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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治朝之皇后重生-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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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妃怒睁双眼,紧紧盯着太后,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吭哧半响,从牙缝间迸出一句话:“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儿!”

    孟古青敛下眼睛,直想往外跑。似乎,战火马上就要烧到了太后身上,若是太后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被太妃这张毫无遮拦的嘴吐了出来,孟古青知道,自己也没法活了。她忽地蹦起,嚎啕大哭,道:“太妃,我倒是听说,福晋抱了一副画圣吴道子的《地狱变相》图,在安郡王的引荐下,呈给皇上,是也不是!太妃,臣妾在此,作为一个晚辈,求求您,叫福晋与博果儿贝勒赏赏画就成,皇上他政务繁忙,再要耗如此多时间去赏画看月,只怕熬坏身子。太妃……”

    孟古青泪如雨下,她原本无比沉默,忽地发作,太妃不防,呆愣在地。太后见状,逼近她,缓缓道:“郑亲王的身子,听说不好了?贝勒府的后门与郑亲王府不过一街之隔,坐着轿子去,靴子都沾不了灰。妹妹若有空,便代哀家去看看吧。”

    “你们……”太妃指着太后,见她神色和缓,但一双眼睛却如利刃一般,终究不敢继续往深了说。她脸色一白,气道:“你们娘俩,不,还有一个福临,这是合伙了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罢?我便叫你去看看,到底是赏的什么月!讨的什么笔墨!屏退了下人,呆在门窗紧闭的屋子里,如何去讨教笔墨。从乾清宫沿东二门往御花园去,奴才都在院墙外头候着,咱今日就去看看,他们到底是在怎么个赏月法!”

    太妃恨不得拖起太后去,却不敢。她扫视一周,见着了孟古青,便过来拖她。孟古青心底倒是想去,只望闹得越大越好。可,太后的大腿还是得抱紧,只得做出害怕的样子,道:“太妃,太妃,您与平时,怎么相差那么大?”

    言下之意,便是说太妃不正常了。太妃,何止是不正常,简直要疯了。为着博果儿下狱的事情,她见乌云珠忙前忙后,心底得意,想要在皇宫的人面前,炫耀炫耀这个好儿媳妇。明明心底的担忧不是那么大,知有先皇的旨意在,福临不敢对博果儿如何。但,依旧怂恿乌云珠去求情。哪曾想,那个贱货,打的却是勾搭皇帝的主意。

    太妃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便大哭起来。

    太后放缓语气道:“心底不舒服,就哭吧。博果儿可是快要回来了?你呀,要多多准备几桌好饭菜。草原上,吃食很单一,就那么些样。”又对孟古青道,“青儿,你先回宫里歇息着吧。”

    太妃已经是黔驴技穷,不再拦住孟古青。孟古青屈身告退,离开了慈宁宫。

    此时,月正好。银盘一般,高高挂在中空。紫禁城里屋影幢幢树影重重,天气凉瑟却不觉得冷。宫门大多关了,只余下零星的几盏灯笼在黑暗中忽明忽灭。孟古青心情无比好,这才想起,原来已经是五月十五了。难怪,有那么好的月亮。

    她兴致来了,对四儿淡声说:“今晚不愿坐轿子,走回去吧。”

    脸上的神色被暗黑掩盖,嗓音又平淡无波,听不出是嗔是喜。靠着夜的掩护,孟古青心底无比轻松。至于她人,便让她误会去吧。传在太后耳里,只道是她心情郁郁,散步回宫呢。

    孟古青走得极慢,到达坤宁宫时,已过子时。身上,还是稍稍沾了些寒气。或许,病了才算正常吧。原本传了话来,说是在慈宁宫歇下了。奴才们懈怠,大多歇息去了。孟古青放低脚步,不想惊醒人。

    只在外头花厅稍稍收拾了一番自己,便将四儿遣下去了。四儿只道她心情郁闷,想要独处,便贴心地告退。孟古青走至内寝,推开房门,嘴角正要露笑,却见一人面对大门大大地岔开双脚端坐在大床上,如一幢黑脸佛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太后是真厉害,但也真寂寞吧。




37

37、换血


    原来是福临!

    孟古青讶异,忙说:“皇上,怎的怎么晚还没有歇息?”

    福临气道:“今个儿是十五。”

    难为他还记得。孟古青笑:“可不是呢,月亮极好,适合赏月。”

    福临亦笑了,道:“青儿,你吃味了。”孟古青不置可否,道:“皇上再不歇息,今晚就几乎没得睡觉的时间了。上朝时间早,还是快点歇下吧。”福临招了招手,孟古青却不过去,反倒在桌旁坐了下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福临起身,一把拉起孟古青,道:“还在生朕的气吗?”又在她耳畔轻声说:“叫她过来,是气你一直不在坤宁宫。”抱着孟古青,便开始动手动脚起来。

