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把自己糟践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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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认真点着头：“你说得对，正因为见到她才能触发心灵激情。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有什么可取笑的？刚刚我接到她一个电话，说是要我向你们保密。”
“保密？”几人相互看看：“这是怎么回去事？”
爽爽庄子拉住胡文使劲追问。
“你们居然不知道，真是奇怪？她刚刚打电话，说要离开一段日子。让我继续写作，要心平气和，不能再胡思乱想，否则她会不高兴的。还叮嘱我一定要同她保持联系，但是不能向任何人说起这事。”
“这是什么意思？她又在神神秘秘搞什么鬼？”几人都皱紧了眉头，小波从门外进来，庄子连忙问他：“老大，你知道阿戴去了哪里吗？”
“她一定在美美那里，否则还会去哪？”
胡文将刚才的事情说给他听，小波连忙详细寻问事情经过，然后蹙眉低声说：“我本想今晚大伙一起聚聚，谁知她这么快就无影无踪了。”
庄子自责道：“都说是英雄救美，让她吃这么多苦头。我还想同她再开玩笑，用另一条大腿请我喝酒呢。”
一听这话，胡文马上抓住他的衣领：“你小子胡言乱语，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说这种脏话，当心我揍扁了你！”
庄子挣脱开他的手：“你别来这套，去问他们，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爽爽连忙拉住胡文：“你别生气，庄子没和你开玩笑。他说的是真是。”
于是，爽爽将阿戴如何施计，用她的一条大腿请赵老板喝酒的事情说给他听了，直听得胡文捶胸顿足的叹气道：“真是个侠肝义胆的女子，梁红玉之流的女杰！”
听胡文这一评价，众人都被阿戴的真心所感动。
“糟了！”胡文一声大叫，几人同时紧张进来。“一定是那个姓赵的，和她商定条件。事成后，让阿戴嫁给他，否则阿戴不会就这样不辞而别了。”
胡文的话让几人同感有道理，小波点头道：“若真是这样，那就糟糕了，阿戴为了我们竟然去跳了火坑。”
“别这么紧张好不好，阿戴可不是你们抽想象中的那么头脑简单。放心好了，她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的。”爽爽的话让几人都怀疑的望着她。
胡文打她的手机，结果告之该用户已关机。众人失望的低头叹气。
爽爽马上打电话将这个消息告诉了美美，只听电话那边传来美美失落的声音：“她真不该连招呼都不打就走了，让我好难过。日后的俱乐部怎么办？谁还帮我们出注意？”爽爽无话可说，只得将电话挂断了。
就这样一连数日，大家都闷闷不乐的，还是没有打探到阿戴的下落。小波更不知该如何向易辉交待。
这天，刚刚开门，一个人便走了进来，大家一瞅是治月子病的那家人。只见他一脸春风，从书包里掏出糖果分给大伙，谢个没完。见到庄子，握着他的手连连称谢，“真是好人呀，给我太太洗脚，还背着她在屋里走了好几个钟头，若是别人谁肯这样卖苦力？”
庄子向他摆手：“谁叫你们是上帝呢？”
“那位戴小姐呢？我太太特意让我来谢她。”
几人一听这话都沉默不语了。
小波忙说：“戴小姐因为工作需要，暂时去了外地，待她回来后，我马上通知您。”
那人笑笑：“我太太的这个病还多亏了她，否则请了那么多的医生都没治好。你们一定转告她呀，说我们全家真诚向她表示感谢。”
临走时他还一个劲向庄子说，“哥们，下次再有人治病，我还推荐让你去脚……”
庄子在一旁直咂牙花子。
大家虽然感到可笑，却再也笑不出声了。
“这是怎么了，阿戴让人牵肠挂肚。她这一走把我的魂都带走了。”
“我也一样，吃饭睡觉都感觉不踏实。”小波叹了口气。
“她到底去了哪呢？”
工作室里沉闷下来。
过了一会爽爽突然道：“依我看，若是要知道这里面的内情，就必须找找到一个人。”
“谁？”
“还用问吗，赵老板呀。”
第三十一章　谣传遍市井
　　　　美美约到小波他们，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讲。一见面，爽爽还没顾上说话，美美便焦急地告诉他们：“这几天的生意格外好，客人比以前多了许多。那天，来了一个自称姓赵的人，旁人都叫他赵老板。他亲自找到美美，说是阿戴临走时特意叮嘱他，帮助照应这家茶楼。一来帮助招徕生意，二来让地方上的地痞流氓不敢轻举妄动。”
