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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愚人节-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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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裂的玻璃碎片反弹跳起,在她的小腿右侧划下了一道三公分左右的伤口,鲜血缓缓流出……

    “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听见相框碰撞地面所发出的声响,邵扬立刻从厨房探出头来,只见她的白色托鞋已被染红。

    他接过她的托盘,搁到一旁,再将她搀扶至沙发上坐定。

    “对不起,打破你的相框。”今天还真是她的倒楣日,先是害他在厨房跌倒,后来又……

    或许她不该来的。

    “你对不起我的事多着呢,不差这一件。”他小心翼翼地避开碎了一地的玻璃,从电视柜的下方,取出了急救箱。

    纪雪萍笑了笑,不经意地抬头,瞥见桧木柜上空出来的地方,就是原本放置相框的所在。

    她的视线下移,呆楞的目光锁住了那个在玻璃碎屑中,巧笑倩兮的女孩。

    那张相片是静怡姐出国前,他们三个人最后一次合影,邵扬收藏很多年了。

    无论他屋里的装潢改变过多少回,这张照片总是摆放在房子里最容易被看到的位置。

    明明是三个人的合影,然而站在最右侧的她,在无形中却给人一种孤伶伶的错觉,好像她不该出现。

    包扎好纪雪萍的伤口后,邵扬开始整理地上的玻璃碎片。

    他清理掉相框上所有的玻璃屑,发现相框虽然全毁,但相片本身并没有破损的迹象。

    “还好,相片没事!”他轻手轻脚地将相片从相框架中取出。

    她冷眼地看着他的小心翼翼,心头起了一种近乎悲哀的感受。

    俗话说的好,因小见大。

    他对一张相片尚且如此珍视,那对影中人的情感,想必更加深厚。

    要到什么时候才学会死心?

    她好想这么问他……也想问自己。

    什么时候?

    http://。xxsy。

    。xxsy。☆☆http://。xxsy。

    。xxsy。☆☆http://。xxsy。

    。xxsy。

    平静的午后,“想不起来”咖啡屋里的收音机,正传来女DJ甜美的嗓音,此时正好是播报午间新闻的时间,突然,一名不速之客闯了进来,破坏了店里原本和协的气氛。

    “邵扬哥去哪了?”戴着鸭舌帽的少女很不友善。

    “04—2268XXXX”纪雪萍机械化地念出一长串的电话号码。

    “我问你邵扬哥在哪里,你念一大堆数字干什么?”少女的火气很大。

    报明牌呀!她又不签乐透。

    “那是他公司的电话,关于这个问题,你直接问他的秘书比较清楚。”她又不是他的保母,哪能二十四小时掌握他的行踪!

    “我就是刚从那边赶过来的。”少女眼底有着气愤。

    要是他的秘书肯告诉她邵扬哥的行踪,她哪还需要特地跑来这里自找晦气!

    “那真是辛苦你了。”纪雪萍好礼数地奉上一杯红茶。

    “还好啦!”少女接过红茶,一口气灌下了大半杯,抹抹嘴又道:“你只要老实地告诉我邵扬哥现在在哪里,也就不枉我千里迢迢跑这么一趟了。“

    “不知道。”纪雪萍据实以告。

    “我可是冒着被教授死当的危险,跷课跑来这里找邵扬哥的,你就让我这样空手回去,不会觉得自己很残忍吗?”少女企图动之以情。

    “我建议你还是回去上课好一点,季先生说你这学期再被当掉的话,他就要跟你断绝父女关系。”省得她丢尽他们季家的脸。

    “纪雪萍!”少女气得连名带姓地唤她。“你不要忘了,你之前在爹地的公司上班的时候,我有多照顾你!若不是我,你今天能四肢健全地在这里卖咖啡吗?”

