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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理难容(全文)-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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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婕:“爸,您没有什么错啊!您可能是考虑问题的角度不一样。您也是为了东州的稳定出发,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
秦富荣:“有些话,你怎么不向常胜说明白呢?”
秦婕:“还不到时候。”
秦富荣:“那你对爸应当说明白吧?”
秦婕:“爸,您只要相信女儿就够了。”
秦富荣叹息一声。
周伟新住的宾馆大厅里客人络绎不绝。张虎匆匆走进来,又上了楼。坐在大厅一角沙发里的小胡子看见了张虎,掏出手机给朱继承拨电话汇报。
朱继承听了小胡子的电话,说:“你给我盯紧点,晚上看看他们去哪儿,找几个人好好教训一下姓周的小子!”
张虎进了周伟新的房间。
周伟新:“虎子,你可以向他们宣传,就说我打算结婚了。”
张虎:“结婚?跟谁结婚?”
周伟新:“当然是秦婕了。”
张虎:“苏红知道了能受得住吗?”
周伟新痛苦地说:“只能让她委曲求全了。”
张虎回到交警支队,按照周伟新的安排,当着几个同事大骂周伟新:“这小子真不是东西,现在要和秦婕结婚了。看起来他俩过去的关系就不干净。”
陈刚:“不会吧!”
张虎:“我亲眼所见还能错了。这就叫堕落。一个人堕落就是快!”
苏常胜接到朱继承的电话,听说周伟新要和秦婕结婚,气急败坏地对朱继承说:“不管他们想干啥,你找几个人狠狠地教训一下姓周的。这小子也太不识抬举了。”
放下电话,他长出了口气。突然又想起了事情,赶紧拨电话,叮嘱说:“让他们注意别伤了秦婕。要不我给他们没完。”
《天理难容》 第五部分
《天理难容》 第十七章(1)
晚上.国际大厦酒吧里灯光昏黄,人声鼎沸。
几个穿着裸露的坐台小姐与几个客人在大声猜拳行令,行为不雅。
服务生端着酒水来往穿梭。
在一个十分引人注目的地方,周伟新与秦婕正在饮着啤酒。看上去他俩都已经喝了不少酒,样子似醉非醉。
一个服务小姐走过来收拾空酒瓶,与周伟新的目光相遇。周伟新认出是孙红。他一愣,严厉地问:“你怎么还在这样的地方?”
孙红十分难为情,辩白说:“我们几个同学用课后时间一起来打工的。刘小兰的母亲胡阿姨从小兰去世后,一直生病。国资局的苏局长和报社的秦阿姨帮了她不少。她不好意思,不愿再住院给他们增添麻烦,就回去了。我们得为胡阿姨挣医疗费呀。”她又低声问周伟新:“周支队,你怎么到这样的地方来喝酒?我看你喝不少,别再喝了,回家去吧!”
孙红沉吟片刻,走到吧台,给交警支队打电话。电话通后,话筒里传来苏红的声音:“你好!”
孙红:“苏红姐姐,周支队和秦记者在酒吧里喝闷酒,已经喝很多了,我怕他们出事。”
苏红着急的声音:“你别让他走了,我马上就到。”
苏红放下电话,刚到大门前,正遇上张虎。他停住车,和苏红说了几句话,掉转车头跟随苏红而去。
周伟新和秦婕似乎有点儿醉了。三个年轻人大摇大摆走进来。其中一个是跟踪周伟新的小胡子。他们走到周伟新的桌子前,分头坐下,形成对周伟新和秦婕的扇形包围圈。
小胡子:“哥们,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周支队长,在省城嫖娼出了名的!可以说‘一炮成名’哈哈!”另两个年轻人跟着小胡子起哄。
孙红送酒过来,发现气氛不太对,赶忙到吧台前去打电话。但电话响了,对方没人接。孙红无可奈何地放下电话,对一个同事说了几句,匆忙走了出去。
小胡子打开啤酒,喝了一口,举起杯对着周伟新:“周支队,哥们佩服你,你是东州的英雄汉子,敢在省城嫖娼。哈哈。哈哈。”
周伟新望了小胡子一眼,没有理睬。
小胡子瞪大眼睛:“怎么,你他妈的看不起我?”小胡子把酒泼在周伟新脸上,酒水顺着周伟新的脸往下流。周伟新虽然未动,但看得出十分恼火。
小胡子故意挑衅,抓着周伟新的衣领骂道:“你他妈的以为自己真是大英雄。是英雄还会有今天。给你脸不要脸!”
另两个年轻人呐喊助威:“揍他,揍他!”
小胡子又过去抓住秦婕:“妈的,这女人倒很靓!你姓周的艳福不浅。来,让哥哥亲一下!”