    有长进么,居然懂得解释掩饰了。孟古青道:“额娘心里不喜,做孩子的总该陪着。”福临却拉下脸,道:“她不喜,朕心底也不快,你为何不陪着朕。”孟古青不说话,背对着福临。福临第一次碰着孟古青如此不温顺,忽地意兴阑珊。孟古青也不去劝,闭着眼睛开始酝酿睡眠。

    如今乌云珠即将进宫,太后的注意力、福临的注意力都将被吸引过去。太后与福临之间,沟壑也将越来越深,她已不想再曲意逢迎叫福临开心了。如今要考虑的,却是如何在纷乱之后,福临身亡后,不成为太后巩固个人地位的牺牲品。

    渐渐地,便陷入了梦想中。朦胧中,只觉得福临一直在翻身。第二日一早起来,已经没了福临的身影。四儿道:“皇上昨晚是丑时走的,当时娘娘熟睡,便没有惊醒娘娘。”孟古青笑,想必她方睡过去,福临便走了。

    接下来的日子,福临愈加疯狂,每日不是召乌云珠进宫,便是摆驾去贝勒府。后宫六院,无比清净。里头默默坐着的,都是些深宫怨女。孟古青却过得很充实,后宫如今极少有事发生——怎会有事,所有人一起失宠,谁还去争个你死我活,与谁争?她处理完后宫事情之后,便去藏书楼看书。

    书看得很杂,高雅的有历代诗词歌赋,庸俗的有外头的小说戏本,深奥的有算术手工,亦有医学药书……就似乎打发时间一般,各样杂乱的书都拿起来看。太后那边,自然是走得更勤快了。

    太后心中憋着事,说又说不得,说了也没用。好在,有孟古青伶俐孝顺,陪着她解闷。

    午后,孟古青拣起一本药书,细细翻阅起来。她看得出神,竟没有注意到屋顶隔层处,竟蹲着一个小孩。看到真正想看的书,时间过得非常快。孟古青将书放自原处,一边记忆书中所看到的知识,一边往外走。

    回到坤宁宫,谨妃却在。谨妃见着她,连忙下跪,道:“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见着孟古青,谨妃一直如以前在坤宁宫当值一般,行大礼。孟古青忙扶起她,道:“谨妃今日怎的这时候过来了呢?”

    自花束子封妃受宠之后,她与花束子之间的距离便越来越远了。实际上,也许从来没有近过。她心底的花束子,一直都是记忆中的。如今,眼见心中的记忆渐行渐远,她亦不觉得哀伤。或许,根本就一个是花束子,一个是谨妃。

    谨妃挤出一个笑容,道:“奴才这些日子,开始习字。都说皇后娘娘最会看字,所以奴才斗胆请皇后娘娘帮奴才看一看。”

    “哦。”孟古青轻笑,“那么,我看看。”

    谨妃大喜,耷拉吴忙递上一叠纸。孟古青细细一张张看了。实际上,根本翻翻便知是什么样的。花束子的年龄,开始启蒙习字,写成这个样子,已经很不错了。但与一般人比起来,都差得远。用笔十分僵硬,基本的笔画尚且写不好。

    可怜的,想要学着别人舞文弄墨讨福临欢心。可知,男人若厌弃了你,做什么努力,都不会叫男人稍微心软半分。

    花束子一脸期盼,殷切地问道:“娘娘,如何?”

    孟古青不想让她希望愈大,失望愈大。道,“谨妃是初学习字吧,写得非常好。极少有人一开始便可以写得这么好。”虽是夸奖,但一语便打破了花束子的希望。她眸子瞬间黯淡下来,呆滞地望着前方。耷拉吴急急开口,道:“皇后娘娘,我见谨妃娘娘写得很好呀!”

    孟古青轻笑不语。她再次提示,道:“每人都有自己优点,有自己吸引人的地方。谨妃你最叫本宫佩服的,便是你的手工。你的绣品,绣什么都像活物似地。不像本宫,学了这么多年,依旧不能见人。”谨妃依旧呆滞,孟古青又道:“年瑞可好?吃的用的,都够吗?”

    “好好好!”谨妃答道,脸上总算有了一丝生气。她站起身来,摸着桌子,囫囵地矮了矮身子,道:“皇后娘娘,奴才告退了。”耷拉吴急急收过桌上的纸墨,跟了上去。

    不管外头如何翻天覆地,孟古青日子过得很安定。渐渐地,几乎成了习惯。午后总有一两个时辰呆在藏书楼里。郑亲王年事已高,一场大病便再没有好。他的身子愈来愈差,终究撑不住,离开了这个世界。

    恰恰带罪王臣外放期满。此时,两位辅政大臣均已去世。议政王大臣会议,无人主持。福临升安郡王为亲王,主持议政王大臣会议;简郡王袭父爵,封定远大将军,前往沿海抵制郑家军。博果儿至牧场回来,升襄亲王,参加议政王大臣会议。此时,议政王大臣会议,才大致掌握在福临手中。安亲王,对福临是最忠心的。