    几年前纪雪萍刚从大学毕业,透过邵扬的介绍,进入“龙腾企业”担任工程助理一职。

    虽然那段日子过得极度“惊险”,但在邵扬的庇护下,总算是平安无事,直到她遇上了少女的那一天,平静的生活开始起了变化。

    这名少女今年才刚满十九岁,是她前任老板的掌上明珠——季可柔。

    她记得刚进公司时,季大小姐就格外地仇视她,仗着自己是老板的女儿,对她呼来喝去。

    她从小人缘就一直很好,所以季可柔的敌视让她觉得莫名其妙。

    后来她才从同事的口中得知,原来季可柔很喜欢邵扬,所以和邵扬特别亲近的自己,理所当然地成为她欺压的对象。

    本来她对建筑这行就是一知半解,季可柔的刁难更催化了她想离开龙腾的意念,最后索性顺了季可柔的心意,回到台中与表姐合开了这家咖啡屋。

    然而就在她离职不久,邵扬竟也相继离开那家公司,回到台中自立门户。

    从此,季可柔对她的敌意更深。

    三不五时登门造访,美其名是“叙旧”,实际上是“找碴”。

    所幸季先生还算是个明理的人,知道自己的女儿在她离职后,还是常来找麻烦,因此对她心存愧疚,不时地打电话给她。

    一来是赔罪;二来是拜托她多担待他那个不肖女儿。

    所以她才会对季可柔的学业状况了若指掌。

    现在回想起来,这个小她好几岁的小女生,好像从来不曾对她和颜悦色过,更遑论“照顾”她了。

    “可能是我年纪大了,我怎么都想不起来你有照顾过我?”不过若要说“欺负”她的话,那倒是可以举出一箩筐的例子,以供佐证。

    “你现在能四肢健全、容颜无损,就是我照顾你的最佳证明了!”季可柔用食指轻佻地划过纪雪萍的玉颊。

    “那还真是多谢你手下留情了。”纪雪萍皮笑肉不笑地道。

    她还真以为自己是黑社会呀!

    “你知道就好。”季可柔脸不红、气不喘地继续道:“现在你总该告诉我邵扬哥人在哪里了吧?”

    “无可奉告。”现在的小孩听不懂国语吗?要她说几次她才会懂?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再问几次答案都是一样的!

    “今天是我生日耶!”季可柔了不起地说道,活似她的生日该普天同庆,万民欢腾。“这么特别的日子,我当然得找邵扬哥陪我一起过,你说是不是?”

    纪雪萍优雅地浇了季可柔一盆冷水,“我想,你的教授不会因为今天是你的生日,就觉得你旷课是应该的。”

    “你干嘛哪壶不开提哪壶!”季可柔不由得心虚,碰巧这时出外采买的洪汶汶回来了。

    “咦?有客人呀!”提着两袋咖啡豆的洪汶汶,眸心灿亮,语气兴奋。

    在洪汶汶的认知里,客人就等于钱,有客人就代表有钱收,所以只要有客人上门的时候,她就会显得特别兴奋。

    纪雪萍未发一语,基本上她不认为眼前这个“碴里王”算是客人。

    接过洪汶汶的咖啡豆,她往里面走去,顺便去看看三十分钟前烤的起士蛋糕,毫无义气地留下了表姐与那位难缠的季大小姐面面相觑。

    “请问喝点什么?”洪汶汶一个劲儿地笑容可掬。

    “我已经喝过了。”季可柔摇了摇手中的杯子,只余下一点点褐色的液体。

    “那还要点蛋糕什么的吗?我们的松饼很棒喔!”碰了个软钉子,洪汶汶丝毫不以为意,依旧笑意盈盈地老王卖瓜。

    “不要!”季可柔一口回绝。

    气都气饱了,哪还吃得下!

    “那我帮你结帐好了,一共八十元。”连吃了两碗闭门羹,洪汶汶的脾气再好,也觉得有点撑了。

    既然这位小姐什么都不要,那就别再浪费大家的时间了,她还可以省一个座位呢。

    “结什么帐呀?这又不是我点的……”季可柔这才发现不对劲的地方,洪汶汶完全用对待客人的方式在打发她。“你不记得我了?”

    她简直不敢相信!

    “你是谁呀?”洪汶汶的问号写在脸上。

    宾果!

    这没记性的女人果然又把她给忘了,枉费她寒假时天天来“光顾”。

    “我二个月前还来过的,你忘了吗?”虽然她不把洪汶汶看在眼里,但老是被遗忘的感觉,还真不好受。

    正当两人在“叙旧”的时候,女DJ甜美的嗓音继续从收音机里传出

    “今天很高兴邀请到扬名国际的天才画家——Blanche小姐,我们欢迎她!’

    啪啪啪!(女持人的鼓掌声)

    “哪里、哪里,谢谢你邀请我来上节目。”

    好熟悉的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

    刚从厨房走出来的纪雪萍,一直觉得这个来宾的娇嗓让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只是经过广播所传送出来的声音,多少有点变质,听不真切。

    到底是谁?

    “你这次回到台湾来开画展,那画展的主题是什么呢?”

    “嗯……主题是乡情。我一个女孩子长年在国外居住,逢年过节时,总会特别思念这块土地上的人、事、物,所以我用画笔,记录了我生命中每一个重要的片断。其实每个人的成长过程都有类似的部分,相信很多人都能在这次的画展中,找到自己童年的故事。”

    “听起来很值得期待喔……”

    纪雪萍努力地想记起那个被访问的女孩子的声音,她到底在哪里听过?

    每每她快想起来的时候,就会被一旁的两个活宝干扰,然后隐隐浮现在脑海中的脸孔,又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那阵子常来说,你怎么会不记得?”很是懊恼的口吻,季可柔努力地想让洪汶汶“回复记忆”。

    到目前为止,季可柔已经完全忘记她来的目的了。

    “是这样吗?那真是抱歉!”洪汶汶漾着一脸的歉意,显然还是搞不清楚状况。“那以后还是请您多多照顾小店!”