周伟新忍无可忍,猛地伸出右拳将小胡子击倒。小胡子骂一声爬起来,举起椅子向周伟新砸去。另两个年轻人也一拥而上。周伟新左右抵挡不支,头上、脸上都出了血。
小胡子大骂:“你他妈的再执迷不悟,叫你死无葬身之地。”接着,又在周伟新后脑上踢了一脚,周伟新倒在地上。
秦婕奋不顾身地扑在周伟新身上,用身子护住周伟新。
小胡子等三人骂骂咧咧往外走。酒吧里的人一个个惊恐万状,一片混乱。
苏红这时已到了国际大厦门前。她刚把车停好,孙红跑上前拉住她,着急地说:“苏姐姐,有三个男人在和周支队长、秦记者打架……”
苏红又急又气,向楼上跑。在楼梯口遇上了小胡子三个人。苏红没有注意,与他们擦肩而过。孙红好像觉察到什么,悄悄跟着小胡子下楼,从窗口看见小胡子三个人上车走了。
苏红把周伟新抱在怀里,几乎哭出声:“伟新、伟新!”周伟新睁开眼看了看苏红,又把眼睛闭上。
孙红这时跑了过来。苏红对孙红说:“快打电话要救护车”。说着,她把周伟新背起来向外走。
张虎这时也赶到,问孙红:“那几个坏人呢?”
孙红:“他们开车走了。”
苏红转过身来,又去扶秦婕。
周伟新被打伤的消息很快传到在省委党校学习的马达那里。
马达立即给刑警支队李伟打了个电话:“他们的犯罪气焰十分嚣张。周伟新的生命安全时刻受到威胁。对!你马上派得力的同志,对周伟新实施保护。”
马达放下电话,余怒未消。他想了想,又拨通电话:“方正同志在吗?我是马达。周伟新今晚在酒吧遭到不法之徒的袭击,伤势很重住了医院。我认为这是对公安机关的蔑视和挑战。对!周伟新虽然不在公安机关工作了,但他还是一个公民,还拥有一个公民应有的权力。你抓紧把殴打出租司机王大道的事查一查。”
一向软弱的秦富荣,听到秦婕和周伟新被打伤的消息,也很恼火。他到了
医院,看见躺在病床上的秦婕,气不打一处来,喝斥道“我多次让你不要和姓周的小子来往,你就是不听,还和他一起到酒巴喝酒,太过份了。”
秦婕没说话。秦富荣转身走了出去,气冲冲地去周伟新的房间。周伟新正在打吊针。苏红、张虎等人围在周伟新病床四周,关心地望着周伟新。
张虎:“他妈的,欺人太甚!真是一群疯狗!现在专案组也撤了,案子也算了结了。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会是这种结局。
周伟新:“谢谢大家。我一个人做事一人当,不敢连累你们。我请你们回到各自的岗位上去。我现在深深感受到,工作着是一种幸福,虽然苦一点累一点,但很充实,很有精神。你们要是还把周伟新当作朋友,就听我一句话:好好工作。”
秦富荣原来想指责周伟新,看到这个场面又止住了,换了话题说:“小周,你好好休息吧。你们还年轻,要看得长远些。”
周伟新抱歉地说:“秦秘书长,对不起,让您跟着受惊了。”
秦富荣感慨万端地说:“你们这一代人有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气,值得钦佩,但是不要忘记,人毕竟是在生活这个铁笼里,往往撞个头破血流甚至于粉身碎骨,也未必能冲出去。所以,做任何事情都要三思而后行。好了,你们先安心住院养伤吧。”
秦富荣的一番话,让周伟新和所有在场的人无不感到惊讶。他出去以后,病房里沉寂了好大一会儿。
张虎对同事说:“走吧,让周伟新同志好好休息休息。”
病房里只剩下周伟新和苏红两个人。周伟新为了控制着感情的闸门,不让它奔涌而出,故意把头转向窗外。
苏红:“我不相信你是那种人。”
周伟新冷淡地望着苏红,说:“人是最容易改变的。尤其是人的感情最容易改变。”
苏红:“伟新,你不要这样折磨自己。我知道你是冤枉的。”
周伟新:“谁说我是冤枉的?我这是作茧自缚。我已经认了错。我既然做了对不起你的事,请你离开我远远的。我这个人不值得你再爱!我已经打算同秦婕结婚了,请你原谅我!”
苏红的眼泪掉了下来。她扑在周伟新身上,哭着说:“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周伟新无动于衷,眼睛望着
天花板出神。
病房外,张虎正要推门,看见病房里的情景又转身离开了。
周伟新冷淡地对苏红说:“你回去吧。以后,咱们还是少联系。”
苏红:“我不想再离开你。”
周伟新从床上一下子坐起来,生气地说:“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苏红还要说话,护士走进来,对苏红说:“同志,太晚了,病人要休息,医院也要关门了。”
苏红踌躇了片刻,见周伟新没有任何表示,带着委屈走了。
周伟新痛苦地闭上眼睛。
周伟新病房和秦婕的病房在上下两层楼里。第二天上午,秦婕到了周伟新病房,从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交给周伟新:“周支队,白建设现在在上海,这是他的单位地址、电话。”
周伟新:“我想出去一趟,不知你能不能与我同行。”
秦婕:“没问题,上刀山下火海我也陪着。”接着,秦婕又问:“周支队,你为什么不把想法告诉苏红呢?她对你是一片真心。”
周伟新摇了摇头说:“现在还不是时候。
秦婕:“你打算什么时候动身?”