    福临的日子,稍稍如意了些。有此好消息,总要与孟古青分享。只是,生活似乎在他不知觉的时候,慢慢地有了变化。

    坤宁宫依旧异常温暖,可孟古青的神色总是淡淡地。这种淡,与先前的淡不同。先前是淡雅,是温和,是柔情。现在,却是淡漠,是疏远,是无情。无论福临说什么,孟古青总是那样的表情。显然是敷衍,却叫人揪不住痛处,连火都没发撒。更不用说,他多次赶往坤宁宫,根本就见不到孟古青。他不知道,那藏书楼有什么好的,叫孟古青沉溺在其中。好在,这世上有了另一个懂他的人。

    而那藏书阁,对孟古青来说,不仅仅是增加她知识的地方,亦是她可以见着牛钮的地方。玄烨尚好,一应节假日,总可以见到。平日里,玄烨想她想得紧,也可在完成学业的情况下,得到太后与苏麻喇的允诺,与孟古青腻在一块儿,说说话。

    牛钮却自从那日崴脚之后,便再也没见着。直到有一天,孟古青看书的时候,听得头顶有响动。一看,却差点没被唬住。头顶的横梁上,居然坐着一个五六岁大小的孩子,双腿搭在横梁上,垂下来,悠悠地晃啊晃。虽则相貌变化很大,孟古青依旧一眼便看出了那是牛钮。

    那么小的孩子,怎的爬到了这等高处,叫人担忧得紧。她正要说话,牛钮却将食指放在唇前,暗示她沉默。孟古青便不开口,安安静静地坐在桌前看书,只忍不住不时瞟上几抹眼光。牛钮笑着望她,眸子里尽是狡黠。

    孟古青再也没办法安心看书。她坐了一阵子,高声咕哝道:“外头的秋虫,怎恁的叫人讨厌。”说毕,站起身来,关住了门。牛钮缓缓爬到圆柱处,抱住圆柱,哧溜一下滑了下来。孟古青气得,咬牙搂住牛钮,便扬起了大巴掌。

    牛钮偏着头看她,“嘿嘿”傻笑。孟古青的巴掌落下,只在牛钮的头顶揉了揉,低声道:“你这个坏孩子,叫额娘担心死了。”

    牛钮笑,道:“额娘,牛钮发现你爱来看书,便也偷偷地跟了过来。”

    孟古青担忧地道:“你这般不乖,师傅那边学习做不好,会不会被罚?”牛钮摇了摇头,道:“师傅那边的任务,并不难。不过是学好满语汉语,其余的,只按照我喜好的,教我琴棋书画而已。”

    完全不教史志政事,显然是要将大阿哥培养成一个玩乐皇子。偏生……孟古青望着牛钮,目光复杂。怕是牛钮自己选择了琴棋书画这等娱玩之事吧。他太过聪慧,总可以揣测到他人意思,遵

    循而做。只是,慧极必伤。且不说心思用尽可否能得回报,他心底的裂痕只怕已经难以弥补。

    牛钮见孟古青幽叹,道:“额娘放心,并无人见着我过来了。师傅,并不怎么看着我,大多由我自己学习。”

    孟古青叹了叹气,道:“别叫你皇阿奶担心。”

    牛钮点头,道:“额娘放心。”

    孟古青越来越爱去藏书楼。只是,见着牛钮的频率并不是那么高。或许三五天才能见这一次,或许牛钮从此来了,不到小半个时辰又走了。便是呆在藏书楼,为着保险,两人也几乎没有说。

    只一个倚在桌前,一人坐在梁上,各看各书。

    外头,才回来的博果儿襄亲王,却坚决要求前去运送军马。好好的夫妻,婚后时间原本便不多,连孩子都没得,博果儿却又主动请缨,离开了贝勒府。而博果儿打了福晋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竟传进了后宫,叫孟古青也听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新晚了点~~~




38

38、失落


    福临,似乎活得全世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各种难听的话,泼向了福临以及博果儿夫妇。那些风言风语,他怎会不知,却任由他去。孟古青与福临接触得少,只能靠着从下人的嘴里从风言风语中,大致知道他的行程。所幸,福临的行程实在是简单。朝堂上的事情,福临开始稍稍有些松懈下来。每日的时间,一半是想见乌云珠,另一半却交给了安巴度的粥铺。

    每次从安巴度的粥铺回来,福临便愈加烦恼。中宫这边得不到抚慰,便找乌云珠。下一次,依旧巴巴地赶往安巴度那边。也不知,这是患了什么症状。最底层人们的心声的确要听,可作为君主,不能将目光局限在一个阶层,当要方方面面了解整个国家上上下下各个阶层的意见,得出最恰当的治理方案,而不是沉浸在底层人民的痛苦中不可自拔。

    从福临身上得来的教训,往后总要交予玄烨得知,莫叫他学了这任性的阿玛。孟古青一边思索,一边往交泰殿走去。如今已是凉秋,黄河沿边各省正是种植冬小麦的时候。偏生,前些日子天气骤冷,一夕之间叫人添了好几件衣裳。

    如今,农户大多是靠天吃饭。天气如此反常,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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