    “你还是听不懂……”季可柔快被搞疯了!

    “你们不要吵!”纪雪萍终于忍不住大吼了一声,喝住了两只小麻雀的叽叽喳喳。

    吵死了!害她都听不清楚收音机里的内容。

    等她再度专注于广播的访谈时,节目已经接近尾声了。

    “再次感谢Blanche的光临,在这里祝福你的画展能够圆满成功。”

    “谢谢、谢谢……”

    “不过是个小有名气的画家,回来台湾开个小画展嘛,有什么了不起?”季可柔托着下巴,不懂纪雪萍为什么这么紧张。

    “你认识她呀?”纪雪萍直觉地认为那位画家是她熟识的人才对。

    到底是谁呢?

    “报纸有登呀!难道你们都不看报纸的吗?”季可柔信手捻来一份“民主时报”,摊开报纸,找到艺术人文那一版。

    她指着报上的黑白相片,“你看上头还有照片呢!标题还是什么台湾之光、天才画家的,记者就爱夸大其辞!”

    季可柔这厢还在嘲笑记者的用字遣辞,下一秒报纸就已经被纪雪萍抢过去了。

    照片中那张熟悉的丽颜,令她全身一震,晕眩感立刻从后颈冲上脑门,一阵天旋地转,让她几乎站不住脚。

    晃一晃头,她强迫自己定下神来,仔细地研读报纸的内容。

    BLanche;中文姓名,李静怡,台湾人,曾就读K大美术系,一九九七年于法国在台协会主办的美术大赛中获得季军,取得免费留学法国的资格。

    西元二○○一年毕业于法国国立巴黎美术大学,同年获得格雷特奖,之后相继在巴黎、纽约、东京等地举行个展,成为近年来艺术界一颗闪亮的新星……

    一篇文章,洋洋洒洒,她彻头彻尾地读了一遍,不安的感觉逐渐加深,到最后已然是充满了她整个心头。

    不是声音类似、不是长相相若,而是Blanche就是静怡姐,她回来了,她真的回来了!

    脚心猛地窜起了一股寒意,转眼间冰冻了她全身的血液,让她僵硬得几乎不能呼吸……
第六章
    鸿熙美术馆。

    日前“君扬建设”标下了“鸿熙美术馆”的改建工程,预定年底动工。

    邵扬趁着这阵子手头的工作没那么紧,专程前来勘察地形,并且和馆方讨论整体的设计方向、预算、坪数,以及水电配置等等。

    恰巧今天馆方有画作展示,络驿不绝的民众勾起了邵扬大学时代的回忆。

    记得以前他和小怡也常来逛画展,两人手牵着手,相依偎地看遍那一幅幅的旷世名作。

    那情景是何等的甜蜜,只可惜……

    其实他无论横看、竖看,都看不出那糊成一团的颜料和小朋友随手乱画的涂鸦有哪里不一样?

    所以每当小怡神奇地指着一幅幅名作,仔细地跟他分析画者想表现的意涵时,他只觉得不可思议。

    莫非她有特异功能?要不她为何能从那一堆颜色里,看到这么多的人生大道理?

    艺术这玩意儿果然是要看天分的,像他这种务实的人,在艺术的领域中,充其量只能算是一滩“烂泥”而已。

    “烂泥扶不上墙”,他记得小怡都是这么形容他的。

    忆起从前的往事,他的唇边噙起一抹爽朗的笑意,好心情地加入了长长的人龙,想再温一回昔日的旧梦。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前面的队伍逐渐缩短,他离展示区愈来愈接近,有两个女孩从展示区内走出来,一个依穿着判断应该是馆方人员;而另一个长发女子则穿着便服、戴着鸭舌帽与墨镜,两人不期然地与他错身而过。

    两名女子走到距离人群约十公尺左右停下,窃窃私语着。

    “李小姐,这次的展览非常成功,今天才第一天开放参观,参观人次就已经超过了三干人,你不妨考虑来个全省巡回展示,这样可以让更多人看到你的作品,相信成果会相当不错的。”馆方人员道。

    “嗯。”戴墨镜的女孩沉吟了一会儿,“我想再等个两、三天,等报上的评论出来了,再考虑后续的问题……”

    邵扬不是有意偷听她们的谈话内容,只是那戴墨镜的女孩,无论是声音、体态,甚至是说话方式,都让他有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

    不知道是不是美术馆的特殊环境,让他回忆起了一些陈年往事,连带地也令他产生了错觉?

    他真的觉得那个女孩,好像小怡。

    心念一动,他脱离了队伍,唐突地唤住了前方的两名女孩,“请问……”

    戴墨镜的女孩回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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