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妘鹤事务所-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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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点上似乎没什么好怀疑的,因为安齐的证词中也提到了这点:我沿着阳台的另一侧走,看见了莫红霞。
她坐在一把长椅上。长椅恰好在书房窗户下面,而窗户大开着。想必里面的话没有几句她没有听见。见到我镇定自若地向我走来。她微笑着,挽起我的胳膊说:“今天上午的天气真好啊。”
问题来了,关于他们夫妻俩在屋内的吵架,只有莫红霞一个人听到了,她所说的那些一凡要和何望晴离婚和她结婚的争吵,这些信息提供有可能是假的。
何望晴自杀了,杨一凡被杀了,事实上能证明他们吵架的真实原因的当事人都不在了,只有莫红霞!如果莫红霞做了伪证呢?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样案件就发生大逆转了!
第十五案第十七章 犯罪性格
更新时间2013…3…25 19:55:27 字数:2025
疑点越多,妘鹤越感觉这件案子大有蹊跷。首先,妘鹤现在认为杨一凡和何望晴案发早上吵架的内容未必就像莫红霞说的那样。如果单纯是为了和何望晴离婚,那么何望晴怎么还有闲情雅致安排她妹妹上学这样的琐事吗?如果她已经准备毒死自己的丈夫,那么这种行为是不是有点多余?唯一的解释是他们和解了,所以才能如此淡定地讨论何筱敏上学这样的家庭琐事。
好了,疑点来了。假设他们已经和解了,那么莫红霞说的那些口供笔录就是假的。也就是说,她可能听到的是其他内容。关键问题是她到底听到了什么?
妘鹤现在开始对比杨一凡的性格。他的两个朋友是这样说的:安齐说,一凡不是和这个女人便是和那个女人纠缠不清。然而,从某个角度讲,事实上女人对她来说无足轻重。而安斐说,关键是一凡从来都不同凡响!要知道,他是个画家,画画是第一位的。真的,有时甚至叫人吃惊!我本人不太懂得这些所谓的艺术家,从来都不懂。对一凡我能理解一些,我从小就和他熟识。他家的人和我家的人差不多。一凡在很多方面都继承了家风,只是因为画画他才有所不同。就像我说的,他画画的时候,别的什么都不重要了,他不允许受到任何干扰,像在梦游一般,完全沉浸在他所做的事中。
这些信息中透露出什么呢?杨一凡是个以事业为重的男人,在他的心中,只有画画才是最重要的,女人无足轻重!那么这次他是怎么了?他动凡心了?
再看看莫红霞是怎么和杨一凡认识的。这是妘鹤在案发后从莫红霞那里得到的资料,她以自传式的语言记录了她和杨一凡的故事,借以缅怀他们的爱情。
我第一次见他是在一个画室聚会上。我记得他站在窗户旁边,我一进门就看见他了。我问他是谁。有人说:“那就是杨一凡,著名的画家。”当时我就想,我必须结识他。
在那里我们大约谈了十来分钟。说真的,那次见面后他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那次见面后我马上尽可能地去参观他的每一幅画。后来我又见到了他,我告诉他说:“你所有的画我都参观过了。我觉得棒极了。”
他只是乐了。他说:“我相信你对此一窍不通。”
我说:“不见得吧,我可是觉得自我感觉良好呢。”
他说:“我想你和其他女孩一样只是想让我画你,好借此出名。”
我毫不掩饰地说是的。
他打量着我,像是这时才开始注意到我似的。他歪着脑袋研究了我半天才说:“你想让我画你?”
我说:“是的,我很有钱,我可以出个大价钱。况且我一向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
他感叹地说:“年轻的孩子通常都是这样,朝气蓬勃。”
他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推向亮的地方,仔细地打量我。然后他站得离我远一些。我静静地站带那里等着。
他终于说道:“要是我以传统的户外美景作背景来画你的话,我相信会得到很好的效果。”
我问道:“那是要画我了?”
他回答说:“你身上表现出最可爱、最质朴、最艳丽的奇特色彩,我答应画你。”
一周后,他开始画了。他对我说,现在我要画,我要让这幅画成为空前的杰作。
在这期间,我对他表达了爱意。我们彼此心照不宣,我知道他也爱我,就像他说的,我们在一起很快乐,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说我们应该结婚。他告诉我说,这幅画会是他人生中最完美的杰作,但在作画的过程中必须保证不能受一点干扰。所以他要等画完后就把真相告诉他的妻子。
但我向来憎恨欺骗和隐瞒。我觉得应该告诉她。但一凡对此置之不理。对于他来说,一心扑在画画上,生活琐事等一切都变得不重要了。而我就不同了,我的处境很艰难,何望晴已经觉察到了我们的关系,她恨我。唯一能把关系摆正的就是告诉她真相。
这些信息都说明,杨一凡是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人,他一心都扑在画画上,他的世界只有画画!他不想因吵闹、争执而分心。
从一开始,妘鹤接受到的各种信息就是何望晴嫉妒他们的感情,所以妒火中烧毒死了自己的丈夫。可是逆向思维一下,如果事实不是这样呢?