美美上下打量这位赵老板，见他一副派头十足的样子，倒也算是风度颇佳。再同他一番交谈，竟然谈吐不俗，不象坏人，更不是想象中的色眯眯的样子。
后来美美故意说：她向阿戴借了钱，临走时没顾上还她。这个赵老板便向她保证，阿戴一定会回来的。
美美说阿戴是最值得信赖的朋友，这一句话引得赵老板连连称是，还向她说了些有关他俩之间的事情，都是阿戴原从来没向任何人透露过的。
“都说了些什么？他不会胡说八道吧。”
美美摇头说：“没说任何怪话，只说阿戴这次去南方是帮他一个忙。她是个性很强的女子，她的性格决定了她的生活。”
“这叫什么话？个性强，就一定要独闯天下吗？”
“简直是荒唐！好端端自己跑到南方去做什么？这个赵老板分明是别有用心？”小波的脸气得发白，爽爽不明白他为何如此气恼。
“你别着急，美美不是说了吗，这个赵老板看上去没有那么坏的。”
“你们懂什么，现在老板有几个好东西？他若是对阿戴暗中下毒手我们也帮不上忙，远水解不了近渴。”说完这话，小波便觉不妥，他想起了易辉，人们也总是喊他易老板的。
美美却点点头：“小波这话有道理，虽说这个赵老板看上去挺顺眼的，但不能放松警惕。”
“别忘了，他可是有二十几个保镖。哪一个不是轻而易举就能将阿戴拿下了，还用这般费尽周折？”
“你这人是怎么了，一个劲的替姓赵的说好话，连他的影子都没见过就连连说他不象坏人，等真出了事就晚了。”庄子向爽爽责备着。
“不许你污蔑我！告诉你，阿戴可不是那种简单得像张白纸一样的女人，若是赵老板图谋不轨，早就被她识破了。更别说同他交往为他南下了。”
几人见爽爽说话十分有把握，便不再说什么了。
爽爽扑哧笑出了声：“这个阿戴，真了不起。把你们男人的心全都俘虏了。”
这天，工作室里很是热闹，书记正向大伙说着令人高兴的话题。
“小远这孩子真给我争足了脸，他的考试全部及格了。而且学校对我的工作给予肯定，正式聘请我当他们的校外辅导员了。”
“太好了，我们的工作也算是取得了一定的成绩。恭喜您，书记，终于如愿以偿了。”
书记笑开了花：“还要感谢你们的支持，让我还能发挥余热，实现自我价值。”说完咧嘴开心的一阵大笑，庄子不知从哪里扭下个灯泡就要向书记嘴里放：“我倒要试试，您到底有多大和热能？”
“你小子又贫，当心我揪你的耳朵。”
门被突然撞开了，一个人跌跌撞撞地进来：“小波呢，他在哪？是不是又出事了？”小波见到是自己的姑妈，便应声说：“我在这，没出什么事情，一切都很正常。”
姑妈用手抹自己的眼泪说：“我听说你们又被抓走了，就赶紧往这跑。生怕再有个三长两短，对不住你父母。”
“姑妈，您快坐下说吧，我们这里不会再出什么事啦。”姑妈见几人都很平静，她便叹口气，书记递过一杯水：“大妹子，你听说什么了，一惊一炸的？”
“有人跟我说你们给别人看病，把人给治死了。人家还有不到一岁的小孩子……”
爽爽马上给姑妈捶着胸口：“你尽管放心，我们不懂事，书记还不懂吗？只要有他在，一切全遵纪守法。你就放心吧。”
书记一听美上了天：“是呀，年轻人容易犯错误，我给他们出出主意把住关，你就放心好了。”
临走时，姑妈还握住书记的手千叮咛万嘱咐，让书记把握他们不能犯错误，书记使劲点头，就差向她写保证了。
姑妈刚走，桌子上电话响起来。小波说了一会，向里面解释：“不会的，这些都是胡说八道。我们这里一切正常，哪有那样斜乎。谢谢你的关心，再见。”他挂好电话。
“麦当娜姐姐担心我们的生命安全，她听人说我们因为犯毒走私被公安局抓起来了，还听说，从我们的工作室里搜出十公斤的海洛因……我现在已经被押送到全国最大监狱，等待最后的判决。”
话音刚落，众人便大笑起来，庄子笑得直不起腰了。爽爽也笑出眼泪向他们说：“今天早上阿德来电话询问事情真相，他听外边传言说小波涉嫌拐卖妇女儿童……”
几人又是一阵大笑，书记更是从未有过的开心，笑得连眉头都舒展开了。“真是人言可畏，人言可畏呀！”他边笑边感慨着。
几天后，快下班的时候一个妇人走进工作室，她脸上捂提严严实实的四下张望着，见到只有庄子一个人，便坐下来问他：“这里是难不倒公司吗？”
“是呀，您有什么事情吗？”
“我听说你们这里是管闲事公司？你们到底都管些啥闲事呀？”
“管闲事？谁说的？”庄子问道，“我们这里是专为人排忧解难，解决难题的难不倒公司。您有什么困难，保准让您满意而归，没有什么难得住我们的。”
“真的？”那妇人瞪大眼睛问他，“你们也管走私、贩卖毒品、拐卖妇女？”
“谁，都是谁说的？”庄子有些恼火，“谁告诉你的？我们不干那些伤天害理的事！”
“真的不干？那我怎么听人家说你们这里净干些缺德事？”女人摘下脸上围巾。