周伟新:“我也在想办法。”
秦婕:“单位来电话,领导叫我回去谈话。我想趁这个机会,了解一下外边对我们的反映,以便随机应变,采取对策。”
秦婕没想到这次与她谈话的是秦富荣,而且是在报社社长办公室。秦富荣的神情十分严肃:“你是新闻从业人员,又是东州小有名气的记者,应该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你看你现在搞得一塌糊涂,什么第三者、什么酗酒打架,像什么样子嘛!”
秦婕看着秦富荣,没有说话。
秦富荣:“婕儿,你到底要干什么吗?周伟新要干什么吗?”
秦婕刚想对秦富荣说出自己和周伟新的计划,突然想到那天见秦富荣和朱继承在一起的情景,又把话咽了回去。秦富荣有点急了,拍了桌子:“我是你爸,现在又是你的领导,你能不能给我一点信任。你要知道,爸时刻担心你的安全。”
秦婕有点感动了,对秦富荣说:“爸,请您也给我一点信任。我不会做对不起您,对不起记者这个荣誉的事情。”
秦富荣直截了当地问:“你和周伟新在一起干些什么呢?”
秦婕:“准备结婚。”
秦富荣:“你真的打算和他结婚?”
秦婕坚定不移地回答:“千真万确。”
秦富荣唉叹一声:“他现在可是一个没有工作的人。你和他结婚,今后怎么生活,考虑根子了吗?准备好了吗?”
秦婕顺水推舟地说:“爸,你不能用你那一代人的眼光看我们。我喜欢周伟新,因为他身上的男子汉气息,男子汉气质。至于他做什么,与我喜欢他没什么关系。”
秦富荣气急败坏地说:“他甚至于没有脸皮在东州混啊!”
秦婕:“那我们就走,离东州远远的。这样可以吧。您老人家眼不见心为烦。”她说完转身就走,不忍再看父亲失望的目光。
下了楼,刚出报社大门,苏常胜的车从她身旁经过,看见她后停了车。苏常胜:“婕,到哪儿去,我送你一程。”
秦婕想了想,踌躇一下,上了车。
苏常胜十分矛盾,想了想,问道:“婕,我想问你,你和周伟新真的……”
秦婕想了想说:“这是我个人的事。”
苏常胜有点儿恼火,故意说:“婕,你就不怕受姓周的牵连?”
秦婕:“你让我怎么办?再等你十年、二十年?姓苏的,我今天终于认清了你的自私、虚伪!”
苏常胜:“他可是个流氓呀。你怎么和流氓混在一起了。我真为你难过。”
秦婕一怒,说:“停车!”
苏常胜停了车。秦婕下了车,头也不回地走了。苏常胜望着秦婕的背影,一脸的恼怒。
晚上.东州一个茶社里,虽然
装修十分豪华,但人很稀少。
苏常胜和秦富荣在喝茶谈事。秦富荣:“胜子,秦叔叔对不起你,没有把事情办好。现在婕儿又对不起你,背叛了你。”
苏常胜:“秦叔叔,我已经很感谢您了。至于秦婕,也是我先对不起她,让她等了我那么多年。只是,她和周伟新搞在一起,我心里不平衡,不服气。”
秦富荣:“胜子,事情已到这一步,你也别和她计较了,是好是坏,是她个人选择的,我们都尽到了责任。”
苏常胜:“您觉得她真的和姓周的好了吗?”
秦富荣:“我劝过她,也骂过她,还要用组织手段处理她,她就是不听。这样看来,她是对姓周的铁了心了。”
苏常胜思考了一会,又问:“周伟新想干什么呢?这小子不像放弃了。”
秦富荣:“我看他也没有什么能耐了。”
苏常胜:“周伟新会不会拿秦婕作掩护,为了达到别的目的?据我所知,他和苏红的感情很坚实,不是那么容易拆散的。如果是那样,受伤害的不仅是苏红,秦婕也会受更重的伤害。还有,他可能会危害到我们。”
秦富荣:“不至于吧?我让张晓也试探了婕儿。她给我说婕儿的确是铁了心。”
苏常胜:“秦叔叔,您的那辆车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秦富荣摇头。
苏常胜:“那车到底是谁的?”
秦富荣叹息说:“这车是海南一个包工头送的,他叫白建设。”
苏常胜一惊:“是你介绍给我们局建楼的那个姓白的?”
秦富荣点头。
苏常胜一下子站起来恼羞成怒地说:“这么说您和姓白的关系不明不白,那辆车是姓白的送给您的?”
秦富荣慌张地摆手:“胜子,你听我说。我秦富荣跟着苏市长多年,都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白建设当初来东州承揽工程,是省里一位白建设的老乡,也是省政府领导给苏市长打的招呼。苏市长不想让你知道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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