安斐说,在一凡的心中,只有一个女人,那就是她的妻子!
这时,妘鹤突然一切都想明白了。
不是他的妻子妒火中烧,是第三者妒火中烧。莫红霞见到杨一凡的第一眼就知道她必须要得到他,世界上她想要什么就去拿什么,这是她的思维逻辑。因此,她百般吵闹,想得到杨一凡的准确答复。但对于画家杨一凡来说,只有画画才是最重要的。他不想在画画的时候因吵闹、争执而分心,所以他告诉自己的妻子,必须要忍耐!等画完画后才能把真相告诉莫红霞。他了解自己的妻子,她总会理解他的。所以当安齐在客厅见到她时听见她在喃喃自语,‘太残忍了!’同样是女人,站在女人的角度考虑,她这句话不是对自己说的,而是对莫红霞说的。杨一凡欺骗了她的感情,只是为了自己的画!对于一个倾注了所有感情的女人来说,这太残忍了。
实际上,杨一凡不在乎莫红霞的想法。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只要能让她安静一两天,怎么都行。然后他再告诉她真相,他们之间的一切都结束了。他从来不被小事绊住手脚。而对于他的妻子,他真正在乎和关心的人,他不用太担心她。因为她只要再耐心再多忍受几天就行了。这样就能解释,为什么他们在上午大吵一顿后紧接着就谈起了何筱敏上学的琐事。这样一切就都能说通了。
可是这些内容恰巧被坐在阳台的莫红霞听到了,那么她会怎样呢?
第十五案第十八章 口腔喷雾管
更新时间2013…3…26 19:02:22 字数:2087
一楼的书房比邻着阳台,和其他的书房没什么大的区别。大而厚重的办公桌,上面整齐地堆放着几排文件。一把大的沙发椅,还有就是一排排参差有序的书架。墙上挂了几幅杨一凡的得意作品。
杨一凡像只斗败的公鸡一样坐在沙发椅上,低着头一言不发。何望晴用炯炯的双眼紧紧地盯着她的丈夫,她毫不掩饰自己的愤怒,一副摊牌了斗个你死我活的架势:“你想怎么样?你和你的那些女人,总有一天我要宰了你们。”
“别傻了,望晴。”
“我可不是说着玩的,这一次我说到做到。”
杨一凡站起来,端起桌上的咖啡壶,倒了一杯,毕恭毕敬地给何望晴端过来,用讨好的语气说:“老婆,你该知道,我真正在乎的人只有你一个。至于那个丫头,我在乎的只是画她,而不是她本人。”
杨一凡把咖啡递到何望晴嘴边,小心地喂她喝一口。他的讨好终于让何望晴的脸多云转晴,她说:“我知道,我了解你。可是这一次,一凡,我有点担心。以前的那些女人,粘一段时间就走了。可是这个女孩,太过于主动热情。我能感觉到,这一次,她是动了真格的。她想得到的她势必要拿走。我真的害怕你~~~”
杨一凡把她搂过来,温柔地摩挲着她的头发。何望晴躲在杨一凡的怀里,继续说道:“你知道,一凡,我已经三十四了。我们结婚已有十年。论模样我是远远不如这个小丫头,我有自知自明。我真怕失去你,如果你真的决定和她走的话,我保证我没有信心活下去,我一定会自杀的。我发誓,我已经准备好了,就在卧室下面的柜子里,我都准备好了。”
杨一凡说:“可是我真的只倾心于你啊。这个丫头,和别的女人真的不一样。那些女人要的都是钱财或名利,可这个丫头却想得到我。这一点,我明白。所以我要你再忍耐几天就好,我的画很快就要完工了,等这一切结束后,我一定会和她摊牌。如果在这时我告诉这个丫头的话,那么她一定会吵闹不休。那时我的画就画不成了。我不想因为这样的事情影响我画画的进程。说真的,我不在乎她的想法,她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只要她能安静一两天,怎么都行。”
“可是,可是,我还是有不详的预感。这对那个痴情的丫头来说太不公平~~~”
“世界上本身就没有什么绝对公平的事情~~~”
杨一凡松开搂着何望晴的手,把咖啡放到桌子上,转身走出去,剩下的工作就是抓紧时间完成他的得意之作。
窗外,莫红霞坐在书房窗户下面的长椅上,窗户大开着。她字字句句听清了屋里人的讲话。她胸脯极具起伏,脸色铁青。
远远地,安齐走过来。她马上换成一副笑脸,镇定自若地向他走来,微笑着,挽起他的胳膊说:“今天上午天气真好啊!”
书房的门开了,杨一凡走出来。他不容分说地抓住莫红霞的肩膀大叫道:“来,我们该去画画了。”
她笑嘻嘻地回答:“好,我去取件外套。风有点冷。”
她走进屋去。
杨一凡看看安齐,苦笑着感叹说:“这些女人!”
