
我多给了王姐一百块的小费,同她道了别。下楼摸出车钥匙,这时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一个美女从我身旁走过。
一个美女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但是我手中的钥匙掉在了地上,她下意识地朝我这边看了一眼。长发披肩,肤若凝脂,特别是那双眼睛,美眸流辉,嘿,漂亮,真的是漂亮。她转过头,朝前走去。走在我后面的那个客户见我呆在那里,手上的钥匙也掉了,赶忙走过来问我:张兄,你身体不舒服?我马上捡起钥匙并极力掩饰自己的失态。我说没什么事,只是突然有点头晕。
怎么回事?又不是没见过美女,我一边开车一边想。我对美女的定义,应该早就被这个大环境培养得刁蛮无比了吧。怎么今天还会这么失态?说出去丢人啊。我在后视镜中看看自己的脸,眉宇间竟是一种兴奋。我知道,这种就是让我心跳的女人。
晚上睡觉前,我一直在回想刚才看到的那个女的,脑子里全都是她从我身旁走过的镜头和她转过身来看我的那双眼睛。虽然没有对白,也没有太多的表情,但是她真的给我电到了。从未有过这么强烈的感觉。我认为,她就是我一直在等的那一类女人。我从未设想过我的理想型会是什么样子,但现在我认定了,她就是我的理想型。闭上眼睛就是她那几秒钟走过的样子,和她高跟鞋哒哒的声音。
很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没冲过去拉着她的手,对她说,嘿小姐,我等你很多年了。然后她大叫色狼,再用高跟鞋砸我。真的太遗憾了。真希望再见到她,虽然我们都是这个都市的一千万分之一,虽然是三十年难得一遇。
星期二。昨晚没睡好,但是今天精神却不错。美女给了我生活的源动力。我走进公司的电梯,电梯里很多人,都赶着上班。上了几层之后我才注意到,角落里有个肥肥的身影,低着头面对墙角站着。嘿,这不是谭大头吗?他平时在哪里都是趾高气昂的,今天怎么会这么萎靡?我没给他打招呼,面朝门用背对着他,然后第一个走出了电梯。进了公司,我正给大家打招呼,谭兵也进来了,低着头,用手挡着自己的脸,遮遮掩掩的。妈哟,他那么大颗头,那么大张脸,用手怎么遮得住?大家惊讶地发现,他竟满脸都是红印印,左眼眼角也是乌的。谭兵挡着脸快步走进办公室把门关上了。办公厅里一片哗然,大家都在交头接耳瞎猜测。
哼哼,真相只有我知道,谭大头绝对是被他老婆教训了!压抑住得意的心情,我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谭兵你娃娃是罪有应得!他现在肯定也在想,是哪个缺德挨到的人向他老婆告了密。嘿嘿,不要想了,就是老子。整你,咋的?
恶搞算是成功了,我非常满意自己的战绩。但这毕竟只是恶搞,除了对他心理上的伤害外,没有实质性的作用。给上级领导寄去的信有一周了,还不知道会不会有效果。静观其变吧。
明天是阿源的生日。他们早就安排好明天high的地点了,但是我一直忘了选礼物,到现在都还没想好送他什么东西好。过生日,二十九,男做进女做满,他这次算个大生,要好好想想该送他什么,毕竟是多年的好朋友了。选礼物这种事,得把陈娜叫上,物质女在这些方面总是显得特别有天赋。我拿起手机给陈娜拨了一个电话:“明天阿源的生日礼物你搞定没有?”
“我早搞定了,你又不知道该送人家什么了吧,哈哈。”
“是,所以才找到你陈大小姐。”
“我还没问你呢,上周死哪儿去了?”
“下午我来接你,见了面说。”
接到了她,她说她要去吃凉粉,我就载她到了芳邻路的一家小面店。给她点了个凉粉,自己要了三两抄手。她吃了两口凉粉,说味道还不错,问我怎么知道这儿凉粉的味道好的。
“听‘飞哥’说的。”我说。
“电台里那个?”
“就是,上周我听了一周。”
然后,我把我上周的“影子计划之捉奸行动”讲给了她听,并加以文学处理,精彩万分。她笑过之后,对我说:“你这么得意,你没想过别人的老婆多痛苦啊。”“你的意思是我破坏了谭大头家的幸福?陈娜你太愚昧了。”我理直气壮地说,“这叫早发现,早治疗,早死早超生,以免酿成以后更大的惨剧。我这么干还不是为了我的领导好啊。”她白了我一眼,说:“你这种才是最坏的人,整了人家还说自己做的是好事。”“那你是好人,你是。”我不屑地说。
吃完东西,我们开着车出来,马路上到处都挤满了车。上下班的人,接孩子放学的人,找地儿吃饭的人,找地儿玩的人。我问她要领我到哪里去买礼物,她说那就先开车去青石桥那边看看。
“女侠,青石桥那边是买水产的,你是不是想要我提只乌贼送给阿源?”我觉得她是在玩我。
“不是,我们去那边的宠物市场买狗。”她煞有介事地说。
“卖狗?我给一个大男人买条狗祝贺他二十九岁生日?”
“是啊,有什么不可以的。”
“我毛病了差不多。”
“告诉你,阿源和他家小丽养的那条狗,前段时间病死了,两个人伤心得很。”
“是吗?他家狗死了?我怎么不知道。”
“你什么都不知道。”
“狗死了伤心什么,养狗没意思,他们结婚都四五年了,年龄也不小了,不如生个娃儿来带。”
“娃儿。”她笑,“不是说带就带的,那要多少的心理准备啊,那毕竟是女人一生最重要的事情。”
“看来你很想生了。”我看她很认真的样子,“快去找个男人生一个,不要拖成老处女了。”
她重重打了我一拳,“你才是老处女。”
“哦,对了,我问你,谢明阳是不是现在又在追你了?”我问她。她看了我一眼,没说话。我又问:“现在觉得他怎么样?”她对我摇了摇头。
我还是听了她的,把车开到了宠物市场,和她一起挑了一只小吉娃娃,白色的,带几个棕色的大斑,嘿,简直乖得很。陈娜抱在手里都舍不得放。
“既然你这么喜欢,那就先拿去养一天,明天我来接你,一起抱去。”我说。
她把狗递给我,说:“你要有点诚意嘛,今天你拿去养,也顺便培养一下你的爱心。”
我把小狗抱回了家,用一个纸箱和一件旧衣服给它做了个窝。从冰箱里拿出一个面包喂它,但它好像不喜欢,只闻了一下,嘴都没张,却老是来添我的手指头。我拿出一个碗,冲了一袋牛奶,一放在地上就被它舔了个干净。行了,这样就不会饿了。我收了碗,把它放进了窝里。
第十三章
    阿源和小丽原来那条狗叫多多,是阿源许多年前送给小丽的。当时他们刚刚认识,阿源对小丽有好感,又听说她特别喜欢小动物,就在学校后门花三十元买了条小狮子狗送给她。没过多久他们两人就走到了一起,当时是大四。
阿源是广东人,电吉他,原声吉他,贝司都弹得很好,很有音乐天赋,是我很欣赏的一个人。它完全不是那些以为照着谱子会弹几首Beyond的歌就以为自己是在搞摇滚的人。他很有才华也很有想法,他想成为一个出色的乐手,更想做自己的音乐。
小丽和我一样,是土生土长的成都人。毕业后,阿源因为小丽,而留在了成都。我当时对他说,你不该留在这个盆地里,你不是有那么多的理想吗?他却说,这里好,只要他喜欢就一切都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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