庄子上下打量她，看她一脸认真的样子，于是说：“您，到底有什么事情？再说一遍，我们这不是没事找事的地方。”
那妇人被庄子盯得紧张进来，起身正要走，小波却回来了。妇人将头低到胸前，不知从哪摸出个口罩戴上，又将围巾裹紧了。小波没在意，谁知身后的爽爽大叫起来：“咦，姨妈？您怎么跑到这来了？”
妇人连忙支吾着，“我，我来找随便看看，我这就走。”边说边急急忙忙一溜小跑出了工作室。
爽爽在身后小声嘟囔：“有什么好看的？”
“你认识她？”庄子奇怪地问。
“是呀，她是我小姨。燕燕她妈——你未来的丈母娘！”
小波抬头望着门外，纳起闷来，她来这里干什么？
在以后的日子里，总能接到很多电话，客户们的关心让大家感到很宽慰。同时也让人担忧。各种各样的消息不胫而走，成了工作室的新闻和小道消息。一时间搞得人们哭笑不得，最让人可笑的是狗阿姨竟然亲自上门打听情况。
这天她大步走进了工作室，一眼就看见了认真写记录的庄子。十分吃惊的问：“哎呀，庄子是你吗？我没看错吧？”庄子抬起头不紧不慢说：“正是庄子，难道还是别人不成？”
“谣传，真是谣传。竟然说得有板有眼，你知道外面都在说你什么吗？”
“想说什么？反正嘴巴长在他们身上。”
“哎哟，你还真不在乎。他们说你吸毒、犯毒走私、倒卖枪支、还说……”
“还说什么？我早有思想准备。说吧，大不了送急救中心。”
“你以为送急救中心就能解决了？外边说你，杀人放火、十恶不赦。还说你整日和一个富婆东逛西走的，那个富婆不仅张狂还是一个同性恋。还有好多好多……治病卖假药、帮小偷配钥匙、唆使未成年人溜门撬锁……”狗阿姨一边说一边掰着手指头。
小波哼了地声：“那你相信吗？”
狗阿姨笑了笑：“当然不信，传得越凶越好。大不了我也跟着出个名，哈哈，哈哈……”
众人见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也跟着笑起来。并为她的肚量和胆识惊讶。
后来，小波似乎遇上了麻烦，而且是真正的麻烦。
第二天，不等庄子和爽爽走进工作室，就听里面传来争执声。
“卞小波同志，事到如今，你就没有一丝悔改吗？实在干不下去，就不要再死扛了，又何必违法乱纪呢！？”
“张主任，您宁可相信谣传也不相信革命同志，您的脑子是不是出了问题？”
“你怎么这样对我讲话？毕竟我也是你的长辈和领导嘛，你应该好好考虑一下，最好写份申请报告。把你近日来的情况向组织上有个交待，否则事情就难办了。”
“我现在不是挺好吗，干嘛还要写什么报告？没有这个必要！当初合同里写得明白，我已经和单位再没有这层关系了，自负盈亏、独力自主是我各人的事，怎么又向你们写总结？”
“卞小波同志，不要再固执了。你的情况我们早就听到了，别再画饼充饥了。”
小波突然笑道：“什么话？我们活得很快乐，不象你想象中的水深火热。”
张主任反问：“快乐？是用海洛因还是用肉体？你们在出卖自己的灵魂呀，同志！外面到处都在揭穿你们公司的内情，一个投机倒把、提供色情服务、犯毒走私盗窃的组织。当初你向我保证过不违法乱纪，可现在竟干些伤天害理的事情，看你怎么向我交待？”
“我干什么啦，你们的污蔑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结束？真是欺人太甚。”小波气恼的回答他。
“这就是你的追求？口口声声说自己有理想，真是让人失望。我看你是钱迷心窍了，越来越不懂得自尊自爱了。”
庄子和爽爽进了屋，没想到张主任却盯着爽爽道：“这就是别人说起的女孩吧？这么年轻就出卖青春！不知廉耻。”
庄子和爽爽再也按捺不住了，俩人同时走到门后一个手拿扫帚一个紧握拖把，向张主任展开了攻势，恶恶狠狠向他靠近。眼见两人步步紧逼过来，张主任哪见过这般阵势，吓得直向后躲。
“这，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想干什么？”
“干什么？干革命！”
边说边同时挥着“大刀长矛”，向他紧逼嘴里还唱着：“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正义的人民一定把它杀死，杀死……”
张主任吓得转身就往门外跑，一不留神和正向屋子走的书记撞个满怀．书记见庄子和爽爽一副气势凶凶样子，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担心又是歪顺一类之人，于是大吼一声：“干什么的，给我站住！”
张主任脚下一哆嗦，瘫在门坎上。庄子和爽爽凶神恶煞地站在他面前，狠狠瞪着他，口里接着唱道：“一定要把它杀死，杀死……！！！”听到这歌词，张主任不顾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