安齐安慰他说:“打起精神,老兄。”
杨一凡告别安齐,独自向海滩走去。安齐走进客厅,看见何望晴从书房出来,她自言自语地说:“太残忍了~~~”
莫红霞轻轻地上了楼,她看看周围没有人,悄悄地钻进何望晴的卧室。她蹲下来,在最下面的抽屉里,发现了一个标签为茉莉花香水的瓶子,包在冬天的厚长袜里。她带上手套,捏住瓶子的底部,旋开瓶盖。然后掏出一管口腔喷雾,把大半瓶的斑毒芹溶液倒入喷雾瓶子里,最后小心地拧紧了香水瓶盖~~~
涵冰又是一夜未归。妘鹤想,她的这幅画究竟要画到什么时候呢?晚上彻夜不归,白天昏昏沉沉睡觉,妘鹤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好。
快十一点的时候,她终于出现了,手里拎着两盒包子。她把包子扔到妘鹤的办公桌上,一头又倒到沙发上,迷迷糊糊地眯着眼睛。
这一上午,妘鹤已经大致缕清了案件的来龙去脉,就差一个疑点,如果这个疑点破解的话,妘鹤在今天下午就可以完完整整清清晰晰地结案了。但现在,她真的有点饿了。
她打开盒子,咬开一口,一不小心,一股油从嘴边流了出来。这丫头,迷到哪儿了?她买的竟然是灌汤包!她不知道自己是素食主义者呢。
妘鹤拿筷子夹起一个包子,走过来塞进涵冰的嘴里:“你吃吧,我一会下去吃。”
涵冰被热包子烫到嘴,一骨碌爬起来睁开眼睛吐出包子说:“干嘛呢?大白天的要谋杀呢?”
妘鹤把掉地上的包子扔到垃圾筐里惋惜地说:“你看看,多浪费啊!”
妘鹤把那两盒包子拿过来放到沙发前的茶几上说:“你吃吧,肉包子,吃完好好补觉去。”
涵冰揉揉眼睛,打着哈欠说:“不好意思啊,这两天累得天昏地暗的。这会牙还没刷呢。”她从包里掏出口腔清新剂,打开喷头,冲着嘴巴喷了几下,撇撇嘴说:“这味道不太好,下回买个水果香型的。”
看着涵冰那几个动作,似曾相识的话,突然让妘鹤一下子全明白了。原来秘密在这里。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这一下,一切都解决了。妘鹤终于可以长舒一口气,舒舒服服地睡个安稳觉了。至少今天晚上,再也不用钻研那些枯燥透顶的证词。
看妘鹤表情,涵冰已经猜到了一大半,她爬起来,搂着妘鹤的肩膀说:“姐姐,可以结案了?”
妘鹤微笑着点点头。
涵冰摇着她迫不及待地撒娇说:“结果怎样啊?”
妘鹤站起来,懒懒地伸个懒腰说:“下午就知道了。”
说完,她披上外套就要出去。涵冰急急穿鞋问:“喂,你要去哪儿?”
妘鹤已经出门,只听见她愉悦的声音从楼道里传出来:“韩国料理,我要吃炒年糕~~~”
“别价,我也去~~~”
第十五案第十九章 故居降灵会
更新时间2013…3…26 19:08:21 字数:2171
安齐和安斐边走边讨论着斑毒芹的事情。他们走过海滩,听见何望晴在那里说话。
安齐以为他们还是在为莫红霞的事情争吵,但事实上谈的是何筱敏。何望晴表示反对。她说:“这对她来说太过分了。”而杨一凡不耐烦地反驳着。他们走过去,看见他们杨一凡一时愣在原地没有说话。何望晴正准备走,她微笑着说:“你们好,我们在谈何筱敏上学的事情。这样做是否对她有好处我根本没把握。”杨一凡回答说:“别把这丫头当多大一回事。她会好起来的。她不在才好呢。”
鉴于这个问题,妘鹤已经分析过了。何望晴之所以能在后来和丈夫平心静气地谈论家常琐事,是因为他们已经不存在根本性的矛盾。因为他们之间的矛盾已经解决了。杨一凡承认说他和莫红霞之间已经结束,只需要他的妻子再忍耐几天,等他把画画完就好。
这时,莫红霞从房子走出来,沿着路向他们跑来,手中拿着一件紫红色外套,里面包着那管可以致命的斑毒芹溶液。
杨一凡冲着她嚷道:“过来,回到刚才的位置。我不想再耽误时间了。”
事实上,他真的不想耽误时间了,他想快点画完好结束这种永无宁日的争吵。对于莫红霞来说,她只是他画画的工具,用完就可以扔了。在他的世界里,人生一向就是这么简单。
杨一凡回到画架跟前。走路有点踉跄,或者是太阳光照的有点热,他抱怨说:“沙滩上的啤酒都热得发烫。我们应该喝点冰镇啤酒。”
何望晴回答说:“我会给你送些刚冰过的啤酒来。”
杨一凡嘟囔了一句说:“多谢!”
何望晴和安齐、安斐一道朝房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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